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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田园贵女 作者:媚眼空空(起点封推vip2014.7.1完结)-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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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妈妈拿着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走了进来,一面往炕上铺,一面道:“三小姐,东西是破了些,可倒是干净,咱们先凑合着用吧!等到了集,咱们再去买。”

    高香寒看着炕上花花绿绿的被褥也只能长叹一声,有总比没有的好:“行,那妈妈您先出去问问,看能不能请个大夫来,我和云雀先替他擦把脸。”

    这个地方钱妈妈最熟,高香寒凡事也只能先依赖着她了。

    钱妈妈应了一声,疾步出门去请大夫来。

    高香寒原本以为请个大夫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哪知道钱妈妈去了半个时辰却也不见回来。她和云雀心急如焚,好在车夫的伤口处上了止血药粉,已经止住了血,否则这人肯定是早死了。

    想到止血药,她不免又想起了那杀人不眨眼的大魔鬼,心里又是一阵气。

 第九章 谁是主人

    趁着等大夫的空当,高香寒在这三间破房内看了一遍,东边一间也是个卧房,只是没有大炕,却是一张木质的小床,似是原来给孩子睡觉用的。靠右手边是两条条凳,其中一条还缺了个腿,怕是也坐不了人。

    紧挨着条凳摆放着一个漆红色的大木柜子,只是木柜上的红漆也已掉去了大半,露出了木头原本的土黄色。柜子的门被钱妈妈打开了,方才那些花花绿绿的被褥许是从这柜子里翻出来的吧!

    柜子里还放着几个包袱,高香寒随手过去翻了翻,倒是真翻出了些东西来。有几件穿旧了的粗布夹袄,颜色有些泛白,许是洗过许多次的缘故。还有些做针线用的棉线布头和一根撮好了的彩线,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其余的便是些男人用的东西,有鞋袜布衣,看来是原来定国公用过的。

    最让高香寒惊喜的是里面居然有一堆孩子用的小玩物,有木质的拨浪鼓、小木剑之类的东西,还有小虎头鞋虎头帽和大红的肚兜子,看着倒像是新的,并未用过。

    高香寒拿起木质的小拨浪鼓轻轻的摇了摇,不禁又想起了西北老家的父母来,她小时候父亲也曾为她亲手做过玩具。高香寒正想的出神,却听门口一阵脚步声,接着又是一声尖锐的叫嚷声。

    “是那个不长眼的把俺家的羊圈门给打开了,俺家的羊和鸡都跑了。”听声音是个妇人。

    “羊圈?谁说这是羊圈了?这明明就是我家老爷的宅子。”是云雀的声音。

    “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俺家的羊圈。再说这家人早都搬走了,人家可是去了京城当了大官了,家里怎么可能再来人。”妇人不依不饶,直直的逼问着云雀。

    高香寒心中一怔,怪不得方才进来的时候院子里有那么多羊,还有羊粪,感情这里被人当羊圈用了。

    高香寒本就因着一路上的遭遇心里堵得慌,这下有人来找茬,她正好也能撒撒气。

    施施然走出房门去,见那妇人正一手叉腰嚣张万分的看着云雀。高香寒冷笑一声,咱也是农村来的,耍泼谁不会。

    “这是谁啊!鬼吼鬼叫的,谁说这是羊圈了?没瞧见有人住吗?”高香寒气定神闲的站在了云雀的身后,一手扯了一把云雀,“瞧把你急的,是咱们的就是咱们的,任凭她嗓门大也是夺不去的,”

    云雀一怔,呆呆的看着高香寒,原来她可是从不与人争执的,如今怎么这般伶牙俐齿。

    那妇人见又出来了个十五六岁的姑娘,生的样貌倒是美,穿的也不俗,只是挺牙尖嘴利的,看来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但这妇人是枫山村出了名的泼妇,最是难缠。就连他男人李二剩在家也管不了她,说上几句她就要闹腾着上吊自杀或是拿了刀要抹脖子,李二剩也是被她闹怕了,懒得和她纠缠。

    二剩媳妇不依不饶,嘴一撇,冲着高香寒翻了个白眼,指着大骂道:“你算个啥东西?哪里钻出来的小泼妇?哪都能显着你了,你以为你是个啥东西?再放一句屁,小心老娘撕烂你的嘴。”二剩媳妇完全发挥出了她的泼妇本色,连声的骂起来了。

    “俺家的羊和鸡原来在这里圈的好好的,都怪你们这些不长眼睛的把门给俺打开了。俺家的鸡都跑了好几只了,羊也少了。你们说,这损失算谁的?”

