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空.幻 作者:泛tl(晋江2013-12-26完结).幻[家教同人18bg]-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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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的主题其实是绝望。时间设定在女主的婚礼前夕，莫一身艳红的新装，面前是梳妆台。新娘怀着绝望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即将出嫁的模样，看着与情人共谱的曲，为它填了词。无望的写下遗书，割脉后为它起舞，带着凄美哀绝的血色舞蹈。
绝望……真是熟悉的词。莫的演出很自然，后台的同学都为此高兴不已。可是启的心却像被揪住一样，泛着心慌。
“……与君之情，此生无缘，只待来生再还”遗书的内容随着莫笔锋的游走渐渐被读出来。莫敛下眼帘反反复复看着那封遗书，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剧中的女主。怎样的绝望才会让一个人抛下一切只盼着结束自己的生命……我知道那种感觉……
让莫回神的是手腕上的疼痛，一道伤口横在腕上不断的流着鲜红的液体，道具的刀安然的躺在一边，居然下意识的用一直随身带着的袖刀真的割了下去。莫苦笑一下，但戏还是得演下去。
【“梨花飘落在你窗前
画中伊人在闺中怨
谁把思念轻描淡写
只想留足时间为你穿越
……
那弱水三千若能把那今生湮灭
前世亏欠 我愿等来生再还”】
每一个舞步，每一个动作，血液随着衣袖渐渐往下漫，偶尔随着动作飞散出去的血滴也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一边抚琴配唱的启却变了脸色。
莫刚下台手腕就被启拉住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他的脸色从没这么严肃过，“血是哪来的？！”手腕上没有伤，可是这浓重的血腥味让他放不下心，说话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找人帮忙弄来的血浆，待会洗掉就好，抱歉把衣服弄脏了。”莫有些心虚没敢看启，手挣扎着往回缩。
“真的？”听到不是她的血启的声音放柔了些，却又有些怀疑。难道是他待的位置太偏，所以看错了？
“哎！真的真的！我们今天的任务完成的差不多了，走吧！”回头跟同学打个招呼便不顾启的意愿，推着他出了操场的范围。“我跟他去小摊那边看看，道具麻烦你们了！”
屋顶上，云雀迟疑的从纸袋里拿出什么尝了一口又放了回去，看着莫渐渐走远的艳红背影皱起眉峰。他不喜欢，这糕点甜腻腻的味道也好，她腕上流出的鲜红也好。
“小莫！！！发生什么事了？！”
“喂！女人你左手怎么了？！”
“怎么左手血淋淋的？没事么？”
一见到莫就是一阵惊叫声。莫看看血红的左手有些后悔没洗洗再来，“没事没事！不是有个割脉的场景嘛……”
“所以你真的割了？！！！”阿纲被自己的猜测吓到了。
“怎么可能！血浆，这是血浆！”这种事应该不在超直感的范围内吧？
“还是快去洗洗吧，免得吓到无辜的路人和小朋友~”启瞥一眼那只左手，怎么看都觉得心里不舒服，有些迫不及待的拉着莫往水池走，“我陪你去，我辛辛苦苦做的衣服都被你糟蹋了~”
“是是，真是对不起。别拉我，我自己走……”
真的是血浆吗？
“狱寺君？”
“是！有什么吩咐吗！十代目！”
作者有话要说：
☆、谣言 现实
在启规划的预先宣传之下，大半的观众都明白了歌词的意思，以及哪首歌歌名的含义。那首歌、那句话、那曲舞不意外的感染了所有观众，舞台剧相当的成功。
校园祭结束后，莫当然的变成了校园内谈论和关注的对象，“弱水三千”这首歌和“弱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饮”那句话在整个校园甚至并盛町流传开来。只是两天后传到莫耳中的版本里，除了这些居然还多了一个人——启。
启出名也不奇怪，莫想，毕竟这些基本全靠他搞出来的，词曲虽然是自己凭印象给了他个大概，可是具体的编曲还是他一个人弄出来的，更不用说服装都是他做的＇除了莫的两套，基本都是他以前做了放店里的样板，这次改了改全用上了，他的小店都搬空了……= =＇。只是莫有些郁闷，为什么经过两天的酝酿，启就变成她的男朋友了？！
