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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hp深瞳 作者:琉轩-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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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我的吼声回荡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无人回应。
  
  〃兰斯,你打算选什么课?〃布雷司小心翼翼地问我。这些天我一直火气很大,在安杰拉那里受到的侮辱不分昼夜地在我心中燃烧。她仍然每日和金妮在一起,在见到我的时候会用她甜甜的、带点羞涩的嗓音跟我打招呼,而她看着我的蓝眸里却写满了轻蔑、警告与挑衅。
  〃不知道。〃我烦闷地捏着那张选课表。我现在满脑子都向着怎么让安杰拉吃亏一雪前耻,可这件事不能声张。我所有的手段无非是弄几个小恶作剧去报复,没想到安杰拉的警惕性高得惊人,我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脑袋后面也长了眼睛。同时我越发觉得当初互表身份的时候安杰拉说的都是假话。我蓦然明白她其实根本就没有对我说过一句真话,随后便开始恨起自己来。
  我恨自己有眼无珠,识人之术实在是太差了,那么轻易地就把自己的底牌亮给了她。虽然不是全部,但也足够她来对付我了。
  果然,所谓的同盟,不过是互相利用!
  〃你怎么啦?〃一个熟悉的、懒洋洋的声音问,不用想都知道这人是谁。德拉科在我对面的扶手椅上坐下来看着我。
  〃我挺好的。〃我没好气地回答。
  〃你哪里好了。〃德拉科优雅地靠着椅背,〃你这几周一直都不对劲,出什么事了?〃
  〃没事,我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我再一次拿起选课表细看。
  〃你的态度很恶劣,兰斯。〃德拉科皱起了眉头。
  〃让我清静一会儿,德拉科。〃我头也不抬地对他说。德拉科明显生气了,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走出了休息室。
  〃兰斯。〃库伯在德拉科刚才坐的那个扶手椅上坐下来,〃你最近情绪不大对,发生什么事了么?〃
  〃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帕洛尔。〃我低声说。我不能对库伯发脾气,他连任了斯莱特林的级长,得罪他就等于把自己赶出霍格沃兹。
  〃弗林特说你这几次训练时候的状态也不好,究竟是出什么事了?〃库伯温和地问。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我真的没事,我能处理好自己的事。〃我微笑着对他说。
  库伯见我什么都不愿意说,叹了口气站起来:〃好吧。兰斯,你是个斯莱特林,不要让感情支配你的大脑。〃
  我怔了一下,然后对他点了点头。的确,这段时间的我都不像我了,我明明比他们年龄都大,怎么还连控制自己都做不到,实在是丢人。深呼吸几口气,再次拿起那张选课表,我已经能够平静地考虑自己要上什么课了。
  〃你选好了?〃布雷司又溜了过来。我点点头,把课表递给他。
  〃古代魔文?〃布雷司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你居然选了这个。〃
  〃怎么了?〃我看向他。
  〃我听说这门课很难。〃布雷司摇着头把课表丢还给我,〃不过这还真像是你的作风。〃
  我不可置否地哼了一声。
  〃我去告诉德拉科你选了什么。〃布雷司向休息室门口走去。然而他刚到门口,德拉科又回来了。
  〃兰斯,跟我来一下。〃德拉科面色凝重,我很少见他这么严肃。
  〃怎么了?〃我问。
  〃西弗勒斯让我来找你。〃德拉科走到我面前小声说,〃他不告诉我是什么事,不过我看到你家的那个秘书在他的办公室里。〃
  〃弗洛威先生?〃我疑惑了,他突然跑来霍格沃兹做什么?
  我匆匆收拾好书包跟着德拉科走出休息室。如果说斯内普要提前关我禁闭也就罢了,可弗洛威来这里做什么呢?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可我却猜不准到底是什么事要他亲自跑一趟。
  来到斯内普的办公室门前,我伸手敲了敲门。
  〃进来。〃我听见斯内普的声音说。
  我推门进去,向他和弗洛威先生微微欠了欠身。
  〃教授,弗洛威先生。〃
  弗洛威从一把扶手椅上站起来,对我点了点头。
  〃你可以走了,德拉科。〃斯内普依然坐在办公桌后,对德拉科挥了挥手。德拉科微微扬了扬眉毛,但还是顺从地出去并关上了门。
  屋里安静下来,斯内普和弗洛威面色都非常凝重,都看着我。斯内普的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怜悯神情,这让他看上去十分古怪。
  〃坐。〃斯内普指了指他书桌前的扶手椅,我在那把椅子上做了下来。
  〃兰斯,发生了一件让人非常遗憾的事情。〃弗洛威用他灰色的眼睛看着我,眼神很奇怪,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父亲文森特·乔伊德先生在今天下午的一场车祸中受了重伤,已于两个小时前在麻瓜医院中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只说一句:兰斯的老爸真的只是死于一场麻瓜交通事故……




chapter 33

  我父亲死了?
