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之殷少霸爱.枭宠女主播 作者:陌上纤舞(潇湘vip2014-06-30完结)-第4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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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程一笙的目光,都带了些脆弱,毕竟她是一个病人,就算平日里故做坚强,在面对白斐蓝这个医生的时候,她难免会产生依赖,暴露她的脆弱。可是现在,她的目光中,带了那么些强势在其中,偏偏她的目光澄澈的一望就能望到底,在这样干净而又带些侵略性的目光中,他有些无法招架了。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对于心理医生来说,观察病人的目光,是他们进行病情分析的最佳途径,他对别人的目光,也有一种本能的感觉,程一笙这目光,让他觉得,他不敢面对她!
的确是不敢面对,可能因为他内心有愧吧!
心理学,谁都懂些!程一笙作为访谈节目的主持人,这方面当然懂的更多,她为了节目也曾修过心理学的课程,虽然不能像白斐蓝一样称为医生专家的,但肯定比普通人懂的要多。
所以她也用了心理学上的办法,开始的时候,在白斐蓝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问:“白医生,你为什么把我的病情告诉莫习凛?难道因为你们是发小,你就可以轻易泄露我的病情吗?”
当然,她的这个开场白,也得到了调查委员会的那两个的赞成。
白斐蓝的步子,猛地一怔,就停在了离门口不远的地方,一向应对自如的白医生,此刻竟然有点无措了。
大概这件事牵扯上了他,所以他无法将医生理论,套用在自己身上。
“白医生,请你回答我,我自认为没有冒犯您的地方,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程一笙生怕他反过味儿来,于是加强了一剂,继续说道:“您明明知道我的病是莫习凛所造成的,您还把我的病情泄露给伤害我的人,导致他来继续的骚扰我,使我的病情加重,这是一件多么恶劣的事!”
这下,白斐蓝有点绷不住了,张口问道:“什么?莫习凛来找你了?”
这话,已经变相地承认这件事是他做的,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否认程一笙说的话。
程一笙的心里,稍稍地放松了一些,但是这还不够,他要白斐蓝亲口承认他自己所做的一切,他可不想让善辩的白斐蓝逃脱。
“不错,就在我录制节目的前一天!”说到这里,程一笙突然站起身,激动地盯着他说:“你知不知道,这差点让我搞砸了节目,白斐蓝,你回答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她的情绪,有点失控了,这失控也是半真半假的!她的确气愤,因为气愤所以才能够更加真实地表现出自己的情绪,不过她又是个自控力超强的人,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的需要,她不会这样对白斐蓝。
“对不起!”白斐蓝没有否认,他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上次程一笙已经赢得了他的尊重,而他也已经跟莫习凛相当于是闹翻了,所以他才没能知道莫习凛找她的事,这也解释了,程一笙在节目上的奇怪,他看来,她是在节目上掩饰成了正常人。
白斐蓝不知道程一笙是如何做到的,不过以他之前跟程一笙接触的情形来讲,他相信程一笙有这样的自控力,做到那一点!
“对不起?”程一笙指责道:“你以为对不起就完了?那我受的伤害呢?我想问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才不顾我的病情,将我的事情,泄露给莫习凛,难道你是在帮他吗?”
最后一句,只要他否认了,那便能说的更多,程一笙为了今天,从回来一直到现在也看了不少的心理学书籍,才精心准备出这么一番话的,千方百计地要把他的话给套出来。
“不,我没想让他做什么。当时我就是没把这个当回事,因为我跟他是朋友,所以就说了。我真的没有想到让他来找你、骚扰你,我以为他知道你的病,不会再来找你的,毕竟他对你……”
“够了!”程一笙低喝,止住他的话,她反问他:“你跟莫习凛是发小,难道你不了解他吗?你不知道他会不甘心吗?你分明就是没把我这个病人放在眼里对不对?在你心里,我远远不如你的朋友莫习凛分量重。亦或是,你根本就没拿病人资料保密这事儿放在眼里,我想问问,你的医德何在?”
