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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节

魔剑录-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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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怒了这个瞎子,将他们主子的脖子掐断。 
  柳逸并没有站头看羽沉星,因为他是瞎子,只是轻轻的道:“认输了吗?” 
  羽沉星此时说话都很困难,挣扎,道:“不服。” 
  柳逸摇了摇头,接道:“听说凡是被姑娘打败,或是落在姑娘手里的人都要留下点东西,那么,在下也学一下姑娘,姑娘告诉我,你想留下什么东西?眼睛,鼻子,还是什么?”语气很平静,但是,任何一个人都能听出其中的意思,但更多人是叹息,如此一个漂亮的女子,要真是少了个眼睛,没了个鼻子,那可真是亏大了。 
  七月此时也在擂台之下大声的道:“叫她老说书生是瞎子,那就挖掉她的双眼。” 
  此时的羽沉星听到七月的话,似乎真的有些怕了,艰难的问道:“你想……做什么。” 
  柳逸的头微微一动,似乎在寻找什么,当风在一把剑身上留下了声音的时候,柳逸的左手随之抬起,一股巨大的力将那把插在地上的黑色光剑吸入手中,柳逸随手翻转着光剑,道:“姑娘想必是用了这两把剑伤了不少人,否则,这剑身也不会有如此重的杀戮之气。” 
  羽沉星说话艰难,但语气冷漠,道:“那又……怎么样?我……认为我伤的人……都是他们自己做……孽,我……只是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惩罚。” 
  柳逸摇了摇头,接道:“一个人的过错在大,也不需要某个人去评论,现在给你两条路走,第一,拿起这把剑离开这擂台,并发誓,从今天开始,永远不乱伤人。第二,就是死在我的手上。” 
  羽沉星只是冷冷的笑道:“你,杀了我吧。”口气坚决,仿佛生死对她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柳逸听后,停止了一下,随后叹了口气,右手的黑色光剑快速的翻转着,随这“当啷”一声,那把黑色的光剑准确无误的归入了羽沉星那蓝色的铠甲之内。 
  随后,柳逸右手轻轻一松,羽沉星的身体直落向擂台,在一次随着蓝色光芒的散发,羽沉星的身体又恢复了刚才的样子,只是……此时的蓝衣俊美少年已经变成了一个蓝衣姑娘,而旁边的『四翼龙兽』此时似乎也很怕柳逸,不仅向后退了两步,躲到了羽沉星的身后。 
  羽沉星站了起来,凌乱的发随风乱舞,此时的她面色苍白,双眼带着愤怒,看着眼前的这个瞎子,却又说不出什么话,如果有可能的话,她甚至想用眼神将柳逸杀死,面对万人的侮辱,她何时受过。 
  柳逸仍旧是平静的道:“你可以走了。” 
  羽沉星冷冷的道:“我不服,我们还可以比文。” 
  听着她的话,柳逸此时才想起来,这擂台比赛是先比武,后比文的,先前几人不是死,就是伤,所以并没比文,直接下擂台了,而此时这羽沉星似乎真和自己对上了,还要比文,柳逸不由摇了摇头,接道:“姑娘就算赢了又如何,论武我胜了,姑娘又是女儿身,还不是一样下去。” 
  羽沉星哪里肯听,只是一转身,道:“我要和这瞎子比画,你们叶罗氏也没说不能女子上来,现在我要进行第二场比试,对着天下人,我只想问你们叶罗氏是不是说话算话的人。”一句话,便说的整个叶罗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可见这羽沉星的口舌之利。 
  叶罗剑暮不由为难起来,这第二场比试不是不可以,也不是不能女子上来比试,只是……这如果要比画,他怀疑这瞎子画不出来,就算他以前画的在怎么好,现在已经是一个瞎子,如何能画的出来呢?不由转头向叶罗百花望去。 
  叶罗百花看了看平静的柳逸,对着叶罗剑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叶罗剑暮不由也点了点头,道:“笔墨纸砚。”随着叶罗剑暮的话语出口,不由上来四人,各自搬着东西,走了上来。随着擂台之上准备齐全,擂台下面可热闹起来了,一些人不由的摇头,这瞎子就是武功在高,现在也没有用武的地方了,叫瞎子画画,不比叫母猪上树都难吗? 
  柳逸随着声音,走到了自己的桌子前,两张桌子隔不到丈远,柳逸不由无奈的笑道:“姑娘这是故意为难我吗?” 
