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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6节

枭宠之殷少霸爱.枭宠女主播 作者:陌上纤舞(潇湘vip2014-06-30完结)-第7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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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说呢?夫妻间有时候说话太礼貌,也就没什么情趣了是不是?这在严格上来讲也不是真正的吵架,只能算是调情的一种。
    殷权没想到她身手如此之好,关键是他也没防备,所以被击中了。他一把抓住要掉在地上的枕头,还没还口,外面传来月嫂弱弱的声音,“先生,糖糖小姐饿了,是吃奶粉还是……”
    哪个人不知道这糖糖小姐是先生的掌上明珠,说句不好听的,要是太太的奶水只够一个娃吃的,那绝对吃进糖糖小姐的嘴里,所以这奶粉喂不喂,那得先生说了算。
    殷权把枕头扔到床上,转身打开门,抱过哇哇哭得可怜的小糖糖,走到程一笙身边说:“来,看看还能挤出点吗?先给糖糖吃点,实在不行再喝奶粉!”
    程一笙坐起身,解开衣服,月嫂立刻递上毛巾,她擦了擦,抱过糖糖,对殷权说:“真服你了,吃也吃不饱,还不如喝奶粉一下饱了痛快!殷权你这样可不行,这么宠着糖糖,将来会被你宠坏的。女孩子也要严格!”
    反正宝贝糖糖吃进嘴里了,殷权也不说什么,听着她数落,其实一句都没听进去,他有实力宠宝贝怎么了?他就是爱宠着怎么了?
    小娃娃对于吃奶这事儿永远也不会觉得累,只要叨到嘴里,不管多少,都会努力地去吃,对于她的人生来讲,现在就这么一件需要她努力的事儿,所以她很尽职尽责!
    也不知道奶水是不是够了还是吃累了,反正二十分钟以后,小糖糖终于撒嘴,闭眼睡了。
    殷权抱过孩子,嘟嚷着说:“到底是吃饱了没有啊?”
    他看她握着小拳头睡的这么香,又不像没吃饱的样儿,不忍心再把她叫醒喂奶粉,只好这样算了。
    再说那些散了满月宴的宾客,有人敢在殷权孩子的满月宴上喝多吗?还真是有!谁啊!安初语!
    只不过她在大厅里还是很老实的样子,一出了酒店就不行了,软软地瘫在了薛岐渊的身上,还呢喃着说:“岐渊,怎么让风一吹,我的头那么晕呢?路都看不清了,我没喝多少啊!”
    半真半假!她喝的是不少,为了什么?她可是听到了,钱总台指望程一笙回来呢。程一笙要是回来了,她还有什么戏可唱?没准连节目都要停了。现在她的节目虽然大有起色,但还是比不上程一笙的节目。她要在程一笙没回来之前,想办法站稳脚跟,哪怕不主持访谈节目,别的节目有她的一席之地也行啊!
    今晚她是使美人计,为的就是哄哄薛台,到时候给她想个好节目!再有,除了那一晚,两人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那一夜可是什么都没发生,安初语总得要个后续吧,最好有了孩子,那就更好了!
    薛岐渊拧着眉,恨不得把这女人推开。
    汪欣嫌弃地说:“你还是把她送回家吧,否则她爸妈又不定说你占她什么便宜了!”
    她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呢?觉得安初语多么多么好,马兰说的真没错啊,那样家庭出来的就是没有教养,瞧瞧在马路上醉的像滩烂泥,多么丢人?好歹程一笙还是个书香门弟出身,这个父母没文化,能教出什么有文化的人来?
    汪欣真是看着就眼疼,她叹了声气说:“我跟你爸先走了!”然后钻进了车。
    等车子走了,安初语才哼哼唧唧地说:“岐渊,要不你就在这间酒店里开间房算了,好不好?我走不动了!”
    薛岐渊敢碰她吗?开了房不是更说不清了?他还想着将来和她分手呢,开了房那还能分?
    他没说话,也没抱起来她,说是扶着她走,几乎就是拖着她一直走到他车旁,将她给扔了进去!
    安初语心里真是郁闷,这男人是唐僧吗?也不见有个女人,生理需要怎么解决的?这么勾引都不上钩?





     第五百零五章 真相与忏悔

    她还就不信了!她开始扯自己的衣服,哼哼着说:“岐渊,我难受,我渴!”
