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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经典穿越]风槿如画-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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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凛儿,明日即将大婚。你曾说,等凛儿出生,便将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都留于他。若是你能看着长大后的凛儿也定会对他更是喜欢,凛儿真如你所说的那般越发地像你了……”

    “皇上。”黑衣人恭敬地跪于门外,轻声唤道。

    宣隆帝并未回身,淡淡地道:“何事?”

    “太子殿下强行出了朝阳宫后直奔太平轩,将訾家三公子打伤并迁怒于三殿下。那西乐公主闻讯赶去后,属下怕被她发现不敢靠到近处,后来只看到太子殿下失魂落魄地出了太平轩……那样子……让人甚为担忧……”

    “罢了……他对明日的大婚心中有怨,就让他找人出出这恶气也好。那訾家小子与西乐公主一直走得异常地近,凛儿此时拿他出气也属正常。朕想他是知道此次大婚,不单是朕的一番苦心的安排更是他日后不可或缺的助力……可……朕担心他与那西乐公主到头来……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皇上今日所为,完全是为了以后太子殿下荣登大宝所做之铺垫,太子殿下自会明白皇上的苦心。但辰国西乐长公主不比常人的女儿,只怕到最后殿下伤心也是徒然……”黑衣人的眼中划过一丝无奈,低下头回道。

    “朕知道……朕都知道啊……你下去吧。”宣隆帝无力地挥挥手。

    黑衣人跪于原地,并不起身地继续说道:“属下潜入太平轩内无意中发现了几张短筏,还请皇上过目。”黑衣双手呈上但并无进屋之意。

    宣隆帝快步出了锁情宫,拿起黑衣人所呈的短筏,逐个看过,越看眸子愈加的冰冷,将几张短筏全部看完后,露出狰狞的冷笑:“訾吟风……訾吟风……朕必定会让你尝尝那众叛亲离的滋味,朕必定在你面前毁掉你此生最在意的东西……”

    “皇上,从短筏上所看,訾将军对此子甚是疼爱。若是以他做要挟,訾将军凯旋而归之日定会乖乖地交出兵权。”

    “朕不但要他交出所有兵权,还要他心碎到生不如死……去查查訾槿的娘亲是何人,訾吟风怎会对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儿子疼爱至此。”宣隆帝脸上滑过冷酷的杀意。

    “遵命!”

    “回来,将此短筏还放回原处,莫要惊动了他们。”宣隆帝细长的眸中,露出一丝寒光,嘴角的微笑更是让人不寒而颤。

    黑衣人恭敬地行个大礼,领命而去。

    宣隆帝回到屋内,凝视着画像良久,脸上的杀气与眸中的寒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嘴角勾起淡淡的笑,笑容是那样的纯粹和温暖。他修长的手指,滑过画中女子的脸,眸中的柔情让人无酒自醉。

    

神女转世 原为苍生 数世问情 应劫而生 前尘往昔一场梦(四)

    前尘往昔一场梦(四)耀辰年间延载十五年夏初女帝一十八岁

    今年的夏花,开得异常地早异常的绚烂。此时的御花园内已是一片花海,阳光照在繁华之上,映出淡淡的华光,美得让人眩目。

    女帝欢快地在花海中的秋千上飘来荡去,她微微地侧着脸,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容,笑意直达眼底。那甜美的模样竟将一园繁花比了下去。

    君赢站在秋千后,牢牢地护住秋千上的人,时不时地轻推下秋千。

    “君小三,你有多长时间没陪朕荡秋千了?”女帝含慎带怨的语气,让人不得不去怜爱。

    “陛下已很久未曾这般开怀了……”君赢敛下眼眸,硬声回道。

    “知道吗?朕看到他身披铠甲威武地坐在骏马上俯视众人……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神采飞扬,他的笑容和煦,如同春日的阳光般洒入了朕的心中,当时朕的心跳得好快好快。朕在点将台上远远地就看见他朝朕走来,心中乱成一片。当他跪在朕脚下的时候,朕以为朕得到了全天下……”

    延载女帝歪着头靠在绳索上,脸上露出少女怀春的迷醉。那模样是君赢从未见过的,让他异常迷醉也异常的心碎。

    君赢心中明明知道那人是谁,却仍逼迫着自己去追问着答案:“是小将訾吟风吗?”

