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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西风多少恨,吹不动眉弯!-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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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霆扶着轮椅的扶手,多铎看见了问:“是不是想站起来?”
  温霆轻轻点头,多铎伸手慢慢将他扶了起来,温霆缓缓走到皇太极的墓碑前,伸出手轻抚着墓碑上的文字,缓缓坐了下来,倚在墓碑旁闭目而睡。
  多铎好奇的看着温霆,但温霆并没什么动静,只是这样睡着睡着,睡到后来多铎感觉出不对劲了,赶紧走过去,一抚温霆的额头,冰凉冰凉的。
  “喂,你不要死啊,你要死了,二哥非扒了我的皮不可。”多铎吓得大叫,抱起温霆就跑。
  回到盛京宫城,多尔衮还没有从晚宴上回来,多铎只好先行把温霆带到自己的住处,找来随行太医诊治。太医说是因为身体过于虚弱之故造成晕厥。
  “有没有办法救他?”多铎问。
  “这?”
  “应该是他身体里的箭头造成的,能不能把他身体里的箭头重新拔出来?”多铎问。
  “这个?王爷,如果要拔出箭头,倒不如问一下孙太医。”
  孙太医,是常年随同多铎出征在外的军医,治疗外伤是他的拿手好戏。
  “拔旧的箭头?应该是可以的。”孙太医是个医学狂人,曾经解剖过不少死去将士的尸体来进行医学研究。
  “真的可以吗?”多铎忙问。
  “这个人我知道,按照我解剖过那么多受伤而死的士兵身体来看,他体内的伤口应该已经长好,现在拔出来应该不会像过去一样流很多的血,这样就有机会止血救他。”
  “那就试一试吧?”
  “可是很大程度会死哟。”
  “这?”多铎挠挠头想了想道:“先拔一个可以吗?或者先把二枝箭头拔出来一点。”
  “这也是可以的,当初救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稍微将箭头往外拔,一直到出血大的时候又回刺了一下,将伤口堵住,然后用了很多药止血化淤。不过还是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这个人现在的身体已经不如当年,能不能顶得住是个问题。”
  “试一试吧,我去跟二哥说。”
  孙太医笑道:“我是很想试的,毕竟我是大夫,遇到这样的病人最令人激动了。”
  一直等到宴会结束,多铎才有机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多尔衮。
  多尔衮皱眉不语。
  “二哥,你是不是害怕了?当初他是要死了,所以你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胆量,现在他这样不死不活的,你反而没有胆量了。”多铎说。
  多尔衮叹息一声道:“要随时终止手术。”
  多铎点点头道:“二哥,你要是心软,我去看着他。”
  多尔衮笑了笑:“就算不是心软,我这几天只怕也没有时间呆在他身边,我现在是知道八阿哥的处境了,做皇帝有什么好,天天被一帮文武大臣左右着。可是不做皇帝也不行,不做皇帝就连对付我的力量也没有了,更谈不上能拥有温霆。”

  宇宙洪荒

  温霆做手术的时候,多铎以为二哥不会来,谁知就在快要手术的时候,多尔衮居然冲了进来,一手指着多铎说:“十七弟,你去替我主持朝会。”
  “啊?”
  “走。”
  多铎被多尔衮一手推出门,多铎‘哎’了一声,举步正要走,忽然多了个心思回头望了一眼。就见二哥迅速的直跪在温霆面前,一只手紧握住温霆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温霆的头发,温柔而坚定的凝视着他。多铎的内心不知被什么轻柔的撞击了一下,他从来没有见到过二哥这样的温柔过,而他自己也从来没有做出过这样温柔的举动。他身边的女人多不胜数,那有什么心情和时间做出这般温柔的举动,而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一年之中好不容易才能见他几次面,又那有心思为他做出这般的温柔举动?
  多铎居然有些叹息,不过二哥的话还是要听的,所以还是匆匆走了。
  “孙太医,他不会有事吧?”多尔衮轻问。
  “王爷,你放心,我会好好帮他做的。”
  多尔衮点点头。
  等到多铎赶回来的时候,孙太医刚好做完了手术,多尔衮看到多铎就问:“朝会结束了?”
