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朱进忠中医的医案-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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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兀诟刹挥蟊愀稍铮咳账溆枚壤涠∈我嗖换航猓Π祝鱿一Q矸勖600单位。处方:半夏9克,黄芩9克,党参9克,干姜9克,黄连9克,枳实9克,大黄3克,甘草6克,大枣3个。
6月26日,服药2剂后,疼痛未见好转。查其胃痛拒按,舌苔白,脉弦紧。寒实结滞之象。拟温中导滞:大黄9克,附子9克,细辛3克,枳实15克,木香9克。
6月27日,连服2剂后,疼痛明显减轻,大便日2行,但食欲仍差,舌脉同上。继服原方。
7月14日,前后共服药20剂,腹痛消失,食欲增加,体重增加,仅有胃脘轻微满胀,舌苔白,脉弦紧。血尿淀粉酶正常。处方:厚朴9克,陈皮9克,草蔻9克,木香9克,茯苓6克,大黄6克,附子6克,干姜3克,甘草3克,生姜3片。
一年以后,因感冒来诊云:服药4剂后,一年来一直正常,已恢复工作。
12.肝肾俱虚,气滞不畅
张××,男,47岁。1973年3月20日。
一个多月来右胁下绞痛,阵阵发作,发作时腰亦绞痛,纳呆,头晕,心烦。肝脾均未触及。经多个医院超声波、同位素等检查,右肾下降4。Oem,诊为游走肾,肾绞痛。中西药治疗效果不著。舌苔白,脉弦。肝肾俱虚,气滞不畅。拟滋补肝肾,佐以理肝。处方:柴胡6克,甘草6克,当归9克,白芍9克,白术9克,茯苓9克,陈皮9克,生地9克,山药9克,菟丝子9克,泽泻9克,丹皮9克,郁金9克,薄荷3克。
3月30日,服药6剂,疼痛明显减轻,绞痛仅发作一次,但比以前要轻的多。
4月20日,继服14剂后,绞痛未再出现,仅有轻微隐痛.食欲精神正常。
4月30日,服药7剂,症状同前,但近日发现夜间口干较重。阴液不足,改予一贯煎加减:沙参15克,麦冬15克,枸杞子15克,白芍12克,石斛15克,丹参12克,甘草6克,川棟子9克。
5月4日,服药2剂,疼痛明显好转。超声波,同位素检查:右肾下降2厘米。
5月10日,症状消失,恢复工作。一年后复查,正常。
13.气阴两虚,痰饮阻滞
金××,男,59岁。1974年5月20日。
胃脘疼痛十几年,近两个月疼痛加重,反复呕吐,PEn~物为食物及粘液,口干,大便于,小便正常。经消化道造影诊为十二指肠溃疡,胃扭转。舌苔白质微红,脉弦大。气阴两虚,痰饮阻滞。处方:半夏15克,人参9克,生姜9克,蜂蜜30克.
服药2剂后,呕吐疼痛好转。服药8剂后,疼痛基本消失,后又以少腹逐瘀汤2剂,疼痛呕吐完全消失。一月后一人来谈云:病已愈,表感谢。
14.瘀血阻滞
杨××,男,48岁。1971年4月20日。
十几年来胃脘疼痛反复发作,医诊溃疡病,近日疼痛日渐加重,夜间经常因疼痛不能入睡。舌苔白,脉弦沉涩不调。寒凝血滞。拟温中活血。处方:小茴香9克,炮姜9克,元胡9克,灵脂9克,没药9克,当归9克,蒲黄9克,官桂9克,赤芍9克。服药2剂疼痛停止,至1974年7月一直未复发。15.气血俱虚,瘀血阳滞
张××,女,35岁。1974年4月29曰。
一年多来,右胁下疼痛,头晕乏力,心悸,五心烦热,汗多,食欲不振,有时出现小出血点及衄血。经检查:心尖部可闻Ⅲ级收缩期吹风样杂音,脾在肋下五指,肝在肋下一指,肝功正常,Hb6.6克%,RBC276万/mm3,WBC325万/mm3,中性67%,Pts52000/mm3。诊为斑替综合征。面色皓白无华,舌苔白,质淡,脉弦。气血俱虚,血络瘀滞,中气不足。拟益气养血,活血通络,健补中气。处方:黄芪15克,鳖甲9克,地骨皮9克,青蒿9克,党参9克,茯苓9克,半夏9克,知母9克,白芍9克,柴胡6克,生地15克,肉桂4.5克,天冬12克。
