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空.幻 作者:泛tl(晋江2013-12-26完结).幻[家教同人18bg]-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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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笨女人！咬杀你！”
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这空荡的和室里回荡，只一声。
莫有些疑惑的看着云雀像被摁掉开关一样突然间收回拐子，原本莫名的怒气也突然不见很不解，犹豫的将匕首插回鞘中。他怎么了？还有刚刚那一下竟然并没有多大力道，好像本来就没准备真的抽她一样，根本没必要挡那一下。
“喂，你……”没事吧？怎么感觉情绪有点奇怪？偷偷抬眼想看清楚他到底怎么了，却因为他撇过脸而无法看到表情。
“今天没兴趣，下次一定咬杀你。”
哪里还会有下次，她就不信他还能被十年火箭炮打中第二次。
“白莫。”
“……”他好像还是第一次这么严肃的叫她的名字。
“你当只食草动物就够了。”
“……”怔怔的瞪着云雀微微撇过的侧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真的……可以吗？
在这浅浅的沉默里“嘭”一声，那个穿着和服的身影回到了和室里，只是身上的和服滴滴答答的直滴水，最大的问题是十年后的大云雀在散黑气。
微微打个寒战，莫终于从刚刚的寂静中回神。所以？十年前那边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都是一身蒸腾的水汽？还有，明明是一副在洗澡的样子为什么还带着武器？
“云……云雀？”试探性的开口，脚步却不自觉的后退了半步。十年前的云雀散黑气她还勉强能扛着点，但十年后的她就扛不住了。气势太吓人了好吗！“十年前发生什么了吗？”
下次见到巴利安那帮食草动物一定要一只不留的彻底咬杀！云雀皱眉瞥一眼身上湿成一团的和服，心情阴郁，见她有些害怕的模样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他就那么可怕吗？
“过来。”听到云雀出声她反而倒退了半步，怎么感觉黑气有越来越浓烈的倾向，虽然有那么一瞬似乎消失过。
“那什么……”找借口先离开，等他心情好了再来听，现在无疑并不是个好时机。“我先回去换衣服，你也换件衣服比较好不然会感冒，有事以后再说……”
原本只是想找借口逃走，但她不知道的是她很不幸准准的踩中了雷点。如果说刚回来属于微微地飘黑气，后来到张牙舞爪的散黑气，现在无疑已经在飙黑气了。
为什么？！
“他做了什么。”一把拖过已经被他吓僵硬的的身体，那身上半湿的衣服立刻沾上和服上湿润的水分，被彻底染湿。
他？不是一个人吗？怎么年前年后都喜欢用“他”称呼自己？
“……”怎么说？说自己差点被一拐子抽死？！还是比自己小五岁的云雀？她面子往哪摆。“没什么……”绝对不会说她差点被小云雀爆头的！
啊~为什么自己这么矮，居然只到他胸口……
“云雀……”他们什么时候靠这么近了？！“你把我衣服都弄湿了……”重点在哪里？！你倒是说重点啊魂淡？！！！
“本来就湿的。”说到这里渐渐好起来的心情又阴郁了一下。
啊……刚刚被小云雀委员长沾湿了一点，可显然现在是彻底的湿了。委员长的情绪似乎有点奇怪，不过问大云雀他也不会知道吧？
只是……
“云雀……”
“……”
“我真的可以只当只食草动物？”
“他说的。”
“嗯。”
难得他也能说这样的话。“你连成为杂食动物的可能性都不存在，所以……”一只手轻轻放在她头顶，像是在安抚。“老老实实当只食草动物就够了。”
僵硬的肩膀渐渐放松下来，微微呼出口浊气，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突然放下了一般的轻松，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笑意。她可以软弱是吗……
蒸腾的热气很快消散，那双手一松开就能感觉到寒意的入侵。貌似有点冷……
