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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贱男,死过来 作者:兰芝(晋江vip2013-5-19完结,宠文)-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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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舒爽呢?他前前后后只拦了她一次电影上映,收了她一个片约而已。虽然,他每次看见舒爽都牙痒痒,他却没忍心去真伤害她。也其实,舒爽这之后的不顺心,真正为难舒爽的,是这个圈子趋炎附势的潜规则。当金龙奖的热度过去以后,当舒爽因为短期的封杀很少在荧幕上出现,也因为她自身定位的特殊性,没有人愿意浪费精力去提拔她一把。还有,就是因为舒爽平时直言爽朗的性格,她舒爽太真,太不势力,她向来有话直说,早就得罪了太多人,也因此有太多人记恨她,明里暗里排挤她。所以,她才会一直沉寂。

    莫诺云总说自己和舒爽死磕上了,可他忙成那样,成天忙的颠三倒四,热饭都吃不上一口,忙到倒在沙发上再滚在地上就那么死睡,可他就总是有时间去问问:“那个舒爽怎么样了?”他也总会在四方八面都为难舒爽,不给她饭吃的时候,又所谓“良心发现”地去给她找些小工作做。在有人打舒爽注意的时候,哼那么一嗓子看看谁敢!

    所以后来,莫诺云就那么以极其别扭的姿态,一路看着舒爽沉沉浮浮,看着她从最开始的撂挑子,最开始的咄咄逼人到最后的沉默寡言。因为生活的逼迫,舒爽在屈服,她甚至不再如当初一样的爽朗直快,可她的眼神却出人意料的干净纯粹。她从来拒绝任何的圈里人的示好,她不陪酒,不参加饭局,哪怕穷到口袋里只剩五角钱,两天只够买一个烧饼吃,可她还是坚定地摇摇头不去赚卖身钱,也没有向朋友伸过一次手。

    而当顾宝贝的一双龙凤胎满月的时候,舒爽竟然融了自己唯一的一对金镯子,用那些金子打了两把小金锁做礼物送了出去。在朋友面前,她也依旧笑得爽朗,她只说:“我很好,虽然最近没啥戏,但走点小场子收入也还是不错的。”可莫诺云却知道,那时候,舒爽半年来接的都是他暗暗给她找的那些简单的海报工作,她过的很清贫,很艰苦。

    莫诺云很别扭,他一方面说恨得她牙痒痒,一边说要狠狠地整她,可真正有人欺负她的时候,他又特他妈不开心。真正可以打压她的时候,他又总能找出无数个借口下不去手,甚至还总是微微拉她一把。这是一种,莫诺云从没有经历过的复杂情感。他对她,其实早就入了迷了。

    终于,看着舒爽一日日明媚的笑容,莫诺云不能理解了,他迷惑了。他一开始笑她,甚至不能满足于道听途说,而大费周章地派私人侦探日日跟踪舒爽,可越到后面,他却越发沉默,因为她那样干净清透的眼神,那样风雨袭来却依旧咧出一口白牙的清爽笑容。莫诺云第一次,心口漏了一拍。再到后来,看见她不开心,看见她疲惫的眼神,甚至是有人说她一句不好。他不自觉地,嘴角就会往下掉。

    莫诺云永远不能忘记那一天,那一天,当莫诺云得知舒爽被拉惯皮条的丁经纪拉去了自己旗下的皇冠酒店时,他也不知为什么气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就扔下几个亿的大合同,扔下一会议室的人转身急急走了。

    然后,莫诺云就看见了那一幕,舒爽拿着水果刀插在自己的大腿上,就那样血流不止地颤颤巍巍站在包厢正中间,倔强地仰起了脸,她对着坐在她对面已经脱了上衣,试图靠近她的那个皮肥肉厚的黄导说:“我告诉你,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先杀了你再自杀,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他听那粗噶的男声笑了笑,那笑容恶心的莫诺云想吐。他听他说:“舒爽,你就乖乖的,我保准好好对你,以后我的片子都让你做主角,你绝对能红。男女之间不就是那么回事吗?跟谁都一样,跟我也不亏,你陪我睡,我会让你东山再起,我会让你红,让你红上国际怎么样?来,我是真喜欢你,舒爽,你还小,你不懂,做人不能那么死板,要懂变通!懂变通,你才能有好活路!”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说白了,舒爽不是圣母,莫诺云也不是善类。

    比如换做顾宝贝,你在台上骂她,她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当场就踩回去吗?不会。她可能会尴尬,会鼓起河豚脸,但她不会那么尖锐。

    所以舒爽当初太直,太不够圆滑,这样的人说白了就是愣头青,仗义没错,但也特容易被记恨。

    而莫诺云对她,其实已经太宽容。

    你想想,你最容易原谅谁?原谅你爱的人,对你好的人,你喜欢的人对不对?所以,整她又怎么了,再说莫诺云那么大的本事也只是断了她一个片约而已,太善良了有没有?

