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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喂,放开那爱情! 作者:怒雪狂梅(晋江2014-02-15完结)-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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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纠结之时,有客来访,竟然是方筱苓!
  她来的时候老妈也在,我有点紧张,这还是她们俩第一次碰面,我要怎么跟老妈解释总裁的老妈会对我关爱有加?
  姜毕竟是老的辣。方筱苓很热情地跟老妈打了招呼,然后说:“我是纪氏的董事长,对小星一见投缘,很想认她做干女儿呢!”
  这句话听在耳里,令我既喜且忧。喜的是,老妈不疑有它,当下便对这个善良有爱的老太太没了戒心。忧的是,方筱苓一直是不愿认我做干女儿而等着喝我的媳妇茶的,如今却突然改口,令我心中隐隐不安。
  两位妈妈很热络地聊了一阵子,方筱苓说:“沈太太,你介不介意我和小星单独聊两句?她一直是我的得力助手,这次要休长假,有些工作上的事,我还得再问问她。”
  老妈自然没意见,当下起身出去,把空间留给我们。
  这一走,病房里立刻安静下来。很久很久,方筱苓都没有出声,我心中不安,越发不敢开口。我有一种预感,她要说的,只怕并不是什么好事。
  直到空气仿佛凝滞到快要冻结,终于,方筱苓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我心里猛地一沉,抬头,正对上她无奈而隐含失望的目光。
  她摇摇头,似乎已经无话可说,在包里翻了翻,拿出几张纸递过来。
  我疑惑地接过,目光一扫,顿时呆住了!
  映入眼帘的,居然是我与纪云天签下的离婚协议!第二张,不用看都知道,自然就是我的“卖身契”。
  这是……
  “阿姨!”我颤抖着失声低呼,再抬起头来,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小星,这真是你所希望的吗?”方筱苓低低地问。
  “我……”心里乱成一片。我曾经一心想要离开,接着又期望可以留下,然而后来发生的一切,已经让“走”与“留”变得模糊。二者对我来说变得不再那么界限分明,因为我所关心的结果已无关去留。可是,如今结果又是什么呢?
  片刻之后,我定了定神:“阿姨,对不起!当初和他做出这样的约定,是因为他无心我无意,一年之后离开会是最好的结局。但现在……”我闭眼,深吸气,“现在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我说过,如果坚持要走,我不会勉强。但是,你真的决定要放弃了吗?”
  “阿姨,爱情很脆弱,只有我一个人的力量,保护不了它。您以前一直说他心里有我,现在还是这样肯定吗?”
  方筱苓叹气:“丫头,你可知道,你住院以来,他一直守在这里不肯走开?”
  我咬唇,默然片刻,苦笑起来。正是因为我知道啊!否则,在经历了那样的怀疑之后,我早就该断然选择离开,又怎会到现在还如此纠结?我又不是受虐狂或天生犯贱能原谅一切伤害!可是,在病中煎熬的时刻,那只紧握住我不肯松开的手,时至今日,仍然停留在意识中无法消磨,又让我如何能毅然决然地放弃?
  然而……
  “那这份协议您又是怎么拿到的呢,阿姨?”我涩然问道。这种东西纪云天不可能会随便乱放以至于不小心让方筱苓看到,所以,就只有一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3 章

  果然,方筱苓微怔,继而和我一样苦笑起来:“丫头,你又何必要事事都想得那么清楚呢?”
