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师长,咱们结婚吧 作者:莱弗(晋江vip2013-03-22完结,军旅、高干)-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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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傲的神情调足了易公子的胃口。既然愿意同自己同桌,必然他对自己是有意思的,可自己暗示了半天,这美男也只是自顾的喝着轩尼诗并不搭腔。
易杨侧眼看了他一会儿,顿悟,想来是第一次,还是个雏儿,可能不大好意思,在玩矜持呢吧。于是老道的抬起手臂落在美男的肩头,安抚式的揉弄了几下,却被美男冷冰冰的抖落掉了。
他越是冷淡易杨越是燥热难耐,一想到待会儿药效发作,他就情不自禁的喜上眉梢。
不远处,王宁看着易杨那只极不老实的魔爪不时的上下游移,几欲作呕。其实与她相同感受的还有一人,那就是这位受害者,美男昝雨。
要不是聂云霄拿小周作为谈判条件,他才懒得参与这么无聊的游戏。这都是什么乌七八糟的场合,他可是个军人,这么做简直是有失体统!
罢了!罢了!为了新组建的飞行队里能加入一位出色的成员,牺牲这点色相也不算什么,但为什么他会觉得口干舌燥,脑袋越来越重?他的酒量可不止这一点!
易杨见到美男的神色已经颇有些勉强,便得逞的笑了笑,说:“是不是喝的有点儿多?我带你去上面休息?”
上面是提供给Gay们谈情说爱的私人场所,有独立的包间,简约的日式推门,连锁扣都没有,内设宽敞的沙发和一些娱乐设施。但说穿了,大家在里面究竟做什么,都是不言而喻的,自然不会有人去打扰。
易杨熟门熟路的带着昝雨进了一处包间,门一拉上就迫不及待的把人推搡进沙发里。昝雨只觉得昏昏沉沉间,有人在他的身上隔着衣服来回摩挲,真的是很讨厌!他反射性的一脚踹了过去,竟然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动作变得像是调|情一般,恰被人握住了脚踝,沿着裤腿摸了上去。
昝雨怒了,又抬起另一条腿去蹬他,却被易杨翻转了过来,欺身压得他严严实实的,一时间竟动弹不得!
易杨吃惯了这种药,耐药性自然比昝雨这种初次服药的人来的好。这种药起效快,且碰到“异性”就会立即发挥作用,对于昝雨来说,易杨可不是异性,但对于易杨来说,昝雨简直比春|药更催情,他已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易杨扯下领带,膝盖压制住昝雨的背脊,手法熟稔的束缚住受害者,激动得声音都在打颤:“小东西!哥哥就喜欢你么贞洁的范儿!”
士可杀!不可辱!昝雨撑着一丝清明剧烈反抗,挣扎中易杨的魔爪已经毫不客气的钻进了他的腰际,三两下就扯开了牛仔裤的皮带……
就在这个险要关头,日式推门被人“唰”的猛力拉开,两人停止了动作,逆光看过去,高挑柔美的曲线被走廊的光晕勾勒个正形。
“禽兽!放开那个男人!”
昝雨无力的垂下脸,这都是什么世道?堂堂一位空军上校竟沦落到让一个“女”英雄来救“美”?
易杨听清了来人的声音,吓得魂不附体,嘴里磕磕巴巴的问道:“宁宁……你……你怎么来了?”
“啪!”
王宁二话不说,兜脸就是一巴掌,甩得易杨一头撞到墙上去,磕得眼冒金星,没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又被王宁揪着衣领从昝雨身上拽了下来,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直接把他抡到地上砸得四脚朝天。
“宁宁……饶命啊……”这女的怎么这么猛啊?他记得王宁可是个柔情似水、手无缚鸡之力的林黛玉啊!
“别叫那两个字!老子恶心!”看着易杨鼓鼓的裤裆,王宁怒不可遏的一脚用力跺了上去,反复的踩踏碾碎:“就你这样还想做攻呢?改改吧!我让你做足万年受!”
“嗷呜!”易杨绝望的哀嚎,呜呜,碎了,断了,没有了……
王宁又补了他几拳,揍得他鼻青脸肿,跟猪头似的才算泄了愤,末了丢下一句话:“以后别干这种勾当了!有节操一点,Gay圈的名声都被你给败坏了!听见了没有!”
