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律师 作者 尧三青(晋江12-03-27完结)-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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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个角落乖乖坐好,等护士过来扎上针,刑善才转头看向他,只见许肖律手捂着口鼻,眉头紧皱,也恶狠狠的瞪着她。
刑善讪讪的一笑,说:“我是为你好,你那个怪癖被别人知道了会当你是神经病,有听见过感冒住头等病房的吗?也不嫌丢人!”说到最后直接成了教育形式。
许肖律又瞪了她一眼,话都没说一句,转头看墙壁,倒不是他不想反驳,而是怕细菌从嘴巴里跑进去。
刑善看见他这幅德性也懒得再开口,唉,真是个疯子。
大厅里闹哄哄的,墙壁角落的电视正放着社会时事新闻,不是哪家被偷了就是哪家被抢了,刑善看了会就没了兴趣,主要是听不见声音,距离远又被人声给覆盖了,只能看见画面不断的在那闪。
她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又看向许肖律,此时他已转正了身体,头低低的,手依旧掩着嘴巴,侧面看过去脸色有些难看,精神也恹恹的。
刑善吓了一跳,连忙凑到他耳边问:“喂,你怎么了?”
许肖律听见声音转头瞪向她,随即愣住,一时不查两人的距离不小心又过近了,放大的脸庞几乎可以看见彼此细小的毛细孔。
刑善干咳一声,快速的退开身体,脸上又开始微热起来,掩饰般的重复问一遍:“你怎么了?”
他摇摇头,声音闷闷的说:“没事!”然后又定定的看了她一眼,低下头。
刑善却觉得这样不行,估计他是真的不习惯这里的气氛,心里突然有些内疚,怎么说都是陪着自己来看病的,结果把他搞成这样,而且刚才对他的态度还那么差劲。
越想越难受,这时正好看见旁边座位的小朋友正拿着一袋话梅吃的津津有味,她抬头看看自己冒泡泡的吊瓶,也不知是药水原因还是怎么的,嘴巴里苦涩的不得了。
于是抬脚踢了他一下,小声道:“帮我去买点吃的吧,我嘴巴苦!”说完还煞有其事的咂咂嘴吧。
许肖律翻了翻白眼,这人事真多,他本来就被这里的味道熏的难受不想动结果还要想着法的差遣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成心的,可看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又不像。
挫败的问:“想吃什么?”
刑善指了指一边,讨好的笑道:“就那个!”
许肖律看着她的眼神更不屑了,居然连小孩的东西都垂涎,想是这样想但还是站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刑善才软软的靠向椅背上,然后看着盐水瓶发呆。
许肖律名义上是她的老板,可老板会陪吃饭,陪看医生,陪逛街吗?之前一直没细细想过这些问题,总觉得两人的相处都顺其自然的平常,直到今天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现有些过于亲近了。
若说是演戏似乎也说不过去,杜梅不在他们根本就没必要装什么深情,而且就算在她面前他们以前也没怎么敬业的装过。
那现在算什么呢?朋友吗?可友谊的线条是不是有些过于模糊了?
