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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桐华 - 被时光掩藏的秘密-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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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麻辣烫的声音有点儿紧绷:“蔓蔓,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没有,我没有生你的气。” 
  “是不是陆励成给你说了什么?” 
  “没有,真的没有,我没有生气……” 
  陆励成把电话拿过去,“许小姐,我是陆励成。我和苏蔓正在吃饭,有什么事情,能不能等我们吃完饭再说?” 
  听不到麻辣烫说什么,只听到陆励成很客气地说:“好的,没问题,我会照顾好她。好的,好的,我会让她打开手机。好的,再见!” 
  他挂了电话,“还吃吗?” 
  我摇头,“其实早就吃饱了,只不过味道实在好,所以忍不住多吃了点儿。” 
  他没说话,开始收拾碗筷,我不好意思,“我来洗碗吧。” 
  “不用,你去吃药,药在桌子上,那个绿瓶子里的不用吃。” 
  我倒了一把黄黄绿绿的药片,一口气吞下去。人的身体受伤了,可以吃药,人的心灵受伤了,该怎么医治呢? 
  我拿着陆励成的烟和火机,站到窗户边。 
  推开窗户,冷冽的空气让人精神一振。我点着了烟,在烟雾中打量着四周。 
  近处,陆励成大概故意没做任何修整,完全就是一片荒地,黑色的“牧马人”休憩在一片干枯的野草间;远处是成片的果林,灰黑的枝丫上还有一些未化的雪,黑白斑驳,更显得层林萧索。 
  我的一根烟快吸完时,厨房里一直哗啦啦响着的水龙头停了。过了一会儿,陆励成站在我身后问:“你打算把自己培养成瘾君子吗?” 
  我转身,与他几乎贴在了一起。我朝着他的脸吐了一口烟雾,他皱了下眉头,我仰着头,几乎贴着他的下巴,笑笑地问:“你昨天晚上已经知道一切你想知道的信息,你打算怎么做?” 
  他退后一步,也笑了,“我本来希望你能做些什么。” 
  “那你要失望了。我不打算跑到麻辣烫面前去指控宋翊,因为我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他是真爱麻辣烫的,你若看到他看她的眼神就会明白。” 
  “那他对你呢?我相信他对你所有的行动,由麻辣烫来判断,显示的也是一个‘爱’字。” 
  “他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我忽闪着大眼睛,迷惑地问。 
  陆励成盯着我不说话,我吸了口烟,手指夹着烟说:“制造谣言攻击竞争对手可不是陆励成这样身份的人该做的。” 
  陆励成摇着头笑,“苏蔓,你真不错!” 
  “谢谢,我跟着最好的师傅在学习。”我向他眨了眨眼睛。 
  他苦笑,“谢谢夸赞。” 
  我靠着窗户,打量着他,“你似乎也不怎么失望,能和我交流一下吗,你打算如何拆散宋翊和麻辣烫?” 
  “正在思索,还没有一个完美的计划。本来想利用你,结果你不配合。” 
  我捂着肚子笑,又点了一支烟,转过身子,趴在窗户上,望着远方,吸着烟。他站到我身旁,也点燃了一支烟,“宋翊究竟有什么好?你就一点儿都不恨他?” 
  我想了又想,“不恨!因为他绝不是你所想的原因而选择麻辣烫,他一定有他的原因,也许……他只是被我感动,真爱的却是麻辣烫。” 
  陆励成不屑地冷笑,“看来我真的老了,完全没办法理解他和许怜霜的一见钟情,我以为宋翊也早该过了这个年龄。除了许怜霜的出身,我想不出来任何原因能让一个年届三十的男人突然之间就爱上了一个陌生人,特别是……”我侧过头看他,他也侧过头看向我,凝视着我说,“特别是他还有你!” 
  我心里震了一下,猛地扭过了头,“多谢谬赞。” 
  他连吐了三个烟圈,“我一直不肯承认宋翊占优势,可是现在,我不得不考虑,离开MG之后,我该去哪里。结果似乎已经明朗。” 
  我笑起来,“真不像是陆励成的语气呢!” 