  羽沉星此时的情绪似乎得到了发泄,她要看看这瞎子到底是怎么出丑的,不由回道:“是又怎么样?我到要看看瞎子能画出什么样的东西。” 
  柳逸并没有说什么,听着羽沉星的话,对自己的命运不由感慨起来,这一世,已经不能在回头了,十年前的书生已经不在了,十年未拿过笔的他,还能画出来什么呢?而就在他乱想之时,一个身影出现在柳逸的脑中,并且还有那声音:“面对尘世的无奈,我仍有三千烦恼,在这亵渎真爱的战争中,你是我的眷恋,我愿意,为此生,为此灭,我愿意,破茧成蝶,与你双飞,可是——面对世人,神也堕落,我也无奈。” 
  是天女的声音,她的容颜是那样的清晰,千年的印记,仿佛在这一刻更加明了,三世的苦难,仿佛在这瞬间完结,看着她,只有笑,看着她,只有快乐,她是那样的真实,却又那样的朦胧…… 
  不知是他的心在颤抖,还是他的手在颤抖,黑色的墨迹一点点留在了那绸缎之上,一笔笔的描绘,一点点的去勾勒,没有颜色,他的画卷是黑白,是清晰,却是模糊,一切都那样的真实,或许,他画下的是那久远的记忆,或许,他画下的是那地老天荒的誓言,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那只笔下出现的,所有的所有,都是那黑白画卷上表达。 
  他看不到,世界是黑暗的,但他还有心,心中的眷恋,信念,在这黑暗中,会有那个身影,会有那个笑脸,也会有她的声音。 
  轻轻的放下了笔,柳逸的心在一次感觉到了痛,是思念痛,是分离的痛,是爱的痛了,只是,他的痛没人可以看到,他的故事,已经没有人在可以陈述。 
  此时,羽沉星也放下了笔,但是,她却是放下了第七支笔,因为,她的画是彩色的,是充满阳光,艳丽而动人的,羽沉星随首望了一眼柳逸的画,感觉好不清晰,好模糊,不由冷冷的笑了起来,可是笑过之后,那模糊的画仿佛印在了心里,仿佛诉说着一个人的悲苦,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自己心情为什么一下落寞起来。 
  这时,擂台后的白色人影飘飘而下,仿佛天上的仙子掉落凡间一样,这正是叶罗百花,他与那四名评判要一起来评定谁胜谁负,所以,不由飞落而下,轻盈的步伐,曼妙而不入俗套,与四位叶罗氏的老人,一起来到了羽沉星的画前。 
 
 
 
  
第五部 第十二卷 彼岸花花开彼岸 第193章 妙笔丹清;黑与白无边思念
 
  正所谓,同行是冤家,虽然用在这里不是很确切,但也似乎不为过分,同样是美人,羽沉星看叶罗百花的眼神则不一样。 
  叶罗百花与叶罗剑暮等人并未理会羽沉星的目光,而是看向了羽沉星的画,七种颜色描绘出一幅山水图,清新自然,阳光,河流,高山,绿树,鲜花,飞鸟,一切的一切都在这山水图中,一眼看去,给人一种心旷神怡,如坠落此山中的感觉。 
  叶罗百花不由赞叹道:“姑娘好笔力,好意境。”声音很轻,却很甜美,即使一直藐视她的羽沉星似乎一时也没了脾气,只是笑了笑,道:“过奖。” 
  叶罗百花接道:“只是姑娘如此以德报怨,是否心胸过于狭隘了?” 
  当然,羽沉星知道叶罗百花所指之意,柳逸与她比武,手下留情,并未杀她,而她此时却要求和一个瞎子比画,这分明是在报复柳逸,想使他当面出丑,将比赛输一局,听着叶罗百花的话,羽沉星不由冷冷的笑道:“公主说这话,是在怪沉星不该提出这场比赛呢?还是可怜这个瞎子?” 
