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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那些牛人,那些糗事--8一8我bt而bh的同学-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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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部长每次谈恋爱都太让我们闹心了。
    也因为他其实是个挺不错的同学。
    毕业后很多年,我去北京玩,住在六道口一个宾馆。
    打了几个电话,部长,女小白,还有其他几个同学都来了,大家一起吃了个饭。
    部长那会已经跟本地女孩结婚了。
    俩人开一辆奥拓,风尘仆仆的从紫竹院赶过来。
    我在路边等他们,明显觉得奥拓车的底盘往左边下沉。
    因为部长夫人座在右边。
    人物:盒子
    BH指数:★★★★
    BT指数:★☆
    盒子不是我们班学生,是导员。就是前面提过的那个严重不靠谱的导员。
    我们入学那年盒子刚毕业,念本校的研究生,外带管理我们这帮人。
    盒子跟赵本山是老乡,说话跟赵老师很象,也挺爱忽悠的。
    大概因为年龄接近,所以我们都觉得盒子挺亲切的,宿舍里喝个酒打个牌,就到研究生楼把盒子叫来。
    盒子也没什么老师架子,鞋一脱腿一盘就开整。牌打输了就脱衣服(刚入学我们还很CJ,输了就脱衣服,直到裤衩为止,后来成熟了,输了就在楼道里裸奔,嘴里还得配音,快来看啊,耍流氓啊)喝高了也骂人,骂得挺花哨,从来不重样。
    盒子挺DJ我们这帮小流氓的,不过对我们老打架比较头疼,第一次带班,怕出了什么事不好交待,就总跟我们打官腔,
    年轻人血气方刚可以理解,但打架这种事终归是不好的,你们在动手之前,应该仔细想想这么做的后果,想想你们的父母亲人。
    就因为这句话,我们都觉得盒子不靠谱,严重不靠谱。
    等把这些问题都想清楚了,也就不用动手了,已经被对手放倒狂踹了。
    盒子这个外号也是有来历的。
    话说当初盒子念大一的时候,血气也比较方刚,也比较热衷打架这种终归不好的事,也知道考虑太多会挨揍。
    有一回班里一个女生在食堂打饭被挤倒了(我们学校的食堂一贯混乱,学生打饭象农民暴动,争先恐后的瓜分地主家粮食,身手差点就抢不着好菜),盒子挺身而出,跟人打了一架,把对手的一饭盒熘肉段抢过来,回手又给人扣脸上,以一敌N,用自己的饭盒打断了一个倒霉孩子的锁骨。
    那个爱吃溜肉段的女生后来成了我们师母,挺文静的戴幅眼睛,一点也看不出有嘴馋的天赋。
    盒子平时功课挺忙,难得有机会在班里露面,每半个月组织大家开个班会,也就是没事闲扯,鸡一嘴鸭一嘴的讲点最近系里安排的工作,外带很多铁岭特色的笑话。
    我们班学生当时都挺爱开班会,嘻嘻哈哈的热闹一阵子,体会点集体的温暖,也就不那么想家了。
    盒子忙是忙,每次我们需要他的时候,总能见到他,连窜带蹦的神奇出现,也不知道从哪得到消息就BIU来了。
    大一我们那场铲雪后华丽的群架,盒子赶到派出所的时候脸都急白了,上来第一句话就是,吃亏了没有,谁伤着了?