  他也笑,“事情真到了这一步,失败似乎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 
  我想了一会儿,郑重地说:“我想事情不会像你所想的那样发展。以麻辣烫的性格,显然是很讨厌别人把她和她老爸联系在一起。宋翊是个非常骄傲也非常自信的人,我不觉得他会借重麻辣烫老爸的势力,那是对他能力的一种侮辱。所以,你大可不必把许仲晋这个超重筹码放在宋翊的一边,因为他根本不会用。” 
  陆励成瞟了我一眼,讥嘲地说:“你对宋翊的判断?”一副“你若能正确地判断宋翊,人怎么会在这里的表情”。 
  我忍着胸中翻涌的酸涩说:“不信我们打赌!只要你不说,宋翊肯定不会让MG的任何人知道他与许仲晋的女儿是男女朋友关系。” 
  “好!赌约是什么?别说我陪不陪你做戏的事情,那事儿另谈。” 
  我想了半天,才终于想出来了一些事情,“你以后不许再吓唬我、欺负我、要挟我,还有把我的简历还给我!” 
  “就这个?”他很是不屑,“你的那张假简历,我早已经丢进碎纸机,人力资源部那里压根就没有关于你过去工作经历的任何文件,等她们发现的时候,肯定以为是自己疏忽大意而弄丢了你的文件,顶多让你再补交一份。” 
  “啊?”我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他嘲笑道:“我用你为我做事,难道还等着Linda这样的人去揭你的老底,拆我的台?你到底有没有脑子?林清怎么教出了你这么个笨徒弟?” 
  原来我当时的焦急、担心都是多余。 
  他闲闲地说:“我告诉你,是不想讹你了,你重新想赌金。” 
  我气鼓鼓地嚷道:“你输了就给我做一辈子的饭!” 
  他怔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知道他现在又在心里讥讽我是疯子,于是泄了气,“我想不出来赌金,你说吧!” 
  他淡淡地说:“这是我第一次希望结果是我输。我输了,你可以任意提要求,我若赢了……”他想了一会儿,“我若赢了,你就陪我喝场酒吧,全当给我送行!” 
  他说得云淡风轻,我心里却弥漫起了伤感,连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希望宋翊赢,还是陆励成赢。为什么不能赢就要输?为什么不是胜利就是失败?为什么聚会后是告别?为什么良辰美景总不长?为什么天长地久是奢望? 
  当天晚上,正当我坐在自己的大床上,思考我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时,有人咚咚地敲门,我跑去开门,“谁?” 
  “我!” 
  打开门,麻辣烫提着个小行李包冲进来,“我今天晚上和你一起睡。” 
  浴室里,她的牙刷、毛巾、浴巾都有,所以我没有理会她,又爬回床上,不过思绪已经乱了。 
  麻辣烫冲洗完毕,跑到厨房里烧水,熟门熟路地找出我的茶具和玫瑰花,又从冰箱里拿出半个柠檬,切成片,在白瓷碟里摆好。水开后,她泡好玫瑰花,端着茶盘和柠檬片坐到我床前的地毯上,用手拍了拍她身边的位置,“过来。” 
  我抱着我的枕头乖乖地坐过去,她倒了两杯玫瑰花茶,又往里面挤了几滴柠檬汁,一杯端给我,一杯自己喝。 
  “说吧!陆励成都告诉了你些什么?” 
  我凝视着杯子里徐徐开放的玫瑰花,“也没说什么,就是介绍了你的父亲。” 
  麻辣烫放下茶杯,一边取下头上的浴巾擦头发,一边说:“我就猜到他说这个了。” 
  我把杯子放在手掌心里徐徐地转动着,既可以闻玫瑰花的香气,也可以暖手。 
  麻辣烫俯下身子看着我,“你说实话,生气了没?” 
  “刚听到的时候有些吃惊,也有些生气,更多的是吃惊。现在没什么感觉了。” 
  麻辣烫抱住我,头靠在我的肩头,“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生我的气。” 
  我笑,“呸!是没力气生气,不是舍不得。” 
  麻辣烫咯咯地笑了一会儿,央求我:“帮我掏耳朵吧?” 
