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相毒女 作者:天蝎女(潇湘vip2012.09.02完结,宫斗,女强)-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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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相毒女
作者:天蝎女
内容简介:
“妖女,小小年纪就心狠手辣,总有一天会早报应,天打五雷轰。”歇斯底里的诅咒穿透云霄,直入天际。
“本小姐一年有半年住在佛堂,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见道血腥就会晕,弱到没有缚鸡之力,又怎会有心狠手辣一说?怪哉!”百无聊赖的雍容女子状似不解的自问,双眸中却清明一片。
住佛堂,那是因为佛堂清静,干扰不多,便于小姐处理事务;
手不能提,肩不能挑,那是因为堂堂的相府千金,又怎会做这等力气活;
一生不见血,那是因为她要求做事要干净利落,不能留下痕迹,所以她的周围都被处理的干干净净,即便刚才那地还是一个屠场,可是不出半个时辰,就会被清理成一个闺阁聚会的最佳场所。
当然这些话,也只有隐身在暗处的侍卫们敢在心中腹诽,却无人敢于出口。
第一章
阳春三月,万物复苏的季节,春意盎然。
明媚的旭日晨光下,本该人流不息的青石街道上,却了无人迹,腰跨弯刀的官府衙役站满了整个街道,如临大敌般戒备着。
如若细看,不难发现,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一个被劲装侍卫重重包围的院落。
气派但不失雅致的前厅里,可以说坐满了人,但是却寂静得落针可闻。
随着时间的推移,空气的凝滞,已经有人感受到了呼吸的困难,然而却无人胆敢在此时开口,更没有人有勇气这时打破沉默。
与堂中众人截然相反的是坐在正堂上方,正闲逸的品尝着杯中清茶的年轻男子,当今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丞相北羽墨。
青丝如墨,挺鼻薄唇,完美的双眼皮,垂眸间有着君子如水的淡雅温良。
眼睑微掀,波光散漫,白得有些异常的肤色平添了几分冷冽邪佞。
“启禀相爷,在后院找到可疑人犯。”就在所有的神经都崩到极限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让堂中众人面如死灰的信息。
“带上来。”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北羽墨百无聊赖的命令道,视线却是没有看向任何一处。
当然也就没有看到在场的一家老小那绝望的神情。
当一个孱弱的妇人以及几个大小不一的幼童被推搡跪在堂中男子脚下的时候,男子的眼中非但没有抓到疑犯的满意神色,反而多了几分厌恶。
看着跪在跟前的幼童中,或胆怯、或愤恨、或惶恐、或不知所措,这些目光无一例外的熟悉。
不过……
当他的目光接触到一道审视的视线的时候,不由的打量起了那让他眼前一亮,却又可以说熟悉到骨子里的精致容颜。
“想活命吗?”淡到几不可闻的话语,让在场的人难以置信的抬起了头,给了在场所有人希望,却也让在场的所有人屏息的看着发话的男子。
那里边有期待,更有着若有似无的畏惧。
“说出这里边谁是逃犯?我就可以饶你一条小命。”随意一扫,视线最后落在了正露出讥诮笑容的小脸蛋。
在场的人这才知道,之前的那句话,无疑是对这女孩说的,而不是他们。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冷冷的一扫身边的几个幼童,稚嫩的嗓音中却有着不符年龄的低沉。
那无畏无惧的神情,仿若自己并不是这些人中一员,更恍若她并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一般。
嘘……
难以置信的嘘嘘声响起,这话不是想让在场的孩子都活不成吗?
说这话的人真是一个孩子吗?
她的心怎么会如此的狠毒?
她不怕死吗?
几乎同一时间里,所有的视线都犹如钢刀般扎向一同跪在地上的女孩,恨意如果能杀死人的话,女孩早就被凌迟处死了。
“你是逃犯?”同样清淡的问话里,却多了几分兴味。
“也没有人证明我不是逃犯不是吗?”不答反问,女孩微微抬头,看着不远处那不管在何朝何代都绝对算得上美男子的容颜。
“你……不怕死?”难得的,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北羽墨居然屈尊降贵的蹲下了身子,和跪着的女孩对视。
“怕……就能不死吗?”同样的反问,却让北羽墨的脸上出现了冰凌消融的裂痕。
“名字?”泛着凉意的手指抬起了女孩的下巴,一大一小两块脸蛋,如果有人胆敢直视的话,那么就会惊奇的发现,几乎一模一样,除了比例不同。
“野……种……”看着眼前的男人,稚嫩的嗓音吐出了再度让人窒息的答案。
黑白分明,大胆看向男子双眸的视线里,毫不掩饰的有着挑衅以及戏谑。
下巴一紧,传来刺骨的痛,可是女孩的脸色却一直未变。
“几岁了?”看着眼前的小脸蛋,脑子里却在急速的回想着,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够生下这么一个孩子?