    还有二哥踢球断腿那次,手术室门口,没人敢签字,因为牵扯到输血啊,术后并发症啊很多问题,大夫说的很邪乎,有截肢的危险,吓的我们半死。
    也是盒子,抓过笔唰唰唰就签了,嘴里念叨一句,先手术,别的以后再说。
    有一回元旦,全班聚餐,一个女生喝多了,人开始痉挛。盒子一把就抱起来,一路狂奔到医院洗胃,路上那女生吐了他一身。
    很多时候我们都没觉得盒子是个老师,他其实就是我们班的一个大哥,老也不上课而已。
    大二的时候盒子带我们整了个挺经典的事。
    当时开了门专业课,老师是我们全系都有名的一高龄花花公子,儿子都快结婚了,还觉得自己个儿风华正茂,人见人爱。
    那造型也比较奇特。
    就剩半脑袋地方支援中央的头发了,每天还用摩丝再糟蹋一遍,梳的那个顺溜啊,像是拿镊子一根一根精心摆放的小半盘清汤挂面。
    每天穿件紧的跟背心似的大便色西装,事事儿的打根二指宽的布条就当领带了,布条中间还别个小铁棍儿假装是领带夹,腿上套条化纤紧身裤,再蹬双公子跳国标舞时才穿的那种高跟黑皮鞋。
    每天夹个包,仰头扭腚的四处得瑟。
    猛一瞅,还以为哪个马戏团人手紧,演员兼职卖票。
    人送外号,老蜜蜂。
    老蜜蜂上课有个爱好,占点漂亮小女生的便宜。
    动不动就在黑板上写道没讲过的题,抓个女生上讲台在黑板上当场做。
    女生要不会做,就手把手的教,看得我们心里那个寒啊。
    老蜜蜂知道自己名声不好,老说,我压根不是那种占便宜的人。
    我们那会有个说法,碰上刮风下雨天,出门千万离老蜜蜂远点,留神天打雷劈被误伤喽,占起便宜就不是人。
    那学期到一半,我们实在受不了老蜜蜂了。
    尤其是老鼠,因为老蜜蜂对冰山总是格外关照,几次策划着夜里往老蜜蜂家里扔砖头。
    后来盒子知道这事,淡淡一笑说,你们是来学知识的,受这样那样的影响,学不到知识,你们可以向系里反映嘛,系里不管还有学校嘛。
    第二天我们就把大字报贴出去了(我坦白,是我起草的,老鼠当班长的时候凡是要动点笔杆子的活,都是我的,主动请缨,舍我其谁),罗列了老蜜蜂几条罪状,重点渲染了一下老蜜蜂鼓动女学生晚自习到他办公室补课的事。坚决要求换老师。
    学校里整的挺轰动,老蜜蜂走红的程度不亚于头两年的FRJJ。
    系里的态度一开始比较暧昧,拖拖拉拉的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就没了下文。老蜜蜂还坚持着给我们上了一个月课,牛B哄哄的一幅谁也动不了他的样子。
    盒子又说了,上课是为了学东西,学不到东西,还上什么课。
    我们就开始罢课了,一到那门课,全班集体退场到宿舍打扑克。
    从89年之后,我们学校就没见过这种场面,怕这事传出去造成社会影响,又过了几天就换了老师,那门课到期末也没抓补考,全班平均90分。
    这经验后来广为流传,动不动哪个系哪个班的学生就来一次,整的各系的主任学校的领导头都大了,老以为时光回溯到那个比较混乱的年头了。
    套句咱们天涯八卦的流行语,他们经常性的穿越。
    大二时候学校给盒子分了间房,筒子楼,10来个平米,我们帮着简单收拾了一下,大伙凑钱给买了张双人床,一脸坏笑的就抬过去了。
    盒子和师母都有点尴尬,那会他们还没结婚。师母在一个学校附近的一个公司上班。
    我们经常去盒子家玩,有时候旷课过去,夜里喝酒喝的没劲了也过去。
    在盒子家里堵住两口子几回。
    敲门半天不开,开了以后盒子特热情的拿烟倒水,师母坐床边上,拿把小梳子鬼鬼祟祟的梳头。
    有一段时间,我们拿梳头这个词代表OOXX,编了些隐晦的笑话在班里传播。
    有些不明就里的女生真就去问盒子,梳头怎么怎么回事。
    盒子鼻子都气歪了。
    大四的时候盒子研究生毕业,考到上海一个大学念博士。
    我们请盒子吃了顿饭,师母也来了,我们喝了很多酒,都假装自己不伤心。
    盒子和师母去上海以后,我就再没见过。
    老鼠和他还有联系,据说盒子现在在一个500强公司里当个部门头目,就在金茂大厦上班。
    有时候我会想,不知道上海有没有地道东北风味的熘肉段。
    盒子和师母都DJ那道菜。
    当然,还有我。
    人物:白板
    BH指数:☆
    BT指数:★★★★
    讲一个从不打架的好孩子。
    白板家是青海的,虽然在高原上长大,却长了张江南水乡的脸,五官相当的精致,唇红齿白,尤其是那双眼睛,大得跟赵薇有一拼。
    白板是个挺神的人。老干点让我们想不明白的事。
    比如上课时睡觉睡的浑天黑地的,下了课做作业一点问题没有。
    比如也喝酒抽烟打台球看录像,可那点生活费就是花不完,隔三差五还给自己改善个生活,不象我们,三更穷五更富的,还没到月底就盆光碗净,碰上个急着用钱的茬口,出门做鸭的心都有。
