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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许我来生 作者:东哥(晋江vip10.25完结,灵魂转换)-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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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梅姐姐急着跟了上来,和我一直跑到房里气喘吁吁。
  我摸摸脸,烫的骇人:“他们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也不叫醒我?”
  梅姐姐满脸无辜的辩解:“我也不知道,我回去找你的时候他们就在那了。我是要叫醒你的,可太子殿下不让,还亲自踢了你两脚……不过方才听他们那意思好像是,咱们成王府的梅花开得格外漂亮,太子特意带众人来成王府赏梅。”梅姐姐紧张的要命,自责道:“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走,就不会这样了……”
  赏梅?
  我的下巴几乎掉下来,陈轩炎在搞什么名堂!园子里开梅花的的府邸遍地都是,好端端的就跑到成王府来打发情趣?鬼才相信!
  “算了,你不要自责,有什么大不了的,是我自己要躺在那的,这事本来就不怪你。”
  有什么呀?不就是出了一次丑,谁一辈子还不丢几回人了?
  “小姐,你头发都乱了,我再给你梳一梳吧。”
  “嗯。”我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就想,有什么呀?不就是出了一次丑,谁一辈子还不丢几回人了?
  她给我弄着头发,忽然说:“呀,小姐你最喜欢的那支梅花簪不见了,八成落在雪地里了,我去找找!”
  她为我梳了头便出去找,却是空手而归,有些悻悻然。
  我一笑:“算了,不要追究了,被哪个下人拣去了也是好的,典当些钱过个好年。”
  “小姐的心肠真好。”
  这顿年夜饭吃的甚是压抑,我生怕王爷爹拿太子登门的事情做文章说些什么,可幸的是爹只字未提。可是大娘却一直有意无意往上面引,王爷爹是骄傲的,但是大娘二娘口中说着好听的话,那眼中的妒意,我却清晰感受得到。
  大娘无疑是担忧的,未来若我嫁与太子,若我成为帝后,我岂不是骑在了她们头上?人就是这样,谁都不想被人超越,永远想做最好的。可怜我那姐姐成芸十几岁当上了皇妃,嫁给大自己三十岁的老头,她到底有没有幸福感不说,等未来崛丰帝去了,陈轩炎继位之时便是她成芸的过去式,一切曾拥有的浮华都成了过眼云烟。
  其实成芸并不快乐,不是吗?那日点点泪水,其中多少辛酸?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富贵又如何,受宠又如何,一个无法支配情感的人,生亦何欢?
  无奈的趋于宿命的傀儡,做了强颜欢笑的木偶,何谈幸福?
  这几个月来我对陈轩炎躲躲闪闪,只要他出现的地方我拼死不出现,奈何王爷爹生生把我向他拉拢。我非常反感,尤其当我知道陈轩炎算上嫣然已经有了三个老婆时,更恨不得躲到天上去。
  年夜晚饭吃完便已夜半了,四方灯火通明,我和梅姐姐爬到房子顶上眺望远方的烟花,炮声阵阵,喜气洋洋。
  唰!一个人倏地飞上房顶,没待梅姐姐作反应就抛下一句话:“人我带走了。”说着打横抱起躺在房顶的我飞下,落到一匹骏马前。
  “陈轩炎!怎么又是你,我跟你有仇啊?”
  他不理会我的叫声将我放在马背上,一跃跳上来:“驾!”
  骏马一阵风的窜出去,从未骑过马的我惊得几乎掉下去,惊慌叫着,条件反射的要抱马脖子,耳朵听到他玩味笑出声,一只手迅速穿过腋下扣住我的腰身,出奇的稳。我僵直着紧贴着他的身体,狂乱跳跃的心跳依旧无法平息。
  “你又要带我去哪里?”我在风中大声问,寒风刮得我的脸如刀割般疼,浑身发冷微微瑟缩起来,忍不住向他身上靠去,寻找唯一的热源。
  陈轩炎很满意我的反应,居然低下头用嘴唇暧昧的拂过我的耳垂,我一个激灵猛推了他一把,自己却险些摔下马,他的手臂及时夹紧我低声道:“这么敏感!”
  耳根子火辣辣的,有股子要抽他一嘴巴的冲动,白天就已经丢人现眼一次了,他还要得寸进尺不成?
  “陈轩炎,你到底想怎么样,逗弄我很好玩吗?”
  “没错,很好玩。”他用力一拉缰绳,骏马倏地停下来,一把锁住我的下巴吻上我的嘴唇!