“我先回去了，你也快回去换衣服吧~”
就这么简单？云雀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和地上凌乱的和服以及门外地板上那个窟窿，觉得自己得问清楚他没在的这几分钟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现在还是先换件衣服再说。
还有……她的神经是不是变粗了？难道一点都不介意吗？
急步走在只有灯光照亮的走道上，一个女人狠狠敲着自己的脑壳。白莫你清醒点！清醒点！那二货刚刚的话明明就是一种鄙视吧？！连杂食动物都当不了什么的，你怎么能高兴？！傻了吗？！
可即使这么告诉自己还是压不下上翘的嘴角。
傻了……或许也并不是一件坏事……
作者有话要说：
☆、再见妈妈 学习假期 倒置
在云雀那里住了大半个月，她身上的伤都差不多好全了才听说妈妈快要回来了，时间恰好的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不会是阿纲暗地里搞鬼让妈妈这个时候才回来的吧？不过这样也好，身上带着伤，妈妈见了会担心。
只是……真正快要那一天她又胆怯了。
阿纲似乎早就料到这样的情况，提前一天回了并盛，当晚阿纲就直接住在了云雀这里，云雀竟然也不反对。看着阿纲微笑着向云雀道谢表示要把她领回去的画面让她突然有了一种错觉，一种她其实是只被寄养的宠物的错觉。
但自己心里想和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终究是两回事，所以当阿纲道谢后云雀嘴里蹦出句“不要再有其他小动物送来”的时候她差点没控制住当场拔刀。私下被他调侃揶揄是小动物也就算了，竟然当着阿纲的面说她小动物？！不能给她留点面子吗？！怎么说她都是个姐姐啊！
阿纲当场就很不给面子的咧了嘴角，“不会再有的其他的。”不过可没说不会有下一次。
她姐姐的威严啊……全毁了……一个两个都不给她留面子。
据说阿纲回来并不是没人跟着，只是狱寺山本他们都有任务出去了，至于骸这种只有他找别人没有别人找他的份的游离份子也不能指望他尽什么守护者的义务，就像眼前的云雀一样。其他人是别想进得了云雀这屋的，就只能在外面找地方凑活。
第二天跟着阿纲去接妈妈她就明显感觉到有很多人在暗地跟随，虽然着装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别在意，他们只是不放心。”阿纲微笑着拍拍她的肩。
难道彭格列里真的都是首领控？
“哎呀~小莫……”刚看见妈妈和家光，或者说她应该叫一声爸爸，妈妈就看见了他们，惊讶的叹了一声。
一股力道在背后轻轻推了一把，回头见阿纲一脸鼓舞的笑容，想要假装平静地走过去，但脚步却在不知不觉间加快。
“妈妈……”对她来说的几个月，对妈妈来说的十年，却在第一眼就认出了她，妈妈没忘……
“……终于回来了。”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发丝，温软的语调响在耳边。对于紧紧抱着她不撒手的莫有些无奈。“真是爱撒娇的孩子。”
“妈妈，爸爸。”
“阿纲也是，小莫回来怎么不早点说，早点回来就好了。”奈奈见阿纲从容的走过来忍不住抱怨。
“有人照顾她，妈妈不用担心。”似乎话里有话，“而且想给妈妈一个惊喜嘛。”
“……”松开手，瞥一眼阿纲。他想表达些什么？
“小莫都把我无视了……”有些委屈＇装的＇的语调从旁边飘来。
“……爸爸。”怨恨吗？怎么会……她还记得什么时候若有似无抚在她头顶的那只宽厚温暖的手掌。
“先回去吧。”
“是啊。”两个声音陆续响起，将她从思绪中渐渐拔出。
不要重叠了，只看着眼前就好，过去的就别再想了，别再回忆了……
帮妈妈打打下手，阿纲和家光两个大男人在客厅说着什么，妈妈也时不时的跟她说着这些年家里的变化。蓝波、一平都在外面上学，阿纲、狱寺、山本他们也因为工作很少回来，小春和京子偶尔回来做客陪陪妈妈。一般大家的时间都是错开的，很少能见到面，因此这个曾经喧嚣的家也冷清了下来。从头到尾真的对莫十年间毫无变化一点都不介意。
“小莫能在家呆多久？”饭间妈妈突然问起，显然希望她能呆的久一点，莫一愣，不知道以前阿纲都是怎么说的，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大家都工作了，她也不可能一天到晚窝在家里。可是，她能做什么呢？这下真的是毫无头绪了。