    二剩媳妇黑着一张肉包子脸,尤其是那一双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在这包子脸上越发显得好笑。

    高香寒忍住笑,也回击道:“我是谁?我是这家的主人。哪个不长眼的告诉你这里是羊圈了?你家羊和鸡把我家给弄成啥样子了,你瞅瞅。光是那些鸡粪和羊粪就臭死人,我没管你要损失已经是我发了善心了,你还有脸吼,羊丢了,哼!活该。”

    既然是到了农村,高香寒也跟着说起了土话,反正她打小儿长在农村,这点子本事还是有的。

    不过云雀却是听得傻眼了,她家三小姐什么时候学会说这些话了?真是将她给搞迷糊了。

    二剩媳妇听完高香寒的话,不由拍着大腿笑了起来,笑的前俯后仰的:“你说这你是这宅子的主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个的模样。俺告诉你,这宅子的正牌主人那可是都去了京城当了大官了,这宅子人家早就不要了。你是主人?俺看你是他家倒尿罐子的主人吧!”

    二剩媳妇一阵狂笑,还用手指着高香寒讥诮道:“不过俺看你长的白白净净的,倒是有些狐狸精的模样儿,说不定哪天倒贴给人家爬了人家的床,兴许人家还能要你。”

    “啪”二剩媳妇话刚说完,脸上便重重的挨了一巴掌,右半边脸上登时起了来一块紫红色。

    高香寒气红了眼,这妇人还真不识好歹,腥的臭的都说。

    “你干啥?咋还打俺?”二剩媳妇先是捂了脸,还不忘质问一句。

    “这一巴掌是让你知道你嘴巴有多臭。“高香寒气的浑身乱颤,这一巴掌还有些不解气。

    “你个骚货,敢打老娘,老娘和你拼了。”二剩媳妇恼羞成怒,一头往高香寒的身上撞去。

    云雀吓了一跳,忙扑了上去,护在了高香寒的身上。这高香寒可是有了身孕的人,若是撞出个好歹来可如何是好。

    见云雀护在了前头,二剩媳妇越发急红了眼睛,顺手就镐住了云雀的头发,冲着云雀的头猛打了几下,打的云雀哇哇乱叫,却又没有还手的余地。谁让这二剩媳妇生的体格健壮呢,就是两个云雀,怕是也弄不过她。

    高香寒眼见着云雀挨打,自己又不能和她硬拼,心急如焚下,却见杂草边上搁着一把菜刀,像是给鸡儿剁食用的。

    顾不得许多,高香寒抄起了地上的菜刀,冲着二剩媳妇冲了过去,口中高喊着:“你个死泼妇,竟敢打人,我和你拼了。”

    二剩媳妇还在撕扯着云雀打,抬头一看一把沾了菜叶子的菜刀向她砍过来,心里咯噔一下,吓的急忙丢开了云雀,连滚带爬的躲到了一旁去,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的:“你个小骚货,还敢拿刀杀人,老娘这就去叫人,叫人来收拾你。有本事你给老娘等着,别走!”

    二剩媳妇看着高香寒手里的刀也有些胆寒,心里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走的好。

    高香寒气的直喘气,晃着手中的刀喊道:“有本事你别走啊!你看我敢不敢砍你!有胆子虎口拔牙就该有胆子打虎才对,你怕个啥?”高香寒看着二剩媳妇吓得苍白的脸,心中的一口恶气也算是出了许多。

    二剩媳妇踉踉跄跄的往后退着,生怕高香寒拿着刀追出来:“你给老娘等着,老娘这就喊人去。”

    二剩媳妇出门出的急,竟忘记了还有一个门槛。脚一迈过去,一个不小心摔了个狗吃屎。却又怕高香寒追出来,顾不上疼爬起身来急急的跑了。

    看着二剩媳妇的狼狈样,高香寒唇角浮出了一丝笑容来。

    “云雀,快起来,你没事儿吧!”高香寒丢了手中的刀,忙扶起了云雀。云雀被打的青丝散乱,夹袄的领口处也被撕了个口子出来,雪白的颈上一道鲜红的血痕,看来是被二剩媳妇抓的。