  “唔……陈……你色狼你……”
  这个霸道的吻,狂妄不羁,在我的唇上强取豪夺,我拼尽全力推拒他的胸膛企图逃脱,几番挣扎依然无用,还被他越搂越紧,情急之下连忙拔下发钗直插在马身上,这马一声凄厉的嘶叫,猛然一跳脚将我们颠了下去双双滚到地上雪堆里,虽然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积雪,仍是被大石块磕得疼得要命。
  我咧着嘴忍不住呻吟一声,他紧张问:“摔到哪了?”
  我这才意识到此刻两个人的姿势究竟多暧昧,他压在我的身上,双眼打量着我全身,在检查我身上有没有受伤,我没有好腔调的叫着急忙推他:“你起来!”
  “哪疼?”
  “浑身都疼,你快起来!”
  他却不动如山,盯着我嗔叫的样子,目光忽的炽烈起来,透漏出几许迷离,我呆呆回看他忽的也噤了声。两个人之间只剩下呼吸没有言语,却暗潮汹涌起来……
  他乌黑浓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梦幻般的缓缓俯□,余温未散的唇瓣再次轻轻捕捉到我的,不顾我的躲闪由浅入深,撬开我的唇舌,温柔辗转……
  鼻尖嗅得的是他的男人气息,他的攻占令我窒息,奇怪的感觉让我忘记了反抗,紧紧抓住他的衣襟,突然心跳加快,砰砰乱跳……而他见我不再反抗连双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如梦惊醒,猛地推开他翻身跳起!
  他也站起身,邪魅的笑了:“味道还不错。”
  我愤怒的抹了抹嘴唇,还故意朝地上呸了两口,说道:“你不过是占有欲在作祟,不过是想把看上眼的美好的东西占为己有罢了,何必紧紧相逼?难道你是真心喜欢我?”
  陈轩炎楞了一下笑了,不屑道:“我就是想占有你,越拧的小猫越叫人感兴趣,我要你爱上我,和别的女人一样。”
  我嗤之以鼻:“你以为是个女人就会爱你?爱你的英俊?爱你的权势?还是爱你的占有欲?我早说过,我成遥不稀罕那些东西,也不稀罕你。”
  他嘴角一扬,拉过我飞跃回到马背上:“恐怕由不得你,你注定是我的女人。”
  马身还流着血液,尤为刺眼,仿佛刚刚那一刺刺在的不是马背上,而是刺在了我心间。陈轩炎在逼我,他想玩猎人和猎物的游戏,三年之期,我决不让你等到,我成遥岂是地面上踱步的鸭子!
  骏马继续前行,却不再如方才那般拼力,放慢了脚步,像在慵懒的闲逛。我自知跑不掉也不挣扎就安静的任由他轻搂着,让月光倾泻在二人身上,我们穿过丛林,来到一片旷野,旷野上铺满皎洁的雪在月亮的照射下出奇的透亮,与夜空交相呼应,如梦如幻。
  旷野上站了几个人,见我们到来纷纷行礼,括邺不自然的对我低头示意,我不领情,拉下脸子表示我满心的不痛快,目光撇到他们手中和地上的东西,才惊讶,好多烟花!
  陈轩炎跃下马,接着将我抱下来,括邺上前拱手道:“爷,准备差不多了。”
  陈轩炎点头,带我到一旁铺的厚厚的垫子上坐下,垫子很冰凉,显然他们已经准备了许久了。
  这么凉的垫子冻的我很不舒服,于是站起身,他问:“干什么?”
  我指指垫子小声说:“凉。”
  他瞪我一眼随即笑了,把我抱在腿上得意道:“想让我抱可以直说,不用找借口。”
  我白他一眼,这个自负的家伙,你以为我故意找借口要你抱?真是笑话!我立刻从他腿上站起来,重新坐了回去,暗自叫苦。
  不久,他站起身把我按在他坐热的地方,随即为我披上带着体温的披风。然后不知从哪里弄出一个火盆,烤在我身旁,我一双几乎冻僵的手这才渐渐温度回升。
  衣摆风中摇曳,一股温暖在体内流窜,陈轩炎似乎也没那么叫人讨厌……
  括邺一班人又简单忙活一阵,过了一会儿向这边投来一个手势,陈轩炎一挥手示意开始,他们便开始全心全意燃着烟火……
  夜,夜空,整个天地顿时绚丽多彩,五光十色!似乎整个世界都已经燃烧了!
