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 (第一部)-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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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里休息了三天,7月30日起,嘉颜才又开始了在程家的工作。
与前一次不同,这一次走出房间,佣人们对他的态度,已明显没有了敌意。少爷小姐们虽然看起来冷漠,但比起之前的极度愤恨,这样的境况明显好了许多。
相较的,他工作的难度也有所增加。之前,他做的只是跑腿的小工工作,这次他除了要做诸多家事之外,还被安排成了程鸿业的贴身仆人。以后程鸿业在这个屋子里的饮食起居、穿衣活动,都要由他服侍。
据方叔所说,这样的安排是为了帮他早日脱除大少爷的习性,学会自力更生的生活。等学校开学以后,会酌情减少他的工作量。
于是这一天,他被安排着学习了各种家务,打扫洗熨自然不必说了,方叔和蓝姨还特别腾出时间为他讲解程鸿业的个人习惯和喜好,带着他认知各种品牌,以及这些服饰用品的保养和搭配。
不过,让大家都觉得惊奇的是,对于这一切,嘉颜似乎适应得非常快,不但没有一句怨言,还学什么象什么,有些专业的技巧,甚至连教的人都不太会,而嘉颜却能做得驾轻就熟,使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第二天一早,作为程鸿业的贴身仆人,嘉颜准时打开了主人的房间。这个好像宫殿般的豪华卧室,经过了一整晚的熏陶,飘荡着男主人独特的气息。
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睡袍,嘉颜轻轻地走近那张KINGSIZE大床。长长的睫毛,摄人心魂的艳丽容颜,深蓝色的寝具里面,显露的是程鸿业毫无防备的睡脸。
这还是那么多天来,他首次近距离看到这个男人,也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到他。但是,这个可以颠倒众生的容貌,却让嘉颜觉得紧张不已。
正在这时,大概是感受到了视线的存在,程鸿业突然睁开了眼睛,吓得嘉颜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少、少爷,七点了,该起床了。”
“嗯。”
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程鸿业收回了锐利的视线,慢慢地坐了起来。
被单之下,男人精壮的体魄,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虽然已有过最亲密的肉体关系,但是这却是嘉颜第一次见到程鸿业的裸体。看着他一丝不挂地从床上跨下,嘉颜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曾经深深受伤的身体,好像认识那把凶器一般,不住地阵阵紧缩。
“愣在这里干吗?还不快去准备。”
清晰地看着嘉颜的反应,程鸿业不悦地皱了皱眉头,踏进了浴室。
“呃,是。”
想要挪动僵硬的四肢,但是恐惧的感觉,却让他迈不开步子。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对于这样的感觉,嘉颜自己都觉得不可理喻。就算以前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嘉颜也不认为自己会是那种怕吃痛的人,更不会是那种会对强势低头的人。
可是为什么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
将床铺收拾整齐,拿了一条干毛巾放在床上,嘉颜努力将这种的反射,推咎于过于紧张的关系。毕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强壮的裸体,而程鸿业又是外界公认的可怕,会有这样的反应,应该是属于正常的吧。
大约二十分钟以后,程鸿业就裸着身体,顶着毛巾走进了衣帽间。
原本该马上为他擦身穿衣的嘉颜,又一次颤栗地动弹不得。
“我有那么可怕吗?干吗老是露出这种表情?”
一把拉下了头上的毛巾,程鸿业的脸色变得越发的不悦。在这个家里,他一向都是宽厚明理的大家长,他还从来没有想过,要让一个家人这么害怕。
“我说了会重新开始,就是要重新开始。以前的那些,你可以不必记住,只要从现在开始好好工作,我就不会亏待你。这样的话,不要让我再重复第三遍了!”
