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奴左三知 by 于烟罗-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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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物更硬,便持续刺激那一处。他的嘴也没有停下,一直亲吻着裴陵的身体,从胸前到耳垂,甚至还把裴陵的耳朵含在口中添拭着。
“你、你放开我……”裴陵没有为左三知方才凶狠的插入而屈服,可他在这种温柔的举动下却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瞧着左三知沾染了些情欲的眼角,裴陵觉得自己心中忽然慌乱起来。
“你别乱动啊。”左三知本想慢慢来,可他被裴陵身体的扭动逼得加快了些速度,不由抱住裴陵的腰,狠狠往裴陵的后穴中插了几下,惹来裴陵自己都为之吃惊的低喘。
“放、放开我……”裴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他竭力挺起上身,想把左三知从身上推下去。
“怕什么。顺其自然好了。”左三知把话说得含糊,他用力压住裴陵,重新挑逗裴陵身上的每一处,嘴巴在那些敏感的地方吸吮着,腰部也缓缓摆动,刺激裴陵的后面。
“……呜……”裴陵面带恐惧地看着自己的胯下之物胀大、颤动,胸前的两粒也红肿硬挺着。他想对左三知破口大骂,但那些字句尚未出口便化为短促的呻吟,让他把体内无法压抑的欲望表露无疑。
“会不会想起在战场上的我?”左三知看裴陵开始有反应,便调整自己抽插的快慢。他抽出大部分硬挺,在裴陵穴口摩擦那紧紧的肉壁,听得裴陵喘息声音更重,才又重重挺入裴陵体内。
“你……放开我……”被从后庭处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舒畅感控制住,裴陵依然保持着些许清醒。他不能压住紊乱的喘息,只能艰难地吐字,让左三知罢手。
左三知勾动裴陵未知的情欲,自然不会罢手。他抚摸着裴陵的身体,见裴陵发出细微呻吟的次数增加,便把住裴陵的腰,一面有规律的晃动自己钉在裴陵体内的栓子,一面用手刺激裴陵那滴下透明粘稠水珠的胯下物,但在裴陵受不了这个刺激、几乎泻出时又停下手中的动作,让裴陵从欲望的高峰稍稍回落,不自觉地用渴求的目光看向他,仿佛是催促他让那积蓄的东西早些释放出去。
“……放……开我……啊……呜……”几次将要爬到顶峰却又落空的感觉让裴陵难受之至,他看着左三知的眉眼,想到了自己当年抱左三知的感觉,不由泻出的欲望更加强烈。可当左三知停下手的动作,改为用硬物刺激他后面,他的渴望又变成羞愤,目光从松懈下的柔和转变为锐利,身体在左三知**挺进中弓起,难耐地发出急促、断续的呻吟。
左三知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他的眼神也黯淡了些,嘴唇紧紧抿起,不停摇晃腰部,用**撞击着裴陵的身体内部,顶着那些能让裴陵低喊出声的地方,剧烈地摩擦、冲撞,不理会裴陵脱口而出的不自觉的求饶。
“放……过我……啊……啊啊……左……”裴陵的身体颤抖着,把头别向一旁,双腿紧紧夹住左三知的腰,无意识地让左三知更加深入。他低声喊着,在左三知胯下肉棍的逼迫下哆嗦着,感觉着快要来临的颠峰。
“抱住我。”左三知趁势解开了系住裴陵手臂的腰带,让自己整个人压在裴陵身上,挺动下体猛烈戳刺着。他的嘴巴覆上了裴陵的喉结,在那里很小心地咬着,倾听裴陵咽喉里不能掩饰的渴求声音
裴陵脸上的潮红愈发深了,他粗重地喘息着,合上眼睛,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用双臂紧紧抱住了左三知的身体,把头靠在左三知的脖颈处,又游移到左三知的唇边,吸吮着,渴求地发出一两个字眼,催促左三知加快动作。
“……裴陵……”左三知眼睛颜色也跟着动作变深,额头上的伤疤随之发红。他听到裴陵在极至之乐中发出的低吼,就大力深入裴陵的后庭,待插几下后感觉到裴陵留在自己腹上的体液,便也把自己的种子第二次释放在裴陵的后庭中。
“……你……我……”裴陵的胸膛起伏着,他失神地看着左三知布满汗水的脸,又看了看自己已经被松开的双手,回想着方才发生过的一切。而等喘了几口气,他才明白过来刚刚自己对左三知有了迎合。他不知所措地盯着左三知,却看到左三知眼里的情欲更深。
“裴陵……”左三知低头亲吻着裴陵的嘴唇。他在第一次干裴陵时压抑着,刚才也只有片刻放松。此时,他见裴陵被自己弄得失去了大半力气,便也不再用腰带绑束着裴陵的手臂,而是用力把裴陵翻过身来背对着自己,而后将自己还能持续的硬物插入了裴陵的体内,移动起来。
裴陵片刻的清醒重又被左三知的狂猛举动打断,他趴在床上,随着左三知的动作而晃动,没了力气反抗,只是闭上眼睛发出低低的呻吟。左三知则在干到一半的时候扭转过裴陵的身体,在裴陵的压抑闷哼中吻住他,继续动作……
梆子声传来。让躺在床上的沉睡的裴陵慢慢清醒。数着那梆子声,裴陵知道是后半夜了。他想伸手揉揉自己的腰,也想伸手揉揉自己的腿。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那些地方抬起来都很困难。并且,还有些疼痛在股间的秘处,从那个洞口延伸,直至体内深处。
刚才做了梦吗?一个让人羞愤的梦。自己竟然梦到自己被左三知弄回了府,几番勾引后还抱住他和他共攀云雨之峰。
被左三知压在身下?怎么可能!
