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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家教6918]蓝执事 作者:岱(完结)0-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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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似的。
  
  「嗯…唔啊…」妩媚的呻吟从嘴角流泄出来,云雀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但是眼前的人还陶醉的吻著好像肺活量用不完似的,他轻轻捶打著骸的胸膛,这才终於让他惋惜的离开,嘴角还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怎麽了…突然…就这麽激动…」喘息著,云雀轻推开靠得很近的骸,神色透露一丝担心,激吻过後红润的薄唇,泛红的面颊,杂乱的发丝却成了骸眼里最大的诱惑。
  
  「喔呀?还是恭弥想要在床上?」仔细端详著云雀的神情,骸露出一抹灿笑无良的微笑,接著二话不说抱起云雀就往身後的大床上放,然後一颗一颗的替他解开扣子,动作就如以往温柔。
  
  「等…等等…你要干什麽…?」
  
  「我当然是要抱你啊。」
  
  
  「只不过是『抱』而已干麻拖衣服?你是生病了还是发神经?」
  
  
  六道骸怔住了。
  原来是自己误会?恭弥只是想要拥抱而已?因为成人漫画女主角在开口索求时都是这麽说的所以让他误会了?妈的都怪迪诺那群大叔部下尽是拿些没营养的东西给他看,害他差一点就要步上强奸这条不堪的路,而且罪该万死的是对象不仅是王室还是现任国王。
  
  「呃…对、是这样没错,看来我真的病了…」乾笑几声,轻轻在云雀额上烙下一个吻,他长叹了口气,掩不住内心的失望。
  
  的确啦,人家云雀恭弥从小在有教养有调理的环境长大,大概圣经佛经孔孟学说倒背如流,手上总是拿著厚重的原文书,八卦杂志都不看了,根本不会像一般青少年总是在床底下塞著几本A书A片,那麽像这类的欲望又怎麽可能会有呢?
  待会就去淋个浴,让内心的燥热冷却下来好了。
  ──才这麽想完,骸却被云雀一把揪住领子拉到眼前。
  
  「你刚刚该不会…想成了那件事…?」恶狠狠朝骸瞪去,云雀拧起眉泛红著双颊。
  
  「呃…因为基本上很多书籍和影片都是这麽教学的…」傻笑几声,骸咽了口口水。
  
  「你…你你你…」
  云雀的脸越来越红,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然後他乾脆闭上嘴,把头往旁边一撇,深吸几口气,最後一脸认真的转回头,直直看著骸的眼睛让他吓了好一跳。
  
  「你真的想做?」
  
  骸愣了愣,非常诚实的点点头。
  云雀红著脸微叹了口气,勾著骸的颈子拉他一起倒回床上,两人的额头相触。
  
  「我允许你做。」他轻声道,嘴角勾起了挑逗的微笑。
  
  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在自己露出惊讶或天打雷劈的表情前却先本能的笑了,他附在云雀的耳边,轻柔的悄声细语。
  
  
  「谨遵吩咐,女王陛下。」
  
  
  
  
  
  
  
  
  细细在白皙的锁骨上啃咬著,不时换来云雀的几声闷哼。
  骸抬头看了喘息的人儿一眼,舌尖逐渐下移,一路留下淫靡的水渍,经过腹部时还恶意的在脐洞周围绕了一圈,引来云雀压抑的一声低吟,右手拂上胸前的一点敏感,轻轻搓揉。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手腕被用力抓住。
  
  「你…在干什麽…?」双颊泛著出血似的红,云雀止不住的喘息,有些错愕的看著骸,衣衫不整以及凌乱的发丝根本是在挑逗人的理智。
  
  「在干什麽…当然是所谓前戏罗。」及此,他又恶意的捏了下花蕊,引来人儿轻轻一颤。
  
  「…前戏…那是干什麽…?你要做什麽?」
  
  骸所料的半句不差,云雀真的没有正常青少年的经历,果然是个纯洁的孩子。
  他停下手上的工作,坐起身将云雀搂入怀中。
  
  「别怕,也是为了避免你待会儿太痛啊,只管相信我就好了。」
  
  「你这个野兽…这些知识都从哪来的…」轻吻上骸的颈侧,云雀闭上眼安心下来。
  
  「被大叔们教坏的。」邪魅的笑了笑,轻轻将云雀放倒回床上,骸动手解开云雀的白色皮带,没有一丝带有欲望的急迫,反倒像替他换衣服一样的小心翼翼,让云雀感到很安心。
  
  拖去底裤,骸掰开白皙的双腿,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云雀的脆弱,他全身一颤。
  
  「嗯啊…唔…」感到分身正被轻抚套弄著,他嘴角不自觉流泄出一声难耐的呻吟,骸听了微微勾起一笑,加重了手中搓揉的力道,手指刻意若有似无的按压著铃口,一阵强烈的刺激感传上,浓浓的白浊液体湿了骸整只手。
  
