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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西风多少恨,吹不动眉弯!-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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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滑雪白的□,又不被堂下的部下们看见。
  可是温润根本不想这样,所以当他并起二指想插入温润那紧窒□时,就觉得那地方特别的紧窒干涩,他却横了一条心,硬要并指插入。温润咬着牙吸着气颤抖着身体忍耐着插入时的痛楚,紧窒的□将他的双指紧紧包裹在体内,几乎要将指骨裹裂了。
  好在没过多久,议事堂内因为政事不和众人争吵声起,声震屋瓦,一直跪在桌下的温润才松了一口气,呻吟一声,身体也不自禁的放松了下来。
  他感觉到了,适时的抽动手指,触摸着温润紧窒□内的兴奋点,渐渐的□内润滑起来,□液开始流出,温润的身体也时不时的因为激动兴奋而隐忍的颤栗着。
  看着温润强行压抑那种兴奋,听着温润强行压抑的呻吟,再看到温润艰难的扭头凝望他时哀求的泪眼,他的心竟是春风荡漾,激情四溢,他真的爱死了这样表情的温润。他的阳物肿胀起来,顶着裤子要喷薄欲出。
  他一拍桌子对着众将大喝一声:“全部出去吵!出去!把门关上,全部出去吵。”
  众将听令全都关门退出议事堂,温润‘唉’的一声趴在地上,他则极快的脱裤撸出肿胀的阳物,伸手拦腰提起温润,按着阳物挺刺温润那□液满溢的紧窒□大力的抽送起来。
  “啊,啊,嗬,嗬,啊”温润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本能的低叫呻吟,身体剧烈扭摆。那‘卟哧卟哧’的抽插进出□的声音极度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双手紧掐温润双胯,将温润的身体牢牢控制在地上任他那阳物如入无人之境般冲杀顶撞着。
  □液嘀嗒嘀嗒的滴到地上,温润的阳物也禁不住的肿胀喷出白浆,不能自禁的尖叫起来,而他也在这一刻将自己温热的□倾泻在温润的体内,温润浑身瘫软趴倒在地上久久不起。
  这一夜,温润第一次睡在了他在建州的宅院卧房里,睡得很沉很沉。凝视着温润双胯间的青紫,他喃喃道:“温润,我知道你去兰阁只是为了向他们那里的头牌老倌学习如何取媚于情人,我也听孟古说过,你觉得这么多年下来都是我在主动的爱你,而你从来没有主动的表示过爱我,所以想试一试主动的爱我一次,让我开心。可是温润,你知道吗?这样的你根本不能让我开心,反而让我惊怕。主动的人也是有思想的人,我很害怕你在我们的爱情当中变得有思想,当你变得有思想,也意味着你变得有选择,如果你选择用什么方式爱我,那么有一天,你也可能选择用什么方式不爱我,可是温润,我不能失去你,我永远永远也不能失去你,所以,我只要你接受我的爱,我只要你让我来爱你。你明白吗?你明白吗?只是真的好悲哀,这样的话我都不敢对你说,怕你听到了会反感,会讨厌。我和你的关系,永远是我处于弱势,我有老婆,我有野心,我有不能放下的使命,这一切的一切在某一天,都可能成为你离开我,而我却无法反驳的理由。所以,真的对不起,有的时候,我只能用强,真的只能用强。”
  温润安静的坐在海边沙滩上,安静的凝望着海上的夕阳,这是温润在建州定居后的第二次远游,因为他领兵打仗去了,没有时间陪伴温润。
  身边坐下了一个人,温润转头一看,脸就红了。
  “我的披风呢?”来人微笑的说。正是那个刺客的头领。
  “在我住的客栈里,谢谢你。”
  “不用谢,你把我的披风带在身边?”
  “你应该不是建州人士,而我又喜欢出去游历四方,所以我想在路上碰到你的机会会大过在建州等待的机会。”
  “想不想知道我是谁?”
  “不想。”
  “为什么?”
  温润沉默良久缓缓道:“他经常出兵征战四方,自然会结下不少仇敌。”
  青年轻叹息一声道:“你很爱他是吧?”
