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今夜请允许我放荡-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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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中国是个人情社会啊。”
“谁说不是啊!”他丢了根烟给我。
“熊猫!这可是领袖喜欢抽的烟。”
“也就那么回事,不如云南烟。”方维尚说着弯下腰拿出两包来丢到我面前。“拿去抽。”
“刚说着人情社会就给我送东西,什么意思?让我欠你一人情?”方维尚露出那种看似和善的笑容。
“两包烟而已,想这么复杂干什么?”
“我看你这办公室空气不好,我帮你装个换气扇吧,低噪音的!算是还了你的人情。”
“行,你看着吧!”
我给皮卡车司机赵义放了一星期的假,这司机一直表现很不错,平时话不多,但人很踏实。车不够用时常让他加班加点的跑,他一直没什么怨言。
我让他到昆明附近的安宁温泉去疗养一星期,工资不少给,回来给他报销车费和住宿费,他很开心,我说这是对他这一年来工作勤奋的奖励,但只针对他一个人。他点头说明白。
车交给了王小宣,他有驾照。
那一个星期我尽量没有安排什么向外跑的工作,王小宣闲得发慌,三天后下班时,他把车开出了公司。她女朋友很漂亮,身材也不确,来公司找过王小宣,挺浪漫的一对年轻人。
月底和财务核对加油费用时,李猛向我报告了情况,实际加油量和用车登记出入很大。其实我知道那个周未他也把车开出去了,我看过里程表,那一星期跑了一千多公里。
“我们是管理人员,所有的规章制度都是我们定的,上行下效,这个道理你应该懂。”我对王小宣说。
“头,下不为例吧。”
“但愿如此。但我们做为公司车辆的管理部门,带头不遵守制度很说不过去。这样吧,你下一段时间的车间吧,就算做个样子,也让我有个台阶下,你看这样行吗?”
“多长时间?”
“不会很长,等车间里的领导说你表现好的时候你就回来,到时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好吧。”看得出他心里不服气,但嘴上也不敢多说什么。
在公里的管理事务栏里,贴出了王小宣的处罚通告。
王小宣下到了车间的修理组去,当然是上三班,这种公子哥的类形吃不得什么苦,三天后车间主任查到他上夜班时睡觉,再次被车间通报并罚款,几天后他就主动辞职了。
一个不懂自律的孩子,上班时接女朋友电话一接就是半小时,让我听着心里烦。一个好的生活环境,往往造就不出好的德行。我相信他老爹能混到今天的地步,也是对怎么混事颇有些感触的吧,让他老爹教育他去吧。相反赵湘就很不错,人踏实,也勤快,学东西很快,我很喜欢他,人稍稍有点吝啬。当然我也知马行无力皆因瘦,人不风流只为贫的道理,他一月薪水才三千多,在昆明这地方不算高。
之后方维尚再没提过这事,根本也不须提,我说过人得靠自己的悟性,他和我说话的态度完全变了。是的,我和他更接近了,更象是一类人了,身上也俱备了资本主义走狗的伪善和狡诈。
他曾约我陪他去洗桑拿,我以为他想试试我能不能过美人关,他要是叫小姐的话,我也可以奉陪,但他始终没有叫过小姐。“一起吃过喝过不算什么铁关系,一起嫖过的人关系更铁”这句话对于资本家的人来说也许也不太适用,我到不想他太铁,但一定要搞好关系,必竟他也是中国人。他属于工作起来专心工作,享乐起来尽情享乐的人,所以我在和他出时也不和他谈工作,说一些云南的风土人情,谈谈书本什么的,交流起来到也愉悦。
他在公司也有一间宿舍,但不常在公司住,在昆明城里有房,经常开车上下班。我听了他的话,在城里按揭了一套房子,交首付的钱刚好就是十万,我的安家费。不过房子才开始挖地基,一年后交工。回家时我和家里人说了,一家老小都很开心。我尽量保持着每两个月回家一次,每次回家都能看到儿子在长大,而母渐渐的在苍老。儿子要上学前班了,我从昆明给他买了个好看的书包。
第一卷 23
生产平稳了,我也算站稳了了脚跟,空闲的时间渐渐多了。晚上没什么事时,我常去办公室里,完成一些生产运行数据录入的工作等等,没事做也上网聊聊天,泡泡论坛,但我不熬夜,周未也如此,身体坏了麻烦可就大了。也常去球场和小子们打打篮球或是跑跑步。
人闲生事,前段时间没日没夜的工作,心里不想什么,但人闲了,心也开始飘了,我是一张已经曝过光的胶片。家庭对于我来说是责任,我不每天为了责任而操劳吗?也时常打电话给老婆,但这只是责任的一个方面罢了。不时的我也常上昆明的本地聊天室去。
赵湘也常和我一起在晚上到办公室去,他喜欢打游戏,他平时工作上心,下班时间我也不干涉他。
李猛单相思上了一个公关部的小妞,快三十的人了,一直没有女朋友。
“看上了就猛追,有问题组织上出面帮你说服教育!我和她们方主任关系很不错哦。”
“是啊,我们早看出来了。”李猛说着和赵湘对笑了一下。这一年来朝夕相处,大家都很熟了。
“国庆节快到了,我们部三个人公关部六个人加上司机一共十个人,我心里正盘算着是不是和公关部联谊一下,吃个饭然后再上哪里去玩一下。不过我看你们都不感兴趣,那就算了吧!为公司节省一点经费。”我自言自语般的的说到。
“头,不要啊!”李猛急了。
“怕什么,你就多去打几次开水,路过公关部的时候多停留一会,就会引起对方的高度注意了。是不是,赵湘?”