程一笙义正言辞,她那目光,含着审视与凌厉,足以让白斐蓝觉得无地自容。
他承认最初他是没当回事的,他也真没去想莫习凛会不会再找程一笙,他觉得就算找了,莫习凛也不会傻乎乎的把他给供出来吧!偏偏所有事情都出了意外,而现在白斐蓝的心态,也和之前不同了,程一笙这个病人,他重视了。
如果换成是现在,他恐怕不会那样去做。
“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程一笙挑着眉,指责地问。
“程一笙,对不起,这件事是我错了,我不该把你的资料泄露给莫习凛,我保证,以后不再跟他说任何有关你的事情!”白斐蓝态度还是很好的,本来这件事也是他错了,再者他不想把事情弄僵,因为他还想从她身上得到她是如何克服恐惧的办法。
原本她看到电视上的莫习凛,都会失控,为什么见到莫习凛本人后,没有在心理医师的指导下,镜头前那般的应对自如,他很想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程一笙听了他的话,刚才那凌人的气势,顿时就低了很多,他的道歉,算是她给自己讨回了公道吧!
白斐蓝见她眉眼间的厉气已经褪去,以为她原谅了自己,便赶紧问他心里想知道的,“你见了莫习凛,是怎么克服自己心里恐惧站在台上面对镜头和观众的?”
他真是太不了解程一笙了,算计她,这么轻易就算了?没那么简单!
程一笙看向他,微微一笑,说道:“对不起白先生,您永远也得不到这个答案了!”
白斐蓝凭直觉,内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果真从屋子里面的屏风后面,走出了两个人。
两人都是大概五十多岁,一个是亚洲人,一个是欧洲人,那个欧洲人身上带的,是翻译器。白斐蓝的脸色微变,这两个人,不会跟这件事无关,虽然目前他还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
这个房间里本来就有屏风的,房间原本就不小,今天白斐蓝一进门就碰上了程一笙直接的指责,所以忽略了感受这房间里有陌生人的气息。
那名亚洲人,是中国人,他用流利的汉语说:“我们是国际心理学联合会的调查委员,怀疑你违反了心理医生职业道德,你有可能要承担刑事责任,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白斐蓝的脸色顿时白了,这样的指责,他明白将来遇到的是什么,轻者吊销执照,重了,如果当事人告他,他将要负上刑事责任。
他的目光,看向了程一笙,他万万没有想到,程一笙会用这样不留情面,不给他机会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
程一笙见他看过来,唇轻轻地扬了起来,声音清脆又有些清冷,说道:“白先生,您不用这么看着我,对于没有医德的人,我向来都是这样不留余地!”
白斐蓝一言不发,转过头相当由两个人押着走了,虽然没有做押的手势,但这种形势,对于他来讲,也是难堪的,他没想到,今天竟然让一个女人,给收拾了!
走出房间,殷权站在客厅,冷冷地看着他,目光中,早已没有了刚才他来时的热度,取而代之的,是阴沉带了些冷戾。很明显,刚才殷权只是在演戏,为的是不让他有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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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新的状态
莫习凛看电视发现程一笙在台上表现的很好,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他还以为,这期节目无法成功播出,甚至他有些后悔应该等她做完节目再找她的,可是当时那么好的机会,他顾不得想那么多,便那样去做了。
现在看到程一笙的出乎意料,他不太明白,她是怎么回事,病好了?他觉得不太可能,因为那天的状态他也看到了,她的确十分的害怕他。那么是病更加严重了?那也不太可能,否则她怎么能将节目主持的如此好?
心中的疑惑,让他不顾与白斐蓝最近的不快,还是将电话打过去了。
“喂!”白斐蓝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像往日那么或斯文或不恭,显得有些失落。
不过莫习凛现在脑中想的都是程一笙,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好友的状态,他上来就问:“你最近有没有给一笙看病,她的状态怎么样?我看她在节目上,根本就不像有问题!”
白斐蓝冷笑了一声,反问他:“你去找程一笙,为什么不跟我说?”
莫习凛怔了一下,然后问:“你怎么知道我去找她?她跟你说的?你又去给她治病了?她怎么跟你说的?”