  唯有苦笑。我又岂会不知道,事事清楚,不如事事糊涂。可我偏是个只有小聪明,没有大智慧的凡人。有些事情,我学不会糊涂。
  “所以,是他让你来告诉我,不用再等一年期满,现在就可以离开了,不是吗?所以,根本就由不得我来选择放弃还是不放弃,不是吗?”我幽幽地道,心中酸涩难言。
  方筱苓默默看我半晌,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像从前一样,把手放在我的肩头,语重心长地道:“也许是我老啦,猜不透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但是小星,我仍然相信,云天心里有你。”她垂下眼,似乎斟酌片刻,又道,“你不知道,几年前,曾经发生过一些事,使他对任何感情都不再抱有信心。他有他自己过不去的坎,作为母亲,我却无能为力,这就是为什么我寄希望于你。”
  我忍不住蹙眉问道:“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方筱苓却叹息着摇摇头:“这事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以后若有机会我再慢慢和你说。丫头,”她显出几分为难与歉意,“几个月没回家了,你妈肯定也想你吧?先回去住几天,把身子养好,我再劝劝那家伙……”
  我默然无语,心中被郁结的情绪所充斥。劝?那个人若是有这么好劝,他也不是纪云天了!更何况,是他主动提出让我走。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极力想讨好主人的小狗,却被无缘无故地遗弃在半路。这种认知令心脏瞬间像滞息般闷闷地痛起来。
  **
  就这样,我离开了纪家,带着结婚与离婚的两份协议……
  我知道我应该高兴的。我用六个月不到的时间赚取了二十万,救回我的小阳。除了与老妈分别数月,几乎没有任何损失。在纪家,虽然诸多家务,后来又去立仁见习上班,各种忙碌,事实上,比起从前同时打几份工,又还要为小阳医药费发愁的日子,已不知道轻松了多少倍!何况桂姨和方筱苓待我犹如亲友。
  虽然纪云天拒绝了我,立仁却没有拒绝我。住院期间,梁露雨和顾繁都曾打来电话问候。顾繁甚至明确表示,让我休养好再回去上班,立仁决定正式聘用我。
  所以,不受损,反增益,我实在没有任何理由感到不开心。
  可我还是高兴不起来。
  其实,说到底不过是失恋,并不至于到要死要活失魂落魄的地步,但我就是觉得空荡荡的,心里某一处空缺了。这不是撕心裂肺呕心沥血的疼痛,甚至平常时候也不过是让人懒懒的提不起精神,然而,总有那么一两个瞬间,它会突然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令感性的一面在理性的束缚中狂乱挣扎,几欲破笼而出。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发现:我在想他。
  ——我很想他!
  我想看到他,虽然他总是板起脸孔;我想听到他的声音,虽然他总是不爱说话;我想知道他是不是还那么忙,有没有按时吃饭,会不会又因为应酬而闹胃痛。
  他不会想我的吧?毕竟是被拒绝的人是我。但他会不会偶尔想起我做的粥,想起我的便当,想起我每晚为他热好的牛奶?他会不会为我的离开感到哪怕只有一丁点的不舍,或者遗憾?
  其实我为什么要去想,为什么就不能干脆地放下呢?就像从前莫遥的离去一样,我只不过是再被淘汰了一次。更何况,莫遥与我相恋数年,已是我当时认定的良人,他的离去令我那么出乎意料,措手不及。而纪云天,我们不过相识数月,从一开始就不对盘,中间几次差点闹翻,即使后来发现自己爱上他,我也从来没有理所当然地认为我和他一定会开花结果。两相比较,怎么也应该是前一段情殇更令我元气大伤才是。
  在很多个夜里,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因为只要一闭上眼,眼前就是那人的音容笑貌。我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些问题,直到晨光淡淡染白了窗角,却没有答案。最后,我只能找出一个理由,那就是:我现在是闲得蛋疼了!
  想当初和莫遥提分手时,小阳正开始进行第二次化疗。我白天在所里上班,晚上则同时做两份家教,除此外又接了一份专业论文翻译的工作,每天起早摸黑披星戴月。莫遥和我提这事的时候,正是晚饭时间。我俩毕业工作之后,虽然在同一个城市,却是各忙各的,能见面约会的时间也就只有这么一会儿。那天,我正打算匆匆吃碗河粉就赶去做家教,他却突然和我提出这种事。而我当时居然只是愣愣地听着他说尽了各种彼此不合适的理由,然后看了看钟,说声“我要迟到了”,就丢下他和两碗一口没动的河粉走人了。
  那天的家教分外生动,我把一道不着边际的作文题剖肢解体说文解字地侃出了足有数千字内容,第二堂课又抽丝剥茧有条不紊地详细解说了五道奥数几何题,回家后再以无限饱满的热情开始大战一篇上万词语的论文,通宵达旦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然后洗脸刷牙去上班。如此周而复始地折腾了三天之后,我很丢脸地晕倒在事务所里……
  老妈和小阳大惊小怪了好一阵子,其实我根本没什么大事,只不过体力透支累过了头。一觉睡了整整两天,醒过来之后,便重新恢复以往的生活,似乎混然不觉生命里已经少了某个重要的人。
  那时我太忙,要操心的事也太多,我根本没有时间悲春伤秋。我甚至还能安慰自己说,好了,这回要操心的人少了一个。
  但是现在,我没办法再这么想。是不是半年的时间太长,长到可以养成某些戒不掉的习惯?例如说,牵挂一个人……可是这不科学,因为我爱莫遥的时间明明更长。
  所以,原来是我对莫遥的爱还不够深么?