  眼前似乎蒙上了一层模糊的东西,我瞪着弗洛威,然后眨了眨眼睛,皱起眉头:〃您说什么?请再说一遍!〃
  〃你爸爸死了。〃弗洛威艰难而残忍地挤出这几个字。
  〃这不可能。〃我喃喃道。这当然不可能,我老爸怎么会死于一场交通事故?太可笑了!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
  〃我们确认过了。〃弗洛威先生伸出一只手扶住我的肩膀,表情沉痛,〃兰斯,真的是你爸爸,我很遗憾。〃
  我求助地看向斯内普,他的嘴角抿得很紧,但是也能看得到他脸上的表情。
  这是个玩笑吗?可是今天不是愚人节啊。
  〃我不相信!〃我摇摇头,〃弗洛威先生,我要亲自确认过才可以。〃
  〃当然,我就是来带你回去的。〃弗洛威捏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会送你去你的姑妈那里,她现在是你的监护人。〃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我急切地问他。
  〃现在可以吗?〃弗洛威观察我,〃我们先用飞路粉到伦敦,然后我开车送你去你姑妈家。〃
  我点了点头。
  斯内普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壁炉边,拿出魔杖点了火,又从石质的壁炉上面拿下一个盒子,抓了一把亮晶晶的粉末扔进火中。红色的火焰一下子变成了绿色,把斯内普幽冷的办公室映的更加阴森可怖。
  〃谢谢。〃我对斯内普微微欠身,走到火炉前。
  〃华沙路十七号。〃在踏进炉火的同时,我喊出了别墅的地址,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我爸爸不会死的,他不会丢下我就这么死的,一定!
  
  最后一铲土铺盖住了棺木,神父在我耳边单调地念着圣经上的词句,然而我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有一个巨大的空洞在嗜咬我的心,胸口已经痛得麻木了,我能感觉到血和浓浓的悲伤在一点一点流出来。从此以后,那个最爱我的也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揉我的头发、捏我的鼻子、宠溺而又温和的对我笑、声轻色厉的责怪我、在餐后叼着烟斗在厨房里给我帮倒忙、自豪而得意地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这是我儿子兰斯,他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孩子!〃
  不会有了,再也不会有了,除非我死了,否则我再也见不到他。我那个活泼地过头的老爸,真的死了。
  神父念完了悼文,在胸前划着十字。不知谁递给我一个白色的花环,我默默地走过去把它放在墓碑上。我怔怔地看着墓碑上老爸有点不修边幅却笑容灿烂的脸庞,感觉整颗心都要搅碎了。
  一只有力的手把我拉了起来,我转头,是斯内普。
  〃兰斯,别太难过。〃男人熟悉低沉的声音有着让人心绪平静的力量,〃我们该走了。〃
  我木讷地点点头站起来,看到穿着黑衣黑裙的安杰拉乖巧地拉着痛哭流涕的贝茜姑妈,精致的脸庞被一身黑衣衬得越发白皙,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似乎有话要说。
  我看着安杰拉,之前对她的敌意和恨意似乎都随着老爸的棺材一起被埋到了地里。我突然觉得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都那么可笑、那么幼稚、那么不成熟。我后悔,后悔自己为了掺和到本不应该参与的事件中而放弃了与老爸的团聚,没能见他最后一面。可是我哭不出来,从听到那个消息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流过泪。
  蓝色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里面没有悲伤、没有哀恸,也没有同情。
  不远处穿着麻瓜衣服的弗洛威和他的家人站在一起看着这边,斯内普的目光还是像平常一样平静空洞,但是他蜡黄的脸上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同情。
