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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今生无悔今生错 作者:addison(晋江2013-11-11完结)-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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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汉眼睛又瞪起来了,“你让爷跟个婊子道歉?”
我面不改色,“怎么?怕了?”
大汉,“谁怕了?道歉就道歉,你说吧,比什么?”
就知道对这种单细胞生物,激将法有用。
我转身,“凤老板,麻烦你拿一只活鸡过来,要绑好。”
“我们就比谁能把鸡毛仍上二楼。”
普通人是无法随心所欲的扔掷羽毛的,我记得武侠小说里写,能把羽毛当暗器射出的都是内力极其深厚的人。你不是练武的吗,我就顺着你的思路。
“好,就比这个。”从头到尾就没正眼看过我,被人藐视的感觉真不好啊。
大汉从凤三娘拿来的鸡身上拔了一根毛,运了一会功,“啊!”的一声扔了出去,羽毛开始像毽子一样直射出去,但很快后续乏力,打在二楼的栏杆上,掉了下来。好险,我小看他了。大汉无所谓的看向我,意思我就不信你能扔上去。
我面带微笑走上前来,抓起鸡的两只脚,一把扔上了二楼,“承让,承让。”旁边的人都若有所悟的哄笑起来。
大汉顿时满脸通红,“你。。。。。。你耍诈。”
我做无辜状,“我怎么耍诈了?请问兄台,我有没有将羽毛扔上二楼?”
大汉咬牙切齿,“有,但是。。。。。。我以为是。。。。。。”
“你以为什么?多余的话我可一句都没说啊。”
大汉,“你这个奸诈的小人!”说着就要抓我衣领,我弯腰一闪,躲得不及时,被他打掉了帽子。惨了,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知道我是女人了。
“娘们?”大汉淫笑了一声,起身上前。
我正为被揭穿身份恼怒,打算动手,发现他直直盯着我的腰牌,在原地不动。对了,白家的人,到了一定职位都有一个腰牌,他还知道忌讳这个,就不是个一味蛮干的人。我索性站在原地,挺直腰,
“你知道我是谁了?我问你,这个赌局你认不认输?”
大汉满脸不干,“认输。。。。。。”
“很好,”轮到我摆谱了,“还不快给笼月姑娘道歉。”
“抱歉!”大汉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气呼呼的走了。
笼晴赶紧张罗着把笼月抱上了二楼我的包厢里,神经一松懈下来,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又回来了,我用力摇摇头,对老鸨一拱手,“凤老板,借一步说话。”
凤三娘什么人啊,妩媚一笑,“好说。”
包厢里,笼月虚弱的躺在床上,泪流不断,笼晴坐在一边忧心忡忡。我见她哭的伤心,禁不住问,“笼月姑娘,痛的厉害吗?”
听到我说话,笼月停止了哭泣,“小姐,笼月不是为了这个哭。咱们青楼女子,这点伤算什么。”
我更加疑惑,“那是为了什么呀?”
笼月,“笼月不知道怎么说,从来没有人向笼月道过歉,从来没有,尽管不是诚心诚意的,可是从来没有人这样做过,小姐。。。。。。笼月。。。。。。笼月是高兴的。。。。。。高兴的想哭。”已是泣不成声。
我心里一阵辛酸,尊严被踩在脚下任人践踏,为仅有一次的应得的尊重而欢欣。“就像你们看到的,我并非来自什么豪门大贾,跟着我,许是要吃苦的,你们可愿意?”
姐妹俩皆是一愣,笼晴立刻跪在地上,笼月也挣扎着下床,“笼晴(月)愿意。”
我连忙伸手阻止笼月下床,回头对着凤三娘,“凤老板,您出个价吧。”
凤三娘想都不想,“看在小姐帮怡红院解围的面子上,一个十两,您带走。”
十两,当我不懂行情呢。“呵呵,凤老板,这里的行情小女子的确不懂,可是就算侯爷府的清白丫鬟,也顶多五两银子一个。何况笼月摔伤了,这治伤也是要花钱的,您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没办法,银子大过天,我也顾不得旁边两个丫头听着不舒服了。说实话,凤三娘什么人啊,我这点小道行也想和千年老妖谈价钱,不抱希望。只不过,银子到底是自己的,不说点什么,心里不爽。
“好吧,一口价,十两银子,两个都给你。”凤三娘斩钉截铁。
我呆了,她竟然答应了。
笼晴、笼月又跪下了,这次是朝着凤三娘,“多谢三姨高抬贵手,笼晴(月)铭记在心。”
凤三娘眼里居然泪光闪闪,“傻孩子,快起来。我凤三娘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会亏待跟着我打天下的姐妹。这位小姐也许不是出身侯门,却也不是个简单的人。你们两个跟着她不会吃苦的。看着你们有个好去处,我也算心安了。”
原来是凤三娘没跟我计较。
我立即付了钱,收了卖身契。拿了几两银子塞到笼晴手里,“赶快给笼月请个大夫来,她伤的不轻。”
笼晴站在原地不动,欲言又止。我不耐烦的催她,有什么尽管说。
“小姐,有哪个正经大夫肯来这种地方。。。。。。”
一语惊醒梦中人。笼月伤的不轻,万一伤到了骨头,是不好乱动的。眼下也没别的办法。“你可知道最近的客栈在哪里?”
