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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西风多少恨,吹不动眉弯!-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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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润向他跪了下来:“是我背叛了你,请你原谅我。”
  “就因为我杀了兰阁的老板?”他脸色铁青。
  “也因为你给不了我一生一世的唯一。”
  他脸色骤变,这是他的软肋,永远无法改变的软肋。该怎么办?要求温润吗?要在情敌面前求温润不要离开他吗?他做不到,他的骄傲令他不能这样做,他没有说话,转身拂袖离去。
  要走了,对于温润来说却又是万千离绪上心头,建州的一切温润都可以放心,唯一令温润感到担心的却是孟古,孟古是温润在建州唯一的朋友,此次一去怕是不会再回来了,所以温润前去和孟古道别。
  “你真的要走了?”孟古担忧地问。
  “嗯,他现在的势力越来越大,与你们叶赫部的嫌隙也越来越深,我知道你一个人在建州过得很辛苦,可是谁让上天生你为女子呢,嫁夫随夫,也只能如此了,我走之后,你要小心照顾他,一定要得到他的恩宠才不会被其他的福晋排挤欺负。”
  “你一定要走吗?为什么不可以在建州定居?”
  温润摇头轻道:“你保重,孟古。”
  “可是要怎么样我才能找到你?”
  “我会写信给你的。”
  “不要走得太远,也不要走得太久,你一定要回来看我。”孟古紧握着他的手颤声道。
  “孟古,真的很谢谢你这几年在建州对我的照顾。”
  “你——真的不去跟他道别吗?”
  温润摇摇头。
  “你真的不再爱他啦?”
  温润笑了,眼泪却夺眶而出:“孟古,你知道吗?当那天晚上他一个人独自来到青山岭,我就知道他是多么的爱我,而我也是多么的爱他。”
  “那为什么还要走?”
  “因为我太贪心,想得到唯一的爱。”
  孟古长叹息。
  如果人生就是这样走下去也是幸事,可这上天的阴差阳错总是在你想象不到的时候把你击倒。孟古在温润离开建州之后就与他正式同房,一年后生下皇太极,在皇太极长至一岁那一年,他和孟古的娘家叶赫部展开了一场激战。
  古勒山一战,孟古的堂兄布斋贝勒骑着战马在两军厮杀当中被木墩绊倒死于非命,本来两军交战互有伤亡情有可原,何况是这样的死法。可是当叶赫部派人请求归还布斋贝勒的遗体时,他却做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
  他亲手执刀将已死的布斋贝勒斩为两段,将上半身归还叶赫部。
  孟古听到此消息,当场晕倒。而叶赫部的纳古贝勒见到兄长的惨状,数次恸哭而死。叶赫部遣使斥骂孟古,说她身为他的福晋,居然连堂兄的遗体也不能保全,从此与孟古决裂,与建州成不共戴天之仇。
  孟古哀心如焚,数次派人寻找温润,这惶惶人间,温润竟成为孟古活下去的唯一助力。温润纵算如何躲避自己与他的关系,看到如此惨状也无法置若罔闻,终启程前往建州。
  握着温润的手,孟古潸然泪下:“除了你,我不知能与谁说话。不要走,不看僧面看佛面,纵然不愿见他,看在我曾照顾你的份上,留下来伴我一程。”
  温润点头:“你吃了药吗?”
  “这不是药石所能治的。”孟古哀伤地说。
  “小姑娘,人生在世没有谁可以倚靠,唯一能倚靠的只有自己,你一定要好起来。”
  “我不是小姑娘了,我已经是孩子他娘了。”孟古心中略宽道。
  “几时让我看看你的孩子吧。”
  孟古轻轻点头。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孟古轻道:“他来了,你可要回避吗?”
  温润站起来从后门出去了。
  他踏进了孟古的房间,骤然之间停住了脚步,他闻到一股久违的却熟悉的气息。他甚至都没有问孟古,径直就从后门追了出去!他以为一切已淡,怎知那气息早已铭心刻骨,沉入骨髓,只等机缘一到,闸门大开。
  温润走在路上,便听得身后一声大喝:“站住!”