    “当时你就在朕的附近,你可有看到他?”女帝转过头来,一脸喜色地点了点头。

    君赢心中如被浪涛拍打着,棕色的眸压抑着翻天蹈海的痛苦:无论何时,你从不知我的眼中只能看到你一人,为何你不知呢?……不知呢?

    “朕明日便去找哥哥商量立訾吟风为君,你说此事可妥当?”女帝眼眸一转,盈盈地笑问道,“你若是不说话,朕就当你赞同了。”

    君赢立于延载女帝身后,望着女帝欢快地如黄鹂般的身影,终是张了张口后又无力地合了起来:若你开心……若你开心万事都妥……

    

神女转世 原为苍生 数世问情 应劫而生 真相若何催别离(二)

    真相若何催别离(二)月国宣隆十六年夏初月国皇二子一十六岁

    宣隆帝赐号奉安王,黄金万两,府邸一座,赐婚上将军之长女訾风为王妃,次女訾凤为侧妃,上将军凯旋之后完婚。

    午后的骄阳似火,照得大地如着火一般。太平轩外那些不知名的树木异常繁盛,郁郁葱葱。树荫下的訾槿躺在竹椅上,手持野书打着盹。她身旁的小桌上放着笔墨纸砚和一盘小点心。

    一缕长长的头发滑过訾槿的鼻尖,訾槿揉了揉鼻子,不耐地翻了翻身,书从身上掉了下来。来人走到边上将书捡了起来,细细看着。

    半梦半醒的訾槿,似是感到有人靠近,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眸。看到一张绝美的侧脸,正细细凝视着手的书,訾槿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书,才发现怀中早已空空如也。她猛地蹦起身来,伸手去抢夺。

    “整日里看这些个淫书秽词,怪不得越来越愚钝。”西乐嘴角带有一抹浅笑,斜身躲开訾槿的抢夺,优雅地侧身躺进了竹椅中。

    訾槿一脸抑郁:普通的爱情小说,到了这里怎就成了淫书了?

    西乐随便翻看了两页,一脸神秘地对訾槿眨了眨美目:“小哑巴,你是不是思春了?”

    訾槿的脸色如打翻了调色盘一般,青白红绿蓝交加,真真的好不热闹。

    “莫不是……你暗恋本宫?”西乐猛地起身,附在訾槿耳边暧昧地说道。

    訾槿反射性地捂着耳朵,后退了数步,一脸惊异地看向西乐:简直是……岂有此理!这妖孽不调戏自己能死啊?

    西乐脸上露出妖娆的笑容,柔弱无骨地靠在訾槿身上:“小哑巴,本宫嫁给你可好?”

    訾槿警惕地盯着西乐:笑得如此碍眼,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是不是在说你和本宫?”西乐一脸的无知,指着书旁标注的一句话问道,但眼中的戏谑的光芒怎么看怎么碍眼。

    訾槿翻了翻白眼:说的是书中一男一女,怎可能是你我二人?

    訾槿猛地想起自己的男儿身,一脸诧异看向盈盈含笑的西乐公主:不会吧……你不会那么没眼光吧?

    西乐仿佛享受着訾槿的诧异,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妖娆。当她再次靠向訾槿的时候,却被一声询问声打断,她猛地转脸狠狠地剐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喜宝。

    喜宝见訾槿还在神游,低下脑袋硬着头皮再次说道:“启禀……主子,时间差不多了。”

    訾槿猛地回头,喜宝唯唯诺诺一副受委曲的小媳妇样,幽怨地看向自己。

    君赤身着崭新的绣金紫袍,一丝不苟的发髻上戴上了最正式明黄色的盘龙发带,尴尬地站在喜宝的身边,脸颊微微泛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西乐见来了那么多人,无趣地躺回竹椅中,翻看着手中的书,对自己造成的尴尬场面视而不见。

    “时间不早了,主子是不是该准备一下,马车已在等候多时了。”喜宝见訾槿还未回过神来,只能硬着头皮又加了一句。

    訾槿幡然大悟,看也未看西乐一眼,急忙朝太平轩走去。

    西乐扔下手中的书,起身上前拉住欲走的訾槿:“小哑巴,你要出宫?”