  “这个与你没有关系吧。”
  “因为爱他,所以有意当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吗?或者说当一个故意把自己的头掩入沙堆里的鸵鸟?”
  “你似有所指?”
  “兰阁的老板死了。”
  温润一怔:“啊?”
  “因为你。”
  “因为我?”
  “你曾经去过兰阁对吧?你的那位非常不开心。”
  “所以就杀了兰阁的老板?”
  “教你媚术的那位头倌还关在监狱里。”
  温润赫然起立:“真的?”
  “不信的,你可以去问他。不过只怕问也白问。”
  “为什么?”
  “听说他又打了胜仗,有可能会把那个人当成祭天的礼物献给萨满神。”
  温润深深凝视青年一眼,转身走了。
  不见不见终须见,他人生中的另一面,温润始终还是要面对。广阔的大地上,那一排排被反绑双手,身首分离的尸体,那盘旋在头顶上的兀鹰,那散发着恶臭的血腥味,眼前的一切都令温润心痛如绞。机械的走向他的驻军大营,大营内正在狂欢。
  温润愣愣的望着这一切,直到他出现。
  “温润,你怎么会来这里?”他也没想到温润会出现在他的军营,他并不希望温润看到这一切。
  “外面被杀的都是俘虏吗?”温润喃喃的问。
  “既然来了,就进来坐一会吧。”他拉过温润的手走向中军大帐。
  “听说你杀了兰阁的老板,是因为我吗?”温润盯着他问。
  “不是。”他坚决的答。
  温润皱眉。
  “温润,你不用为这件事内疚,我杀兰阁的老板是因为我需要军饷。”
  “什么?”
  “我要征战四方,需要很多军饷,而兰阁赚的钱太多,我不向他下手向谁下手?”他冷静的说。
  温润不想听他的解释,这个人是一个无论怎么说都认为自己有理的人。“那兰阁的老倌呢?听说你没有杀他?”
  “迟早我会杀了他。”
  “放了他。”
  “为什么?”
  “因为我不相信你会杀他。”
  “嗯,为什么这样说?”
  “你明知到我不会掺合到你行军打仗这样的事情中去,所以也根本没有机会看到你杀人,那么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说杀了老倌,可实际上却将人金屋藏娇呢?”
  他失笑:“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我有你就够了。”
  “什么叫有我就够了,你当初有了我不也照样娶了孟古?”温润高声说。
  “你真的那么担心?”
  “他是个媚术很高的人,我一日不见他离开,一日也不放心!”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派人把他带来给你,随你怎么处置。只要你高兴就行。”
  二天后,温润带着兰阁的头牌老倌走了,一直将人送到山海关内,温润才与对方分手。
  酒楼上,温润独坐独饮,身边坐下一个人。
  “我的披风可以还给我了吧?”青年笑道。
  “陪我喝酒。”温润说。
  青年笑了笑,叫来店小二,再上二坛好酒与温润对饮。渐渐的温润醉了,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你怎么啦?”青年惊问。
  “我死后会下地狱的,一定会下地狱的。”温润喃喃的说着,凄婉地笑。
  “你在为他烦恼吗?”青年轻问。
  “他曾经说过要取大明天下,他曾经说过的——”温润喃喃低语:“他现在就这么狠,现在与他相争的都是不同部落的女真族人,他与他们同属一族,可是他的心也没有半点怜悯,即使是建州女真的族人,只要他需要,他也一样可以杀之如饴。”
  青年眼中折射出恨意:“他杀我全族,我必杀他!”
  “你一族的人都杀不了他,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人,还能杀他?你还是去关内吧,这辽东大地只怕很快就会变成他的天下了。”
  “你要我走?那你跟不跟我走?”
  “什么?”
  “离开他,跟我走。”
  “你?”温润赫然酒醒盯着青年。
  “我说的是真心话,自从那日一别,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跟我走好不好?只要你肯跟我走,我可以放弃复仇。”青年认真的说。
  温润转身疾走,青年从怀中取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追了出去。
  黑夜的街,除了打更人,还有二个落寞的身影,那是温润和跟随其后的青年。夜风有些凉,吹得温润有些头晕。
  “请你跟我走吧,我没有妻子,也没有野心,如果你愿意跟我,我可以放弃复仇,和你同游天下,逍遥一生。”青年追上温润扶住他说。
  “我头好痛,头好痛。”
  “难道你就真的愿意这样跟他一生一世吗?难道你就真的没有想过找一个一心一意对你的人吗?你清醒一点吧,他根本不可能一心一意对你啊,他有十几个老婆,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一点吗?说得更难听一些,他那根阳物,是在女人的阴户里泡足了,泡透了,泡酥了,泡麻了,才来找你的!”