即便这孩子不说,他也不会怀疑,这女孩就是他的种。
当然,对于敢于擅自生下他的孩子的女人,他也多了几分欣赏的意味。
思来想去,唯一可能留下种的女人,好似就只有那个夜晚,那个……他一生中最为狼狈的夜晚。
“你或许比我更清楚。”看着北羽墨眼中的一抹了然,女孩莞尔。
“跟我回去,我可以饶她不死。”放下了捏着下巴的手指,北羽墨难得的发了慈悲,看在这女孩能入眼的份上,他可以饶了擅自生下孩子的女人的性命。
“有一个活命的机会吗?”没有拒绝,只不过若有所思的目光却扫向了场中的众人。
“可以。”顺着女孩的目光,北羽墨的眼底闪过冷芒,但是却大方的给出了承诺。
而这不仅让在场的人瞬间看到了希望,却也让一直跟随着北羽墨的属下神情一凛,看向女孩的目光也多了凝重。
谁都知道,北羽相视命如草,薄情寡义,却唯独有一点——言出必行。
这下,只要女孩开口要人,那么必然能够保全那人性命。
几乎同一刻,所有的希冀全都集中到了女孩的身上,堂中依旧跪着的幼童们更是高悬心脏,眼巴巴的等待着。
却忘了,他们曾经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
“其余的呢?”话锋一转,女孩的手已经爬上了北羽墨的脸颊,看着对方瞳孔中那缩小的属于自己的影像。
他确实是一个能让所有女人失心失魂的杰出男子,难怪那个女人,在多年的幽禁岁月里,没有吐露一个痛恨他,抱怨他的字眼,反而流露的总是那无怨无悔的一往情深。
却不想,她还是没能再看他一眼,当她被强行套上男孩的衣服,当她被强行带离身边的那一刻,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的她,拼尽全身力气,挣扎着想要用保护自己的孩子的时候,却一头栽倒床下。
瞬间没有了气息,也没有了痛苦,只是无法闭合的双眸有着愧疚,从眼角慢慢溢出的泪水诉说了对骨肉的愧疚。
看着眼前女孩的思绪陷入迷茫,感受那细小的手指渐渐滑向喉部,北羽墨整个人气息尽敛,手指微杨,就制止了想要上前的属下。
“窝藏朝廷钦犯,罪在当诛。”感受到喉头停顿的指尖,北羽墨的语气依旧清淡,肃杀之气却弥漫无形中。
这辈子,还从未有人如此靠近他,将手放于他的喉咙处,这相当于把命门放于她的手中。
虽说,面对的不过是一个稚嫩的孩童,虽说,从那指尖传来的感触,没有任何的杀伤力,但是北羽墨却隐隐感到了一股杀意,一股让他心惊的杀意。
“只道是水火无情。”指尖一压,一顿,似是呢喃的话语,却让在场的人都心头一颤,只见女孩已经转身,不去看背后那若有所思的视线,更不去管那一道道恨不得把她撕碎的目光。
初春的阳光明媚温暖,却依旧驱散不开那萦绕的冷冽寒意,冲天的火光如巨龙吞噬了整个大院,也照亮了整条街道。
第二章
肃穆威严的大殿之上,高高坐在龙椅上的明黄身影露出了释怀的笑颜,但是不难发现翘起的唇角也有几分颤意。
“北羽爱卿真不愧是朕的丞相,这逃犯流落在外已经那么些年,却不想爱卿短短数月就能缉获,这下,朕也能高枕无忧了。”看着朝堂之上那挺拔的身形,百里惜月心头拔凉拔凉的。
虽说北羽墨总能为他摆平烦心事,可是他的手段也过于毒辣了。
即便那玄尚书窝藏逃犯罪不可赦,但也不至于被灭门,还被挫骨扬灰,整整一门,几百条人命就那么没了。
就算要做那也挑个好时机,等一个月黑风高的时候,那样也更合适一些,却不想,在青天白日,一把火就把尚书府给烧了。
“爱卿可有什么想要的?朕得好好犒赏爱卿。”想来想去,百里惜月还真想不到有什么是北羽墨没有的,也想不出,什么能让北羽墨满意。
“为皇上分忧解难是臣子的本分,臣不敢邀功。”淡淡瞥了一眼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北羽墨一板一眼的说道。