裴陵自嘲地笑笑,心说自己喝多了不成。他伸手,想抻个懒腰,但那手却被另外一只掌心布满茧子的温热手掌握住。
那瞬间,血似乎变得冰冷。从头开始消失,直到脚下。裴陵忍耐住不发出愤怒和少许惊恐的低吼,转动僵硬的脖颈看向床里,跟左三知的眼眸对上。
“醒了?”左三知握住裴陵的手,低头在裴陵唇上烙下一记亲吻。而被事情本来面目击中而动弹不得的裴陵则呆愣着,等左三知温柔的嘴唇离开很久后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吐了出来。
从愤怒到屈服,从抗拒到迎合,从吃痛到欢娱……原来一切都是真实的。原来自己在左三知的胯下呻吟、自己紧紧抱住左三知的背、自己紧闭眼睛用动作催促左三知快些都是真实的!裴陵忽然用手撑住了床,猛地坐了起来。他不顾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从床上翻滚般掉到地上。他慌乱地找着自己的衣衫,可低头却看到自己腿间都是红色和白色的液体,上身也有,就那么明晃晃凝固在腹部,像是嘲笑着什么。
“……”左三知没有开口阻拦。看着裴陵的慌乱,看着裴陵全身无力、半走半爬地“冲”向门外,他的嘴角紧紧地抿在一起。眉毛也微微拧着,眼底更加幽暗。他伸出手,放在裴陵刚才还躺着的位置上,抚摸那些温热的气息。他眼睁睁看着裴陵吃力地打开门,坐在地上向院中栓马的方向一瘸一拐地走去,依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裴陵拖着疲惫已极的身体向自己的枣红马挪去。他觉得身体的疼痛跟劳乏使得这段短短的距离那么地漫长。他好不容易走到了马旁,却发现自己连上马的力气也没有了。
“蹲下。”裴陵解开马缰绳,双手扶着马背,让马跪下。那枣红马通人性,立刻屈了腿,躺在地上让裴陵抱住自己的背,待裴陵抱紧了,才重新站起来,从下人忘记锁上的大门跑出去。
策马奔驰在后半夜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裴陵觉得后面火烧火燎的疼。他咬紧牙关,不想追究眼眶中湿润的东西是什么。他只是抱住枣红马的脖子,希望离刚才事情发生过的地方越远越好。而他胯下的枣红马也通人性般,拼命加快自己的速度,四蹄仿佛腾空,踏在街心的石子路上,留下清脆的马蹄声。
裴陵在望北城的府邸中,他的两名家将裴勇、裴义已经睡下。两人本来等裴陵到很晚,可后来刘时英过来说裴陵被左三知带走了,他们便以为裴陵是去和左三知叙旧,没有多想,径自先睡了。可睡到后半夜,机警的裴义听下人说有人在外面敲门,便穿衣叫上裴勇出来探看。
“两位爷,不是哪位军爷找咱们将军吧?我只听到敲门声,可问是谁,外面没人回答,只有马蹄子跺地的声音。”那临时管事疑心生暗鬼,猜测外面敲门的根本就不是人。
“笨蛋,连二少爷的马都认不出来了吗?”裴义听听那门外声音,便知道是枣红马的动静。他呵斥了管事一句,亲自开门出去迎裴陵。可这一见不要紧,倒是把他吓了个半死。他和裴勇两人只见裴陵趴在马背上,嘴唇发白、眼睛发红,身体哆嗦着,双手握拳紧紧拽住马鬃,上牙跟下牙相碰,嘎吱作响。
“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退下去吧。”裴勇见裴陵情况有异,便斥退那管事,免得他多嘴多舌,而裴义则上前一步,拉住裴陵的手急切问道:“二少爷,您怎么了?”
