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舞男(温柔欢乐的SM调教文,欢喜冤家,虐)作者:鬼姬·溟-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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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沫被那种撕裂一般的疼痛折磨得没了力气,连哭都是细声的哽咽,一点精神也提不起来,又不敢乱动,头轻轻的贴在虞辰怀里,有点失神。
虞大少也不嫌累,非常有耐心的一下一下安抚著他。
直到大约半个小时之後,纪沫才顺过来一些,至少可以做一个简单的深呼吸了。身体也没有先前僵硬紧张得那样厉害了,只是能发出的声音仍然很微弱。
“……疼……”
“不疼就不是惩罚了。”
“罚点别的,别罚这个。不要这个……”
“罚点别的?”虞大少笑笑,语气轻描淡写“沫沫,我只是先罚这个,待会儿还有别的。你犯的错,这点惩罚,远远不够。”
纪沫一听还有别的,精神更加萎靡“我不是故意犯错的。”
“那从现在起,就给我好好记住。我惩罚你,只是因为你犯了错。不管是不是故意的。”
“我记住了……唔……”稍微扭动身体,扯痛了伤口,纪沫贴在虞辰怀里断断续续的喘著气,好半天才又说:“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
纪沫认错的态度十分的好,脸颊上还挂著眼泪,实在是可怜的很。
可惜虞小攻不为所动,表情虽然十分温柔,却只是摇了摇头,说:“沫沫,你好奇心强,又不爱守规矩,做起事情来不管不顾,我就是时时管著你,教训你,你也未必就不惹祸。即便现在狠狠的罚一次,我也不指望你以後就老老实实不再闯祸。这次,只是要你长点记性,日後做事之前,先衡量一下,什麽祸是可以惹的,什麽祸是应该避开走的。” 虞辰抬起纪沫的脸,那毛巾轻轻帮他把眼泪擦干净“不过现在这点疼,还不足以让你有记性。所以,别求饶,求也不饶你。”
虞大少这样说著,扔开毛巾,又拿出了一个胶质的口衔出来,递到纪沫唇边。
“带上这个,就不必说话了。顺便练习一下深喉的位置。”
这东西和一般的球状口塞不一样,是个长长的阳具形状,塞入口中会一直插到咽喉处,比其他形状的口衔难受许多。
“乖乖的,嘴张开。”
纪沫偏著头微微抗拒,虞辰捏住他小巴“听话。”
“唔……”
口衔虽然是个阳具的形状,但是比纪沫屁股里面插著的那只,型号小上许多,倒不会磨怀了口腔内部,只是深入到喉口位置後会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纪沫先是难受的动了两下,发现一动就会扯到下身,反而更痛苦,於是渐渐的安静下来,忍耐著。
虞小攻一直抱著沫沫肩膀,等到沫沫完全不再挣扎抗拒了,才放开他,将口塞上连著的带子绑到纪沫脑後固定住,又让他整个身体全部靠进沙发床内,变换一下中心方向。最後才将沙发床上束缚腰部的扣带打开,把纪沫的腰紧紧扣住,不能挪动。
沫沫仰躺在沙发床上,原本就很微弱的呻吟声因为口衔的阻挡,变得几不可闻,眼睛始终是湿润润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子。
由於双腿大张著被缚在沙发扶手上,下身呈著完全暴露的姿态,虞辰伸手握住纪沫腿间那个因为疼痛而变得委顿没精神的小家夥,一下一下轻轻把玩套弄起来。
才玩弄了没有几下,小家夥就精神抖擞起来,乖乖可爱的挺立著。
“这麽快就舒服了?”