  温润心一颤却末停步,他追上前去拦在面前紧紧抱住温润,紧紧抱住。
  温润极力挣扎,但是他再也没有松开手。
  这是一间密室,而且还用幕布一分为二。温润很惊奇为什么会有这样一间看上去是刻意兴建而成的房间。
  “这是为你准备的。”他坐了下来平静的说。
  “为我?”温润心中有些惊。
  “你是因为布斋一事才回来见孟古的吧?”
  温润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可是你知道吗?我却是因为布斋而重新想起了你。”他缓缓的说:“叶赫部派人送来请求送还布斋遗体的信,当我打开那封信的时候,那信约散发的味道和你送给我的那封信的味道一点滴不差,我从前从不知道,原来一封信的味道也能勾起一个人内心深底处封闭的想念。那信里的用词语法几乎也是一模一样的,恳求我送还布斋的遗体,就如同你恳求我还给你自由一样!然后就在那一刻,我发现自己的心燃烧起来,烈烈的痛,烈烈的恨,这种痛和恨令到我执起了刀,手起刀落。”
  “你自己做了□不如的事,不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温润斥道。
  他淡淡的笑:“我没有把责任推到你身上,我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一个我再也不想回避的事实,那就是我再也不能任由你离开我的眼前。”
  “我们已经分手了。”
  “可笑,分什么手?一女不嫁二夫,忠臣不侍二主,你怎么和我分?”
  “我不是女人,也不是你的臣子。”温润厉声回答。
  啪。他挥起手重重甩了温润一巴掌,温润站立不住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他冲上来揪住温润,连着抽了他十几个耳光,打得温润口鼻出血,晕头转向。不等温润回过神来,他已扯下那分隔密室的幕布,将温润扯了进去。
  原来那幕布之后竟放着一辆奇特的车子,他三下五除二便扯了温润的双手,双脚,将他绑在了车上。
  温润回过神来,惊疑的盯着他。
  他冷冷一笑道:“你熟读史书,应该知道这种车的名字。如果你不知道,那么我就告诉你,这种车叫任意车,是当年隋炀帝杨广日□数十宫女所用。据说将人缚于其中,可日夜晃动不停歇,所以以杨广之能,日□百女不在话下。现今我这里也叫人专门为你做了一辆。这个密室这部车都是我特意让人建让人造的,本来还想派人去找你,但既然你自己回来了,也省了我的心。”
  温润惊叫:“放开我,放开我。”
  他冷笑,拿了剪刀将温润衣物尽数剪去,然后开始吻着温润的唇,颈,胸膛,乳蕾,直到□那软小的阳物在他的侍弄下变得肿胀,粗大。然后悄悄伸出手拉了一个机器上的手闸。
  “啊!”温润身体痛得弓起,发出一声惨呼。他微笑着缓缓后退,温润惊骇的看到原本该他坐着的地方现在正突起着一根粗壮的带旋纹的玉制阳物,那阳物正随着任意车的起伏不断在温润那还没有经过润滑的菊穴中抽插进出。
  他脱去身上所有的衣衫,露出健壮的身体坐在书桌后面,然后从书桌里搬出一堆公文卷宗,拿起案头的朱砂笔埋头批起公文。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被绑在如意车上的温润先还强忍着,只是时不时忍受不住的发出一声二声低叫,但是后来就变成了高低婉转不断的销魂呻吟,再后来呻吟声,哭泣声,尖叫声混在了一起。而他也批完了他的最后一件公文卷宗,狠狠的把朱砂笔扔在地上,长身而立。
  温润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脸上,额上,身上全是汗,身体禁不住的颤抖,那双眼已呈哀切之色。
  他冷冷地走了过去。伸出手轻抚温润的皮肤,温润惊颤不已惶然低叫:“不要,不要碰我,不,不要。”
  他冷笑二声,将那玉茎拔向一边,自己坐了上去。他的阳物早已在温润的呻吟声中肿胀起来,此时在任意车的帮助下轻松且快速在一插到底。
  进入了温润已经□液横流的菊穴之中。不须他动任何腰力便可得到如此的享受,他也不由得感叹。
  这样不停的抽插近千余下,温润早已抵受不住,连连哀呼颤吟,而他却比平时多坚持了近半个时辰才哄然倾泻在温润的身体里。
  他起身,重新将玉茎扶正,温润骇得眼皮都在颤,却半句话也说不出口,玉茎深深的插入,他猛地关闭了任意车的闸门。那玉茎便充盈在温润的菊穴之中。
  长久的,温润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缓缓睁开双眼望着他。可是他却在温润以为已经停止这一切的时候再一次开启了任意车的闸门。