  葬礼结束了。斯内普轻轻抓着我的肩膀,我转回头和他一起随着向教堂外面走去。在这之后还有很多俗事要处理,比如财产分配、监护人指定等等事件,可我却对此没有任何实感。实际上自从我在医院的停尸间看到白布下老爸安静的脸庞后,我就觉得周围的一切都不真实,在葬礼前的这几天发生的事,我都看在眼里,却觉得离我很远,很远。
  我们回到我和老爸的家里,自从得知他的死讯后这还是我第一次踏进家门。这里既让人怀念又让人觉得陌生。没有老爸大呼小叫的家就像坟墓一样冰冷,在走进门的一瞬间我真的想逃离这里,但我还是迈开步子踏了进去。
  安杰拉帮我招呼着客人们走进客厅,贝茜姑妈哭哭啼啼地去厨房里倒茶了。老爸的樱桃木烟斗还摆在客厅的老位置上,我走过去拿起它细看。这支烟斗不贵,老爸已经用了很久了,烟嘴处有他留下的齿痕,烟锅边上已经被熏黑,烟斗被摩挲地极为光滑。老爸不喜欢抽卷烟,他从来不买卷烟。一瞬间我有些恍惚,仿佛听到老爸总是洋溢着欢乐的声音正从厨房飘进来,要我帮他给烟斗里装上烟丝。我连忙转身,才想起老爸已经永远的离开我了,这支烟斗他再也用不到了。
  〃怎么了?〃弗洛威先生连忙问,我摇摇头转回身,眼前的东西模糊起来。我惊讶地发觉自己居然哭了起来,泪水一滴一滴地打在烟斗和拿着烟斗的手上。我赶紧擦了擦眼睛,却发现眼泪怎么擦都擦不掉。
  〃抱歉,我、我暂时离开一下。〃我对走过来的弗洛威说,握着烟斗快步走出客厅。
  〃兰斯?〃上楼的时候我听到安杰拉在喊我,但我没有理会她。我需要一个人待一会儿,让自己把这些天积蓄的悲伤和泪水全部释放出来,为我已经逝去的亲人大哭一场。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人在敲门。
  〃我可以进来吗?〃安杰拉的声音问。
  〃进来。〃我发现自己声音嘶哑,吓了一跳。
  黑衣的女孩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水。她把水递给我,我轻声道了谢,拿过杯子一饮而尽。
  〃贝茜姑妈和律师都已经走了,你爸爸的朋友们也走了。〃安杰拉轻声说,〃弗洛威先生和斯内普教授还在下面等你下去。〃
  我沉默着,把空杯子放在床头。
  〃麻烦你替我送送他们,我今天不想谈任何事情。〃我顿了顿,〃顺便替我向他们道声谢。〃
  〃好的。〃女孩拿着杯子关门离去了,几分钟后我听到门开的声音,他们走了。
  我抬头打量着房间。这是老爸的卧室,他总是把自己的屋里弄得乱七八糟。我开始默默地整理他的东西。把散乱在各处的书籍、纸张和衬衣、领带,袜子分门别类地归置到衣柜和桌子上,抚平床单,摆正他放在床头的相框。相框里有两张照片,一张是我从未见过的妈妈,她看上去年轻漂亮;另一张是我在霍格沃兹入学前照的,笑容并不灿烂,但明显看得出来很兴奋。
  我把照片放回原位,走到门口,看看已经完全收拾整齐的卧室,轻轻关上了门。
  下楼后我发现安杰拉正在擦厨房的桌子。她已经换下了葬礼时穿的衣服,看到我后对我点了点头。
  〃感觉好些了吗?〃她问我。她很平静,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
  我点点头,靠着门框看她擦完了桌子和流理台,洗了手摘下围裙。
  〃我们去客厅好吗?我有话对你说。〃安杰拉指了指客厅。我再次点头,跟着她走进客厅。
  〃说吧。〃我在沙发上坐下来,看着安杰拉坐在我对面。
  〃弗洛威先生建议你在巫师中找一个信任的人来做你的监护人。〃安杰拉说,〃虽然你的监护人在麻瓜律师的文件上是你姑妈贝茜迪丝·乔伊德,但很明显你将来不会生活在麻瓜世界中。弗洛威先生想听听你的意见。〃
  〃在巫师界的监护人?这是必要的法律程序吗?〃我反问。
  安杰拉解释:〃这只是一种说法,我更倾向于称呼这个人为'导师'。这在巫师界并没有固定的称谓。
  〃导师会在你成年之前为你提供指导和援助,职责与监护人相似。这不是必要的法律程序,只是成年巫师对未成年人提供的一种帮助,在很多失去双亲或者情况特殊的巫师中是常有的事。〃
  〃'导师'。〃我思索着,〃弗洛威自己提出要做我的导师么?〃
  〃是的。〃安杰拉点点头,〃但是他也说过,需不需要'导师'要看你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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