莫原本不准备理会，谣言这种东西解释只会是越描越黑。只是当第……不知道第几个同学弱弱的跑来问莫“白莫前辈好，那个……我想问问你男朋友的店在哪？”之后莫彻底无语了。
“到底是谁传的这种谣言？！”看着得到答案欢快跑远的一年生，抽搐着嘴角，不知道问的谁。虽然启的小店红了她的确觉得开心，但是！这个红法真让人打心里觉得火大！
“谣言？”阿纲有点不明白莫所谓的谣言是什么。
“？”看看阿纲不像是装出来的神色有些疑惑，自己都听到了，阿纲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吧？
“就是说启是我男朋友什么的那个，你们没听说？”她能自我安慰的说这谣言流传的范围还不大么？
“谣言？！”狱寺的声音炸在耳边，“这么说不是真的？！”
“咦？！！！那是谣言么？！”阿纲黑线。谣言你为什么都不否认？！
“误传么？我们都以为是真的，因为的确很相配，是吧！”狱寺狠狠瞪一眼山本。是吧什么！哪里相配了？！
“你们信了？！”莫忽然间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的处理方法似乎完全错了。
阿纲和山本毫不犹豫的点头，换来狱寺没好气的撇过脸。
“看来今天放学了得去启那走一趟……”这种事早些解决比较好，而且要两个人一起解决比较好。
阿纲到晚饭时间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事，“Reborn，你说小莫认不认识路……”走了不下五次应该认识了吧。
“谁知道……不用管她，丢不了。”Reborn自顾自的吃饭显得漠不关心。
晚上8：39……
“邦邦”声敲响了启刚关不久的店门，“来了……”
“你怎么来这儿了？”先是意外，“你认识路？！”然后是惊讶，“快进来，这个时间跑这儿来做什么？晚饭吃没？”最后冒了一堆问号。
莫扶着腰深吸两口气，看着启的小店无比怨念，“这破店拆去并盛算了！”天知道每次启带她走也就一个小时，为什么自己来就硬生生多耗了两个多小时！可恶！
“你什么时候出发的？”启大概也猜得出莫怨念的原因，不禁有些好笑。自己路痴，怎么就怪上他的店了？八成是她迷路绕了几个圈才找着的。早就知道她完全没方向感，只是没想到，走了这么多次还是不认识。而且……她居然会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
“一放学……”明白自己完全是在无理取闹，气势顿时弱了七八分。
启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把莫往店后屋领。“你先歇会，我给你弄点吃的。”
“怎么这个时间跑这来了？明天来不是一样？难道有什么事？”启一边弄吃的一边不断地冒问号。
“明天？”明天是周六好像……忘了。“的确是有事，你听到那个谣言没？你都怎么说的？”
“谣言？”启手中一顿，“啊……你说那个，听说了。”为了这种事特意跑一趟，很在意吗？能认为……
“你是怎么回答的？”莫仰在沙发上忍不住扶额。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为这种事烦恼的一天。
“没说什么，不去理会自然会消下去。”启端着刚出锅的炒饭，放到桌上。“怎么？让你困扰了？”
其实他是私心的希望这谣言会有成真的一天。不可否认的他明白了，他喜欢莫。虽然她的事知道的并不多，但就是在意上了，心里头怎么都放不下。或许是因为那个哀伤的表情，或许是因为她为他担心的样子，或许是因为她跟他斗嘴时的可爱模样……这些都已经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在莫心里是怎么看他的。他知道自己对莫来说是个特殊的存在，但究竟是怎样的特殊，他还不知道。
“有点吧……”气氛有些奇怪，莫皱皱眉，心脏的跳动有些不规律，连带着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自动去冰箱拿瓶水，心不在焉的也喝不出味道。另她不安地氛围不断扩散……
“小……”
“呵呵……我还是回去了，你早点睡，水我带走了。再见！”动作快的启都来不及阻止。
启，我不是傻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其实我也很喜欢跟你在一起，可是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感情。我虽然弄懂了别人却始终弄不懂自己。
