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异能兴农家 作者:捡贝拾珠(起点vip2013-11-25完结)-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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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时候,宏远娘都能顺顺当当地按照自己的意念去说,事后还能照着去做。
怎么这次就不行了呢?
当然,这里不能不排除受世俗观念的影响。因为宏远娘毕竟是这个时空里的人,世俗观念在她的思想意识里是根深蒂固的。何况她又有被世俗伤害的过程,一旦触及,便会很强烈地反映出来。
也不能不排除宏远娘那颗善良心的因素。因为她本身太善良了,对一方有利一方不利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去做。而且得利的一方还是她的三小姑儿。她绝不会为了自己一大家子的利益,去伤害他人。
再就是这件事可管可不管。“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明哲保身是每一个人的求生之道。
由此看来,以往灵魂对接成功,是因为有利益驱动的因素在里面。人都是有私心的,凡是食人间烟火的人,都不会拒绝财物的诱惑。对通过努力就可获取的东西,每一个人都会趋之若笃。
宏远爹娘没有生活在真空里,自然也会如此。这也是她梁晓乐事业发展如此快的主要原因——因为拥有更多的土地和宅基,是每一个有正常思维的农民梦寐以求的欲望。
而对于别人的感情问题,就有个取舍定夺了。在涉及不到自己切身利益的时候,管也可,不管也可。
管:需要具有博大的爱心——因为这涉及不到自己的利益。完全是为对方付出。
不管:情有可原——因为这是他人的事情,我有回避和选择的权利。
想到这里,梁晓乐由衷地佩服起“说媒”这个行业来。如果剔除利益驱动,媒人是世界上胸怀最广。爱心最大的人!正因为有他们的存在,千千万万的青年男女,才得以成对成双!
当然,梁晓乐绝没有责怪宏远娘的意思。
在梁晓乐眼里,宏远娘是一个伟大的勇于奉献的女性。
就拿孤儿院来说,她每个月付出五百文钱供养腭裂女婴;买奶羊供养弃婴孤晓夕;收养哑巴齐明明、小儿麻痹症患者郭大妮和痴呆儿路新桥。为此,孤儿院里的工作人员比例最大。花费最高。
虽然明文规定:每个孤儿长大后,收取其所有收入的十分之一。但是,谁都知道,这是一个十分渺茫,遥遥无期的回报。尤其是残疾孤儿,你不养他一辈子,就是万福了。
梁晓乐从心里佩服宏远娘的施舍精神。
在这件事上,宏远娘确实有难处:一方是自己的亲小姑。一方是投奔这个家庭来的外乡人。而且,女方条件明显低于男方。如果宏远娘强行把两个人撮合到一起,是会被世人指脊梁骨的。
再就是梁艳秋已经把自己的心冰封住了。感情十分脆弱。稍有不慎,就会在她本就脆弱的感情上,再狠狠地打上一棒。一旦出现意外,宏远娘就成了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
基于这些考虑,作为世俗中的一员,宏远娘不得不顾及自己的名誉。
看来,要管这件事情,没有宽广的胸怀、博大的爱心,和勇于牺牲的精神是不行的。
“梁晓乐,你有没有这份爱心呢?”
梁晓乐扪心自问。
“我有!”
梁晓乐坚定地回答自己。
梁晓乐觉得。她的事业发展到今天的地步,完全源于她爱心的付出。
穿越到一个一贫如洗的农家,父亲残疾,母亲患抑郁症。作为窃取了人家女儿身体的她(梁晓乐认为这是“窃取”,因为他们女儿的灵魂已经不存在了,所思所想。完全是穿越过来的梁晓乐的了。),怀着一颗愧疚的心,开始爱这个家里的所有人。千方百计从空间里弄出食物,改善这个家庭的经济状况。
这是她爱心的本能。
她在付出爱的同时,也得到了这个家庭里所有人的爱,让自己在这个家庭里平平安安地生活了下来。
宏远爹娘对土地、房屋的执着追求,不能不说是源于她所付出的爱的结果。
由此,梁晓乐认识到:爱心也和任何投资一样,有付出,就有回报!