    君赤见西乐毫无顾忌地拉住訾槿的手,轻皱了一下眉头,终是未多说什么。

    喜宝看了看天色,暗暗着急:“回公主,主子受皇上恩准,要去贺二皇子建府。”

    西乐无趣地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嘴角再次勾上了不明的笑容:“小哑巴早去早回,本宫等着你。”

    訾槿看到西乐不明的笑脸,头皮一阵阵地发麻,连忙敷衍地点了点头。

    西乐满意地转身离去,只是那笑容却越发地让人难受。

    訾槿无奈地摇了摇脑袋,快步跑入太平轩。

    喜宝见西乐走远,方敢大出一口气,上前去收拾訾槿丢下的东西,当收拾到那本书的时候,却被君赤先一步拿了去。

    君赤拿起书随手翻阅了几下,脸色瞬时变了颜色,转身进了太平轩。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槿,你为何要将此诗写于书的一边?”君赤脸上挂着浅浅的笑,踱步到訾槿的身边温声问道。

    訾槿哀怨地看了一眼那惹祸的诗句,本是无心之写,怎就惹来了那么多的麻烦?

    訾槿拿起笔墨,思索了一会,昧着真心写道:青梅竹马与两小无猜是表明天真、纯洁的感情长远深厚。是不是有点像我与君赤弟弟?

    君赤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光芒,他迅速地低下头去,半晌未抬起头来。再次抬头之时,君赤的眸中只剩下一片温顺,他侧着头对訾槿微微一笑,轻声问道:“那便将这首诗送于我可好?”

    訾槿暗自松了一口气,连忙地点了点头。

    鱼落嘴角沁着笑手端一盆清水走进了进来,将水盆放在架上,走到訾槿身边温柔地整理着訾槿的衣物和发髻。

    暮色中的夕阳,映在鱼落温柔绝艳的容颜上,让訾槿一阵心旷神怡:哎……若能拥有此等容颜,即便是死也无憾也。

    “你可有记住?”鱼落看出訾槿又在走神。

    訾槿猛地回神,无辜地望着鱼落:总是在我想事情的时候,你们交代事情,怎可能记住?

    鱼落微微地皱了皱眉头,无奈地摇了摇头:“今日出宫后,千万莫要惹事,我已嘱咐三殿下看好你。至于给二殿下准备的贺礼,我也已交代给了三殿下。二殿下宫外建府本是大事,一定会有很多人去朝贺。皇子建府本与咱们没多大关系,但二殿下不同于他人,他不但是将军夫人亲外甥,还与两位小姐定了亲,所以皇上才特地恩准你前去。切记一定莫再惹是生非。”

    訾槿把快头都点到掉,鱼落的手和嘴都未闲着,一边交代着各种事项,一边整理着訾槿的仪容。

    直到保护君赤与訾槿出宫的侍卫长,催了又催,鱼落才肯放了訾槿。

    訾槿与君赤同坐于出宫的马车上,一路沉闷无比,訾槿毫不客气地将君赤的胳臂当枕头睡得心安万分。

    訾槿并未真的睡着,从上车后就一直哀叹着自己的不争气。当年带回君赤之时,他比自己要矮上一个脑袋。这才多会的光景,自己和他一起坐马车他都比自己高出那么多了?

    鱼落也是一年比一年的美上几分,配上这沉鱼落雁之名早不枉然。

    鱼落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喂着自己吃各种的补药,为何独独的自己,永远一副发育不全的小鬼样呢?

    訾槿不耐地在君赤的肩膀蹭了蹭,伤心万分地叹了一口气。

    “槿,没睡着吗?”君赤拉了拉訾槿身上的披风,问道。

    听到君赤问话,訾槿心中又是哀号一片。不知从何时,君赤已连个哥哥都不肯再叫自己了,悲哀!悲哀!

    “你……你喜欢西乐公主?”君赤不确定的声音在訾槿耳边响起。

    訾槿将头一耷拉,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我喜欢她?不说我没有同性之好,就算是有也不敢喜欢她啊。她已经变态到无人能及的地步了,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那你是真心喜欢鱼落的吗?”似是看到了訾槿的反应,君赤犹豫了一下,再次开口问道。

    訾槿猛地坐起身来如扫描机般,将君赤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瞄了遍。

    君赤被訾槿不明的眼光盯得心中忐忑万分,解释道:“我……我方才见你看着鱼落发呆,固而以为你……”声音越来越低,话未说话已听不到下面的话了,头也闷闷地低了下去。

    訾槿一脸八卦,竖起了耳朵,紧紧地盯着君赤羞涩不明的表情。

    “你……莫要误会了,我对鱼落未存非分之想,只是见你们…所以……随便问问了。”君赤猛地抬起头来,不只是因窘迫还是羞涩,脸颊早已通红一片。

    訾槿眯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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