这一连串的问题,证明了莫习凛内心的急切,而对于他将好友出卖这事儿,他是一点内疚都没想到该有。可能是他真不拿白斐蓝当外人了。
白斐蓝听出来了,莫习凛真是完了,现在病重的不是程一笙,而是莫习凛。他的声音,不复刚才那般带气,而是平静地说:“作为朋友,我告诫你一句,你跟程一笙没有可能,你根本就征服不了她!”
“你胡说什么?”莫习凛恼怒地说。
这简直就是伤一个男人自尊的,莫习凛绝不会相信,自己征服不了程一笙,他要是连个女人都弄不到手,他还是男人么?
“那好,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也是觉得程一笙在电视上表现有些奇怪,所以才去找她的,你猜她怎么做?她在还没有跟我确定是不是我对你说的她的病情前,就已经将国际心理联合会的调查委员给找来了,也就是说,他先举报了我泄露病人资料这件事……”
他说到这里,莫习凛终于忍不住插嘴问:“你说什么?程一笙举报你了?”莫习凛说罢,又不相信地说:“不,一定是殷权干的!”
白斐蓝笑了两声,说道:“我毫不怀疑,这一定是程一笙做的,从始至终殷权只是起到了一个不打草惊蛇的作用。我一直进门,她就直接质问我,把我的心理状态扰乱,后来我冷静下来一想才发现,她的整个过程,运用的就是心理学中的理论,真是可笑啊!我一个优秀的心理医生,却被她这个门外汉给唬了,还成功了!我告诉你结果,我现在已经不是心理医生了,我的执照被吊销,当不成医生。由于我泄露病人资料,造成了严重后果,尤其是向你泄露她的资料,这种行为最为恶劣,所以她是有权起诉我,追究我的刑事责任,我可能会面临刑期!”
“这么严重?”莫习凛惊讶地问。他没想到泄露个资料后果这样严重,他更没想到,程一笙会用这种办法,来报复白斐蓝!
“莫习凛,你一定想不到,一个女人下手这么狠吧!”白斐蓝幽幽地说。似乎是在感慨。
“不,这一定是殷权!”莫习凛自然不信。
“呵呵,我真该让你看看她当时的表情,你就会相信了,她是个狠角色,以前,是我小看她了!”白斐蓝笑他执迷不悔。
莫习凛突然就想到最初他掳走程一笙时,她拿剪刀时的那股子狠劲儿,其实她最开始给他呈现的一面,就是狠的,只不过他总是认为她是个柔弱的女人,被她那娇美的外表所迷惑。这一次,到现在他才意识到,他连累了白斐蓝,他沉吟一下,问道:“我能帮你什么?”
“不用了!”白斐蓝长叹一声气,“吊销执照这件事,是国际心理学委员会的决定,不可能再逆转。至于追究责任,程一笙已经表明,她不会追究刑事责任,算是放了我一马!”
“对不起!”莫习凛沉声道歉,他知道白斐蓝为了当心理医生,放弃了些什么,又努力过什么。恐怕在白斐蓝心里,宁愿去蹲大牢,也不想不能继续当心理医生。
“说这些也没用了,反正我现在不可能再去接触到什么病例,我跟这行,与世隔绝了。”
没有行医资格证,他就相当于外行人,接触不到任何病人的资料。
“那今后,你打算怎么办?”莫习凛问道。
“能怎么办?回去打理家族生意吧!”白斐蓝一副颓废的语气,现在对他来讲,做什么都是一样的。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就跟我说!”莫习凛知道自己再说这么一句话挺没意思的,可这是他心里此刻所想的,也是他能够弥补给白斐蓝的。
“行了,我也不怪你。我现在才明白,职业操守的重要性,原来不拿这个当回事儿,最后害的是自己!”白斐蓝说罢,如释重负地说:“对了,我给你个忠告吧。我觉得程一笙的病已经好了,否则一个病人,是很难做出这些缜密计划的。我找遍过去的案例,这种病除非是一个意志力非常强大的人,才能克服恐惧。如果程一笙的病真的好了,她就是一个太可怕的女人,所以我建议,你还是放弃她吧!她不太可能背叛殷权!我说句你不太爱听的话,你也没有能力,征服她!”
“好了,这件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