易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连连点头,气若游丝的说:“宁宁……别告诉我妈……”
王宁想到易杨那和蔼可亲的妈,红了眼圈半天没有说话。只是拉起了沙发上的美男,解开领带砸到易杨的脸上,带着人出去了。
易思甜蹲在暗处松了一口气,赶紧溜回来向聂司令汇报战况:“你猜得真的很准!你怎么知道王宁会来救他?”
聂云霄优哉游哉的吃完最后一片西瓜:“是个人就会来救,况且是王宁这种侠骨柔情的跆拳道黑带六段高手。这口恶气不仅要让她狠狠的出掉,还得让她找到一种仗义勇为的成就感,借此成功转移注意力,并且,没被任何一位熟人知道。多么成功的案例,快点表扬我!”
易思甜飞快的扑过来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笑靥如花:“谢谢!”
聂云霄满足的站起来拍拍衣服:“现在言谢有点为时过早,好戏还在后头呢!”说完搂着一脸迷茫的易思甜走出包间。
王宁架着昝雨来到走廊才发现他的皮带扣松开了,她扶稳他,弯下腰,细细的替他把腰带重新扣好,T恤整理平妥,才重新架起他回到一楼大厅。
她的个头不矮,起码在女人堆里算鹤立鸡群的。身形也不是特别柔弱的那种,还挺有力气的。昝雨从来没觉得一个人的身上会拥有这么好闻的味道,不是香水,也不是其他人工合成的香型,而是一种清新恬适的女性体香。
他真的是情不自禁的就低头靠近了她的脖子,贪婪的嗅香,却被王宁毫不留情的推开,放到吧台的高脚椅上,她转身对经理说:“他交给你们了。”
经理用暧昧的表情扫了他们一眼:“他是临时来的,没有签订劳动合同,出了什么事我们店可是概不负责的。”
看着“醉醺醺”的昝雨长臂一捞,重新埋进她香喷喷的颈窝里偷香,经理暧昧的笑了笑:“少爷都投怀送抱了,妹妹你也别装了,两个人该干嘛干嘛去!我这儿忙着呢,不伺候了啊!”
“你!”王宁气得杏眼圆瞪,只可惜整个人被昝雨圈得动弹不得,眼睁睁的望着经理越走越远。她挫败的垂下头,想想,还是把他扔在这儿算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可没走两步,就有如饥似渴的男男女女一拥而上,各个“狼”光四射,美男再度陷入不怀好意的重重危机。
真是够了!总不能刚逃离一处魔爪又跳进另一个火坑啊!王宁那点正义感又熊熊燃起,推开一干乱七八糟的色狼,拽起他踉踉跄跄就往外跑。
出了门还没走到巷口,王宁就被他压得走不动路了,他的一条胳膊架在她的肩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倾斜到王宁身上,看起来挺瘦的一个人,没想到会这么重,她的肩膀快要压断了。
两人只好靠在墙上喘口气,王宁拍了拍他的脸蛋,问:“喂!你家在哪儿呢?我送你回去吧。”
等了半天,只见美男微微掀起眼帘,长长的睫毛甚至有些卷卷的,意识不太清明,深邃的双眼满是勾人的情|欲,慵懒迷人的,漂亮的唇角微勾,说了句:“你好香……”
王宁膝盖一软,差点丢了魂。哎哟!这个狐狸精!
不行!不行!我可是个正直的姑娘!王宁瞧了瞧周围,深夜僻静的巷道,倒是人迹罕至,如果这个时候把他给偷偷的丢掉,也没人知道吧?
看着王宁独自一人走出了巷口,坐在车里观察情况的聂云霄和易思甜大失所望,聂云霄更是摇了摇头:“这王宁也太没意思了!”
虽然是好朋友,但是王宁竟然在大半夜丢下一个被人下了药的美男不管不顾,也确实令人大失所望,易思甜撇了撇嘴:“就是说嘛。算了,咱们下去扶他上车吧?”
“别去,静观其变。”
聂司令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果然,王宁站在不远处停住了,一顿足,咬牙切齿似的,心不甘情不愿的又回去了。
易思甜惊奇的“哦”了一声,目光随着王宁进了黑隆隆的巷子,不一会儿,又见她吭哧吭哧的架着昝雨走出来,站在巷口思忖老半天,估计是问不出话,也没想出什么对策,最后招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聂云霄赶紧启动车子,尾随其后。
出租车内,司机师傅已经小心翼翼的透过后视镜打量了这对可疑的男女好几次。王宁终于忍不住吼:“看什么看!”
