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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雁过无痕-作者:独角仙子-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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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罗肃,为我去寻纳果尔琥珀石和雪灵雕,我知道,制成的续命丹丸在百年来只是个传说,如果真的有效也只能保我十年的命,而这个方法不能用第二次,如果我有幸真能续命十年,那么,我想在这十年中好好的歇一歇,你愿再帮我一次吗?让我平静的,无忧无虑的享受这十年时光,好吗?”
  罗肃无语,他已无法再反驳。
  终于诱骗成功,抹一把汗先,这小子已不像四年前那么好入圈套了,唉。
  
  靳无痕和若飞出了“傲天城”,因为靳无痕已迫不及待的要见李荣欣了。罗肃被留下,在靳无痕离开的期间由陈、刘二位总管辅助管理城中的大、小事物。
  罗肃远远的看着那两人两骑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心里有说不出的痛楚,刚见面又要分离,他想陪在她身边的话,却又说不出口,他要的只是能够陪在她身边而已。第 19 章

  一进“欣园”,靳无痕和若飞便立即察觉到不对劲,为什么会这么静呢?静得阴森森的,夜幕下,透着一股诡异。
  “哐当——”,西厢的卧房中传来响动,那是白家二老住的房间,靳无痕首先冲了过去。
  门虚掩着,轻轻一推,眼前的画面让她悚然一惊。
  白老伯仰躺在门口,一只铜制蜡台在他的左胸处放射着寒茫,月光同时照亮了他死灰色的脸,还有那双突瞪的,不敢置信的眼,胸口流出的血不多,可见是一击毙命,在他毫无防备时,奇准的直直刺入他的心脏。
  白大娘躺在床边,凳子和脸盆翻在一旁,血已将她的白色中衣印出一大片黑红色,再加上水的泼染,更显得悚目惊心。
  她还活着,全身抽搐着,苍老的手奋力的摸索,向着白老伯的方向爬,想来刚刚的那声响就是她弄翻凳子和脸盆发出的。
  “白大娘”,靳无痕过去将白大娘扶起,令其上半身靠在她的怀中。
  “白大娘,是谁?是谁对您二老下此毒手?”
  “爷?!”白大娘本已陷入涣散的眼瞳重又寻到了焦距,困难的道:
  “告诉夫人,囚犯跑了,是咱们办事不利,对不住她。”
  “囚犯?什么囚犯?”
  “夫人的卧房中有密室,关着……关着……”白大娘说着说着,眼角余光忽然瞟到尾随靳无痕走进房来的若飞,禁不住一双老眼睁得老大的看着他,道:
  “小少爷?!”
  若飞蹲下身,看着她,平静的容颜淡淡的带着一抹柔和的笑,笑中有怜惜和不舍,
  “白大娘。”
  白大娘看看若飞,再看看靳无痕,惊诧的眸光在他们两人之间徘徊,直到一股猩红的鲜血由胃中翻涌上来,溢出嘴角,她苍老的手紧抓着他们,似有千言成语,却再也无法说出口,渐渐的,手失去了力量,头一歪,整个身体瘫软在靳无痕的怀中,死去了。
  
