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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夫君,求断案."案"然倾心+番外 作者:千面君子(晋江vip2015.3.7完结)-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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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她听到房门外一声悉悉索索的响动,门从外面被人推了开来。

    曾诺闭上眼,装作睡过去的样子,一只白藕般嫩滑的手搭在被窝外面,引人无限遐想。

    那人轻阖上门,踮起脚尖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她的床边。他在床边站定,看着曾诺两颊透着粉嫩的颜色,一张小嘴染满水润的光泽,长长的睫毛乌黑纤长,白皙滑嫩的藕臂——这一切都刺激着来人的视觉感官,他只觉得血脉喷张,全身的血液都汇集到了下/腹的某一点,让他无法再忍,急急地开始解着自己的腰带。

    “小娘子,还是乖乖睡着最可爱……”他声音沙哑低沉,果然如曾诺所料,是周寻。

    周寻脱光了衣服,正欲扑下去亲吻曾诺,两人的脸相聚不过一指,眼前睡得恬静的女人突然睁开了一双冷眸,一脸冰冷地望着他。

    周寻没料到眼前人居然没中迷药,一时有些惊吓地往后退了几步,想了想,反正自己有爹这座靠山,不过是玩弄一个寺中女子,谅这女人也没什么本事搞得翻天覆地,于是胆子一大,他又往前一扑,压着曾诺的身子打算亵/玩起来。

    曾诺挣扎,开始大声呼喊,僧舍和僧舍间相聚较近,应该会有沙弥过来救她,她想着一石二鸟,只要当场抓住周寻,证据确凿后他便无所遁逃。

    门再次被推开,曾诺心中一喜,向着门口的方向张望,然而来人却让她一阵错愕。

    为何是——陆秦?

    片刻后她反应过来陆秦应该是为周寻把风的,曾诺开始奋力挣扎起来,再次呼喊,却听到陆秦走到周寻身后,一脸闲适:“这小娘子还挺聪明,如果不是我提前做了准备让张末初寻个理由叫走了附近几间僧舍里的沙弥,恐怕就要坏事了!”

    周寻一脸不耐,两只大手压制着曾诺:“他妈的废什么话,快过来帮忙压着她,身板挺小,力气倒挺大!一会老子弄死你,看你还有没有力气这么使劲折腾!”

    曾诺怒极,趁着陆秦走过来的当会,抬膝一顶,耳边一道闷哼声响起,周寻捂住下/体倒在一边,她急忙起来,趁着陆秦来不及反应,一巴掌扇了过去,陆秦被打闷,突然腰间一痛,整个人歪倒在地上。曾诺片刻间把人撂倒后急忙跑到门边,推开门跑了出去。

    刚才陆秦话里的意思明显不过,附近的僧舍沙弥都不在,她就算躲进别的僧舍,不消一会那两人缓了过来,她还能如此侥幸再次逃脱?

    慌乱中她突然想起了昨日经过东厢房时瞥到的那抹熟悉身影,她调转方向,朝那里奔去。

    ……

    方淮之昨日下午赶到了龙吟寺后,先是去替骆秋枫求了一只姻缘签,庙祝这样解签道:寻寻觅觅良久,终天涯海角,咫尺天涯。

    方淮之一愣,无奈地摇了摇头,想来骆秋枫的姻缘并不顺当,姨母的心愿又要泡汤了。他正要离开,无意中不小心甩到了签筒,唯有一只签一枝独秀地从里面摔了出来。

    他捡起那只签,正要还给庙祝,那庙祝微微一笑:“施主,既然这签随你而落,也算与你有缘,不妨听听自己的姻缘如何?”

    方淮之洒然笑道:“姻缘之事,我本无心,又何来缘分之说?”

    庙祝摇了摇脑袋,一脸高深:“你虽无心,可这缘却对你上了心。我也不勉强你,你何日想解签,何日来找我便可。”

    方淮之对这种事并不上心,摆了摆手便先行离开了。

    这晚,奔波了一天的他脱去衣裳,踏入木桶,两手张开搭在木桶边,袅袅热气从木桶里冒出,模糊了他一张俊美无邪的脸。

    点点晶莹的水珠自他的脸颊滑落,滚过线条优美的下巴,再顺着曲线完美的脖子掉落,水珠渐渐速度加快,最后自他紧实宽阔地胸膛坠落,隐没在水泽之中。

    他的睫毛还沾着湿润,一双黑眸隐在水雾之后,沉黯朦胧。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和叩门声,方淮之一挑眉,这个时辰会是谁造访?