  云雀终於忍受不住,将头埋入洁白的枕头里,再也不敢多看。
  但骸却可以从後面看见他的耳根子红通通的,微微颤抖的模样非常可爱。
  
  「接下来的动作要忍耐一下喔。」说著,一只手指慢慢探入後穴。
  
  「唔!啊啊…!你在干什…唔…!」异物的入侵让云雀微微拱起身体,但骸另一手抚上他的锁骨轻轻将他按下去,明白骸安抚的用意,他用力咬紧枕头的一角,忍著痛楚和呻吟。
  
  手指在密穴里探了探,确认渐渐变得畅通後,骸伸入了第二指,小心翼翼的抽动。
  
  「唔嗯…!嗯…!」一股强烈的电流直窜而上,牙齿坚决不松开,枕头一角被唾液染湿逐渐扩散,涣散的双瞳中他看见骸的眼神有著心疼,这才意识到因生理反应产生的泪水已经从眼角滴落。
  
  「不要…紧…哈啊…!你…唔嗯…没弄哭…我…啊啊…!」
  
  纵使句子说的残破不全,他还是看见骸笑了。
  璀璨的,温暖的,闪闪发光,曾经点亮自己的那个笑容。
  
  感到痛楚不再那麽剧烈的时候,骸将手指抽出。
  云雀的脸颊满布著潮红,墨色的发丝因汗水贴在脸颊上,望著他的眼神带著泪水,枕头上已经有了被牙齿扯咬的痕迹,迷蒙的眼神是极大的勾引。
  拉下自己的黑色皮带,解开裤头,将挺立的炽热轻抵柱一张一缩已经湿润的穴口,注意到云雀的眼里闪过一丝害怕,却又矛盾的有著渴望。
  骸微微一笑。
  
  「说吧,恭弥想要什麽?」
  
  邪魅的声音挑逗著理智,听见这种像是调戏一般的话,一股被羞辱的感觉立即冲上心头,云雀忿忿撇过头,虽然泛著潮红的脸让他的眼中一点杀气和魄力也没有。
  
  「我三分钟之内一样可以冷静下来,没有淫贱到那种地步!如果你是在调戏我,那就滚!」冰冷的声音怒斥著,云雀真的说得到做得到,如果他的怒气再继续直线上升,那骸就真的没得吃了。
  
  骸反倒是灿烂的一笑。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恭弥,执事要有主人的允许才能行动的喔。」没弄脏的手轻抚著云雀的脸颊,骸努力压抑自己的欲望,下身抵住的小穴轻轻颤抖像是极力的邀请。「只要是您一声命令,不论多刁难我都会完美达成。」
  
  云雀羞怒的容颜缓和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和骸想要的冲动有多强烈。
  脸上的潮红不减,染著水雾的蓝色眼眸望著他,不可一世的高傲气势一如往昔。
  ──他坚决的开口。
  
  
  「我命令你,进来!」
  
  
  骸的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弧度。
  朝云雀伸出没弄脏的手,後者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咬著吧,你有多痛,就多用力的咬,我不忍看你一个人承受疼痛。」
  
  当云雀终於妥协的咬下骸的手,他的後穴也同时被骸的炽热强劲的贯入。
  比手指大上几倍的灼热物体毫不留情的猛然入侵,他的身体自然拱起,强烈的一震,因从未有过的痛觉产生泪珠,从眼角缓缓滑落,滴湿了床布,接著的快速抽送更让他欲仙欲死。
  
  「唔…!嗯嗯…!嗯嗯嗯…!」制止不住的娇吟从牙缝渗出,他拼死命的咬住骸的手,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伴随著痛楚直袭而上,刺激著逐渐涣丧的脑部。
  他难耐的扭动腰身,却只让下身的交合随著动作更加深入,感觉自己的身体真的在吸吮骸的欲望,他的理智紧绷就快要达到最高点。
  