    春光乍泄了吧!这挑逗意思也太明显了,就是摆明了勾引的。
    薛岐渊丝毫不上钩,还冷声说:“你脱光了我也没意见,一会儿下车你脱成什么样我就什么样把你弄下车,你自己看着办!”
    够狠的!薛岐渊又不是宅男也不是没有女人的男人,薛岐渊以前的生活好歹也是女人不断的,只不过爱上程一笙之后,不知不觉的那些女人们就都消失了。对待不听话的女人,他自有他的一套办法!
    这招管用,安初语果真不再折腾了。
    暂时相安无事地到了安家,薛岐渊把人拉下车,一手拎着她的胳膊就上楼。安初语穿着高跟鞋,走的是磕磕绊绊,疼的她直吸气,腿上不定磕了多少块青。
    薛岐渊真是太不温柔了。
    他一心想着摆脱她,能温柔就怪了!
    进了门,薛岐渊把安初语往前一推,对着发愣的安父安母说:“她喝多了,我送她回来!”
    安初语转身就抱住他的腰,呢喃着说:“不要你走,陪我进去!”
    撒娇呢?她这是告诉他,别以为在家就逃过了,在家她仍然可以大大方方地和他发生什么。安初语现在是豁出来了。
    薛岐渊怎么可能在她家对她做什么?他真是看够了她父母的小人嘴脸,如果让他将来忍受这么两个岳父岳母,他宁愿单身一辈子。于是他把她的手臂强行拽下来,往安父面前拽了拽说:“您扶住她!”
    安父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两步,说道:“我年纪大了扶不住,你把她扶回房吧!”
    安母也瞬间离开了一些,说道:“我带你去她的房间!”
    不愧是一家子,关键时刻都选择了这样做。
    安父安母哪里愿意女儿未婚前在一起,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一次两次又有什么打紧的?关键是得结婚!
    薛岐渊心里气坏了,这都什么父母啊?还有怂恿女儿在家里跟男人在一起的?说实话,像薛岐渊这样的贵公子,对付小人还真是不在行,他也不能当场把人扔客厅里,为了他的前途,他还是担心安父安母去闹出什么事。
    结果只能是让安初语牵着鼻子走,一路给牵到了她的房间。
    他将气撒在安初语身上,很不温柔地把人给扔到了床上。结果没想到安初语喝醉了人反应还挺快,抱着他的腰硬生生地把他也给拖到了床上。并且他是压在她的身子上面。
    安母也是眼急手快,把门体贴的关上,人消失了!
    这是嫁不出闺女了吗?怎么都有一种骗婚的感觉。
    薛岐渊气的脸都绿了,身下的女人,他只有想躲避生不出一丝欲望。没有男人喜欢被胁迫,即使结了婚,他也不会碰她一下。
    现在也没人看着,他更加粗暴,将她的手拽开,她怕他拽,所以手相握得很紧,结果让他大力这么一拽,指甲断了一个,疼的她直哼哼。
    薛岐渊大步往外走,出了门,安父一看他要走的样子,赶紧就拦住了他,说道:“你看我们岁数都大了,弄不动她,你帮我把她照顾睡了行吗?”
    安母也跟着说:“是啊是啊,你看跟你出去一趟喝多了……”
    后面的话没说,不过意思很明显,你把我闺女带出去喝多了,你就得负责,你就得管!
    薛岐渊脸上的厌恶已经再也掩饰不住,他良好的教养很少让自己无礼,当然对程一笙那个女人,他认为她已经是他的了,所以除外。不过现在,他真是恶心到了极点!
    “就是的,反正咱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你也别想太多。那个,你要是不管,我们只能上外面找人把闺女送到医院了,喝这么多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安父挺直了腰说道。
    找人?找谁?这个时间,外面呆着的,恐怕只有盯着他们的记者了。安父分明就是威胁!
    薛岐渊沉吟了一下,二话没说转身进了安初语的房间,但是他并没有关房间的门!
    不是他甘愿受威胁,而是现在他的事刚刚有淡去的迹象,他可不想安家再闹起来,没完没了的,那他真要被停职了!
    他坐到安初语书桌前的椅子上,冷眼盯着书桌的某一点。
    安初语本来在酒店里觉得自己没喝多,但是出来后风一吹,脑子就有点懵,现在折腾半天,躺在床上,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了。
    不过她还记得自己的目的,努力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只可惜手刚刚扯到领口,没什么力气,就无力地垂了下来。她又不甘心,只好叫道:“岐渊、岐渊!我难受,我热!”
