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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财阀战争+番外 作者:季子宋(晋江vip2015-05-06正文完结)-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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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东京眼睛盯着55寸悬挂式液晶电视屏幕,看起来是挺认真的,但实际上看了半天,她也不清楚电视剧到底在演些什么。
    在意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不在意的时候,就算他贴着你的身体,你的眼睛也装不下他,而在意的时候,就算他不在你的视野里,你的心脏里、脑海里,却全部都是他。
    姚东京的心怦怦直跳。
    她想:她明明只关注电视剧,可视网膜上成像的,竟然只有段西安。
    哦,还有他那双假装无意在沙发垫子上来回摩挲的手。
    那双手一点一点朝她靠近,小心翼翼的,带着轻微的试探。
    姚东京忍俊不禁,却又拼命忍住笑意,唇线抿得紧紧的。眼睛依旧盯着屏幕,手却从大腿上抬起,准确地落在段西安的手上。
    她明显感觉到他的手部动作顿了一下,而后用了很大的力气,将她的手捏在手心里。
    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按照前一天的规矩,姚东京睡客房。
    在床上躺了许久,她辗转反侧地就是睡不着。而后干脆爬起来,开了笔记本聊企鹅。
    她的企鹅不常用,因此也没什么好友。只有张慧慧、罗伊娜和在美国的学姐。
    张慧慧和罗伊娜的头像都是灰的,只有学姐的亮着。
    姚东京按捺不住诉说的*,敲开学姐的聊天框,说的话毫无逻辑,没有头绪,东一句西一句,拼拼凑凑,凌乱不堪。
    学姐很久没有回复,姚东京有些失望地缩了缩脖子,学姐忽地抖了她一下,发送一句话过来:'微笑''微笑'东京,你是不是恋爱了?
    姚东京看着这句话久久没有回神。
    她恋爱了吗?
    如果只是握着一个男人的手,就能感觉到欢喜雀跃是恋爱的话,那么她能确定,她恋爱了。
    这个念头在姚东京的脑子里扎了根,她不敢再胡思乱想,和学姐道别,关了电脑,乖乖爬上床睡觉去了。
    睡在主卧的段西安同样难以入眠。
    他接到秘书的电话,说是有关沈氏酒店性服务丑闻一事,本来说好要严加调查,现如今却陷入僵局。
    或者更严峻的说,是掉进死局。
    x市的警察就跟蔫儿了似的,没人再去沈氏取证调查。沈氏的丑闻新闻被各大媒体撤销下架,没过多久x市最具权威的新闻网刊登了一则更正启事,纠正了前段时间误登的沈氏性服务新闻,并为此次误报向沈氏及广大人民群众致歉。
    群众被蒙蔽鼓中,最容易受新闻报道的影响而被左右思想。指鹿为马,他们信了。
    后来宗以文跟他说,之所以沈氏能够逃过此劫,多半是因为沈孙义的手段和人脉。
    有钱能使鬼推磨。而沈孙义塞到“鬼”手上的,极有可能不是钱,而是叫其为他卖命的刀子。
    段西安不由想起沈孙义在那天早晨对他说的话。
    他将自己比喻成狮子,而段西安则是自不量力的狼狗。
    狼狗在狮子面前总是无能为力的。
    这样一闹,段西安忽地生出一丝挫败来,跟拔了气塞的球似的,刺溜一下软了下去。
    宗以文沉着脸坐在段西安的办公桌前,手中把玩他的黑色钢笔,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段西安捏着眉心,没说话。
    他还能怎么办?他现在毫无办法。
    他是真痛恨沈孙义,一来看不惯沈孙义的经商作风,二来想叫他也尝尝被人压制的滋味。
    更重要的是,沈孙义曾经和姚东京是互为订婚对象的关系。
    前两者他或许能忍,可最后一点他忍不了。
    三年时间他太憋屈了,恨不得天地间从未有过沈孙义这么一号人物,更恨不得抹去姚东京记忆力有关于沈孙义的所有记忆。
    可他不能。
    他无能为力。
    现在,他终于有能力了,却发现他的能力还是触碰不到沈孙义的尾巴。
    鞭长莫及。这真是最痛苦的一件事。
    三年时间,他磨砺成长,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位置。他以为他终于变了。
    他想搞垮沈氏,却不屑像沈孙义那样用肮脏卑鄙的手段。
    原来他还是没变。
    段西安松了松领带,疲惫地说:“我现在不想再想姓沈的事。”
    “行,那你放松放松。”宗以文道,“这几天你是不是没睡好?脸色不太好。”
    “烦。”
    宗以文笑:“有女人陪着你,你还烦?”