随着认识范围的扩大,宏远爷爷、三奶奶、大奶奶、王奶奶……一个个淳朴善良的人们装进她的心田。同时也开阔了她的视野,激发了她发展事业的灵感。
救六个祭天男童,是她爱心的第一次膨胀。她也因此收到了丰厚的回报:一是成立了学堂,让宏远和孤儿冯良存、辛洛、梁玉云,都适龄上了学;再就是一下开辟了五个分店,使的她的经济来了个大的飞跃。这才促进了幸福苑的诞生。
成立孤儿院和养老院,是梁晓乐爱心的第二次膨胀。虽然收养的都是没有儿女的孤寡老人(有儿女的只是极少数)和没有父母的孤儿,但他们为她奉献了土地和宅基,用他们的智慧为她编织出了适用的草编包装袋,创出了利润可观的经济效益。
就是现在只投入无回收的学堂、孤儿院,十年、十五年以后,这里面的人们,很有可能成为她事业的中坚力量(梁晓乐把这叫做“人才储蓄”)
她的这些行为(啊呵,当然是通过宏远娘表现出来的),在别人看来,是在施舍。而梁晓乐却认为是自己在向这些人们索取:她用一文钱也不花的空间食品,供他们吃,供他们喝,换取的却是他们实实在在的土地和宅基。看似被施舍的人们,却是她的衣食父母,是她人力物力财力的源泉。是他们的努力和付出,才使她的事业有如此大的进展。
由此梁晓乐又认识到:爱心是互惠的。你用爱心从这方面帮助了别人,别人也会从另一方面帮助你。甚至于你得到的回报远比你的付出多得多。
认识到爱心的互惠,梁晓乐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自己之所以能够广布爱心,是因为自己有异能,有丰厚的空间财物。如果没有异能,没有这个万有空间,那,自己的爱心是不是就会被贫困所淹没?
由此看来,有爱心还必须有雄厚的财力做后盾。
想到了自己的后盾,想到了空间里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物,梁晓乐又想到了奇典大神。想起了奇典大神对自己说过的话:
“看在你生前乃职场精英、家资颇丰的份上,又有崔判官给你求情,我今借给你一份异能和一个万有空间,供你使用这叠加的二十二年半,作为对你的补偿。异能随便用,空间里的物品随便往外拿……”
“不过,在收回异能和空间之前,你如果借助异能和空间把事业发展的够大够强,造福于人类,我可以考虑延缓收回时间;假如你的业绩大过我的万有空间规模,受万民拥戴,我将万有空间无条件奉送,伴随你一生。”
………………
奇典大神为什么要借给自己这么丰厚的空间供自己利用,做自己爱心的后盾呢?难道仅仅是为了补偿自己被黑白无常误抓误杀的二十二年半阳寿吗?
就算自己是个职场精英,二十二年半,又能创造多少劳动成果?与空间里的财物想比,恐怕只能是沧海一粟吧!
那,奇典大神的用意,就不仅仅是“补偿”了!
“万民拥戴!!!!!”
这岂不是神灵(领袖)才能拥有的吗?!
自己只是一个农家小女子,如何受“万民拥戴”?????
难道说……
梁晓乐可以借宏远娘的躯体,争分夺秒扩大建设规模,达到自己拥有空间的目的。
难道奇典大神就不会借梁晓乐的躯体(头脑),来实现自己的某种夙愿吗?!
神灵是不能显身的,要做事情,必须有个借体。
就像梁晓乐这具小身板儿一样,要说话办事,必须借助宏远娘一个道理。
啊!!!!!
难道说这是奇典大神在借自己之体,广布爱意,为天下的穷苦大众谋福利吗?
如果这样的话,那二十二年半之约定,也是在激励自己努力去做,去拼搏,去拯救更多的受苦受难的人们。
梁晓乐震惊了!!!!!
那,自己应该怎样做呢??????
是也罢,不是也罢,自己一定要朝着这个方向去努力,利用自己的异能和空间,广布爱意,为更多的人谋取幸福。
而梁晓乐也通过以往的事实证实了:一个人的爱心有多大,事业就会有多大;爱心有多高,声誉就有多高!