虞大少的指腹在那粉色的顶端来回摩擦,铃口处很快就渗出了细润透明的液体。
“嗯……嗯……”
纪沫的屁股明明还是很疼,可是前面被这样折磨,仍是会有一阵一阵酥痒的快感,伴著後边插入的疼痛,反而更是难耐,偏又是连发出一点声音都很困难,忍得辛苦。
虞小攻当然不是为了让纪沫舒服,见手中小东西精神头十足了,便拿了一根细细的红绳,先在根部紧紧扎了两圈,然後交叉环绕著将两颗小球分别绑住,再交叉,仔细盘绕一直绑到顶端最後才打结系紧。
纪沫被勒得很疼,呜呜咽咽的,没多一会儿,那直挺挺的小东西又变成了半硬半软的样子,被这样绑住到也不会太疼。
这时候,纪沫坐在沙发椅上已经好一会儿了,虽然身体无法适应那个可怕的尺寸,但是由於润滑剂涂得足够多,从最初的剧烈疼痛变成了现在的隐隐作痛。嘴里塞著一只口塞,纪沫难受就使劲的咬。
虞小攻欣赏了一会儿,觉得纪沫腿间那个要硬不硬没精神的小东西十分有意思,拿了个东西出来,准备帮帮它。
於是,小沫沫看见一个很奇怪的东西,是个透明的筒,上面连接著细长的一段胶管,胶管另一端,带著一个奇怪的表,表上还有刻度指针,另外还连著一个手柄。、
虞小攻拿著那个东西,又抓住沫沫腿间分身,通过透明筒底部密封套的入口位置,轻轻的整个罩在那小家夥上,固定好。
说起来这个东西的全名叫做:阴茎负压性虐器。一就是通过手柄处的压力泵将套筒内的空气抽出,造成负压效果,然後再通过压力表的指示,确定负压指数,以便更好的虐待惩戒奴隶的器具。
虞辰期初按了几下,压力值很小,通过透明的套筒,可以见沫沫下身那小家夥迅速的变大起来,不再是那个半硬不软的状态,纪沫只觉得有些胀,但是由於有红绳的束缚,一胀大,便又紧又痛,折磨得他只好在沙发上扭动起来,一动,後边又跟著疼了。不动,前面的痛却实在难以缓解。
如此折腾,没多一会儿,筋疲力尽。
可是虞小攻看著那个压力表,又继续加大负压,越加,分身就胀得越厉害,细绳勒得也越是发紧,嵌入越深,纪沫也就越想动。
终於把压力加到一个令人满意的数值,虞小攻放下压力泵,轻轻拍了一下那个抽著真空的套筒。纪沫那个难受的地方被这样拍动,立时发出呜咽的声音,偏偏什麽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不停掉眼泪。
虞辰俯身亲亲他湿漉漉的脸颊“乖乖坐著,还有两个小时,时间到了,我们就换别的。”
脱
(五十)
虞大少爷倒是舒服得很,靠在柔软的沙发垫里找了本推理小说来看,一推理就是两个小时,酷得很,都没再扫纪沫一眼。
两个小时哪有那样容易混过去的,尤其对於现在的小受沫沫而言。
前面是又胀痛又煎熬,偏偏就是解放不得。後面……至於後面,到底能不能用如坐针毡来形容?沫小受文化程度不高,搜肠刮肚,没有找到好成语。只觉得这样双腿大开得坐在这张沙发上,被那又粗又长的东西顶得胃痛。可是究竟那东西能不能够得著胃,他也不清楚。非常渴望能把屁股从那个沙发上稍微抬起来点,可是脚踝锁在扶手上,使不得力气,腰也被紧紧扣住,不能动弹,什麽努力都是徒劳无功。偏偏嘴里插著个更让人反胃的东西,那恶心的感觉一波连著一波,就没断过。
不堪忍受。
纪沫有时候觉得自己忽然一下就会昏迷,但是盼了好半天,还是没有能够幸福的失去知觉。要怪也只能怪他不是弱受,身体太好……平时注意运动积极锻炼身体的害处,这个时侯全都体现出来了!
哼哼呀呀忍耐著。
虞小攻倒是非常有时间观念,两个小时之後,一秒都不多耽搁,适时的把纪沫给解开,从沙发床上抱下来。
那东西插得又深又紧,忽然离开身体的瞬间,沫沫因为感觉疼痛不适而而剧烈的挣扎一番,双手死死搂住虞辰的脖子,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虞大少抱住沫沫,动手先是把负压器中的负压值减掉,然後才小心的摘下真空套筒丢到一边。好笑的看著那被红绳紧紧束缚著的小东西,非常有精神的立著,且因为持续不断的虐待而颤颤巍巍,顶端已经被渗出的液体弄得湿润润的,非常可怜。
虞小攻坏心,伸手轻轻碰了碰,每碰触一下,怀里的沫沫就忍不住的直打著颤,只是嘴里塞著东西,发出的声音很含混,听不大清楚。
解开绑在脑後的带子,虞辰抽出了那个阳具形状的口塞,那东西一离开口腔,纪沫便翻身趴在地上,干呕个不停,偏偏又吐不出来什麽东西,呕到最後,虚脱无力的任虞小攻重新抱住。
通常这个时候,变态主人都是温柔的很。
先是拿毛巾给他擦了擦,然後一杯温水递到唇边。纪沫喝了几口水,歇了好半天,终於缓过那口气了,越想越委屈,半挂在他那无良的主人身上哭得伤心。
纪沫心里也恨自己是如此的不争气啊不争气!哭还要抱住这个变态哭。
可是话又说回来,这屋里也没别人,不抱他,缩在墙角哭抱著自己哭,岂不更凄凉!