    段西安坐直身体,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宗以文惊呼一声:“不会吧?都同居那么多天了,你们还没上床?”
    段西安撇撇嘴,抬了抬自己的右手臂。
    宗以文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哦——原来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段西安见宗以文笑得欢,恨得牙咬得直响。忽然想起什么,蓦然就无声地笑开了:“你晚上什么安排?”
    “吃饭睡觉啊,还能有什么安排。”
    “一个人?”
    “……”
    “我可是两个人。”嘴巴都快咧到耳朵后去,指着渐渐被推开的门,“喏,我女人来了。”

  ☆、第80章 表白

三月底的时候,姚东京总算回家一趟。
    刚一进门,骆金银就从君子兰的盆栽里抬头瞄过来,上上下下将姚东京看了个遍,这才收回目光,哼了一声道:“你还晓得要回来?”
    姚东京一边换拖鞋一边回应:“回来拿点儿东西。”
    她在段西安的公寓里一连住了十几天,自从段西安说老杨来回接送很辛苦之后,她果真就不去酒店了,每日每夜待在公寓里,段西安一回来就能喝上热汤。
    只是她的换洗衣服、家常日用品都是临时买的,哪天要用了,才知道缺了,才跑到附近超市买点儿回来。
    但不能总买,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也怪麻烦。
    姚东京喜欢穿高跟鞋,这玩意儿她一买就好几千,照这样的势态发展下去,她的钱包又得瘪了。
    于是今天她才想起回家来取些东西,到时候搬运过去,用起来方便。
    骆金银听了姚东京的回答很不满意。什么叫“回来拿东西”?难道拿了东西就要走?把家里当什么了?宾馆么。
    当下,骆金银便放下手里的喷水壶,板着脸对姚东京道:“家里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还有人给你烧饭做菜。我就想不通了,你那小公寓到底有什么好?”
    姚东京上楼的脚步一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说实话:“我没住我那公寓。”
    “那你住哪儿?”
    姚东京把段西安那公寓名儿报给她听,骆金银神色微变,随即反应过来:“……这样也好。你终于晓得考虑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说着,骆金银再次将喷水壶拾起来,一边给兰花喷水一边说:“那我得找个时间去趟段家。”
    姚东京急忙回头:“别,太快了!八字还没一撇。”
    骆金银白她一眼:“知道了,我有分寸。”
    姚东京说是要拿点东西,可到了房间里,却又不知道该拿哪些东西。
    换洗衣物是必要的,毛巾牙刷之类的日用品已经买了。再环顾四周,倒也没有特别需要的东西了。
    姚东京将衣服鞋子都整理在行李箱里,拉好拉链,就在书桌前坐下了。
    桌上有台笔记本,陪着她好些年了,挺好用。不过段西安公寓里有两台电脑,她也不需要把自己的笔记本带过去。
    姚东京随意地扫视几眼,又拉开抽屉,抽屉里躺着一只手机。
    那是她用坏了的手机,差不多是两年前,她将这只手机丢洗衣桶里了,机身进了水,后来她就没用了。
    这手机还是三年前段西安和她拿错了的那只。
    往事仿佛历历在目,仍旧宛若昨日,可这只手机却已经在抽屉里静静地躺了两年了。
    姚东京说不上来这忽然涌上心头的是什么感觉,总之又酸又麻的,她没想太多,便将那枚手机掏了出来,然后开机——如果能打开的话。
    伴随着自带的开机音乐,手机竟然被打开了。
    姚东京几乎是带着怀念过去的心情在浏览这只手机里的信息。
    姚东京办的是包年的,因此虽然手机在两年内都被她冷落,但依旧能接收短信。
    不过这只手机里的最后一条短信,也只是一年前了。
    她静静地坐在位置里,就着露台斜漏进来的光,将三年来,那些来自于大洋彼岸的长长短短,连数都数不清数目的未读短信全部阅读完了。
    一条一条,仔仔细细,一字不遗。
    放下手机的时候,她的眼角是濡湿的。她的心底忽地生出一股冲动来,想放下眼前的这一切,冲到他面前,狠狠地抱住他。