  麻辣烫最喜欢我帮她掏耳朵,有时候,我给她掏着掏着,她能晕乎乎地睡着。 
  我嗯了一声,她立即去卫生间里拿棉签。 
  她把茶盘推开一些,躺到我腿上,我先用柠檬水把两片化妆棉浸湿,放到她的眼睛上,然后打开台灯,细心地把她的头发分开,用卡子固定好,开始给她掏耳朵。她惬意地躺着,很是享受,像一只慵懒的猫咪。 
  “蔓蔓,我爸爸是我爸爸,我是我,我这辈子最恨的事情有两件——第一件是我的名字,第二件是我的姓。我常常想,如果我不姓许,我不叫怜霜,这一生也许会幸福很多。我最庆幸的事情就是认识了你。你知道吗?我在遇见你之前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大笑,是你教会了我享受生活中平常的快乐。我们能坐在路边喝一瓶啤酒喝得哈哈大笑,还能吃小龙虾,辣得直笑。你带我去逛街,买一条漂亮的丝巾,你就能高兴老半天。我可以告诉你,遇见你之前,我一直很纳闷老天究竟为什么让我出生到这个世界上,现在我已经不关心这个问题。我们家的破事,我是巴不得永生永世不要想起。过去的事情,我想永远忘记,我只想向前看,我只想做麻辣烫,没心没肺、高高兴兴地生活,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以前不关心你家的事情,以后也没兴趣,所以你现在没必要这么啰唆。” 
  我让她转身,继续帮她掏另一只耳朵。她取下了一只眼睛上的化妆棉,眯着眼睛看我,嘴角不怀好意地笑着,“那我们讲些有意思的事情。你昨天晚上和陆励成都干了些什么?” 
  我笑,“做了一些坏事。” 
  麻辣烫立即大叫“住手”,一个骨碌坐起来,眼巴巴地盯着我,“疼吗?” 
  “不疼。” 
  “快乐吗?” 
  “挺快乐!” 
  “有多快乐,真的像书上说的‘欲仙欲死’?” 
  麻辣烫一脸的兴奋与好奇,我笑得抱着枕头在地毯上打滚,“喷云吐雾般的快乐。” 
  麻辣烫侧着头琢磨,满脸的困惑不解。我扑过去,捏着她的鼻子叫:“色女,色女!我和陆励成一起抽烟来着,你想入非非到哪里去了?” 
  麻辣烫脸上挂满了失望,伸手来打我,“你自己有意误导我,是你色,还是我色?” 
  两个人拳打脚踢地在地毯上扭成一团,打累了,都趴在垫子上大喘气,她喝了口茶说:“我有一句话,不过是忠言逆耳。” 
  “你说吧!” 
  “陆励成这人花花肠子有点儿多,心思又深得可以和我爸一比,我怕你降不住他,你对他稍微若即若离一点儿,别一股脑儿地就扎进去。” 
  “你给我传授如何和男人打交道?”我鄙夷不屑地看着她,“我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了吗!” 
  麻辣烫把一个垫子砸向我,成功地阻止了我的出言不逊。我的头埋在垫子里,心里麻木,语气轻快地说:“麻辣烫,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和陆励成的事你不要过问,我也不问你和宋翊的事,我们彼此保留一点儿私人空间。” 
  她用脚踹我,“我一直给你足够的私人空间,从你辞职开始,从头到尾我几时啰唆过?”她长长地吐了口气,幽幽地说,“我三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男女感情这种事,只有自己知道冷暖,别人说什么都没用。” 
  她的语气里有远超年龄的沧桑,房间里一时间也漫起一股荒凉。我坐起来,笑着说:“我饿了,要不要吃蛋炒饭?” 
  麻辣烫欣喜地点头,“我要里面放点儿虾仁,最好还能有一点点胡萝卜。” 
  麻辣烫十指不沾阳春水,我能下厨,但厨技一般,不过蛋炒饭做得很好,是麻辣烫的最爱。我边打鸡蛋边怀念陆励成的厨艺,这人要是不做投行了,去开家饭馆,肯定也能日进斗金。 
  两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地闹完,麻辣烫的心事尽去,很快就睡着,而我却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躺得脊椎酸疼,只得爬起来,拿出陆励成帮我开的宁神药,吞了两颗,这才终于睡着。 
  我早上起来仍觉得累,一点儿不像是刚休息过的感觉,这就是吃药入睡的副作用。不过失眠更痛苦,两害相权,只能取其轻。 
  洗脸池只有一个,所以我不和麻辣烫去抢,她打仗一样洗漱完,一边抹口红,一边往楼下冲,“要迟到了,先走了。你要想睡就睡,我会打电话让宋翊再给你一天假。” 
  等她走了,我爬起来洗漱。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总归是要面对的。我细心绾好发髻,化上淡妆,挑了件很庄重的套装,看到首饰盒里不知什么时候买的一对藏银骷髅戒指,拿出来,一大一小,正好一个戴大拇指,一个戴食指。 
  Karen看到我的时候很意外,“Alex说你生病了。” 
  “已经快好了。” 
  陆励成和宋翊一前一后从办公室里出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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