    要是有把刀,薛岐渊恨不得能杀了她!
    偏偏外面安母还说了一句,“她的衣服在抽屉里!”
    怎么?还让他给她换衣服不成?他想着把她的衣服拿出来扔到她头上就走,要是安家人再没完没了,他就说难听话,一个女孩怎么能如此不自重?
    他拉开书桌的抽屉,里面放着笔本之类的文具,根本就没有衣服。安母说的是斗柜的抽屉,不是书桌的抽屉。
    他还没反应过来,实在是被气坏了,气得昏了头,在抽屉里还翻了一翻。下面的一个花本子被他无意翻开,本来他不想看她的东西,但是这上面有他的名字,一下就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把本拿了出来。
    这是安初语的日记本,刚才那页已经找不到,他只好从头找起。
    这本日记是从她进电视台开始记的,前面只是写模仿程一笙得到的效果。后面她又写了自己对薛岐渊的看法以及她的欲望,包括她设计徐涵勾引殷权等等一切事情,薛岐渊越看越震惊、越看越迫不及待地想往下看去。
    安初语没能撑住那浓浓的酒后睡意,睡着了。不再叫唤。
    安父安母听到屋里没动静也不敢进来,生怕打扰了女儿的好事。
    当他看到安初语设计自己与徐涵的那次事之后,震怒极了,原来是她!那一次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还让顾念文捉住了把柄。他蓦然抬头盯着床上睡得正香的安初语,强忍住想要杀掉她的冲动,看了前半段,他认为自己从来都不了解这个女人。她只是刚出校门,就有如此深的心机,真是让人不可小看。
    他知道机会难得,所以暂时没跟她计较,强迫自己接着往下看去。
    他了解了安初语阴暗的内心,以及她对自己的渴望,还有她想要取代程一笙的地位以及做出的努力。看完之后,他觉得床上的女人,简直可怕极了,他的内心产生了极大的震动,如果说刚才他还冲动想要立刻解决这个女人,那现在他冷静下来了。
    把她提起来,掐死或是质问,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根本不用什么证据,他就知道这次自己着了安初语的道,无须怀疑。
    他将看完的日记本放到原处,避免安初语发现他看过。放完之后,站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外面安父安母见他出来,衣冠整齐的,显然没发生什么。再说他没有关门,也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他在屋里呆那么半天干什么呢?
    薛岐渊冷眼看着他们,声音没有波澜地说:“她睡着了!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他们说话,直接走到门口拉开门走掉了。
    安父安母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跑到女儿房间,看到女儿在床上躺着,衣服整齐,没有人碰过的样子,很明显他们想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安母问他:“这薛台长在屋里那么半天,干什么呢?”
    安父看看屋子,哪里都是没碰过的样子,他不由问她:“坐椅子上一直看咱们闺女?”
    安母心想这薛台长怎么看都不像是对自己女儿有意思的样子,坐这儿看半天,肯定不是因为爱。她心悸地问:“不会是把他逼的,想对咱们女儿不利吧!”
    安父一听,也吓了一跳,问她:“不会吧!”
    “那他要不是变态,坐这儿那么半天不说话干什么呢?”安母有点着急地说。
    安父摇摇头,对她说:“你给她盖上被子!”然后就出门了。
    薛岐渊走下楼,无一例外地被狗仔队偷拍了,明天报纸上要登什么不用想都知道。
    他开了车,直接开到无人的地方,坐在车里吸烟。
    这就把他气坏了?他不知道,安初语有两件事没写,一是殷权对安初语拍的录相,另外就是安初语设计他的这件事了。
    这两件事,对于安初语来讲是极大的事,可以改变命运的事,所以他没有往日记上写,就是有一天生怕被人看到。
    薛岐渊前半夜想怎么对付安初语,这可是一件很值得思考的事,一个比他小那么多的女人,刚出校门,就把他玩得团团转,这简直让他太没有面子了。
    等到了后半夜,他在想程一笙。安初语写的那些对他的想法和办法,他也曾经有过类似的想法,是对程一笙的。此时他是受害者,这种滋味儿并不好受,他在想自己以前做过的事,是不是也给程一笙带来了相当的感觉,让她现在像自己憎恨安初语一样的憎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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