    这个星期的爬榜任务只有一万字,我休息一下,这个星期就不日更了。给小兰宽松的环境,那啥我就能码出更好滴文嘛,以后帮舒爽成长报仇啥的,对吧,爱大家。

 48第48章 莫诺云番外(二)

    “我呸。”这时舒爽嗤了一口;也醉得有点稀里糊涂地说:“我他妈跟狗睡也不和你这个死猪睡;我就是自己现在用手把□抠破;我他妈也不要你这头猪碰我。处女算什么?和男人睡算什么?可是我不爽;我他妈不想那么活,我就想干干净净地活。我再怎么傻也好过天天都在演戏,永远都不能做自己的傻逼。你他妈少恶心我!”

    然后;醉醺醺的舒爽竟然眼一瞪;伸手抓了一个酒瓶直接砸在了那黄导演的头上,而登时,那皮肥肉厚的胖子脑袋开了花,就那么晕了过去。

    见到那黄胖子被砸晕过去;舒爽也失控了。她忽然就仰着脖子哈哈大笑;她发狠似地一把把自己大腿上插着的刀拔了出来,嘴里却还在又笑又哭地喊:“操他妈的这就是人生啊,不爽就去死吧,不死就接受它。接受它……”说着说着,舒爽已经疼到痉挛,整个人跌跌撞撞也晕在了地上。可一直到最后,她都没有喊一声疼,她只是在哭在笑,可最后她却还说,这就是人生,接受它……

    那时候,莫诺云呆了,他忽然有些惶恐,他的眼底突然就有了泪意,他突然就冲进门弯身一把抱起了疼晕过去的舒爽。他紧紧地搂着她大喊家庭医生,他一怒之下开除了当天在那一层的所有员工,他转头红着眼让人清理现场,他只冷着嗓子吩咐人下去,把那姓黄的胖子沉塘。

    莫氏是做黑道起家的,可莫诺云,却是第一次杀人。从来嬉笑怒骂喜欢看人生不如死的莫诺云,从来会算计着对手性格路数而给人设套的莫诺云,冲冠一怒后,竟然放弃了自己的原则去杀人灭口。

    当时,他的贴身于秘书对他说:“莫董,那黄导演没死,我们可以送去……”

    可于秘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莫诺云一个瞪眼治住了,莫诺云只冷冷地说:“不要让我说第二遍。狠狠地把这畜生拉出去凑一顿,割了他下面的臭玩意再沉塘,他该死了。”说着,莫诺云已经阖眼搂着晕过去的舒爽微微颤抖,他几近凉薄地又吩咐道:“那个姓丁的,一天之内把他送去地下妓院,我要看他被男人嫖死。”

    那一刻,莫诺云才发现,他其实不讨厌舒爽的。他只是活着太累太枯燥,而舒爽,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就成了他的精神寄托。他每次看见她的人,听了她的事就会有正常人的情绪,就会觉得开心或者生气。

    他这才想起多年前他一个人包车进藏,路过一个小村庄的时候,有一个小女孩拦住了他的车。那孩子的汉话不好,哆哆嗦嗦地就问他:“大哥哥,你是不是要路过前面的镇子啊?”莫诺云那时觉得新奇,但心性凉薄的他却没有说话。只退在一边听司机点了点头说是。

    然后,他就看见那个小女孩从口袋里使劲掏了半天,才掏出了一千块钱。那女孩就那么直接地把钱给了司机,她说:“大哥哥,帮我把这些钱带给我哥哥好么?他在前面的镇子打工。”后来,司机同意了,小女孩走了。他冷眼看着司机绕了许多路,问了许多人,才把钱送到那个单薄男孩的手里。

    那一幕经过了多少年还印刻在莫诺云的脑海里,那是从小就生活在尔虞我诈里,冷血多疑的莫诺云不能理解,甚至不可想象的。对于那份人与人之间的干净纯粹,他实在是太过震惊。

    可在舒爽身上,莫诺云却那么突然而又迟缓地发现了,那太过难得的干净纯粹。他就想起自己第一次听见舒爽的声音时,那么清爽干净的声音,淡淡而又浅浅和气的一句:“美女,不好意思借过。”他带着几分燥热郁闷地抬起脸,就看见这个短发的小丫头干净纯粹的笑容,她的眼睛很亮,像是洗过的碧空。她的眼底很干净,只有蓬勃向上。她笑的时候总会咧出一口白牙,有点傻却让看着的人很幸福。