虞辰则拍著他轻声的哄,温温柔柔,与方才那施加惩罚的变态,简直就不像是一个人。
其实人是很软弱的,人性中的缺点更加不可理喻。
当一个人在觉得委屈或者身体承受了不能忍受的痛苦之後,或多或少,总是希望得到温柔抚慰,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即便给他安慰的人是痛苦的始作俑者,也可以不去计较。甚至对那伤害而後的温柔产生依赖。
这很可怕。
因为依赖得久了,就会渐渐成了习惯。
习惯,却最是那蚀骨的毒药,一旦成瘾,就再也戒不掉。
只是那时候的纪沫,他还不能明白。
等他明白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好了好了,怒伤肝,悲伤肺,沫沫,哭多了对身体不好。差不多就可以了。”虞小攻一下一下抚摸小奴隶的脊背,安慰的非常有技巧。
纪沫把库存的水分都化作眼泪哭干净了,空虚的很,傻呆呆的盯著天花板,好半晌,说了句话:“……我饿了……”
虞大少爷有时候也挺服了纪沫那思维模式的,真搞不清楚他脑子里填的是些什麽好东西。
“罚还没罚完呢,你就敢跟我说你饿?”
纪沫无力呻吟:“饿还要敢不敢?你先让我吃饱了吧,然後再罚。就是死也得做饱鬼的,你……”
“你哪来那麽多废话。不行,不罚完没饭吃。”虞小攻这主人当得其实也郁闷。
不罚完没饭吃!
纪沫一听,愤怒:“现在都提倡人性化教育,我虽然是你的奴隶,但你连饭都不让我吃饱就折磨我,这也太过分了!”
虞辰一听,简直不知所谓!
他还真有脸说!
谁家奴隶挨罚挨一半就叫唤著饿了要吃饭的?!
原本还想让他多休息一下,听他认认错,这下却也不奢望了。当下也不再同他废话,接著就是第二项惩罚出台。
把纪沫抱到地板上,手腕脚踝锁在固定的镣铐里。
纪沫一看,果然是不会让他吃饭了,精神更加萎靡,低声求饶道:“我是真的有记性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
“再敢多说一句,就把口塞重新戴上。”
那个口塞戴著能恶心死个人,沫沫一听,果然乖了,认命。再不说话。也不敢要吃的了。
脚踝在地板的锁扣里被固定住之後,膝关节也以同样的方式被锁住,然後是手臂的肘关节。
全部固定好了之後,纪沫就双腿分开呈著一个趴跪的姿态。
虞小攻摆弄著小奴隶,调整姿势。让纪沫头和肩膀著地,臀部高高抬起。
这麽一个倒霉的姿势,纪沫显然非常别扭,不住的扭动。
虞小攻继续变态,把纪沫的脖子也锁在地板上固顶的环形锁扣里。腰部则用一根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锁链拴好,想不抬高都不行。
如此这般,姿势终於摆好。
之後,打火机轻轻响了一下,一簇火焰跃动著,很快便传来阵阵的玫瑰香味。
纪沫的头转动都有困难,也不知道是什麽东西。
这时,便听得虞大少这样说:
“先适应一下温度。”
“啊!”背部忽然热得激痛,纪沫凄惨惨的叫唤“烫死了!”
使劲扭动躲闪,天花板上的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
虞辰手里拿著一只粗细适中的白色蜡烛,燃出一阵淡淡的花香,稍微倾斜,蜡油慢慢的滴出来,落在纪沫脊背之上。
“别激动,沫沫,烫不死。低温蜡烛,不但烫不死,而且是添加了花香精油的美容蜡。对皮肤很好。”
说著,换一个地方,再倾斜一次蜡烛。
“唔……烫……我不美容……我也不活了!”
沫沫被烫的眼泪汪汪,哭得乱七八糟,偏偏是挣动不得。
“真有那麽烫?”
“妈了X的!你来试试就知道了!”
虞小攻非常不满纪沫的措辞,於是这一下手不小心又狠了点。
“这麽受不了的话,就帮帮你。”
背部和大腿都被蜡油淋过之後,虞辰伸手在一只小铁桶里拿了一段不算太长的冰柱出来。那冰一直放在冷水里,半化未化的状态。把那冰柱缓缓插入到沫沫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