那正儿八经、不骄不躁的态度还真有忠臣的样子,可是这大殿之上却没有人会如此想。
只因为,北羽墨是谁?那可是这朝堂里最阴险,最奸诈,最无耻,却也是最心狠手辣的人。
就在百里惜月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殿前太监却在这时附耳低语一通。
“这赏赐一事暂且作罢,既然众位爱卿无本可奏,就退朝吧。”说这话的时候,还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北羽墨。
果不其然,还没等北羽墨走出宫门,换了便服的当今皇帝百里惜月已经来到了身后,一脸的兴致盎然。
“皇上这是打算到哪儿去?”看着腆着脸的百里惜月,北羽墨故作不知的问道。
“爱卿啊,朕好久没去丞相府看看了,今儿个天气不错,出宫走走也不错。”仿佛看不到北羽墨眼中的冷漠,百里惜月已经自觉的上了北羽墨的马车。
他是上去了,可是跟在身后的福全却在瞬间感受到了身边传来的寒意。
只能低头垂首的跟在后面,不敢放肆。
他毫不怀疑,丞相无处发泄的怒气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回府。”清浅的命令,却让坐在驾驶位上的福全脊背一阵冰凉。
马车徐徐而行,身后却再也没有任何动静,福全忍不住暗叹,自家主子明明害怕丞相那冷脸,可却老爱跟在丞相身边,真是自作孽。
不大的空间里,生生形成了两个不同的领域,百里惜月看着闭目养神的北羽墨,几次欲言又止,只是在心中希望,这丞相府赶紧到达。
为了满足自己那蠢蠢欲动的好奇心,他甘愿忍受着如坐针毡的忐忑。
终于在他觉得这马车里的空气快用尽的时候,马车停下了。
“主子,到了。”似乎能感受到百里惜月的困境,福全几乎在马车停下的同时,掀开了车帘。
“许久不来,这丞相府还是那么……亲切啊。”正在为能够畅快呼吸而庆幸的百里惜月,却在踏入丞相府的同时,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语气一顿,脚步一滞。
等着随后而入的北羽墨,心中暗揣,他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请。”好似没有闻到那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北羽墨看着踌躇不前的百里惜月,做了做为人臣的样子。
“嗯。”看着北羽墨那脸上若隐若现的笑意,百里惜月突然有种感觉,他会不会在这丞相府,就出不去了。
心中突突,但是却也不能失了皇帝尊严,牙一咬,大步前进。
绕过屏障墙,眼前的一幕却让他脸色一白,胃里一阵泛酸。
显而易见,这院里已经被收拾清扫过了,但是那地上、墙壁上,凡触眼可及的地方,仍旧有着触目惊心的血迹。
“怎么回事?”身为主人的北羽墨也是轻挑眉梢,冷声问道。
这丞相府素来不缺擅自闯入者,但是搞得这么狼狈,却还数首次,难道这府里都养了一群吃白饭的。
“请主子责罚。”却不想没听到事实经过,得到的只有一干人等的请罪。
“说……”虽然没有得到真相让北羽墨的耐心尽失,但是却也不至于让他失去理智。
不知为何,他的脑海里居然有个预感,这事该和那丫头脱不了干系。
“爷……”同样惨白着脸的福全小心翼翼的为连连作呕的百里惜月奉上热茶。
“主子进宫的时候,来了一些人,不小心闯进了小姐的房间,恰好撞上小姐在沐浴,所以,小姐吩咐……”虽说他们也是见惯了血雨腥风的人了,可是当他们听到命令的时候,还是脚心生寒,不由自主的就听从了命令,就好似服从丞相那般。
尘埃落定的时候,他们才醒悟过来,他们居然听命于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