要提醒他吗?还是控制自己不要接受的过于理所当然?因为她发现自己对于许肖律的亲近并不反感转而有种莫名的温暖,而且是潜意识的。
正想着,许肖律回来了,手上拎着两大袋食品,脸上还戴了只口罩。
他先看了看盐水的进度,再从袋子里面拿话梅递给她,把另外的放到旁边空着的位置上,自己则在原位开始看报纸。
刑善也暂时放下那些纠结的问题,开始吃起零嘴来。
之后的时间就过的很快,没多久就叫来护士拔针回家。
上楼的时候许肖律已经摘了口罩,脸色也缓和了很多,手中依旧拎着那两只大塑料袋,口里絮絮叨叨的说:“这两天感冒记得多喝白开水,还有吃些清淡的东西,不要杂七杂八胡乱吃一通,食物我都给你买了,一袋零食但记得要适量,还有一袋是新鲜的蔬果。”
电梯里空间本就不大,刑善站在他斜后方,可以看见他层次不齐的碎发,还有洁白圆润的耳廓,听见他的话下意识看了眼两只袋子,才发现这人十足的周到。
虽然偶尔嘴巴很坏,此时却依旧抑制不住的感动。
刑善连忙转头看向一边,电梯光滑如镜的照射出她苍白憔悴的摸样,头发毛毛躁躁的像稻草窝,眼睛下方一圈淡淡的青影,脑海里突然想起陈婉靓丽美好的容颜。
很快到了楼层,刑善跟着他的脚步走出去。
走到门口,许肖律等在一侧,刑善摸索着拿出钥匙开门,走进去。
他把东西拿到厨房,分类放入冰箱才走出来。
看着瘫坐在沙发上的刑善,皱眉开口:“等一下记得吃了药再睡,明天准你一天假,早上我会来接你去医院挂点滴。”
刑善安静的听着,等他说完才摆摆手,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
许肖律却很不屑,“你的话能有多少可信度!”若真的会乖乖去医院就不会有中午鸡飞狗跳那一幕了,想到这又想起了那个意外的吻,看了眼她结痂的嘴角,抿抿唇又突然不自在起来。
刑善并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只听见他的话后心里猛地窜上一股烦躁,对他所给予的关怀似欣慰又似难受的烦乱,语气也就不好起来。
“不用你管!”拔高的厌恶语气让两人都愣了愣。
许肖律反应过来后脸色暗沉如墨,冷笑一声,“对,是我吃饱了撑的!”
说完,转身走人。
直到传来关门声,刑善才回过神来,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呆了呆,苦笑着拍拍额头,随后站起身快速的喝了杯开水,吃完药走去卧房睡觉。
她纠结难受什么呢?过段时间想个法子摆脱现状,以后时间一长谁还能记得谁?
许肖律则想的没她那么通透,他好心好意为她考虑为她着想,结果换来这么一句不耐烦的怒吼,换做谁谁不生气?他也不是什么圣人,在别处也没看过别人脸色,现在倒好,厚着脸皮贴上去还被人嫌,不过也算他贱,没事找事,又不是不知道那女人什么德行,管她那么多干嘛呢?
真是越想越窝火,狠狠锤了拳方向盘,瞬时发出刺耳的喇叭声。
几个转弯快速窜进车流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起床看见了读者朋友的留言才特意发这章,顺便申明一下
我不知道小说为何被安排在军旅分类,但小说本身并没有涉及关于军人的一切,包括小说人物背景也和军人无关
PS:中国文字的博大精深往往会让人产生误解,我很抱歉或许是我的词不达意让人产生是否是作者本人的疑惑,在这着重说明小说是本人写的,也亲自在JJ更新
我可以接受大家所说的文字不够华丽,人物性格不够饱满,情节不够紧凑等等一系列小说本身的问题,同时非常感谢提出建议的大家,若我以后还码字的话就可以得到快速进步
但千万别轻易怀疑作者本身,太伤人
PPS:希望大家看文愉快,^_^
☆、二五
赵墨带陈婉离开后去的是一家好友的私人酒庄,于他来说情绪最好的发泄莫过于借酒浇愁,就算愁更愁至少在那个当下可以让自己得到彻底的放松。
显然陈婉也是这个想法,一碰到酒瓶便直接大口喝起来,丝毫不顾忌喝完后会面临的场景。
赵墨看着她的豪爽微挑眉,顺手捡起一瓶也开始畅饮。
心情不佳的状态下喝酒比平时更容易醉,陈婉到最后只机械的往嘴里灌根本就分不清是水是酒,甚至连自己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只记得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看见了许肖律那张让她沉醉的脸,带着往日不曾有过的柔情看着自己,似诱惑似勾引,然后在不知觉中扑了上去。
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宿醉后的头痛欲裂让她痛苦的呻吟出声,难受的抚了抚额头,眯眼看向周围,飞扬的窗帘,木制的藤椅,白色的墙壁到处透露着淡雅简洁的气息。
视线一转看向另一边,顿时倒抽口气,赵墨正氤氲着眼笑吟吟的看着自己,陈婉猛地低头看向胸前,洁白的皮肤□在外,上面布满了红紫色的痕迹,脸色刹那一白,心不由自主的往下沉。
此时某处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让试图想侥幸逃避的她如坠噩梦,怎么会这样?她绝望的想疯掉,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怎么就这么糊涂!