    白板还有个特长,我佩服的都快吐血了。
    他不怕冷,一点都不怕。
    大学四年,没见过这老先生穿过毛裤,冬天零下二三十度,人就那么一条秋裤一件毛背心,再套个小西装就足够了。
    有时候喝点小酒,穿件衬衣就冲出去了,漫天大雪的沿着操场一圈一圈的散步,手里夹根烟。
    白板从小就是那种特招老师喜欢的孩子,大学4年,他高中班主任还老给他写信。
    他的性格属于内外向混合型的,有时候闷声不吭的能自己坐一天。
    有时候也嘻嘻哈哈的跟我们混在一起,除了打架,什么都干,除了脏话,什么都说。
    白板跟班里的男生关系都还行。所谓还行,就是谁也不得罪,但跟谁都不深交。
    只有两个人例外,一个是我,另一个他商铺的包子。
    白板每次回家要在我家倒一次车,所以每次都会在我家住一两天。
    在我的BH爹纠结妈眼里,大学同学到访是件大事,绝对的拨款,放假。
    我就带他到处打电子游戏,吃乱七八糟的东西,找高中时的女同学玩,还有一个固定项目。
    到离我们高中不远的一个录像厅看三级片。
    在白板和我的渲染描述下,那里一度成为我们宿舍同学心目中的圣地。直到后来我买了电脑,大家可以足不出户的饱览各种族美女,才渐渐淡忘了那个传说中的录像厅。
    白板家在青海一个很小的城市,小到很多地图上都没有标准。那个城市的人基本上都在同一个单位上班,一个很大的保密工厂。
    后来工厂破败了,很多年轻人外出上学或者打工,留下的都是老实巴交的退休工人。
    白板的爸就在外地打工,家里只有老妈和一个不好好念书的弟弟。
    白板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带着全家人到大城市生活,离他那个故乡越远越好。
    白板的另一个死党包子也是那种学习很好,特招老师喜欢的孩子,东北人。
    这俩人每天形影不离的,有时候让人嫉妒,有时候让人怀疑。
    白板和包子有个共同的爱好,通宵录像。
    基本上每到礼拜六,吃过晚饭。俩人买个大面包,再买一大瓶可乐,拎着就走了,有点象我小学时候参加学校组织的春游。
    第二天一大早回来,困的脸都绿了,讨论几句夜里插播的三级片,分头睡觉,不到吃晚饭不起床。
    然后因为白天睡过头了,夜里肯定失眠,上铺下铺同时翻来覆去的折腾,象个双面加热的电饼铛。
    用一个礼拜的时间后悔看通宵,礼拜一悔恨,礼拜二懊恼,礼拜三归于平淡,礼拜四倍感空虚,礼拜五无限期待,礼拜六屁颠屁颠的又去了。
    白板和包子都是那种从小就知道学习,除此之外任嘛都不会干的主儿。
    大一的时候,俩人面对面蹲地上,冲着脸盆里泡得快长毛的衣服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知道洗衣服如何下手,后来干脆脱了鞋光脚进去一顿狂踩,然后捞出来漂吧漂吧就算完工了。
    我那会跟别人介绍这二位神童,用的最多的一个词就是,
    心灵脚巧。
    大二下学期我出门溜达,在一个挺神秘的书摊上买到一本H画报,香艳啊,刺激啊,成了我们宿舍的镇舍之宝。
    白板和包子长期霸占那本画报,你一三五我二四六轮班,每天夜里熄灯打着手电点着蜡研究人家的摄影手法,光线啊构图啊什么的。
    我觉得那本画报对他们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审美观的最终定型,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到了大四,包子基本上已经算是一个准色狼了,每次聚众在宿舍里看A片他总是第一个抢占最好的位置,还给自己准备点零食饮料什么的。那会能在宿舍里放心大胆的欣赏一部A片,是全班男生的一大盛事,仅次于运动会和元旦聚餐。
    白板变的比较怪异,脑袋里常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们看A片都注重女优的相貌身材柔软度什么的,白板关注的是床单的花纹和色泽,看完后我们一起探讨时(每次看完我们都探讨,对一些大家有争议的问题和疑惑,我们通常不厌其烦的再看一遍,知道整明白为止),白板总能做出一下让我汗颜的发言。直到现在,每次看到专门讲电影穿帮镜头的帖子,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白板。
    白板还有个癖好,人肉碎纸机。
    但凡见到一个完整的烟盒,或者一张面积超过1平方厘米的纸,白板一定会把它们弄成一堆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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