(网王)夏至停云+番外 作者:步光(晋江20120-05-12完结)-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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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是来了?我可以一起去吗?”
观月没有计较这个后辈听他的电话,但也没有理他,背起网球袋转身走掉了。
正当被留下裕太同学在那里纠结观月前辈是不是生气了的时候,却听到已经走了一段路的观月头也没回的说道:“不是说要一起去吗?”
“啊?哦,是的,观月前辈。”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网球袋,裕太同学火速的跟上。
将手机还给跡部,如是对着学长行礼,“我在这里等哥哥就好了,今天真是麻烦学长了。”
跡部并没有回答如是的话,而是说道:“快点做完事情,本大爷送你回去。”
如是刚想推辞,却见跡部大爷很干脆的上车,然后车就开到了转弯处。
如是索性随他去,将便当盒掏出来,等着哥哥出来,不料最终除了哥哥以外,还等到一个附赠品。
看着走过来的两人,如是招呼道:“哥哥,还有裕太,辛苦了,让你们跑一趟。”
裕太也很快乐的和如是打招呼。观月却是一脸不豫的表情:“怎么这么晚还到处乱跑,现在来的话,等到回家的时候天就黑了。”
如是双手递上便当盒:“嗨嗨,今天是意外,意外啦,下次不会了。哥哥,这是我做的和果子呦。”
观月没有接,反而是裕太接过来,惊喜道:“如是会做和果子吗?”
“这个问题以后再说,裕太,你先把这个还有我的网球袋带回去,如是,我送你回去。”说着将网球袋也交给了裕太。
裕太被突然而来的网球袋砸的有点晕,如是急忙说道:“哥哥,不用了,有学长会送我回去的,不会有事的。”
“学长?”看见如是点头后,观月的脸色更加不好了,“你才在冰帝上学一个星期,就有这么要好的学长要送你回家了,嗯?”
如是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不知道该怎样接话,这时听到本来应该在车里的人的声音:“观月你对本大爷有什么意见?啊恩?”
观月看到了站在那里的跡部,问道:“如是,你说的学长就是他?”在看到如是点头后,转而对跡部道,“今天我送如是回家,就不麻烦跡部君你了。”
如是拽拽哥哥的衣角,小声说:“哥哥……”
跡部也不答应:“本大爷答应的事情怎么会食言呢。”
如是在一旁看着两个女王用眼神交锋,感觉自己根本插不进去。
最后的结果就是三个人一起进了跡部大爷的车,一路到了如是的家,跡部告辞了就绝尘而去,而观月则打算今晚住在这里,等星期一早上再去学校——反正这里也有他的房间,周末想来的时候也会来这里住的。
如是把观月让进空无一人的家里,让他等一下,跑进厨房拿出来一个盒子:“这是我做的和果子,哥哥尝尝吧。”
观月看着妹妹手里的盒子:“不是给我送了吗?”
“那个的话,等到哥哥下周早上到了学校就已经被网球部的人吃完了吧。”如是将盒子放在盘坐在榻榻米上的观月的怀里,“虽然哥哥不说出来,但是网球部的那些人在哥哥心里一定很重要呢,所以哥哥的点心惯例是要充公的吧。”
观月先是一愣,随后习惯的卷起了头发:“嗯哼,你在说什么傻话。”说着对准她的额头打了一个爆栗。
“哥哥!”如是揉着自己的额头抗议道。
而观月没有理会如是的抗议,很坦然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如是揉着额头,今天真是不顺利,先是手腕,然后是头顶,现在是额头,真是的。不过哥哥真的是很细心的人哎,这点从裕太那放了五勺糖的红茶里就能看出来,为了后辈的一个习惯而特意跑出去买糖的哥哥,突然让如是觉得哥哥网球部的人很幸福呢。
今天是周六,如是起床洗漱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左腕不出意外的淤青了,看着还满吓人的,其实就是手腕的血管和别人不同所以特别的容易淤青罢了,在家里就没有必要用护臂或者手套什么的了,但是因为穿和服的手腕会露出来,最终还是被看到了,在观月初检查后,觉得没有伤到骨头,也就答应了如是不去医院的要求,但是观月初还是勒令了一堆禁忌事宜,在如是答应了后才放心了一点。