 第十章 二剩媳妇又来闹

    “三小姐……”云雀哭着扑在了高香寒的身上,纵然她在定国公府上是个下人奴才,可也没受过这样的闲气。如今还被二剩媳妇如此羞辱一番,心里一阵阵的委屈。

    高香寒搂着云雀长叹一声,她又何曾受过这样的气了,只是形势所逼,不得不面对。

    “好了好了,快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可是自己个的。这乡下地方本就是这样,比不得府里头。这些妇人们嘴里头难免说些脏的臭的,你呀!也别太放在心上。只要你心里头正了,纵然是她们欺负你,你也能理直气壮了。”高香寒又恢复了原来的说话方式,毕竟云雀是在长安城中待了的,一时半会适应不了这里的生活,也是情有可原。

    云雀一面点头一面抹了抹眼泪,抬眸看了看高香寒,似是有些佩服:“三小姐,您说您在府上那般娇生惯养着,到了这里却立刻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奴婢都快不认识您了。”

    高香寒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想着自己方才的泼辣样,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叫入乡随俗,咱们往后还要在这里生活,自然要学着点。”

    高香寒拿了帕子递给云雀,让她擦擦哭花的脸:“往后人前头你也别口口声声三小姐三小姐的叫了,所谓落毛的凤凰不如鸡,我既是被我爹爹赶出来的,他自然不想我露了身份。更何况我肚里还有个孩子,若是让这村里的人知道我是未嫁先孕,还不戳着脊梁骨的侮辱我。”

    高香寒一阵怅然,想着往后自己和孩子就要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心里还有些酸楚。

    “那奴婢在人前头叫您什么?”云雀擦了脸,又将帕子递给了高香寒,似是十分的感激。

    高香寒微微一笑,替云雀整了整头发:“往后人前头你只称呼我姑娘便是了,私底下你还称呼我三小姐。”顿了顿,高香寒又接道:“我往后便是高家夫人的远房亲戚,因家里闹了灾荒死了丈夫和婆婆,这才托了夫人来到了此地谋生。这样一来,等我生了孩子,孩子也不至于被人骂,最多也就说他是个没爹的孩子。”

    高香寒又叹了口气,没有爹爹的孩子该多可怜,往后等生了孩子,就要多多的疼孩子才行。

    正说着话,却见钱妈妈请了大夫疾步的进了门来。

    “三小姐,周大夫来了。”钱妈妈喘着粗气,看来是没少走路。

    高香寒和云雀忙向周大夫施了一礼:“周大夫好。”

    “是谁要瞧病?快带我去瞅瞅。”那周大夫一身黑色长袍,随身带着个药箱子,还留着山羊胡,面相倒是十分的慈善,一看就是救人的。

    云雀麻利的带着周大夫进了房门,高香寒拦住了钱妈妈,将方才对云雀说过的话又和钱妈妈叮嘱了一次,钱妈妈点头称是,二人方进了房门去。

    周大夫检查了一番车夫的伤势,一时叹道:“这山贼还真是心狠手辣,好好的一条胳膊,竟给砍成这样了。”

    钱妈妈在来的路上已经对周大夫说了,说是遇了山贼,被砍了条胳膊下去。

    “周大夫,您瞧着可有大碍?”高香寒静静的听着,怎么说这也是一条人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还是懂的。

    周大夫抚了抚山羊胡,回身道:“幸亏你们给他用了止血散,否则他这条性命肯定是不保。”

    听周大夫这么一说,三人才各自松一口气,原来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我先给他开个方子,病人身体很虚弱,吃几贴药补补。这伤口还需再处理一番,否则会化脓感染。”周大夫说着话,麻利的从药香内拿出了烧酒和煮过的布替车夫处理着伤口。

    等处理好了,他又写了个药方子递给了高香寒,云雀忙接了过去拿在了手中。

    “等下你们来我家取药吧!他现在身子虚,喝了药怕是要到明天才能醒来。”周大夫站起身来,看了一眼高香寒。

    “有劳大夫了,云雀,快给周大夫诊金。”高香寒知道这古人瞧病也是要给钱的,虽然不知道要给多少,但是云雀她们肯定是知道的。

    云雀掏出钱袋,从内拿出了十几文钱递给了周大夫,点头感谢:“有劳大夫了。”

    周大夫笑着接过了钱,悄悄掂了掂放在了袖袋内。

    “那老夫先告辞了。”这周大夫可是枫山村鲜有的几个读过书的人,说话也自然要客套许多,不似别人那般粗俗。

    “三小姐……”钱妈妈见叫错了,忙改了口道:“姑娘,那老奴……我随周大夫去拿药了”钱妈妈显然还是不习惯以“我”自称,毕竟她在定国公府当奴才二十多年了,已经习惯自称“老奴”,眨一下要改掉习惯,还有些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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