  “住口!”温润大喝一声,一拳打在青年的脸上。
  “就算你连这些都不在意,可是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很危险的人吗?因为你的出现,所以兰阁的老板会死,那么在将来,或许你随便和路边的人说一句话,那个人都会莫名其妙的被处死,你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就算你没有能力左右他的野心,就算你没有能力改变他的残忍,那你自己呢?你有没有能力改变你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被另一个人完完全全爱着,让自己成为一个不给其他人添加危险和麻烦的人?”
  “你住口,住口,住口。”温润悲哀地叫着跌倒在地上,在黑夜的街里低泣。
  青年蹲下来,把温润抱在怀里,背在背上,回到客栈。
  第二天一大早,温润的房门前便站了四个刚健的男子,领头的男子很恭敬地请温润回建州。温润看着对方缓缓地坚定地说了一声“不。”
  越是看得紧,越有反作用力,尤其是现在温润正心情恶劣。
  温润跟随着青年再次去了海边。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温润问。
  “因为上次我的出现,令你的旅行中断,所以我现在要把这段旅行补回来。温润,让我和你平等的,没有其他人打扰的,纯粹的相处一回好吗?就算你心里还想着他,也请你给我,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去争取完完全全属于你的真正的爱情。”青年深切的说。
  温润的心被感动,迎着海风轻轻的点头。
  和青年相处的那段时间,以温润的一生而言是很短的一段岁月,虽然为了躲避他的人的追踪而东躲西藏,可是确实是温润最开心,最纯粹,最无忧无虑,最幸福,最坦诚相待的一段岁月。
  虽然这段岁月只有短短的三个月,而且最终也还是被他所终止。
  “你要带我回建州?为什么?”温润不解地问。
  “因为我发现你并不是真正的开心,你不肯回建州,证明你只是在逃避,你越是逃避越是证明你心里还有他,所以我要和你回建州。”
  “不行,你要是回建州一定会出事的。”
  “你不要我回去也可以,但是你必须做一个决定。”
  “什么决定?”
  “写一封信告诉他,你决定和他了断。”
  温润举棋不定,最终还是决定独自回青山岭去见他。
  深夜,他来了,一个人。
  青年的剑在黑夜里刺向了他。
  他急退,抽刀挡剑,看来早有防备。
  二个人站在大堂之中,温润安静地出来坐在堂前。
  “你以为你杀得了我?温润告诉我你想杀我。”他说。
  青年看向温润。
  “你感觉到我不是真正的开心,我也一样觉得你没有真正放下仇恨,所以我告诉了他,不过,我还是请他一个人来,他也做到了。”
  “为什么?”青年问。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我想让你们为我决斗吧?我不知道该选择谁,或许只有一种方法可以帮我选择,那就是剑下定输赢。”
  青年望向了他,坚定地说:“努尔哈赤,今天就剑下定输赢,我输了,会放弃仇恨,这条命也给你。”
  他的眼光很冷但仍点点头。刀光剑影之中,温润端坐闭目。
  一声大喝之下,剑断人倒。温润赫然睁眼,他的刀已直抵青年的心口。
  温润双眸一敛直视青年。
  “一对一你也不是我的对手,看在温润的面子上,我放你一条生路。”他淡淡的说。
  青年缓缓站起来,温润的双眸依然直视青年,青年望向温润:“对不起,我失败了,你不会选择我了吧?”
  “那你会选择我吗?”温润问。
  “会,你不是赌注,无论输赢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温润向他跪了下来:“是我背叛了你,请你原谅我。”
  “就因为我杀了兰阁的老板?”他脸色铁青。
  “也因为你给不了我一生一世的唯一。”
  他脸色骤变,这是他的软肋,永远无法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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