  多铎挠挠头说:“我有些心烦,就回来了。以后不要叫我去主持什么朝会,那帮文臣烦死人啦。”
  “那你还是去打仗吧。”多尔衮笑道。
  “他没事啦?”多铎看着睡着的温霆问。
  “孙太医帮他取了一枝箭头出来,另外那一枝只是退了一点点出来,不过孙太医说可以过多半年再为他做一次手术。”多尔衮欣慰地说。
  “二哥,他有什么好,你要这么喜欢他?以致于连国事都可以不顾?”多铎万分不解地问。
  多尔衮长吸一口气缓缓地说:“多铎,你没有全心爱过一个人,你不懂。”
  多铎笑着摇头:“你和大哥怎么都一个口吻?”
  多尔衮笑了笑,深情凝视温霆不语。
  时间过得很快,多尔衮在盛京呆了二个月启程回北京,温霆的病也全好了。多铎再次出征,临行前他给了温霆一盒逍遥膏。
  多尔衮下朝回府,看到温霆身边的逍遥膏,轻道:“可不可以不吃这个?这东西吃多了会死人的。”
  温霆便把逍遥膏递给多尔衮。
  多尔衮一笑接过道:“我会让太医院每天按时给你配止痛药,现在不比盛京,这里的太医医术更高明。”
  “我想离开这里。”温霆轻声道。
  “离开?”
  “这里人太多。”
  “我今天来就是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温霆看了多尔衮一眼轻道:“那地方有水吗?”
  “你看了就知道了。”多尔衮笑道。伸手就去推轮椅。
  “扶我起来吧,我现在感觉好多了,自己走着去。”
  多尔衮扶温霆起身,可是却并没有立刻扶着他走,而是把他揽在了怀里结结实实的拥抱着。好久没有这样好好的拥抱了,你的气息,你的味道是我这一生都梦寐以求的啊。
  “你压得我的心有点痛了。”温霆低语。
  多尔衮灿烂一笑,放开拥抱着温霆的双手,带着他走到后花园,眼前瞬变开阔,一座开满鲜花的小岛出现在温霆的眼前。
  “一到北京我就叫人来开挖这个岛了,你知道吗?这周围的湖水都是活水,连通金水河。以后你和我都住在这里。”
  “你可不可以不住在这里?”
  “为什么?”
  “我不喜欢天天都有另外一个人和我在一起。”
  “行,都依你。以后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
  温霆深吸一口气,眉头皱了一下。
  “还是很痛是吧?”
  “比以前好多了。”温霆缓缓道。
  “看到北京终于还是成为我大清的国都,你会不会伤感啊?”
  温霆轻叹息:“我在盛京度过的岁月,比在中原还长。”
  “那倒是。”多尔衮轻点头:“其实当我真正到了北京城下,你相信吗?我并没有感到开心。望着高高的城墙,我居然有深深的惶恐,突然在想这样大的一个国家,我们真的能治理好吗?”
  温霆不语,他连自己的人生都无法掌握,又如何有能力梳理多尔衮心中的惶恐。
  二人来到小岛之上,温霆闻着那久违的植物芳香,精神也为之一震。
  “来这里坐一下吧。”多尔衮牵着温霆的手坐在花架下的腾椅上,温霆闻着花香,沐浴着轻风,深吸一口气靠在椅背上。
  多尔衮也坐在了他的身边,轻揽他的腰,轻抚着他的头发,轻轻捧起他的脸,轻轻的吻下去。
  温霆别过脸,他只想好好感受一下清风花香,并不想□。
  但多尔衮可不这么想,因为温霆手术,他已经禁欲两个月了,今天微风轻醺,花香日暖,怎能不好好享受一番。
  多尔衮先斯斯然除去自己的裤子,然后把温霆的裤子也脱去,将他的双腿架在藤椅的两边,温霆皱眉看着他,多尔衮得意的一笑道:“师父,我知道你现在不想做事,可是我很想啊。难道你没发现这藤椅有何不同吗?”