你与我是真正的不在同一个世界。我的来处和我手上这枚戒指注定了我无法像个平常人一样平凡的过一生。这之后会有什么不论你愿不愿意，能不能接受，我都不想让你经历。因为那是可以预知的痛苦和黑暗。
虽然阿纲不愿意继承彭格列作为黑手党的罪孽，可是有的事不是不愿意就能避免的。我已经不可能跟阿纲他们撇清关系，也不愿意。而我更不愿你被卷进这黑手党纷争里，原本是一开始就应该离你远远的，可是我舍不得你那份关怀，所以自私的把你留在我的世界边缘，妄想着能假装不知道一直就这样走下去。可是，是我太贪心了吧……
唯一不会变的是，我不会让你再踏进一步，不管是我的世界还是黑手党的世界。
“咚”水瓶在空旷的垃圾桶中撞击出的闷响回荡在昏暗的小道上。
现在在哪？黑曜还是并盛？莫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分叉路口，有些头晕。
“这女人是怎么回事？！！！”深夜几个男人几乎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并盛的边界响起，随着奔逃声的远去莫稍稍放松的靠住墙。思维挣扎在远去的边缘，努力保持着清醒，可是眼前有些抹不去的奇怪重影，耳朵里机械般尖锐的声音持续着。
有什么东西的气息渐渐靠近，莫暗自握紧手中的长棍，身体无法控制的摇晃。又回来了么？
＇莫的武器里有个伸缩短棍，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由于长刀、背刀和回形刃体积较大，不方便携带，所以一般莫只会随身带着匕首、短棍和袖刀＇
“别过来！”长棍以不小的力道在身侧虚晃半圈，警告渐渐靠近的气息。
“小莫……”这是他从没见过的小莫，他从不知道她有能力保护自己，因为在他看来她只是个脆弱的女孩。或许她的确是脆弱的，这样脆弱的自我保护。现在的她就像只受惊了的刺猬，像要隔绝所有的人，只呆在自己的世界，自己的声音传不到她的耳中。
为什么还不走？第二阶段的修行让她有了一定程度的本能——察觉生物的靠近。她感觉得到那个气息一直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勉强维持着清醒的思维眼看就在崩塌的边缘，可是再三的警告都没有用处。
“哇哦~两只食草动物大半夜还在这里干什么？”被两个男人的哭叫声吸引来的云雀利落的从墙头跳下来。原本就不愉快的心情在看见莫以后更加糟糕。“她喝酒了？”脸色泛红，眼神迷茫，脚步不稳，这么明显违反风纪的事，作为风纪委员似乎没有放手不管的道理。
“她这个白痴不知道！”见无色就当是水，居然也没喝出来。这份心情就让她这么烦恼吗？！
“扰乱风纪就要咬杀，如此而已。”
又多了一个……急速靠近的气息带着破风声，莫反射性的去挡，金属碰撞的声音在空荡的小路上不断响起。
熟悉的感觉……莫使劲眨眨眼想要看清楚是谁，可是昏黄的灯光下几个重影层层叠起变成残破的黑色。
“云雀……吗？”莫有些撑不住昏沉的脑子，但是剩下的思维告诉她，这份熟悉对战感是云雀。
云雀看着莫渐渐的无力应战，挣扎着合上眼，突然间失去了兴趣。咬杀这样一个没意识的人，实在没什么意思，等她醒了再好好算账。
“你带她去哪？！”启眼看着他们的战斗却帮不上忙，可是还好，莫没被伤到，任是他也看得出，云雀恭弥似乎是手下留情了。可是他要带着失去意识的莫去哪里？
云雀将莫像麻袋一样扛在肩上，听到启的声音才想起，这边还有一只。“黑曜的人这么晚还在并盛乱晃，是想被我咬杀么？我现在没这个兴趣，今天就算了。”
“你”云雀不耐烦的转身，“什么意思？”一直跟在自己后面是要干什么？
“你要带她去哪？”这个人总是那样凶神恶煞的模样，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小莫这样被带走怎么能放心。
“她是并盛的人，不用其他人操心。”可启仍旧明显一副不会走的样子。云雀看看自己扛着的女人，身上没几两肉，却又偏偏不想就这样把她扔地上，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一分焦躁。这女人认识的人也跟她一样——难缠。
如果现在有人在学校的话，就会惊讶的发现云雀竟让黑曜的人跟在身后进了接待室，而且毫发无伤。
“她在保护你。”天边渐渐亮起，柔弱的阳光洒进接待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