5月4日,服药4剂,食欲增加,他证同前。去天冬,加牡蛎6克、麦冬12克。
5月13日,四天来腹胀,右胁痛较前加重,并出现里急后重感,舌苔白,质淡,脉沉细。4月29曰方加肉桂4.5克。
5月27日,腹痛、胁痛、精神、食欲均好转.脾较前软,胁下4指,肝肋下一指,血色素8。28%,红细胞368万/mm3,白细胞4650/mm3,中性76%,淋巴24%。舌苔白,质较前微红润,脉沉细。继按原方调理。
结语:
胃脘部的疼痛是很多疾病在胃脘部的一个症状。中医一般都在胃脘痛,心痛,胁痛中去讨论。
中医治疗胃脘部痛是根据辨证施治的原则来进行的。
胃脘部疼痛不但是局部的疼痛,而且是全身疾病的局部反应,因此在治疗时不但要看到局部,更重要的是要看到整体。
辨证论治不但要注意固定情况,而且要注意变化了的情况。
头痛
神经性头痛,初起者多实、多火,久病者多虚、多寒,然久久不瘥,多为虚实夹杂,寒热并见,此时治疗,尤应注意标本缓急。例如:郑××,男,成。神经性头痛,三叉神经痛8年多。近半年来日渐加重,久治无效。邀余诊视。审其证见头、眼眶、面颊疼痛,有时如闪电,有时钝痛,头晕耳聋,心烦心悸,纳呆食减,视力下降,口苦咽干,舌苔薄白,指趾厥冷,手心反热,脉沉弦而涩。余云:肝郁化火所致。某医问云:可否用丹栀逍遥散?患者云:前医以丹栀逍遥散20多剂无效。医又插语云:可否用龙胆泻肝汤?患者云:服用龙胆泻肝汤几剂后,不但头痛不减,反而出现腹痛、腹泻、气短等副作用。思之,头痛甚于颞侧、面颊、眼眶,并见耳聋、两眼胀痛,心烦易怒、口苦咽干等,显系肝火昕致。但肝火脉应弦数,此反沉弦而涩,且指趾厥冷,服苦寒败胃则腹痛,此必上火下寒、木郁失达之证。处方:柴胡1O克,半夏10克,黄芩10克,党参10克,生姜10克,桂枝15克,酒军3克,甘草6克,大枣5个,龙骨'5克,牡蛎15克。连进4剂,诸证俱减,继进4剂再无进展。再审其脉,虚弦而滑,此久病气阴大衰,痰热郁结之候。乃拟黄芪1'5克,当归9克,麦冬9克,五味子9克以益气养阴,竹茹9克,枳壳9克,半夏9克,陈皮9克,茯苓9克,甘草9克,菖蒲9克,远志9克,川芎9克,知母9克以化痰降火安神。服药6剂,头痛如失,他证亦减;又服12剂诸症消失七八,头痛未作,为巩固疗效,嘱其再服上方半月,冉以丸药调服之。
刘××,女,50岁。神经性头痛40多年,每日全靠止痛片减轻痛苦,中药虽进千剂亦不效。邀余诊视。询其头痛而重,吋而头痛如裂,时而晕重恶心。有时眼眶疼痛,视物模糊,脑耳俱鸣,疲乏思睡数月,其后又数日昼夜不眠,记忆力甚差,对外界事物反应迟钝,有时有胃中空虚无物之感,但饭后又痞满不适,心烦心悸,阵阵发作,口苦口干,舌苔薄白,脉沉弦而涩。综合脉证,诊为肝郁气滞,寒饮蕴郁,上热下寒之证。予柴胡加龙骨牡蛎汤,苓桂术甘汤合方治之。连服6剂,头痛减轻,睡眠增加。但继进6剂,证不再减。反复思考,病已40余年,正气虚衰,前方多为治实,而少扶正。细察色脉,面白而神疲,体胖而乏力,口干尤甚于夜间,脉虚而弦滑。乃云:此气阴两虚,痰热阻滞,郁而化火之证也。拟十味温胆汤加减方:黄芪15克,当归9克,党参9克,麦冬9克,五味子9克,竹茹9克,枳壳9克,半夏9克,陈皮9克,茯苓9克,炙甘草9克,菖蒲9克’远志9克,川芎9克,知母9克。刚欲放笔,某医云:头痛如此剧烈,为何不用止痛之全蝎、蜈蚣、僵蚕、蜂房?答曰:全蝎、蜈蚣、僵蚕、蜂房为熄风通络、活血止痛之药,其用于瘀血、风寒入络者,确有宏效,但本证虚多于实,非虫类之能祛。连服6剂诸证俱减,又服两月,其证果愈。为巩固效果,嘱其继续服两月以除根。
高××,女,成。血管神经性头痛3年多,除西药外,曾先后应用过川芎茶调散、丹栀逍遥散、补心丹、上清丸、天麻钩藤饮等500多剂不效。邀治于余。询之,除头痛外,并见五心烦热,心烦心悸,夜间口干,舌苔薄白,脉沉弦而涩.云:“前用诸方,或补或清或散之不效者,乃瘀血阻滞,气血不通,难于濡养筋脉,即王清任所谓血府逐瘀汤所治之病也。”为拟血府逐瘀汤:当归10克,生地1O克,桃仁10克,红花10克,甘草6克,枳壳10克,赤芍10克,柴胡10克,川芎9克,桔梗10克,牛膝15克。药进4剂即愈。