赵墨看见她的动作神色顿时一紧,连忙倾身将她搂住,不顾她拼命的挣扎,只死死的抱着。
陈婉发现自己的抗拒对他丝毫不起作用,不由得嘶声大吼,“放开我,赵墨,你疯了!”
他不为所动,转而低头把脸埋入在她的长发中,深深呼吸一口,突然叹息般的说:“陈婉和我在一起吧!”
她蓦然一震,良久才稍稍稳定情绪,语音含颤道:“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我们还是朋友,快放开我!”
他眼一眯,反而更加逼近她,嘴唇贴着她的耳垂,“我不可能放开你的!”怪异的神色和原本的儒雅判若两人。
“你想做什么?”陈婉也感觉到了他的异样,双眼微红,警惕的盯着他,“你故意的?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不是朋友吗?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他发生关系,潜意识里也不认为赵墨这样的人会做出这种事。
“因为我喜欢你!”他亲了亲她的脖子说的理所当然,眼眸从深处漾出股股温柔,“一直就喜欢,只是你看不见而已,现在你终于属于我了不是吗?”他也曾放开过她的,可是她过的并不快乐而且是比以前更加不快乐,那又何必继续放手呢?也该试着争取了,只是方法强烈点而已,但只要结果是自己所要的不就行了吗?
陈婉愕然的瞪大眼,死死忍受着此刻紧紧相贴的反感状况,惨白着一张脸,冷声道:“我不会和你在一起,我爱的是阿律,我只爱他,我……啊!”疼痛的五官都扭曲起来。
赵墨放开嘴,看着那莹白脖颈上微微渗血的牙印一笑,伸出舌头满足的舔了舔,然后定定看着她的侧脸,淡声道:“和他分手!”
“不可能!”她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
“那我就把我们的事告诉他!”赵墨勾起嘴角,向前方扬了扬下巴,威胁:“看那,我们的一切都被记录下来了,若你不愿我就拿给他看,你认为他会是什么反应?嗯?”
正前方摆着一个小巧的摄像机,电源灯还在不断闪烁,陈婉顿时犹如坠入冰窖全身冰冷,想大吼却喊不出声音,想哭又好像流不出泪,许肖律,她做了那么多年的梦,难道真的只是梦?
像看陌生人似的瞪着他,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卑鄙!”她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掏心掏肺?
“对,我是卑鄙,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若还是这样后果自负!”说完亲昵的亲了亲她的头发,一点不为她的愤怒不悦。
——
许肖律一整天做事都没什么心思,总挂念着刑善是否有去医院?感冒有没有稍微好一点?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可是一想起昨天的情景又觉得抹不开面子只得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他不由苦笑,也不知为何竟对她上了心。
一筹莫展时陈婉的电话正巧打了进来,想约他出去见一面,许肖律想这样也好省的独自坐在这东想西想,欣然应允下来。
到达约定地点时陈婉已然率先到了,看见他进门笑着招了招手。
许肖律走过去坐到她对面,点了杯咖啡,问:“找我有事?”
拿着杯子的手顿了顿,笑着调侃:“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
“当然不是!”他沉吟几秒,“最近过的好吗?”
“也就这样!”陈婉低着头掩饰眼中的凄凉,“你呢?”
“还好!”
一时两人都安静下来,不知为何比起原先现在能说的话似乎更少了,生硬的比起陌生人都有些逊色,许肖律想总结原因还是在自己身上,从一开始到现在对她的关注就太少,以为给她的已经很周到却不想只是浅浅的微薄。
陈婉此时也觉得有些可悲,这么多年两人相处下来竟一如初始,她不知是自己做的不够还是对方真的太凉薄,或者两者都有,又或者从最初所采取的措施就是个错误,不过不管是对还是错现在都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