笼晴,“出了这巷子,就有一个悦仁客栈。”
我一点头,“好。你就去把大夫请到悦仁客栈。凤老板,还得麻烦你差人帮我把笼月抱过去。”
悦仁客栈,上房。
一位老大夫眉头紧皱。窃以为老先生一把脉就知道了这女子的来历。
“皮外伤,无大碍。只是这体内的病么,就。。。。。。”
“先生但说无妨。”
老头一沉吟,“不知道姑娘想怎么个治法。”
我又蒙了,“怎么个治法?难道还有很多治法吗?”仔细一想,了然。这些女子是青楼的摇钱树,哪个老鸨真的肯花银子让她们治病。搞不好都是些治标不治本,花钱少,见效快的缺德方子。
我掏出一个五十两的银元宝往桌子上一放,还好今天准备充分,“先生,我不管其他人那是怎么治的,我要把这位姑娘身上所有的病都治好,不下重药,不求速度,我要的是她的健康,以她的健康为前提,您懂我的意思吗?”
“老朽明白了。”
我又看了一眼笼晴,“您帮这位姑娘也把把脉,有什么病一起治了。”
我付了一个月的房钱给掌柜,又留了些银子给笼晴,让她们在客栈安心养病,有事到香满楼找我,便离开了。
今天在怡红院太引人注目,以防万一,我还是赶紧回吧。
世事往往不随人愿。“这位公子,这么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儿啊?”
我一哆嗦,这语气,这声音,苍天啊,大地啊,我今天真是不宜外出啊。我僵硬着转过身来,“这位大哥,您认错人了吧?”果然,那张祸国殃民的脸。
“怎么会?”他走到我面前放肆的打量着我,“花魁大赛琴艺一项技压兰凝露夺得独幽琴的女子,以一首《天下无双》一曲成名,因出现得突然,无人知其来历,赛后更是消失不见,故坊间戏称无双仙子。今日,白家小姐女扮男装,智取杭州恶霸救二女的故事恐怕很快就会传遍大街小巷。不过,知道她们是同一个人的,似乎只有我一个。你说,如果我在这里大叫几声,会怎么样呢?”
他威胁我!好吧,威胁有效,“呵呵,洛公子,洛九哥,直说吧,您怎样才肯放过我?”
“白家没有叫幽梦的女子,告诉我你是谁?我就放你走。”
晕倒,“我从来没有说自己是白家的女儿啊,不过,小女子和白家的确关系匪浅,洛公子有本事就自己查去呀。”谅你也查不出来。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思量了一会,“你真觉得我凸额凹眼?”
“啊?什么?”这思路跳跃也太快了吧。
“算了。让我送你回家,爷就不计较你上次冒犯之事。”
我,算了,这样的人还是少惹的好。都在一个城里,他迟早能查到我和白家的关系。






第6章 梅林四狂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就得罪了四位非富则贵的大人物,杭州城不再安全啊。我思量着离开一段时间,避避风头,免得自己难过不说还连累无暇。如姑姑的女儿病重最近都不能来陪我,无暇刚好有事要去扬州,我很狗腿的主动要求同行。
说起如姑姑这位多愁多病身的女儿怀灵,我一直无缘亲见。听说是娘胎里落下的毛病,常年卧床,长到十岁没出过家门,连生人都只见过贴身丫鬟、如姑姑和为她诊病的无暇。我算是见识什么叫“闺秀”了。想当年我十岁的时候,领着整个小区的疯丫头翻墙爬树、打男生,处处宣泄着我蓬勃的小小生命力。简直没有可比性啊。
这个时代正是扬州的黄金时期,经济、文化都发展到了相当高度。不过本姑娘感兴趣的唯美食尔。话说这一日,我正在一没注意名字的小店里面对满桌子的精致小菜,埋头奋战。楼上一包厢的争论声越来越响,严重影响到了楼下各位特别是小姐我的心情。
“啪”的一声包厢门被打开,两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男孩走了出来,一个穿青衫的说,“西唐,你不要和我争,听我的没错。密蕊繁枝。气清而神腴,墨淡而趣足,方显梅之真性情。所谓‘横枝大干走龙虬,万蕊千花心手狂’。。。。。。。”
穿紫杉的一撇嘴,“非也非也,巢林,你难道不知画梅当画其神吗?疏枝瘦朵,求灵气飞扬,全以韵胜,方显真本事。辅之淡墨直写干,浓墨横点苔,更显梅树苍劲峻峭之感。。。。。。”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互不相让,越吵越激烈。店小二有心劝却插不上嘴,干着急,求助的看着众人。 我皱了皱眉,动摇了半分钟,放弃。常言道,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我这个事故体质的穿越之身还是低调点吧,埋头,继续努力。
忽然,青衫的被称为巢林的一拍手,“我不和你争了,咱们让大家来说说,今天谁能以‘疏枝’说服我,这五两银子就归谁!”