    “进来。”他一动不动,依旧泡在木桶内,惬意地闭上眸子,脖子扬起,靠在木桶边缘上。

    他的耳力极好,他听见对方在他的允诺下不假思索地就打开了门,那人打开门后,看到眼前的场景,似乎有些迟疑,但没有离开,而是慢慢走了进来,坐在了离他最远的地方。

    良久他都没有听到那人说话,在这段时间内,对方的呼吸由奔跑的急促转为平缓,那细细小小的喘息声,让方淮之觉得像是只小猫儿。

    他浅浅一笑,真是意外的让人心痒。

    他睁开眸子,看到那个不算熟悉的人影坐在最里面,与他隔着一座屏风。

    “今天你还扮骆公子吗?”半响,对方疏淡的声音从那一端飘来,带着沉静的疑问。

    他想过无数的开场话,却没想到曾诺会如此问,这一下方淮之来了兴趣,促狭一笑:“是不是骆秋枫,有什么分别?”

    “如果扮作是他,依他的为人,你不得不帮我。如果不是,要不要帮我,就全凭你自己的意愿。”曾诺缓缓道。那日无意一瞥,她看出这人就是那日骆府门口,扮作骆秋枫的那位远房表哥,她虽然不知对方为何会在这里,可这是她唯一能够下赌注去投靠的人。

    “先说说你有何要我帮忙的,我再考虑是否有必要。”方淮之一笑,伸手将自己的墨色长发朝后捋去,动作洒脱性感,可惜隔着屏风的曾诺看不到。

    曾诺斟酌着该如何开口,陡然面前的屏风一暗,她一怔,下意识抬头望去,却见隔着薄薄的绢纱,方淮之精硕挺拔的身子就在另一面,他不知何时踏出了木桶,细细的落珠从他的身上流淌而下,微黄的烛光照射过来,曾诺仿佛看见那些水珠肆意地划过他平坦却有张力的小腹,隐没在下端……

    接下来曾诺没来得及看,对方已经将一身白色内衫罩在了身上,衬托着他的身材更加修长笔挺。

    他的双腿很长,十分修长有力,曾诺在心底暗暗道,附加一项,体力和耐力,似乎也不错……

    “怎么不说了?”方淮之突然从屏风另一面转了过来,曾诺这才第一次看清他的面容。

    面目白皙英俊,黑眸波光湛湛,也许是刚沐浴完,眸中带着一点未退的潮湿。他只罩了一件纯白的内衫,修长的身子散发出熏染的热意和雾气。

    曾诺回过神,想着这个时间,周寻和陆秦找不到自己应该已经跑开了,按照陆秦的谨慎,那碗加了料的饭菜也一定会被处理干净,他们又没得手,可谓是人证物证都不全。她如果告诉方淮之这事,对方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

    可曾诺不知道的是,方淮之绕过屏风后,看到曾诺一身狼狈的样子,衣衫多处人为撕裂,头发凌乱,他微微蹙眉,已经猜到了事情的七/八分,可他却不说。曾诺若想告诉他,一定会说,若是不想,他多说又有什么意义?

    不过他倒是有些诧异,寻常女子遇到这事,不哭哭啼啼要死要活也至少满脸慌乱,可她一脸镇定,像是无甚在意。

    曾诺想着,再过一会,沙弥们就该回僧舍来了,周寻他们也就不能轻易再下手,就是日后保不准他们会伺机再来,思索之后,她对着方淮之道:“我的请求是——让我在这休息一会,然后再劳烦你送我回僧舍。你在龙吟寺的日子里,若是我只身一人,有事寻你一起,你又恰好无事的话,希望能跟我结伴一起。”

    这话曾诺说得坦然,可狡黠如方淮之却是忍不住促狭一笑。

    结伴一起……方淮之忍不住心下啧啧。

    曾诺对这方面并不太擅长,见方淮之一脸笑意,只能故作平常,一脸冷然从容,心里却计较起来,刚才是否有说错话?不然对方为何笑的古怪?可偏偏对于他,曾诺却难以分辨他面上的意思。

    “可以。曾二小姐的要求,方某岂能不从。”他温温答道,坐在了曾诺对面,为她倒上一壶热茶。

    ……

    月光皎洁,夜色静好。

    幕天席地之间,只有一前一后、一高一矮两道人影,静静走在去往僧舍的路上。

    两人一路无话,曾诺无意间低头掠过,突然浑身一怔。

    她在方淮之的脚后跟发现了粘附的湿泥滑草,量虽然微少,可根据干燥的程度,应该是昨日晚间沾上去的。本来并没有多大的意义,然而曾诺对这却是熟悉无比,龙吟寺没有土壤杂草,只有后山那里才有,每次她采完野菜和药草,回去后鞋底必定也沾满这些。

    她突然回想起昨晚救起她和小清妙的人,那人一双黑眸湛湛,会不会,就是眼前的方淮之?