  温霆不解的看看多尔衮,又看着藤椅。
  多尔衮双手握住温霆的双膝笑道:“师父,你要是不知道,我就告诉你。”
  温霆细看着多尔衮那慢慢肿胀的孽根,再把目光移向自己的□,忽然之间他便明白了。
  “多尔衮,你?”温霆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师父,你现在知道啦,不止是这个藤椅,这里所有可坐,可躺的东西都是特制的。因为是特制,所以做工就精细了些,所以也才到现在才让你住进来。”
  当温霆的双腿被架在藤椅的两边,他的身体也不由得向下移去,当□尽露,他的菊穴正对着多尔衮的孽根。
  也就是说,当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时候,多尔衮只需要把温霆放在这藤椅之上,不用弯腰,不用葡伏,便可以如鱼得水般享受那无穷的乐趣。
  在这个岛上所有能坐能躺的物件,都以多尔衮所需要的高度精制而成。当然在这些物件周围就更少不了可以随时用来绑束温霆的绳子,撩拔温霆□的各种各样的工具。
  这座全新的离岛,被多尔衮打造成□天堂,现在的温霆,就被手绑脚缚着,任由多尔衮调弄。
  “师父,我知道你的身体不比从前,我会很温柔的,很温柔的进入你的身体,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抽插进取,好不好,你说好不好?”多尔衮温柔地说着话,温柔的解去温霆的衣服,但那孽根却并不温柔的挺进温霆干涩的菊穴。
  “啊。”温霆颤抖着低吟。
  “痛吗?要不要为你滴下一滴甘露润滑一下?”多尔衮暧昧的笑着,顺手摘□边的几朵红花,拈着花叶,挤出花汁滴落在自己的孽根与温霆的菊穴□处。
  温霆初觉花汁凉凉爽爽的,可是渐渐的却有一股热浪从□开始燃烧起来。
  “啊,这是什么?”温霆喘息着惊问。
  “媚春花,长于贵州深山大泽之处。有催情之功效。师父,你现在是不是很舒服?身体是不是很热啊?你现在身体不好,这种花可以帮助你的身体尽快敏感起来,兴奋起来,师父,你说我是不是太会为你着想了?”多尔衮轻笑着一边说,一边趁着温霆身体浑身颤抖之机,将孽根深深的刺入温霆涌着暖流的菊穴甬道。
  那花汁染下的艳红颜色,令多尔衮的眼睛,心魂都春潮暗涌。
  “啊!”多尔衮长吟一声,迎着清风尽情品味着温霆的身体。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一切都可变,人的欲望,人的感情却可以这样的地久天长。
  半年之后,孙太医遵守诺言又为温霆做了一次手术。
  “太医,两根箭头都取出来了,以后应该就没事了吧?”多尔衮开心的说。
  “痛自然还是会痛的,他的心毕竟还是受损,不过当然不会比以前更痛。”孙太医笑道。
  “那他身上的毒是不是也可以解了?”
  “毒啊?自然是可解的,不过?”
  “不过什么?”
  “曾经有一位大夫说可以医驼背,有一驼背信了他的话,就让他医,驼背是医好了,人却死了,驼背之子要告大夫,大夫说我只管医驼背,那管他死活。现在他身上的毒也是这个道理,医是自然可医的,命保不保得住就管不上了。”
  “难道他以后还是要吃毒药为生吗?”
  孙太医瞧了多尔衮一眼道:“睿王爷,有句话也不怕你说我心毒,就说了吧,睿王爷痴迷此子也十几二十年了,俗话说美人怕迟暮,睿王爷想来也是如此吧?若他日此子真成了糙皮老爷爷,睿王爷还有爱他的心吗?纵然有,也只怕没有与他苟且缠绵之意了吧?倒不如趁着现在他仍如妖花一般明艳,好好享受罢了。”
  多尔衮看了孙太医一眼笑道:“常说医者仁心,我看倒未必。”
  “医者最是无情,看尽生死。因为无情,所以仁心,一视同仁。我随军征战多年,在我面前死了多少将士,若有情,早咳血死了。”
  “那太医认为他还有多少时日?”
  “养得好,也能过个十年八年的。”
  “只这么短吗?”
  “或许对他而言,活到那时反而是正正好呢。”孙太医边说边收拾好物件准备离开。
  “太医有劳,到前厅饮些水酒吧。”多尔衮恭敬地说。
  孙太医似乎想起了什么,嘿嘿笑了二声道:“啊,倒想起来有句话想问王爷呢。”
  “太医请说。”
  “听说王爷最近这两年也丝毫不曾修身养性,屡屡与此子索求纠缠,此子二箭在心,体质极弱,王爷何以能令他活到如今?”
  “想不到太医也爱此八卦。”
  “非也。”孙太医脸色一正道:“我行医几十年,也见过不少心痛症的人,但像他这样利箭穿心还能活着的人屈指可数。”
  “那就是说还是有吗。”
  “但活着,又能活得如此活色生香的却是没有。若能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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