裴陵的手被碰到便不由自主地狠狠甩开了裴义的手。他呆愣好半天才慢慢道:“把我的官印拿来……还有我的佩剑。”
“二少爷,您这是要干什么啊?”裴勇、裴义大惑不解,不明白为什么裴陵从庆功宴上回来变成了这副模样。
“快去!”裴陵低吼一声,威风犹在。裴勇、裴义两人吓得一哆嗦,飞快跑回裴陵的房中,把裴陵要的那些准备齐全,给裴陵拿了出来。
裴陵见了官印,苦笑一下,转而又大笑起来,笑声凄凉。他抓过那佩剑系在腰间,把那官印丢在地上道:“你们虽说是我的家将,但也是朝廷的命官。因此,你们日后凡事要多为自己打算,不要总让我替你们考虑前程了。还有,帮我转告时英,请他征战沙场时要保重自己……明日,你们带这官印去见李振中元帅,就说我裴陵难当此任。愿解甲归田,来世再报皇恩。”说罢,裴陵鼓足力气,拽起缰绳调转马头,趁裴勇、裴义两人还发愣的时候跑向城门。
裴勇、裴义遭此变故,傻了半晌,待裴陵的枣红马向城门奔去时,这两人才反映过来自己这二少爷是要弃官而去了。两人发足狂奔追赶裴陵,可哪里比得上枣红马的脚力,不久连裴陵的影子都看不到了。两人醒悟过来,又返回府邸去牵马追赶,可待两人骑马跑到城门处,却看到本该紧紧关闭的城门大开着,守城门的官兵站在城门两旁苦着脸,见两人过来便告诉他们裴陵已经出城去了。两人责骂那些人怎么就随便放裴陵出城去了,结果那几个官兵辩解说是裴陵持剑威胁,甚至海打了这些人几鞭子,他们见裴陵面带杀气,便也不敢阻拦,只好违制开了城门放裴陵出去。
裴勇、裴义一听,明白事情闹大了。原本,裴陵弃官的事情不声张,挽回来一切都好办,偏偏裴陵在府邸丢了官印不说,还连夜出城,威胁守城官兵的性命。这样一来,事情根本掩盖不住。传到元帅、钦差和诸位将领耳中,丢官事小,万一传到朝廷,被别有用心的人挑唆,连命都可能丢了。
“怎么办?”裴勇看事情掩盖不住,急得直挠头。
“我去找刘将军商议怎么处理,你先去追二少爷。”裴义回想不久前见到裴陵的情况,觉得裴陵是受了伤,这样一来可能不会跑太远。
裴勇觉得此计两全其美,算是可行,便催促那些官兵开城门。凑巧,梆子声响起,到了开门的时间,那些官兵不敢怠慢,尽快开了城,让裴勇出城。裴义则快马加鞭,赶往刘时英住的府邸,求见刘时英,希望他能帮自家少爷逃过这场劫难。
刘时英自幼天不亮便起身练武。裴义到了他府邸时,他正好练完一路拳法,听到下人说裴义求见,忙叫人领了进来。裴义请刘时英摒退左右,把裴陵后半夜回家的种种情形详述一番,听得刘时英也心惊肉跳,坐立不安。
“他就没说别的?”刘时英思前想后,觉得事情出在裴陵去左三知那里之后。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不知道裴陵到底要去何处,但首先要把人追回来,不然被朝廷里的人参奏成逃兵,那裴陵可就死定了。
“大人,小的能想到的就是这些,请大人务必帮忙。不然我家二少爷……”裴义知道事态严重,他说着说着眼眶也红了,怕裴陵此举招来滔天大祸。
“你也去追裴陵。”刘时英点头,他带着裴义去马厩,给裴义挑了匹快马,又牵出自己的爱马“疾风”,“我先去找个人,问问他知否裴陵要去何处。随后,我便会也赶去。找你们家少爷,人不能太多。先这样吧。”
裴义相信刘时英的判断,他先跳上马出城追裴陵去了。刘时英则扬鞭催马,往左三知的府邸而去。到了左三知那里,刘时英也不客气,等开了门便将要通禀的下人丢在一边,自己直接进去找左三知。
“你对裴陵做了什么?”刘时英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