司机不大乐意的咕哝了句:“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了,两位可不能在我车上‘那个’啊!”
王宁气得火冒三丈:“乱七八糟的胡说什么呢你!”
气势确实不输人,可惜攀上她脖子的男人就不大给力了,一双手也变得不老实,毫不客气的抱着王宁磨过来,蹭过去,八爪鱼似的。王宁费了半天劲也挣不开,直挣到脸红脖子粗。
司机师傅开夜场车,也见惯了这些迫不及待的偷|欢男女,而后座的这姑娘分明就和这男人拉扯不清,还把人家灌成这样,目的也太明显了。
看情形像是被自己说的不好意思了,司机于是不再说话,一路安安静静送两人到了目的地。
王宁看他身上没钱没证件,要不她就给他开个房间丢进去一了百了,可是现在,也只好带他回家了。
易思甜趴在车子的中控台上,仰脖望着王宁那间公寓的灯亮起来,又开始担心的问:“怎么办?昝雨被下了药,她是不是不知道啊?昝雨把她那个了可怎么好?”
聂司令晃了晃手指:“非也,非也。你觉得被下了迷药的男人打得过跆拳道黑带六段的女人吗?”
“是哦?”易思甜倒是忘了这一点,想想刚才被救护车抬出来的易杨,居然又转而替昝雨担心:“那要是王宁弄伤了昝雨怎么办?他要是失身了我们可负不了责任啊!”
想想出自书香门第的昝雨,他那个某大校长的老爸以及那个博士后老妈,家风严谨的做派那三年里她可是深有体会。
“什么?失身!一个大老爷们儿也好意思谈失身?”聂云霄直接启动了车子,打了个方向就要回家了,易思甜急得汗都要下来了,“聂云霄!”
聂云霄不为所动:“上面只会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昝雨被王宁给强了。你过去,就是坏了姐们儿的好事;第二种,王宁和昝雨互相看对了眼,两人好上了。你过去,就是棒打鸳鸯,坏了他俩的好事。”
“聂云霄!昝雨跟你有仇啊?”易思甜可算听出来了,聂云霄明摆着坑昝雨呢!
聂云霄一手开车,一手摩挲着下巴,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私人恩怨,私人恩怨。”
22售后服务
王宁拖着他进了屋,用后脚跟踢了一下,关上门,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砰”的一声扔一袋米似的把人丢进床里,自己是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抖着腿扶着床沿滑落到地板上,眼冒金星,直喘粗气。
到底不年轻了,想当年扛着师兄绕道馆走几圈都不带喘的。王宁仰着脖子看天花板,眼泪突然就掉下来。
哭,也只哭了一会儿,毕竟为那种人流眼泪是不值得的事。黑暗里,她胡乱擦了把脸,撑着床沿想站起来,不料想小腿早就麻了,这下重心一个不稳,毫无悬念的砸到床上那个垫背的身上去。
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王宁连对不起都欠奉,按着他的肚子就想要站起来,没想到这男人胳膊一伸,就把她给抱住了。
他正巧抱在胸口,两团软绵绵都要被他压扁了。王宁红了脸,奋力去掰,可环在胸前的手臂像是铁铸的一样,她都挣得香汗淋漓了,他竟是纹丝不动。
王宁伸手去床头柜胡乱抓了一只塑料闹钟,朝他的脑袋就是重重一下。昝雨吃痛,手一松,她立刻爬了起来,可脚尖还没沾到地板,又被他捞回了床上,整个人像座山似的压了上她。
身下的女人在不断挣扎扭动,触感绵软,奇香馥郁。在异性的撩拨之下,药效迅速发作。初识女人香,昝雨再好的修养和耐力在这一刻,都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只觉得入堕熔浆深渊,灼烫到几乎要燃烧起来,肌肤一寸寸的迸裂,而身下的女人,却犹如一泓沁心的清泉,满足全身每一个细胞叫嚣的渴望。
他依着本能去亲吻,啃咬,可她却只想要逃。两人在床上过了几十招,打的是气喘吁吁,昝雨被她挠破了脸颊,而王宁也好不到哪去,面朝下,趴的比壁虎还熨帖,背上压着个重量级的家伙,只觉得万念俱灰。
大意轻敌,引狼入室。本以为他是个危险系数为零的娘娘腔,没想到竟是个练家子!身手比她高出好几级不说,还气力惊人,她几乎开始怀疑这个人还是刚刚在“栖息地”险遭毒手的稚弱书生吗?
他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