如果我没记错,一个六品官员的月俸还不到四两银子,看不出来这位够有钱的啊。
紫杉的唤西唐的也“啪”的一声把银子往桌子上一摔,“少爷我也出五两银子,今儿谁能以‘繁枝’说服我,这银子就归谁!”
此言一出,我立马抬起了“昂贵”的小脑袋。十两银子,我半个月的工资啊。周围已是嗡嗡一片,这个一句“疏枝横玉瘦,小萼点珠光”,那个一句“忽然一夜清香发,散做乾坤万里春”,倒也个个都能说出一二。不听不知道,原来我是误闯“主题餐厅”了,这里怎么看都是个文人的据点。我从桌上拿起个看起来最便宜的盘子扔到地上,四周顿时一片寂静。        我做羞赧状,
“各位见笑,小弟一时失手。不过小弟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各位兄台。小弟知道,扬州自古出美人。不知在各位眼中,杨玉环杨贵妃可算美人?”
众人露出“你白痴”的表情,青衫巢林好心回答我,“当然算。”
我继续道,“那赵飞燕赵氏可算美人?”
有人陷入沉思,紫杉西唐说道,“当然也算。”
我呵呵一笑,“既如此,那么二位兄台,‘杜陵评书贵瘦硬,此论未公吾不评。短长肥瘠各有态,玉环飞燕谁敢憎。’①”
语出,四下已是一片赞叹。
“说得好,兄台一语惊醒梦中人。巢林怎能重复前人的错误?”
“兄台高见,西唐自愧不如。”
二人边说边把银子塞到我手里,我作势推了推,“岂敢岂敢,一点愚见。”其实心里已是春光灿烂,十两银子啊,笼晴、笼月的赎身钱回来了。
青衫巢林拉着我说,“在下汪巢林,这位是高西唐,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古代书生好以文会友,真是一点不假,几句话就已经开始结交我了,怎能扫兴呢?“在下孟优。”
高西唐想了想,“城外梅林有个‘品诗会’,我们和朋友约好了同去,不知孟公子可有兴趣?”
我一听,这不就是“主题沙龙”吗?这可是认识名人的大好机会啊。我记得什么孔尚任、洪升、蒲松龄都是这个时代的人,还有一个很牛的和尚叫什么“石涛”的。不由的非常激动,“正有此意。”
于是,一行三人边聊边走,大家年纪相仿,趣味相投,没多久,两个家伙就开始“孟优,孟优”的直呼大名了。
现在是三月底,也就是公历四月末五月初,梅花早就谢了。这片梅林倒真是大,两个家伙呼朋引伴的忙着寒暄,很快把我忘在了一边。我这个人向来没什么方向感,在梅林里面三转两转就迷路了,好在到处都有人,不怕出不去。有张桌子上面摆了幅画,却不见人,我好奇的跑过去。这幅画上的梅还没有最后完成,对着满园梅树画心中的梅花,倒是个有趣的人。一时顽皮,我拿起一边的笔提上,
梅花此日未生芽,旋转乾坤属画家。
笔底春风挥不尽,东涂西抹总开花。②
诗虽不是我的,用的太合适了。正自顾自的洋洋得意,身后传来一阵笑声,“好调皮的丫头。”
我非常不悦的转过身去,却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痴了。桃花源给你什么感觉?与世无争的乐土。这个人就是这样一种气质,仿佛所有情绪都会在面对他时消失殆尽,不能说他有多美、多英俊,这个人浑身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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