  叶罗百花并没有生气,目光如水,倒映着羽沉星那漂亮的脸,道:“知道姑娘颠倒是非的本事很厉害,不过……对于这一场比赛,我们心中都有数。”随后,转身向柳逸的画桌走去。 
  叶罗剑暮看了看羽沉星,又看了看她的画,不由摇了摇头,与三位评判一起随叶罗百花向柳逸那里走去,羽沉星此时脸上却出现了得意之色,不由也向柳逸的画桌走去,她要看看那瞎子到底画的是什么。 
  柳逸一直安静的站在这里,他的世界黑暗却安静,孤独却祥合,一切都因心起,由手出,由画现,仿佛是一个故事,却被他画了出来,又仿佛是个记忆,不停的诉说着什么。 
  轻风徐徐吹过,百合的清香慢慢的流动在空气中,随后,一个甜美的声音传入柳逸的耳中,道:“先生画的是什么?”是叶罗百花的问话。 
  柳逸想了想道:“我已经十年未曾画过东西,对于这画,我也不知道。公主看是什么,就是什么。”话语平静,仿佛这比赛的输迎与他无关一样。 
  随着柳逸将话说完,众人不由把目光放在画上,这是一幅很普通的画,白色的绸缎,黑色的墨汁,勾勒出一幅画面,画的中间站着一人,黑衣白发,手持长剑,仰头望月,而在那月下星空,却有一张模糊的脸,一个女人的脸…… 
  画中人的背影孤独而落寞,所望之处更是让人感觉到画中的故事,对着那明月,这孤独的身影似乎在诉说着思念,诉说着悲哀,一生一世的思念,沧海桑田的衍变,却无法改变那月下星空中的那张脸。 
  这张画很简单,似乎在描述着一名剑客对自己妻子的思念,黑白明了,但在众人看到的同时,心中不由同时沉重,无限的遐想使他们将自己引进了这个画中世界,有一种冲动,他们想知道这个孤独的身影是谁,有一种冲动,他们想知道那思念的人儿是谁。 
  此时,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而这说话之人,正是羽沉星,道:“这画中人是你吗?” 
  柳逸点了点头,随口道:“算是吧。” 
  羽沉星接问道:“那这个模糊的女人是谁?你的妻子吗?” 
  柳逸仍旧是点了点头,轻声道:“或许,吧。” 
  羽沉星忽然笑了起来,道:“瞎子,你在开玩笑吧,你来选亲,画画还要画出自己的妻子?你真打算把百花公主娶回去做妾氏啊?”话语带着讽刺。 
  柳逸接道:“我已经说了,我上擂台,不是来选亲,而是管公主要一样东西。” 
  羽沉星冷冷的笑道:“我看你是没这个机会了,第一,你已经有了妻子,第二,你这画未免也太滥了,显然,你可以回去了。” 
  柳逸摇了摇头,道:“这对我很重要,无论如何我也要得到那样东西,所以,这一场我还是要胜你。”话语坚定,有力。 
  羽沉星接道:“你凭什么胜我,我那幅『春意图』用了七种颜色,共用了九千多笔去细细描画,画中描出了一切该有的东西,远比你这破画强多了。” 
  柳逸接道:“姑娘画的确实很漂亮,只是,画中少了一样东西。” 
  羽沉星不由好奇的问道:“那我到要听听我画中少了什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我都有画上去,你说还少什么?” 
  柳逸回道:“你的画少了灵魂,所以,它看起来是死的。” 
  羽沉星不怒反笑,道:“好,好,那这么说先生有什么特殊的能力能使画变活咯,能画出画的灵魂?那为什么看你这黑白画也没有乱跳乱蹦啊,不一样是躺在这桌子上的吗?” 
  柳逸叹息着摇了摇头,那一声叹息仿佛来自另一世,遥远不可触及,接道:“我还没有画完。”说着,将左手的手套摘了下来,放在了桌上,随后,“镪啷”一声,剑归鞘的声音,柳逸将左手中指伸了出来,一滴黑色的血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那一滴黑色的血轻轻的掉落,正好落在了画中那女子模糊的脸上,众人不由在一此向画看去,只见那黑色的血液一瞬间竟然变的清纯如水,变成了那女子的一滴眼泪。 
  柳逸重新带上手套,接道:“画完了。” 
  随着柳逸的话语说完,众人不由仔细的打量起来,此画与刚才相比,只是那女子的脸上多了一滴泪,而正因为这滴泪,却改变了整个画的方向,重新定义了画的灵魂,黑白世界同样给他们的视觉带来了冲击,更在他们的心深处埋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黑色身影的孤独,白发后的落寞,那模糊面容后的故事,那女子的痛苦以及思念,随着那一滴泪的出现,真实的表达出来。慢慢的,那女子的脸变的清晰,所有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眼花还是怎么,但没有人去否认,确实,那女子慢慢变的清晰。 
  随后,整个身体都清晰,画面的星空变的无限广阔,女子伸出手想拉住那黑衣人,可是,却因为身体慢慢的消失,而无耐,无力,渐渐的,画面在一次开始朦胧,随着那朦胧,一个声音出现在众人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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