为了不辜负奇典大神的重托,同时也为了自己的事业,梁晓乐决心让爱心第三次膨胀——把爱渗透到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身上,解决他们的痛苦,解除他们的困惑,让他们在自己爱心的庇护下,幸福愉快地生活!
首先从梁艳秋、解立君开始,促成两个人结合。
梁晓乐对此充满了信心。(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驾着“气泡”牵红线
一连三天,梁晓乐总是在黄昏的时候闪进空间,驾着“气泡”飘飞在幸福苑的上空,观察着解立君和三姑梁艳秋的动静。
只要他们两个人走到一个方位,梁晓乐就有办法,把他们两个人的视线吸引到一起。
要让他们两个人结合,最好的办法是用爱温暖他们,让他们从新找回自我,找回自信,慢慢走向彼此的心里。
梁晓乐所能做的,就是让他们经常见面,在互相对望中增进感情,进而达到互相了解。
解立君倒是经常到幸福苑门外活动。有时散步,有时跑步,有时打打梁晓乐叫不上名字的拳术。
然而,梁艳秋却除了去食堂吃饭以外,就是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或是到孤儿们的房间逗逗孩子。虽然是工作人员,却过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
这让梁晓乐为难起来:只要有一个不出来,她的办法就不能实施。视线不碰撞,又如何砰发出火花来呢?
第四天黄昏,“气泡”中的梁晓乐见解立君一个人在幸福苑门外的小路上散步。
小路是学堂里的孩子们上下学踩出来的。平时很少有村里的人们走动。小路的南边有一片小树林,挡住了村里人的视线。这样的事情只要不被村里人发现,就不会传出风言风语。
梁晓乐觉得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怎样才能把三姑梁艳秋引出来呢?
梁晓乐飘飞到梁艳秋屋里,见她正在聚精会神地绣花。那认真投入的样子,就是外面有人打起来,也很难打断她的思路。
再有一会儿就要去食堂吃饭了。解立君也到了快回来的时候了。梁晓乐在“气泡”里急得直跺脚。
也是急中生智,梁晓乐猛然想起了宏远爹被抓后,在县衙刑房用异能把侯汉三与宏远爹调包的情景。
何不也用这个办法,把三姑“调”出房间呢?!
梁晓乐想想也只有这个办法比较现实了。默默地在心里说了句:“三姑,对不起了,为了你的幸福。请你原谅‘小侄女’的无礼。”
想罢意念一动,梁艳秋出现在了大门外那条小路上。迷迷糊糊,顺着小路,迎着往回走的解立君向前走去。
“梁艳秋(为了尊重对方。解立君总是连名带姓地称呼),去村里?”
两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解立君首先打了招呼。
“啊!啊!解老师,散步呀?”梁艳秋模棱两可地回答。表情木木的,没有一丝儿感情。
“嗯。快开饭了,快去快回吧!”解立君像嘱咐路人一样,话语里不带一点儿色彩。
虽然只有一问一答。总算对上了话。梁晓乐心里高兴,目送着解立君走远了,赶紧用异能让梁艳秋往回走。
……………………
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梁艳秋围上一条粉红色的围巾出了门。
出门去干什么,梁艳秋不知道。但她必须出去,就好像被一根无形的长线牵着,去完成一项使命似的。
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总有种恍恍惚惚的感觉。身体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每天几乎都有一次毫无因由地出门。而只要一出门,必定看到一个人——学堂里的教书先生解立君。要么他早早地等在那里;要么自己先到,不大一会儿。解立君必定赶过来。
关于这个解立君,梁艳秋有所耳闻:几年前,母亲跟着相好的跑了,父亲因此一蹶不振,醉酒掉进水里淹死了。他也因此被连累,背上了母亲不贞辱没家门的罪名。婚姻也因此受到连累。
但这是别人的事,梁艳秋听过也就听过了。与自己的“望门寡”比起来,人家不知轻多少倍?!
而如今让她奇怪的是:这个略有污点的教书先生,却经常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一开始,梁艳秋并没当回事。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一个幸福苑里住着,一个食堂里吃饭,难免碰头见面。礼节性地打个招呼,然后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