    他其实第一眼就记住她了,所以才会一股脑地纠缠不清,才会默默坑她又不忍心看她受伤,才会口里说着要封杀她又担心真的没有人给她工作,变着法地让她起码有饭吃。才会看着真的有人欺负她,看着她自伤而大发雷霆。

    在爱情里,莫诺云其实是个别扭的小孩,他就像学校里那个,总是拉自己心仪的小姑娘辫子的笨男孩,不知道抵达爱情最好的方式。

    那以后的日子里,他找了个年经大的女人谎称是黄胖子的夫人,他又是道歉,又是赔钱,又是请最好的医生给舒爽做祛疤手术。

    他还回到莫氏总部的办公室里,从一堆废品中找到了舒爽的电脑和相机,他破解了舒爽的电脑密码,看她拍的照片,看她写的文字。

    他看见她在参加完慈善节目后写:

    “我知道生活很累,我知道阳光的背后就是黑暗,我也知道很多人说我作秀。可是,即使在黑暗里,我也希望,自己的良心可以成为烛火。”

    她嘲弄爱情道:“看见一句话说,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地剥开我的心,你会流泪,因为那里面全是你。我却想说,我呸。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地剥开我的心,你会发现,你会讶异,里面有二尖瓣、三尖瓣、隔缘肉柱、腱索、□肌,就是没有你。这才科学!”

    她还在发烧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挂着点滴坐在空荡的走廊里写:“我怕什么?我怕老,怕死,怕没有人爱我。”

    她写:“我很孤单,我想有一个家,有一个可以让自己不遗余力去爱的男子,有一个可以让自己倾尽所有去呵护的孩子。我可以每天在温暖的小房子里为他们洗手作羹汤,我会包我最拿手的饺子给他们吃,我可以做所有的家务活,我可以静静听着他们说话,我可以俏皮地陪着他们聊天,我想把一生都献给他们。而我想要的就这么简单,又这么难。”

    她写:“我想要一个人爱我灵魂的至诚,而不是放在撑杆上估价后再来挑剔我。”

    她写:“真正的爱是可以供人取暖的,可惜,我没有。”

    即使是在日记里,舒爽也没有表现出过一次对自己人生不公的抱怨。可在日记里,莫诺云却看见了另一个更真实的舒爽,那个坚强微笑下脆弱的小女孩。

    后来他查了她的身世,六岁父母离异,随母亲改嫁寄人篱下,移居泰国。十七岁以全校最高分考中名牌大学,却因为无力缴学费而放弃升学。十八岁考入泰国第一大经纪公司罗曼国际,签约十年。然后她好不容易红了,回国,却被他欺负了。

    越走近她,看清楚她,莫诺云就越心疼她。从不后悔的莫诺云,嘴比鸭子还硬的莫诺云,却终于承认了他舍不得她。所以,他后来对她说:“丫头,你知道吗?我越是喜欢你,就越是心疼你,不知道为什么。”这全都不是假话。他喜欢她太久了,从她第一次回到这片土地的时候,从他还不知道他喜欢上她的时候。她是他的病,她也是他的药。

    莫诺云其实也是个缺爱的孩子,他从太小就承担起了生活的重担,他接触最多的就是人情淡薄,尔虞我诈,而他更多的时候必须冷血铁腕。莫诺云不懂爱情,所以他说他讨厌她。莫诺云不懂爱情,所以他不知道,那种莫名地牵扯记挂,就是爱。

    其实,莫诺云是有点坏的,但他却是个好孩子。他小气,他记仇,他睚眦必报,但他是真小人。他错了就是错了,错也错得那么干净利落。就像最后他在向舒爽求婚的当天,就毫不犹豫地向舒爽认了错。他冒着舒爽可能因为生气而扔下他悔婚的风险,就那么直白地说他伤害过她,虽然男人的自尊,与生俱来的傲气让他无法把事情详尽地说清楚,但他不借他人之口,错也错得坦坦荡荡。

    他也没有解释说我其实只是随口说了两句话,拦了你两部片子而已。你沉寂这么久,你真正这么倒霉其实还是你自己的问题,因为你平时太不圆滑,因为你太硬气处处得罪了不少人。这些话他莫诺云不会说,相反的,他希望她认为那些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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