    还没细想,曾诺突然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走在前面的方淮之似乎也闻到了,他身子突然一顿,转头对曾诺严肃道:“你在这等着,不要乱跑,我去看看!”

    方淮之急急朝着血腥味的源头跑去,越接近目的地,血腥味越加地浓郁,他突然停下脚步,眼前曾诺住的那间僧舍门房半掩。

    他眉目皱紧,心下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他一步一步,慢慢走近那间僧舍,他靠近房门,谨慎如他并没有立马推开,他透过虚掩的门缝朝内一看,更加浓郁的血腥味从里面冲来,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他掏出一方帕子,隔着手推开了房门,门后——血腥恐怖的一幕陡然映入他的眼帘。

 第9章 惊堂木九

    月有残缺,森冷惨白的月光此刻仿佛罩上了一层血红。

    方淮之闻着鼻息间浓郁到让人作呕的血腥味,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正要跨步进入僧舍,身后传来一道疏淡的声音:“是谁死了?”

    方淮之一愣,第一反应是转头,对曾诺冷声道:“你别过来。”

    曾诺却没有理睬他,她一步步靠近僧舍,心下想得却是如此浓郁的血腥味,尸体该是流了多少血。冷不防眼前一黑,往前迈去的步伐突兀地停了下来……

    罩在眼睛上的掌心微凉,两人的距离贴的极近,方淮之微微发烫的胸膛就贴在曾诺的脑门后面,她有些尴尬,身子瞬间有些僵,方淮之注意力全在尸体上,显然没有发现曾诺的异常,他沉稳低闷的声音就在耳畔之上,在曾诺耳边洒下阵阵痒绒绒的感觉:“别看,尸体样子太骇人。”

    曾诺不知道为什么,其他再恐怖的尸体她都看过,可她却破天荒的没有动。

    饶是方淮之在烟城办案多年,也是第一次看见如此血腥残忍的一幕。

    惨白的月光自打开的房门倾泻在屋内,微弱的月光下,屋内的木桌上坐着一个漆黑的人形轮廓,他保持坐着的姿势,衣衫上满是鲜血,方淮之顺着身体往上看……

    一片黑云从月边散开,屋内的情形又明朗了许多。

    方淮之看到尸体的脑袋,瞳仁一阵紧缩。

    房中情况惨绝人寰,尸体的脖子上,顶着的居然是一只被割下的血淋淋的狼狗脑袋。而尸体坐着的地方,旁边倚靠了一张木桌,木桌上有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隐藏在阴影之中。

    方淮之眼眸锐利,心中猜到了那是什么,然后看清楚的刹那,他将被自己捂住眼睛的曾诺转向自己:“曾二小姐,麻烦你去通报住持和寺中所有宾客,周寻被杀了,让人去城里报官。”

    那圆滚滚的东西,是被凶手割下的周寻脑袋,那张脸已经扭曲无比,双目圆睁爆出,面色青紫惨白,头颅下面还有鲜血,方向正对着尸体的身躯。

    被捂住眼睛的曾诺一愣,有些不敢相信。

    方才还欲轻薄自己的周寻,居然……死了?

    ……

    很快,住持带着几个沙弥和一众的宾客全部赶来了。

    周寻的父亲是京都盐运使,是朝廷官员,当他和自己的正妻赶来的时候,简直不能相信眼前所见。周寻是他老来得子,宠上天的宝贝儿子,如今死于非命,死相还相当惨烈,怎能不叫他心痛!

    看着自己的正妻已经哭晕在地上,他眉毛一竖,眼眶因为愤怒悲痛而通红欲裂,吼声震天:“谁都不准离开这里!”他颤抖着手指着一名家丁:“你给我马上下山去!立刻,马上!不管如何,给我把刑部骆大人请来破案,必须抓到杀了我儿子的凶手!”

    家丁领命,带了人风风火火地就离开了。

    这个时间点,城门应该早就关了,曾诺想着,这里的宾客似乎一个个身份都不低,想来有得是办法去打点这些。

    她望了一眼在另一边低眉深思的男人。

    他刚才冷静沉着地封锁了整间僧舍,不让任何人进入,周寻的父亲周通国本来正要发怒,方淮之却眉目冷意森森,一时间身上气势凌然:“你若想凶手逃之夭夭,尽管去破坏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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