“小莫之前的工作完全没有休假太不人道，所以已经辞了。新的工作虽然找好了，不过还是有一个月的缓冲期，这个月正好可以在家陪妈妈。”阿纲说谎说的顺口无比，连眼都没抬，妈妈听的开心，倒是把莫吓的一愣一愣的。当年的阿纲连借口都不会找，还拿“房间不够”四个字糊弄她，现在说起谎来却说的跟真的一样，果然是跟Reborn学坏了。
家光听着一言不发，只是嘴角挂着些许无奈。
“这样啊。这次找的是什么样的工作？什么样的企业？”
虽然妈妈是看着她，但是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勤奋的扒饭。反正有阿纲顶着。
“是秘书，风纪财团的。”
“……”阿纲刚刚说啥？“咳……”一不小心米饭呛进了气管，莫强憋着没咳出多大的声，憋得手都在抖。撒谎是没办法的事，但能不能不要这么刺激，她跟风纪财团有个毛关系啊！还秘书！谁的秘书？给云雀那二货当秘书用不了一个月就该挂了。
“啊，我记得阿纲有个朋友好像也在那家公司呢，有那孩子照应着也不错~”
“嗯，那孩子不错，小莫准备出手吗？”家光故作八卦的捅捅莫，“可别像阿纲，明明有两个那么可爱的女孩子却一个都不出手，爸爸很桑心啊~”
“嘛~爸爸着急什么，小莫和阿纲不是还很年轻嘛。”
= =///为什么会谈到这些？不是在说工作的吗？和阿纲交换个无奈的眼神，一致的没吭声。阿纲就不说了，24应该找了，可是她才20啊，偏偏又不能说出来。
“阿纲呢？这次能在家呆多久？”
“一周左右吧，看情况，要是公司临时有事可能要早点回去。”一周已经是一个奢侈的假期了，还是不确定的，万一事情堆太多别的不说，Reborn肯定要先给他一脚。TAT这么多年都逃脱不了Reborn的魔掌，真是……苦逼。
以上是阿纲没说出口的心内活动。
“公司？”听到阿纲的话莫一愣，条件反射的问了句“海鲜公司？”
“噗”“咳……”轻微的两声分别从阿纲和家光那里发出，两个人忙尴尬的捂嘴。
“诶？是这样吗？以前都没听阿纲说呢~”
“不……”
“咳，不是……”
海鲜= =……阿纲心里无比黑线，或者还有家光的份。
阿纲是真的没住到一周，被Reborn一个通讯召唤了回去，她隐隐也看到了办公桌上那可怖的文件量，几乎能把阿纲埋掉。见到这样的情况她对自己该做的事也稍稍有了些底，但显然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必须做到才行。
回到意大利的阿纲坐在办公室，埋头在文件的海洋里，看着眼前的笔尖思绪却渐渐追溯回回来之前。小莫似乎有跟他一起来意大利的打算，但语言不通对她来说会成为一个很大的问题，所以本着某种意图，他准备再一次麻烦云雀。小莫似乎很清楚他的想法，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报个班就好，还是不要麻烦云雀了。”神情带着些许落寞但说话的口气却很冷淡。
“小莫你应该知道……”云雀的态度，他有意的安排加上小莫敏感的神经，他相信小莫肯定是明白的，但……
“阿纲，我的事你们都已经知道了不是吗。”看他的眼里一分他未曾见过的严肃。小莫似乎没用这种表情跟他说过话，在他的印象里她永远是笑着的，不管那是不是开心的笑。一时间有些无法适应，接不上话来。
“谁都不能保证我身上会不会再发生这种时间的跳跃，我不想也不能去束缚任何人，而有的人也永远不会甘心被束缚。”
“如果要用一个词形容，大空是包容，云是自由，而我……”
“空……是无的意思，是虚无……”
“阿纲，我到现在还是分不清，还是在怀疑……”
“这个世界，以前的世界，会不会都是幻觉？而我会不会只是一个随时会破灭的虚幻？”
“其实我的愿望很小。”有些出神的眼不知道看着什么。“能有一个家牵绊住我，然后……可以卸下所有包袱坐着火车吹着风悠悠哉哉的去旅行，累了可以回家。可是……”
“似乎不容易实现呢……我放不下的东西太多，怕是永远无法轻松。”她其实知道，最不肯放过她的是她自己。
算了，想这些有什么用。微微弯起眼，勾起几分笑意，伸手替阿纲理了理鬓角又收了回去，像是想要掩盖刚刚那严肃的气氛。“所以，这种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