如是在这边的家里都是和曾祖母一起穿和服的,而且因为在母丧三年的孝期中所以如是不穿鲜艳的衣服,平时在家如是都穿白色的衣裙,因为已经第三年了,所以在重大节日的时候会穿一些素色绣花的衣物,而在学校穿制服就好了,当时之所以不选择青学就是因为青学的校服颜色太鲜艳了——虽然如是本人很喜欢绿色。
哥哥一大早就出去练习网球去了,如是吃过了岐山太太准备的早饭,如是开始给父亲写信,因为父亲在新疆的居所没有电话,没有网络,要是想联系就只有写信了,如是写好了一封十多页的信,又看了看字体,有点太过跳脱,觉得自己这个字迹的信给父亲寄过去一定会被父亲念的,于是又誊抄了一遍,等到折腾完已经接近中午了。
等到哥哥晚上回来,又检查了一下如是的手腕,确定没有什么问题,才将一盒药膏递给了如是:“以后注意一点。”说完就转身卷动着头发走进了房间。
如是看着哥哥的背影,觉得哥哥刚刚走路有点快啊。
星期一,观月早上将如是送到了冰帝,才回了圣鲁道夫。如是进了学校门,感觉有点不对,至于是哪里不对也说不上来,如是带着疑惑来到自己的座位上,长谷川看到如是急忙凑了上来,问道:“如是如是,听说你向跡部学长告白了?”
如是看着她一脸急切的样子,有些疑惑:“你从哪里听来的这种事情?没有的事,不要乱信八卦好不好。”
长谷川拍拍胸口道:“那就好,早上来听到这个消息吓了我一跳,我哥哥还是有机会的。”
“可是,”后桌的凤宝宝接着问着,“上周的事情,连忍足学长也说……”
“是误会,误会啦。”如是将事情大略说了一下,两人也就不在问了。
“如是如是,你的笔记借我抄一下。”长谷川上课记笔记又没有跟上,于是向如是借来抄,如是的笔记字迹又工整,内容又完整,长谷川其他科目的笔记已经打算复印如是的了,但是这一门化学是她最不擅长的,所以她还是决定要自己抄一遍。
如是正在预习下一门的国文,右手在握着笔写着字,左手拿起化学的笔记本递过去,长谷川接过如是的笔记本,一眼瞄到如是的左手腕上的淤青,吓了一跳:“如是,你的手腕怎么了?”
如是连忙收回手,用衣服盖了盖,“没事,就是有点淤青。”
“那么严重,还算有点?”长谷川跑过来,“给我看看。”
“没事啦,只是看起来吓人而已,”如是没有伸出手,“要是真的很严重的话,我也不能用这只手给你递笔记本了。”
长谷川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那你要是疼的话一定要说哦。”
如是笑着回道:“知道啦,快去抄吧,等会上课了。”
打发走长谷川,后桌的凤宝宝依然有点担心的问道:“观月桑真的没有问题吗?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
“没有问题啦,只是看起来吓人而已,放心,没有伤到骨头。”如是接着解释。
凤宝宝看如是没有什么异状的拿东西,也就放心了:“观月桑还是注意一下,有什么状况要说出来呐。”
如是笑笑,“嗯,我会注意的,我也不像自虐的人吧。”
凤宝宝听了也笑了,继续准备下一节的国文课去了。
放学后是第一天工作,如是赶到俱乐部,这个时候的射箭馆人也不少,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要射箭教练的,如是戴好了护具就在那里待命,因为不喜欢用公用的护具,如是戴的都是自己的护具。可能是因为星期一的关系吧,并没有教练要做的事情,如是就相当于到那里去坐着去了,这让如是决定下次带块石头来刻印章。
回到家,难得曾祖母在家,饭后如是被曾祖母叫去聊天。
曾祖母扯了一些其他的,终于把话题转到今天她想着重了解的问题上了:“今天听崎山太太说上周五如是和一个男孩子回家,然后又和他一起出去,有这样的事情吧。”
如是有点无奈,到底还是传到曾祖母那里了,“那个是学生会的学长,那天是来取资料的,之后我出门是到哥哥的学校去了,还是哥哥送我回来的呢。”这样说也没错啦,虽然略过了一些事情,并且今天布告栏里确实有公布学生会的新成员的名单,如是自然在其中,现在说是学生会的学长更加理所当然了。
“哦,是这样啊,”曾祖母看起来有点失望的样子,“老太婆还以为如是在这边找到一个男朋友了呢,这样如是就可以一直住在这里陪我这个老太婆了。”