  「呀啊…啊啊啊…!」
  「忍耐一下,恭弥。」
  
  骸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在耳畔响起,一如往常的温柔,他眨了眨眼安心下来,又重新咬紧了温暖的手,一不小心的放松却让骸的欲望突然一个挺进直到最深处,云雀一下子瞪大眼,强烈的快感随著晕眩猛然袭上,骸也吓了好一跳,灼热的液体同时在体内释放出来。
  一个紧咬之後,云雀松开口昏了过去。
  
  怜惜的看著血红的面颊,汗水与泪水滑过的痕迹,骸小心翼翼的抱起云雀往浴室走去,罪恶感不停在心理蔓延,不过看到自己的手之後感觉好过了一些。
  深深的,印著染血的牙印,汨汨鲜血还不停的从咬伤处流出。
  
  「还好我没有放你一个人痛,恭弥。」他喃喃自语著,勾起一抹微笑。
  
  
  
  将云雀缓缓放入热水中,怀里的人儿颤了颤羽睫苏醒,对上骸温柔的眼神。
  ──接著却是狠狠一拳打过来。
  
  「滚!」双颊泛著红,云雀恶声恶气的道,「用不著你费心替我洗,我自己来!」
  
  「可是…恭弥还动得了吗…?」骸一阵苦笑。
  
  「啊啊?身为执事最重要的法则是什麽?」
  
  「完全服从主人的命令。」他认命的默背。
  
  「那就走开啊!你要清理你自己的就去淋浴间!野兽!」抓起一旁的肥皂往骸的脸上砸去,理所当然被云雀磨练了多年的骸很自然的接下。
  
  「恭弥该不会…做完就想抛弃我了吧…?我可是被你咬成这样欸。」搁下肥皂,抬起那只染满血的手,骸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博取云雀的同情。
  
  结果博取到的是迎面飞来的沐浴乳罐子。
  
  「你在说笑吗?」揪住骸的领子往前扯,云雀霸道的咬破他的唇。
  「赎罪还没结束,给我用上六辈子来爱我,否则利息让你吃不完兜著走!」
  
  然後他恶意的转开水龙头,从上方莲蓬头喷洒下来的热水将两人都淋的湿透。骸自豪的凤梨头塌了下来,蓝发贴黏在脸颊上,嘴角的鲜血混著水珠滑下,看起来不是一般的狼狈,活像只落水蓝毛大型犬。
  云雀这边虽然是一样的狼狈,但是嘴角灿烂的笑让他神采弈弈得多。
  
  这一刻,他们彼此都意识到自己被对方深深爱著。
  曾经坎坷的路也走过,温暖甜蜜的时光也有,虽然分隔了好一段时间才再次相见,虽然曾有痛苦的秘密存在两人心中,但是他们的手始终都是牵著,不论身分,不论时空,不论距离,不论生死,紧紧相系。
  他们俩隔著水气对望,在彼此专注的眼瞳里,彷佛看见了自己深刻活著的证明。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想起当云雀恭弥还在生死关头时,他们曾经紧紧握住手这麽说。
  
  
  
  (完)
  




6918…蓝执事(番外1)

    
    
  离开了草壁的故居後他们回到皇宫,过了几天向全国公开了云雀恭弥的真实身分,并终於继承了国王的位置不再以王子或王位继承人身份自居,尔後便将风纪委员会立为官方特殊团体,执行著比警察和军人更广泛的秩序维持活动。
  骸和云雀仍维持著专属执事和主人的身分,无论是去国外造访加百罗涅国王迪诺,或者同四大将军们一起去边境视察,这是他们到哪里都能在一起的最佳藉口。
  有时後他们会单独两人悄悄溜出皇宫外参加庙会或祭典活动,在黑暗中手牵著手逃离安静偌大的宫殿会让他们有种回到八岁当时的怀念感觉。
  那之後他们也常常提起十六岁那时两人第一次以王子和执事身分相会的那段往事,有时候骸会报怨云雀丢给他一堆做不完的工作根本惨无人道,不过云雀总是嗤之以鼻冷笑著说六道骸那是你自找的,然後两人相视而笑。
  
  还记得那是他们十六岁的夏天发生的事。
  
  
  
  
  
  
  
  
  在六道骸短暂的十六年记忆中,八岁以前发生的事他大多都不记得了。
  只记得每天在手术台上看著乾净到令人反胃的天花板,浓烈的消毒水位窜进鼻腔中呛的他难受,每天感觉奇怪的药物施打到体内,以及一张张獐头鼠目的恶心脸孔,然後不停的挣扎、呐喊、挣扎、呐喊。
  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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