看到嘉颜还是没有动作,程鸿业不耐地将毛巾塞进了他的手里。
“快点,帮我擦干。”
“是的,少爷。”
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嘉颜努力地抬起手臂,擦拭着男人的背部。他相信程鸿业所说的话,也知道没什么好怕的。可是男人狰狞着贯穿他的情景,还有带着冷笑将他踢进水里的情景,就好像是毒瘾般的无法克制,一直都在他的脑海里回旋着,使他动作变得十分僵硬。
“好了,不用擦了。”
实在受不了嘉颜磨磨蹭蹭的样子,程鸿业突然抢过毛巾,扔在了地上。
“既然是我让你这么害怕,那我就有责任去开导你。”
捏着嘉颜的下巴,程鸿业突然把他拉近了自己的下体。
“嘴巴张开!含住它。”
然后,在嘉颜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那个庞大的软物便已占领了他的口腔。
“内心的恐惧,只有自己才能征服,越是害怕就越要去尝试。既然你注定要一辈子跟着我,就要学会这一点,不要像个女人一样,动不动就发抖,我不要没用的人。”
摸着嘉颜纯美的脸庞,程鸿业猛地将自己推到了喉咙深处,弄得嘉颜一阵恶心,难过得忘了害怕,尽力地推据着男人的身体。
“你现在或许还不习惯,不过很快,你就会离不开它,每天都会想要它的。”
“唔。。。。。唔。。。。。。”
谁啊,谁会要它啊。。。。。。
吊起眼睛瞅着那个一脸得意的男人,嘉颜真有说不出的气愤。因为受过痛楚,所以身体会条件反射的紧张,这是很正常的事,他才不会真的怕了他呢。
可是,一想到那个可耻的卖身契,还有弟妹们的生活,嘉颜不禁又是一阵气短。
“下巴放松,不要这么紧张,这样只会让自己难过。
两只手放在这里扶住了,然后用舌头好好的舔。
嗯。。。。。。对,很舒服。
根部也要舔,嗯。。。。。。。对。。。。。。
再把它放进去。。。。。。。”
无奈之下,嘉颜只能按照程鸿业的指示,努力地讨好着那根凶器。如果能用嘴巴解决的话,他或许还应该觉得庆幸,这个曾经撕裂他的东西,比想象的要粗大许多,如果让它再次进入身体的话,那里一定又要裂开了。
幸运的是,今天的程鸿业果然没有那个意思,猛烈地在嘴里抽插了一会,他就将精液全都喷在了嘉颜的脸上。
“记住这个味道,记住这个感觉,以后你要努力喜欢上它。”
蹲下身体,用手指沾着精液,将它慢慢地涂满了嘉颜的脸庞,然后又刮了一点放进嘉颜的口中。
“吃下去,不要让我失望。。。。。。从明天开始,我会好好调教你,让你知道什么是该畏惧的,什么是该渴望的。”
在嘉颜的唇上擦了擦手指,程鸿业神色轻松地穿好了衣物,很快便离开了卧室。
“恶。。。。。。。恶。。。。。。。”
听到响亮的关门声由外面传来,摊坐在地上的嘉颜立刻就干呕起来。又苦又涩的黏液,合着腥臭的气味充斥在他的口腔里,让他觉得无比恶心。
什么努力喜欢。说程鸿业会不遗余力地教训他,他相信,但是要他喜欢被另一个男人玩弄,他是怎么也无法认可的。为了弟妹、为了自己,他可能会尽量表现乖顺,不去在乎个人的尊严,不过要他去想那种东西,这也绝对是不可能的。
稍稍地平复了一下急速的喘息,他马上又冲进盥洗室,将残留的精液全都用肥皂洗得干干净净。
适应就适应,为了生活,他已经适应过许多东西了,只要挨到没有了新鲜感,他应该就可以轻松许多了吧。
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嘉颜暗自下定了决心。
将程鸿业送上车以后,嘉颜又被叫去学习社交礼仪和按摩指法。这些课程本来是安排在下个星期的,由于他对家务的学习能力,以及应用能力实在是太过出色,才不得不跳过那些项目,把这个提前了。
社交礼仪方面的教导,用了大约有两个多小时。因为嘉颜也是名门之后,其主要内容,就集中在他目前的身份定位,和怎样在大场面中,做好从属的各种礼节。