  “呀!不要了,不要了!”温润脸色惨白摇着头拼命尖叫,只可惜这并不能令他有丝毫的怜惜。他起身穿好衣服,带着公文卷宗离开了密室。等他处理完所有的公事回到密室的时候,已近子夜午时,温润早已连呻吟都无力了,神智涣散,连整个身体都散掉了,而那部任意车仍在晃动着。他关掉闸门,将温润放了下来。
  啪,温润摔倒在地上,根本站不起来。他抱起温润走向床边,脱去自己的所有衣物,紧贴着温润睡去。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他才醒,而此时的温润仍在昏睡着。他亲了一下温润干涩的唇,走了。傍晚,他回来了,头天的戏码又开始上演。
  直到第九天的傍晚,他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青年。他仰天狂笑,再也没有给青年机会,派人围攻抓下了对方,然后将青年关进了大牢。
  大牢里,他和温润并排坐在两张虎皮椅上,在温润的正前方,是赤身祼体吊在半空中的青年。
  “温润,你不是说想要唯一的爱吗?今天就让我告诉你,这世上从来没有唯一的爱。”
  他的眼里除了阴冷别无他意。
  温润看到有数名赤身祼体的壮男进入到大牢里,围住了青年。
  温润骇得手脚都软了,一下子跪倒在他面前哀求:“求求你,放了他,放了他,只要你肯放了他,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你能答应我什么?留在我身边?你现在已经在我身边了,我不需要你答应我。”他双目一凛盯着温润沉声道。
  啊!青年的惨叫声在大牢里回响,温润抱着他的腿拼命哭求着,可是这一切都已经不能再打动他了。二年,他以为可以忘记从前的一切,二年,他冲锋陷阵,取得了空前的胜利和成功,可是夜深人静之时心如刀割的感觉有谁能懂?故做大方,不肯低下骄傲的头颅而选择放弃温润是他一生中最愚蠢的决定,现在的他再也不会那么愚蠢了,他曾经多少次对着夜空发誓,他一定要重新得到温润,哪怕温润不再爱他,只要他的心能得到安慰就可以了。
  当他再次下令,让人将青年当着温润的面阉割时,温润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昏倒在地上。他冷冷的注视眼前的一切让部下停下来指着青年说:“把他送到乌代将军的营中,告诉乌代,这个人不可以死,其他的随他任意处置。”
  “喳。”部下将已经昏死过去的青年从半空中放下来拖了出去,而他则弯下腰抱起温润大步离开。
  当温润醒来,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孟古,只不过很快眼睛就看到了站在孟古身后的他。
  “以后我会让孟古来照顾你,如果她照顾不周出了什么差错,我就拿她问罪。”他冷冷的对温润说。
  “你把他怎么样了?”温润追问。
  “送到我的先锋大将乌代那里去了。”
  “乌代?”温润在建州多年,虽然不曾参与到他的军务政事之中,但是他也曾经讲过一些军中的事情,那个乌代不但是个勇猛的将军,也是一个杀人的魔王,更是一个变态的虐待狂。温润大惊一咕噜从床上滚下来向着他叩头如捣蒜:“求你放过他,求你放过他吧,只要你肯放过他,我什么答应你。”
  “你能答应我什么?你能拿什么与我交换?你唯一的本钱不过就是你的身体而已,但你的身体我已经得到了,你还能用什么来换?”
  “只要你肯放过他,我以后再也不会找别的人啦,我保证,我保证。”
  “你现在也不可能再找别的人啦。”他依然冷冷地答。
  温润绝望地看着他:“那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会放了他?”
  他慢慢靠近温润一字一句道:“我要你爱我,一生一世跟着我。”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温润急切地叫道。
  他笑了,冷冷的笑,盘腿坐在温润面前说:“说多几遍,让我听听,让我好好听听。”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你这个□,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一次不忠百次不容?”他挥起手狠狠的抽了温润一巴掌,跳起来,流着泪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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