周××,女,51岁。血管神经性头痛20多年。每次性交或劳累时必然发作,其痛如胀如裂,尤甚于巅顶,并伴有恶心呕吐,有时如火烤巅顶,心烦易怒,足手厥冷,曾反复住院治疗,除西药外,中药服用达1000多剂无效。邀余诊视。审其证除以上所述者外,见其常以头低足高之卧位以减轻头痛,心烦肢厥,腰酸微痛,舌暗苔薄白,脉弦而紧。再看其所用药物,除西药中的镇静安眠止痛药外,并配中药芎菊茶调散加减,每日1剂,询其效果,头痛不减反日见加重。脉证与用药效果相互参合,诊为少阴厥阴之上逆头痛。拟用吴萸汤加味:吴茱萸10克,人参10克,甘草10克,大枣10个,枸杞子15克,当归10克。服药7剂后来诊云:头痛已减六七。余云:药已中的,继进14剂。半月后来诊,云:头痛已失八九,但继续用药效果已不明显。再寻其脉细弱无力,此肾督亏损之故尔,为拟右归丸加减:附子10克,肉桂10克,山萸10克,杜仲10克,怀牛膝10克,山药10克,枸杞子10克,龟甲15克,鹿角胶15克(烊化),白芍15克,当归15克,吴茱萸10克。连服一月头痛消失,两年后来告,云:头痛未作。
高××,女,成。头痛如裂一个月多,前医以祛风散寒、养阴平肝、清热泻火等药而加剧。审之脉弦而紧,舌质暗而苔白,头痛甚于巅顶,时如火灼,或轻或重,严重时恶心呕吐,吐物为涎沫,甚或夹以食物,视物昏眩,足冷,口十小欲饮。综合脉证,诊为厥阴头痛,吴茱萸汤证。乃拟方:吴茱萸15克,人参10克,甘草10克,生姜10克,大枣7个。某医适在旁。问曰:“头热如火,反与吴茱萸之大辛大热,岂不以火助火吗?”余云:“两脉弦紧,舌质暗苔白,此阴寒内盛之象。此虽头热如火,非为真火,乃为阴盛格阳之火,故应以吴茱萸汤之大辛大热,以破阴霾。”服药2剂,痛果大减,继进4剂,痛失而愈。
呕吐
久吐不止,寒热并见者多,虚实并见者亦不少,若病虚甚,非甘缓不能调其脾;水蓄不化者,但予辛散则水逆,非利水而不解。例如:
李××,男,52岁。呕吐4年,前后经上海、北京、太原等医院检查治疗,未发现器质性病变,服中药1000剂及西药治疗不效。查其面色萎黄,舌苔白润,口渴喜饮,饮后则痞满呕吐,吐物如粘涎水沫,少则一痰盂,多则一脸盆,小便少而纳差,疲乏无力,脉见沉紧。细审前方多为止吐之剂。药证相比,诊为脾肾阳虚,水饮不化之水逆证。为拟温阳利水。理中、五苓合方治之。党参10克,白术10克,干姜10克,甘草10克,陈皮10克,桂枝10克,泽泻10克,猪苓10克,茯苓10克。药进2剂呕吐即减,再进20剂呕吐停止,尿量增多,痞满,乏力亦消失。
潘××,女,20岁。呕吐频作4个多月。久进镇静、止吐之中西药物不效。消化道造影无异常发现。审其饮水即吐,口干,尿少,苔薄白,脉弦。证脉合参,诊为脾胃阳虚,水饮停蓄,胃气上逆之水逆证。为拟五苓散加昧:白术10克,茯苓10克,猪苓10克,泽泻10克,肉桂10克,干姜4.5克,附子4.5克,甘草4.5克。药进2剂,五日未吐,10剂后诸证均解。
'按'水饮呕吐初起者,但以小半夏、小半夏加茯苓汤即可止吐。《金匮要略》说:“诸吐,谷不得下者,小半夏汤主之。”“卒呕吐,心下痞,膈间有水,眩悸者,小半夏加茯苓汤主之。”“先渴后呕,为水停心下,此属饮家,小半夏加茯苓汤主之。”但是邪水凝结于内,水饮拒绝于外,既不能外输于玄府,又不能上输于口舌,亦不能下输于膀胱者,必须化气行水,故《伤寒论》说:“渴欲饮水,水入即吐者,名曰水逆,五苓散主之。”及至真火不足,膻中之火不宣,邪水凝结于内,水饮拒绝于外,既不能外输于玄府,又不能上输于口舌,亦不能下输于膀胱者,又必温阳利水,故二案均以温阳利水而解。
赵××,男,19岁。胃脘疼痛,呕吐半年。数个医院检查均未确诊。中西药治疗一直不效。细询其吐发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