而接下来的按摩课程,对于嘉颜来说,就几乎是完全陌生的。蒋燕莉再怎么恶毒,也不会要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去触摸她的身体。乍然要他记住那么多的中医穴位,实在是有点辛苦。不过,幸好嘉颜天生聪颖,虽然不能一下子记住所有名词,但是一天下来,穴道大致的位置,和基本的指法,却已经学得差不多了。
“这样看来,大概只要一个星期,就能全部学会,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有专业执照的按摩师,在临走之前,是这样对方叔说的。
这天傍晚,介于嘉颜大病初愈的身体,他们没有再给他工作,而是直接让他回房休息。当他梳洗完毕,准备拉窗帘睡觉的时候,正巧看见程鸿业的汽车开进了院子。
这样的日子过了四天,每天清晨被迫和程鸿业口交,上午做家务,下午学习按摩指法。其他的课程都没什么,就是程鸿业的“亲身教导”,嘉颜实在是难以忍受。那种腥臭粘腻的感觉,每每都让他觉得恶心不已,连带着使他对男人的反应,也逐渐由恐惧变成了厌恶。
11
8月4日是程鸿儒七七的日子,也是要将她的骨灰安葬的日子。从前一天晚上开始,惨淡的气息就一直飘荡在整个家里。作为间接责任人,这两天里,嘉颜表现得异常的乖顺。从丧葬用品的准备,到整个流程的安排,他都积极地跟在方叔后面帮忙,就连男人的那话儿,这天早上,他都有主动的服侍,使得全家人都对他无可挑剔。
忙忙碌碌地折腾了一天,从墓地回到家里,已是夕阳西下的时分。默默地用完了晚饭,嘉颜又伺候着男人洗澡按摩,并把他送进了宠妾的房间。
大概是因为情绪激动的关系,这天程鸿业总共临幸了五个宠妾。第一次被吩咐服侍少爷睡下的嘉颜,揣着备用的安全套,一直在走廊里站了5个小时。厚实的房门虽然可以阻挡房里的声音,可是当嘉颜疲累地靠着门板的时候,还是可以听到里面时而传来的吟叫声。
这是一个荒诞的夜晚,至少对嘉颜来说,是一个足以令他呆滞的夜晚。跟着程鸿业流连在各个女人的房门口,摸着口袋里的安全套一个一个减少,嘉颜真不知道是该佩服程鸿业的“能力”,还是佩服这个家的奇异体制。因为这幢房子里,似乎只有他一个人会觉得惊奇。
不过,有一点他是已经可以肯定的,在这个家里,真正和程鸿业有关系的宠妾,应该就是这五个女人了。
“少爷。”
两天之后的双休日早晨,嘉颜被服务铃叫到了程鸿业的房里。为了能让主人们得到充分的休息,双修日的上午,都是不安排叫醒的。
“少爷,您起来了。”
在房间里找了一遍,他发现程鸿业正一丝不挂地站在梳理台前。
“过来,嘉颜。”
一看到嘉颜的脑袋探出浴室门口,程鸿业的目光马上就变得深邃起来。拉过了一脸无措的少年,他突然从身后吮吸起嘉颜的脖子。
“把衣服脱了,也是时候教你一点更深的课程了。”
说着,他就把手伸进了嘉颜的衣服,准确地捏住嘉颜的乳头,揉搓起来。
“少爷,您、您还没有梳洗吧,我来服侍您好了。”
顿时,一股战栗的感觉从胸部扩散开来,被吓了一跳的嘉颜,赶紧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扭过身来。
“那个不急,我现在要的是另一种服侍,你不用装傻了。”
扳过嘉颜的身体,程鸿业继续舔拭着他的颈侧,而那只被按住的手,则转而拉起了他的衬衫,从里面摸着他的背部。
“之前我是照顾你的身体,才没有做到这一步,现在应该差不多了吧,你的那里应该可以用了吧。”看到嘉颜的瞳孔突然缩小了一圈,程鸿业讥讽地一笑:“你真是不学乖,我不是说了吗,要想彻底结束对我的恐惧,就要学会享受其中的乐趣。你是注定要一辈子跟我的人,难道你想一直这样下去?”
“我没有害怕,真的,我已经不害怕了。”
终于清楚地认识到目前的状况,嘉颜惊恐地抵住了程鸿业的肩膀,将腰弯成了月牙状,以逃避男人的舌头。
“不害怕,那就是厌恶吧!我最讨厌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或者说从来都没有人这样看过我。而你,让我很不爽,我一定要将你改造过来。”
“啊!别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