  所以,原来爱情的深与浅与先后无关,与时间无关,与原因无关,只与那个人有关么?——只和那个注定和你要有一场缘分的人,有关!
  可是,世界上为什么又会有情深缘浅这种事呢?
  唉,这个问题太深奥,非我等凡俗之辈可以想明白……
  既然想不明白,只好不想。不管怎么样,生活还得继续。某天,在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之后,我爬起来,下定决心准备要结束这段休养的日子。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剂。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我想,只要让自己再次忙碌起来,没空再去胡思乱想,不管多艰难的事情,最终,也总会被淡忘的吧?
  **
  第二天我出现在立仁的时候,知产部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反倒让我平空生出几分歉疚。
  “你怎么回来了?”梁露雨吃惊地道。
  “怎么了……”我惴惴,“顾先生不是说,我可以回来的么……”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为什么不再多休一阵子?你看你,瘦了那么多,脸色又还这么差。”
  原来如此!我松了口气,嘻笑道:“我想露姐了呀!”
  她纵容地朝我微笑,温柔可亲:“真的休息好了么?如果真的决定回来,那就要正式签约了。这样的话,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只上半天班,立仁的工作有多忙,你也知道的。千万不要硬撑才好。”
  “哪能……”真是失败,刚想嘴硬两句,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梁露雨无奈地看着我,好心递来一杯水:“我看你还是再休一阵吧!这个样子,怎么上班呢?就算我同意,顾先生也不会同意的。”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时候,便听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咦,谁在说我坏话?”随即悠悠地转出一个人来,不是别人,正是顾繁。
  他原本笑嘻嘻的,一看到我就沉下脸来:“沈晴星?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在喘气,梁露雨已经温和地答道:“我们正是在说这事。小星想回来上班,我看她根本就没有完全康复。所以,想着就算是顾先生应该也不会同意吧?”
  “当然!开什么玩笑!”他皱眉,不悦地道,“医生不是让你全休一个月?现在就跑出来,是想让人家说我们立仁压榨员工么?”
  哪里有这么严重了?我好不容易顺了气,正想回敬他两句,忽然想起什么:“咦?你又怎么知道我得全休一个月?”
  “你说呢?”他挑挑眉,又露出那种欠揍的笑容。
  **
  我们回到他的办公室,顾繁指了指沙发:“随便坐。”我忽然想起那一天在这里发生的争吵,不禁有些五味杂陈。
  正在发愣,一杯水凑过眼前。我接过来喝了一口,温温的,不冷不热刚刚好。这人的细心倒和纪云天如出一辙。只不过,一个是喜欢大大方方地讨人欢心,而另一个,却只肯在不经意间流露温情。
  “喂喂!”顾繁伸手在我眼前晃,“水里可没下迷幻药,怎么突然傻了?”
  我回过神来,叹口气:“你不让我来上班,我才是要疯了!闲在家里,混身不自在。”
  “哦?我看你不是混身不自在,而是相思成灾!”
  我瞪着他,企图用坚定的目光做出否认,然而,片刻之后,在他了然谑笑的注视下,突然就觉得没有再掩饰的必要,不觉泄下气来:“是啊,相思成灾!”我苦笑,“那又能怎么样?”
  “喂,沈晴星,你不是打算就这么算了吧?”他嚷起来。
  “他连契约和离婚协议书都还给我了啊!”
  顾繁怔了怔,似乎也有点意外:“什么?真做的这么绝啊?”
  胸中一阵憋闷,我掩着嘴咳了几声,强打精神:“行了,阿繁,我早说过我做不到。他不爱我。”
  顾繁皱眉:“他不爱你?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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