    可最终,她还是默默地将那只手机合上,用麂皮绒将它擦了又擦,最后又小心翼翼地塞进抽屉里放好。
    回到段西安的公寓里,她先将行李箱放在房间里,然后在卫生间里找到了段西安。
    他正准备刮胡子。
    不过只有一只手,上凝胶的时候非常不方便。
    姚东京没说话,走上前去,接过他的剃须刀,用手抹开了他下巴上的凝胶,涂出“白胡子”来,她微微笑着:“跟圣诞老人似的。”
    紧接着,她抬起剃须刀,小心翼翼地在他下巴上来回刮着。
    段西安僵着身子没动,就那么干站着,睁圆了眼望着她。
    他以为自己在梦境里。
    姚东京亲手替他剃胡须。
    这是他在梦里才敢幻想的事情。
    可现在,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心心念念地奢想了许多年的女人,垂着眼睑,专注而虔诚地在为他剃须。
    段西安觉得自己太幸福了,幸福到眼眶都热了。
    他嗫嚅着唇,想张口说句话,却被面前的女人呵斥住了:“别动!”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姚东京手上那把剃须刀,割到了段西安的下巴上,他条件反射地嘶了一声,姚东京急忙抽了毛巾捂在他脸上,裹掉了那些白色泡沫。
    破了块皮,蹭出点血。但不严重。
    “叫你乱动!遭殃了吧!疼吗?”
    说着,她轻轻抬手,将食指在伤口上面触了一下。
    段西安咧了咧嘴,没喊疼,只是沉默地一把握住了姚东京的手。再没任何迟疑,垂头便衔住了她的嘴。
    她起先还震惊地瞪圆了眼,可视线内的段西安却是紧闭着眼。他很动情、很专一地深深吻着她。
    她缓缓地闭上眼。
    那个吻相当绵长,姚东京只觉得自己像是含了一口棉花糖,又软又甜。结束的时候,段西安也是缓缓地离开,他的唇瓣含住了她的,放开的时候,还发出了一声很响的“啵”声。
    姚东京用手背捂着潮红的脸颊,眼神飘忽,绕来绕去,落在剃须刀上。她轻声问道:“胡子你还剃吗?”
    “剃。”
    姚东京木木地“哦”了一声,重拾旧业。
    剃了一会儿,她实在忍不住,娇嗔地跺了跺脚:“你别再看我了!”
    段西安爽快地笑了出来,连带着他的胸膛都在震动。笑声低低的,宛如雷声轰鸣。
    “笑什么!”
    “笑你是我的。”
    姚东京抿着唇没接话。这回她帮他剃得小心翼翼,剃完以后干干净净。她开始清洗剃须刀,段西安站在一旁,沉默了许久。她便问:“在想什么,这么安静。”
    “我想……再亲你一口,更想……直接办了你。”
    姚东京一怔,嘀咕了一句:“无耻!”过了一会儿,她又吃吃嘲笑他说:“你手都已经这样了,你能干什么?”也就只能想想而已。
    话音刚落,姚东京便被推到窗户边上,啪嗒一声,百合帘子被震了一震。她使劲挣了一下,没挣开。
    “又小瞧我?”
    他紧紧捏着她的小蛮腰,将身体与她的压得严丝合缝的。
    他得意地嘬了一口她的下巴,道:“你看,只要我想,还是可以。”
    姚东京吸了吸鼻子:“你好臭。”
    段西安一愣,立即退了一步,侧头闻了闻肩膀,的确很有味道。
    他平时是挺爱干净的人,冬天也有入睡前一洗的习惯。只是骨科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他右手现在是绝对不能进水的。
    前段日子买了个防水护套,可是洗澡的时候依旧很不方便。用那护套潦草地洗了几次,这几天都没洗。
    现在姚东京直截了当和他提起这个,他有点羞赧。他不想把自己不完美的一面展现给她。
    可姚东京却拉住他的左手小臂,向自己的方向拖近几分:“不过没关系,我不嫌弃。”
    他的目光随着这句话而柔和下来。想被水洗过的月牙似的,透彻又纯净。而那澄澈之中,却又隐隐含了一层执着。
    她回想起抽屉里的那只手机。问他:“你为什么这么偏执?”
    三年时间,他为了她改头换面,完全变了一个人。而在那期间,他一直锲而不舍。
    她想象不到怎样的人会拥有这样的耐心——两年之内,给一只从来没有回复的手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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