听了老人的话,如是抗议道:“曾祖母,这两件事情没有什么关系啦。”
“呵呵,”曾祖母笑了,“如是害羞了?其实只要如是幸福,在哪里都没有关系。不过曾祖母还是希望如是能嫁过来,呆在离老太婆不远的地方。”
“曾祖母,不要讨论这种问题了好不好。”
“好好,不说了。”
第二天,如是到了学校,那种诡异的感觉还在,如是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平安的过完了一天,放学后就该到学生会报到了,如是和凤一起走向学生会,当然还跟着不放心的长谷川,可惜到了学生会门口,她就被赶回去了。在长谷川不甘心的哼声中,两人进了屋。
这是一间很大的会议室,由于之前听跡部说过他是学生会成员,所以如是看到他进来的时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看到他坐在会长的位置上,也没有太多的惊讶——虽然是二年级,但是假如是他的话,做会长也是很正常的吧。
这间会议室里如是认识的只有凤,跡部,忍足三个人而已。
这个会议还算精简,没一会,就开始依照各自委员会来熟悉了,如是被分到了広报委员会,主要管宣传,广播什么的,今天主要是分配任务,大致了解了自己以后主要整理资料方案后,広报委员会就散会了,如是侧头看了看凤所在的风纪委员会,看来结束还要一段时间,如是向凤比了一个手势就走了。
学生会所在的位置来往的学生不多,如是悠闲的走着,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如是四下望望,周围只有在会议中途就离开的学生会长——跡部学长。
“跡部学长,有什么事情吗?”如是看着走过来的跡部问道。
跡部向如是伸出手来,带着命令的口气:“把手给我看看。”
“哦,那个啊,”如是明白了,“是凤君说的吧,没有关系的,学长。”
不料跡部很坚持,伸出的手没有动:“快点,左手。”
如是无奈,一边解开左手的护臂,一边说道:“真的没有关系,已经好多了,而且这只是我个人的身体的问题。”
跡部看着如是的手腕,“这叫好多了,嗯?”
“只是看着吓人,其实也不耽误正常功能的。”
跡部没有理她,伸手按了按如是的手腕,见如是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是真的没有大碍的样子,但是还是说道:“马上去医院,现在去收拾一下,等会去校门口等着。”说完回身就走掉了。
“啊嘞,跡部学长。”如是见没有叫住他,低声自语道,“什么嘛,又擅自做决定。”
不过从某种角度来讲,学长和哥哥很像——都是嘴硬心软的人呢。
如是拿着书包走出教室,走了几步,突然回头,身后并没有人,但是那种被尾行的感觉是不会错的,如是抬头,看着天上的赐羽,它的飞行路线传递的信息也在告诉她有人尾随着她,说到赐羽,这家伙是昨天才飞到如是现在的居所的,刚到日本的时候,它就被如是当信鸽用放到父亲那里去了,说起来这个家伙,将一枚印章从山形带到新疆去足足用了二十天,真是有亏它最快的速度这个名号。
如是又站在那里一会,那种感觉没有了,赐羽也证实了这点,确定了没人尾行,如是才再次向校门走去。
刚到校门口,一辆出租车就开了过来,透过打开的车门,如是看到里面坐着跡部,有点无奈的上了车。
到了医院,跡部直接领着如是进了一间诊室,在医生做了简单的检查,又拍了X线后,医生先生很确信的说道:“这位小姐的手腕只是血管分布与平常人不同,而且比较表浅,比较脆弱而已,没有大碍,只要涂药膏就可以了。”
“这下可以了吧,跡部学长,是真的没有事情啦。”在出医院的路上,如是说道。
跡部没有回答,两人出了医院的大门,跡部径直向停放在那里的一部车走了过去,这边司机已经给他开好门了,回头发现如是没有跟上来,“上车,本大爷送你回家。”
如是看了看那辆车,依然是不认识的标志,但是很明显换了一辆,知道拒绝也是没用的,便跟着上了车。
到了家,如是下车之前,跡部突然将一个盒子递给她,“早晚各涂一次。”
如是接过药膏,道了谢。看着一骑绝尘而去的车,将药膏塞在口袋里,结果今天的门又是一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