  当天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靳无痕和若飞将白家二老的尸体安顿妥当后,来到李荣欣的卧房中搜寻,挪挪书,转转花瓶,翻翻画框,均不是,究竟那密道的入口在哪里呢?
  若飞皱起眉头,坐在椅中,手指下意识的敲着桌面,这是他思考时常常不经意摆出的姿势,靳无痕常觉得,这种姿势的他最真实,至少她知道他是在思考。
  若飞在这座“欣园”中生活了十五年,虽然李荣欣从没有告诉过他密道的事,但多多少少总会有些蛛丝马迹可寻吧。
  靳无痕就不用想了,加一起在这儿也超不过半年的功夫。隔着桌子坐在若飞的对面,默默的细细打量整个房间,包括最不显眼的边角都不肯放过。
  若飞猛的站起来,是了,是这里。记得他还是七、八岁大时,有一回他以为李荣欣不在,想进房间拿本书看,没敲门就进来了,当时李荣欣正在书桌前做着什么,见若飞一下子闯进来,先是惊讶,后是愤怒的厉喝着要他出去,当时他想也没想,当然是马上退了出去,现在想来,当时李荣欣的手应该是放在这里——果然,他在书桌一角的下方找到了一个凹槽,其中藏着一个小铁环,若飞用力一拉,书柜间裂开了一条缝,缝隙越来越大,直到露出个一人高两人宽的密道才停止。
  两人拾级而下,密道两边的墙壁上每隔十步左右便点着一盏油灯,走不多时到得一个宽敞地界,与上面李荣欣的卧房差不多大,当中以铁栏杆将这间密室分成了两半,那一半自然是关犯人的地方了。
  铁门开着,靳无痕走进去,里面除了一张石板床和一些草席外别无他物,石室顶蓬开着个巴掌大的天窗,石板床上散至着铁链,一支珠钗被丢在其中,靳无痕拾起珠钗一瞧,正是几年前她送给白大娘的寿辰贺礼,想不到这珠钗竟葬送了他们二老的性命,让她的心里有股说不出的酸涩。
  可想而知,这珠钗定是白大娘为这犯人送餐点时不小心掉落的,犯人便以这支钗撬开铁锁逃了出去,继而将两位老人杀害。
  这犯人究竟是谁呢?为什么娘要大费周张的将他囚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呢?靳无痕的心里划上了个大大的问号。
  铁栏杆的另一边,也就是囚室外,有一整面墙的书柜,均罗列着各家各派的武学典籍,有几本甚至是世上难得的武功秘笈。
  若飞拿起一本武当派的“玉虚剑法”随意的翻了翻,又放了回去。听说这剑法是一百五十年前武当派掌门玉虚道长花一生心血所创,武当派宝贝得很,绝不外传,这剑谱怎会在这儿?他有些好奇,但对于这剑谱本身他却是提不起半点兴趣的。
  忽然,书柜上摆放的一只半尺宽的方形黑色锦盒吸引了他的视线,拿在手中,打开一看,一只制作精良、质地通透的玉佩呈现在眼前,一龙一凤环着一个心形,先不论这玉本身就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单看其雕刻的精良,拿在手中的质感便知它的价值不菲。
  若飞再一细瞧,玉佩中间的那个心形上居然有字,一面刻着“流”,一面刻着“艳”,心中正想着此为何意时,靳无痕已从囚室中出来,见他手中拿着一块玉佩,便凑上前观看,当她看到这两个字时,眼睛不觉一亮,立即抢过手中再仔细遵循一翻。
  刻着这两个字,难道代表的是“岳书流”和“李荣艳”?难道这是老师和姨娘的定情信物?一定是,一定是的,靳无痕将玉佩撰在手中,越想越觉得准没错,心里有说不出的欢喜。
  若飞也看着这块玉佩,不知为什么,他的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流过。
  
  葬了白家二老后,靳无痕和若飞直奔“离尘谷”。
  “离尘谷”中。
  “爷——,云兮好想你。”柏云兮一下子扑进靳无痕的怀里,眼中的泪不可抑制的奔涌而出,令靳无痕也不知不觉的鼻头发酸,这是自两人相识后分开最久的一次,拍拍柏云兮的背,靳无痕道:
  “傻丫头,这一年一定很辛苦吧?以后再不许不告而别了,知道吗?”
  一句贴心的话勾起了柏云兮心中强忍的思绪,与元巍在一起的时光如潮水般涌现在她的脑海,令她的泪流得更凶了,一时间竟无法控制,害得靳无痕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那一边,田心操着他特有的大嗓门儿拍着若飞的肩,道:
  “好小子,终于肯回来看看啦。”
  “田心师傅和笑娇儿师傅现在可有分出胜负?”若飞问,脸上带着一贯的温和笑容,看得出,他对田心还是有些敬畏的,笑容中不似以往的平静无波。
  这时,一个娇气的女声突地插进来,
  “你和那帆娃子都逃了,还能拿谁来做试验分胜负啊。”
  话音未落,一个娇小的有着一头雪白长发的女子已出现在眼前,与高大壮硕的田心站在一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却又说不出的和谐。
  “无痕?!”来自门口的一声低唤,令所有人看过去,李荣欣站在那里,脸上带着笑,笑中有泪……第 20 章

  微风吹过,带来阵阵凉意,在这江南的晚秋中,泌人心脾。
  山间的瀑布如天上掉落的银链,直入碧潭,潭水清澈如镜,可见鱼儿游得幽然自得。
  潭边大石上,一个青衣男子正弯钩垂钓,潭水映出他如玉般的面容,仿若上天眷顾下的宠儿,绝美无暇。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淡淡的,平静无波的望着水中的鱼儿,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已属于这自然美景中的一部分。
  靳无痕远远的站了许久,看着他孤寂的身影,她不知道该怎样告诉他……
  刚刚见到娘时,他悄悄的退走了,娘的举动告诉了所有人,谁才是她的孩子,谁才是那个假冒顶替的可怜虫。为什么要有这一切的疑惑,现在她总算弄了个明白。
  忽然,鱼杆动了,有鱼儿咬钩,线在水中划了几个来回,若飞才如大梦初醒般将杆匆忙抬起,一条约有半斤重的鲤鱼被钓了上来,活蹦乱跳的溅着水花,在阳光下闪着点点银光。
  