  不计其数的烟火飞到高高的天上,爆开,绽放鲜艳欲滴的花颜,再如流星般灿烂陨落……
  整块天空仿佛都要被染成亮灿灿的颜色,人们悸动的心也开始兴奋不已,叫嚣着热血沸腾。
  我双眼出神的望着天空,沉醉在这场人为的绚烂和壮阔中不能自拔。
  人的生命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短短数十载,若能轰轰烈烈真真切切的活出多姿多彩来,心可以幸福的像此时此刻般狂跳,血液可以像此时此刻一般沸腾,是何等的幸福!
  整个原野都是波澜壮阔的,我的泪无法自制的簌簌落下,恍如晶莹透亮的烟花雨掉在雪地里,却笑得愉悦灿烂,我感到我在活着,我要像烟火一样的活着。
  澎湃的激情中却又忽而感到烟火似的寂寞,无处可寄托,为何我总是这样难以理解的孤单……
  十三岁的我,偶然有种活了几十年的苍凉之感,人生要过的精彩,不论长短,此生才无悔。
  为何我泪流满面?任它们在洁净的脸上肆虐纵横。
  我在为生命感动……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扑面袭来,不断延伸,再延伸……直至四肢百骸,无孔不入。
  “怎么了,不好看?”陈轩炎扳过我的身子,吃惊于我泉涌似地眼泪,颇为动容的问。
  我摇摇头,“没有,挺好看的。”
  “生气了?”他以为是今晚强亲了我,我不高兴,还在怄气。
  我板起脸没有形象的一边哭一边指责:“是啊,大过年的被你欺负了,我委屈。”
  陈轩炎原本凝重的脸,还让我心里好受点,谁料刚说完话,他竟噗嗤的笑了出来,“你也知道委屈?我以为你刀枪不入呢!”
  想不到烟火一放就是半个长夜,直到天明,我总觉得那天空不是自己白的,而是被火花擦亮的。天际渐白,烟花完全殆尽,远方有太阳缓缓爬起的痕迹,带着新生的力量,蕴育而生。
  “遥儿,喜欢吗?”陈轩炎轻声问,语气从未有过的轻缓。
  我点头,投以他友好的微笑:“谢谢。”
  突如其来的友好让他有点欣喜,揽过我的双肩对我说:“遥儿,只要你喜欢的,我都能给你。”
  “你真的能给我吗?”
  “你想要什么?”他探问。
  “我要自由。”
  神色蓦地一变,他推开我,我身体摇晃了一下讽刺的笑了,“切”了一声潇洒的说:“明明给不了就别吹牛。”
  这一夜彻夜未眠,我疲惫困乏的十分不淑女的转了转脖子,扬着下巴说:“送我回去吧,困死了。”
  一路上我和陈轩炎都沉默着,两个人骑着一匹马一句话也没有说,括邺也只是简单和他说了几句话,除此之外大家各怀心思。陈轩炎的脸色还从来没有这么宁静过,我回头看他一眼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始终目视前方,好像前方有些飘渺的东西把他吸引住了。
  过了许久,括邺许是见大家沉闷的尴尬,便打破沉默和陈轩炎聊起话头。
  “爷,听说风悬钰已经平息启国内乱了。”
  “嗯。”
  “没想到风悬钰在短短几个月之内就平了内乱,当初我们果真小看了他,这些年以来,那唯唯诺诺的姿态都是装出来的,可见这个人心机非同一般。”
  陈轩炎微微点头笑道:“风悬钰倒是个霸气的人,忍辱负重、能屈能伸,连我也低估了他。”
  我在一旁细细聆听,不禁感叹,风悬钰其人绝非等闲。数月前他刚登基不久便面临篡权和内乱,以他在陈国十年人质给人的软弱假象,任凭谁也无法料到一场惊天轰地的政乱不到半年就被他平了。
  无人知晓风悬钰是怎样又是什么时候获得了一张呼任他风唤雨的兵符,又是怎样展开了貌似要造成腥风血雨的争斗,却未费去众多兵卒,就大获全胜。靖殷王的势力缴械被杀,皇太后刘氏那边受到威慑也万不敢再轻举妄动。
  一切的发生如同神话一般扭转乾坤。
  如果不是真的发生了,任谁也不会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风悬钰不但坐稳了帝位,而且胆识过人,整顿朝政,攘外安内,彻彻底底的显露了他的霸气一面。同时,天下也传言启国皇帝心狠手辣。括邺由衷感叹:“风悬钰已经不是当初的风悬钰了!”
  陈轩炎却认真说:“不,风悬钰一直都是风悬钰。”
  想到去年风悬钰轻薄我那一次,他的故意伪装不过是做给人看,我完全信以为真,难怪陈轩炎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他们这些人之间的心术之争微妙得很。
  风悬钰的箫声狠烈凄婉,回想起来依然清晰,他的恨那么深,我有预感,他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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