  若飞转身,将鱼放入桶中的同时,看到走上前来的靳无痕。
  若飞笑了笑,笑容依旧和煦如春风拂面,但在靳无痕看来,却隐藏住了太多的失意与落寞,令她的心微微的泛着疼。
  “怎么会突然跑来?”
  “想参观一下‘离尘谷’。”
  “那么你来对了,这儿是谷中最美的地方了。”若飞说着,装上鱼饵,将杆一甩,继续着刚才的姿势。
  两人有一段时间的沉默,谁也不愿先开口说话,像是回避着那个话题。
  靳无痕在若飞的身旁坐下来,随便找了个话头,道:
  “钓鱼不会觉得闷吗?坐着一动不动的,通常多久会钓上来一条?”
  “这潭里的鱼儿猾得很,大约半个时辰才会钓上来一条,以前扬帆在时,他才没有耐心钓,直接跳进水里拿个叉子叉,有时脚下一滑,还会整个人掉进水中喝上两口水,弄得他自己倒是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鱼儿。”
  靳无痕没有想到若飞会突然提到扬帆,措手不及的心在听到扬帆的名字时没来由的一撞……
  他没有耐心钓鱼……他会跳进水里用叉子叉……有时脚下一滑,还会整个人掉进水中喝上两口水……
  靳无痕望着轻风吹过水面泛起的点点涟猗,仿佛已看到扬帆在水中叉鱼的样子,不知不觉,唇边漾起了笑意。
  若飞一直在注意着靳无痕的表情,当他看到她脸上浮现的朦胧的笑意时,他握着鱼杆的手指猛的收紧,指尖儿泛白,过了一会儿,他才轻轻的放松了自己,语气中不无讽刺的道:
  “怎么?还在想扬帆吗?他在你心里仍是有着很深的比重吗?”
  靳无痕惊觉他会提到扬帆的目的,原来在试探她的心意,但出奇的,她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的,叹息似的道:
  “若飞,你真的很坏心眼。”
  听了这话,若飞整个人顿了一下,接着,他大笑起来,像是靳无痕说了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似的,卸下了刚刚的僵硬,大笑起来。
  靳无痕也笑,唇角轻扬。
  当若飞收住笑,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那双清澈的眸子望住靳无痕,仿佛晨光里的露珠般晶莹,轻轻的,透着坚定的道:
  “说出你想说的话,雁儿,告诉我属于我的那一部分。”
  靳无痕也看着他,深深的看着,眸光汇聚在他的眼底,随后,她从怀里取出了那枚昨天在密室中发现的玉佩,本来以为只是老师和姨娘的定情信物的玉佩,拉过若飞的手,将它轻轻的放入他的手中,她道:
  “这是属于你的。”
  若飞怔住,瞪着那块玉佩无法成言。
  
  二十二年前,李荣艳与岳书流两情相悦,却被杜行之以卑劣手段横刀夺爱,将李荣艳强占后,软禁起来。其后李荣艳发现了自身生理上的一些变化,但算日子却明白腹中正成长中的胎儿是和岳书流在一起时有的,怕杜行之看出来,她拼命掩饰着,直到无法再遮掩被杜行之发现后,竟误会为是他的孩子,欣喜之余对李荣艳更是疼爱有加。但李荣艳明白,孩子一旦生出来,若长得与岳书流相似,恐怕会性命堪忧,于是,在趁江南武林大会,杜行之无暇顾及到她时,她在贴身丫环的帮助下,带着即将临盆的身子逃出囚禁之地,前往“离尘谷”,生下若飞,后来知道了妹妹李荣欣的下落后,嘱咐田心将爱儿交给妹妹,之后她又回到了杜行之的身边,因为如果她不见了,杜行之会杀了所有看守她的人。
  田心将刚出生几天的若飞交给李荣欣时,恰逢李荣欣也即将临盆。看着还在襁褓中的小外甥,李荣欣的心里有了一个残忍的计划,她要报复那个无耻的可恨的老男人。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丈夫靳伟杰,一个足足大了她二十岁的老男人。当年李荣欣是一个失去姐姐,失去父亲,又恨着岳书流的小孤女,被来江南作生意的靳伟杰发现后,以着亲切、善良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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