“对对对!最好再去扫扫楼道什么的。”赵湘说。
“来来来,大哥抽烟!我对大哥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而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大哥,帮我做主啊!”
“没见过有你这么笨的,泡个妞都不会!”
“她家是昆明的,下班就走了,我没机会啊。上班又不能乱窜。我这人又不会无话找话说。”
“机械,以前没谈过恋爱啊?赵湘看上了谁,我一起安排!”
“我还不想考滤这个问题。”赵湘说。
“以前是人家追我的哦。”李猛说。
“啧啧!”我和赵湘一起表示不相信。
和方晴说了后她同意了,时间定在周未的晚上。也叫了方维尚,他说他有事,让我们自己去。
方睛说不用司机了,她开那辆MB100去就行。一行人六女三男,开始了周未的狂欢。我和方晴年纪稍大一点,自然坐在一起。李猛心里有事,显得有些拘束,到是赵湘来者不拒,喝得很高兴。
吃完饭我对方晴说,需要找一个既可以唱歌又可以跳舞,环境又很幽雅的地方继续娱乐。她当然很熟,带我们去了北京路上一处叫柏翠音乐走廊的地方。
那地方消费不低,环境宽敞,音响一流,灯光明暗适中,刚好可以掩饰住人的脸部细节。有专门驻唱的歌手,当然也可以上去卡拉一番,但地种环境不象KTV 讲究唱的是唱了没有,没一定把握的人不敢上去丢丑。上去唱哥的人不是很多,要了两打啤酒和一些小吃,我们一行坐成两桌听音乐、喝酒聊天。
方晴上去唱了,她的歌唱得不错,赢得了一阵掌声。我的虚荣心来了,于是也点了歌上去唱。
就像山风吹不落雨的夏天
你的心沉入迷蒙深渊
就像春雷敲不醒的一个梦
她的爱无缘无故离开
心情坏只发呆
你的难过不会有人睬
路很长站起来
或许远方同样有谁在等待
。。。。。。
当年“优客李林”的《少年游》,一曲终了,牚声四起,我十分的满足。
“今天来了不少的演唱高手,令我们的音乐走廊更是蓬筚生辉,下面是半小时舞曲时间,希望大家在这里玩得开心,唱得开心,也跳得开心。不知道今天是不是也有许多跳舞的高手呢?”长发披肩的主持人小姐的声音温婉富有磁性,蕴含着一种诱惑的成份。
灯光变幻了,变加更加的昏暗和神秘,我蹬了李猛的脚,他要再这么坐着可就白费我的苦心了。最终他还是去邀请他的单相思对象共舞了。舞曲很悠缓,散发着浓浓的暧昧与轻佻。这种地方不太适合八零后年轻人,年轻人都不爱跳这种舞,赵湘和小妞们在猜拳喝酒。
“我们也下去活动吧?”我邀请方晴。于是牵着她的手下到了舞池中。
“你可真敢唱,还少年游呢。”方晴说。这个三十岁的女人的腰肢柔软,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我老了吗?”
“不老,但绝对不是少年了。”
“我觉得我刚成熟。”
“男人三十岁成熟,四十岁变坏。”
“幸好我还没到变坏的年龄。”
“你觉得自己还不够坏吗?”
“你认为呢?”
“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坏的坏男人。”方晴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舞厅和跳舞,从八十年代兴起,九十年代在中国大地达到了顶峰状态,但现在衰落了。我没有学过跳舞,因为我偶尔会到舞厅玩的时候已经不流行什么正规的舞步了,跟着音乐移动脚步就行,很快的,舞厅越来越少了,被KTV所取代了。但在这种音乐和灯光的效果下容易让人产生暧昧情绪的事实是为远不会改变的。探戈这种舞蹈发源于阿根廷,在阿根廷对于探戈的另一种称谓是五分钟爱情。
我和方晴跟随着音乐一直相拥而舞,三曲之后,灯光更昏暗了,只有每一张桌子上方点亮了一盏小射灯。方晴身上的气息一阵阵的沁入我的心脾,我们握着的手慢慢的往身体方向移动,慢慢的松开,于是我的双手都放到了她的腰上,她的双手都放到了我的肩上。我想起了我过往了的这几年时光。
我们的脚步很慢了,她的手环住了我的脖颈,我轻轻的把她搂紧了一些,她的发香宜人。
“昆明,今夜请允许我放荡。”我喃喃的说到。
“什么?”
“你很漂亮。”
那一天玩得很开心,后来迪高时间开始了,小妞小子们一哄而上如群魔乱舞。
“去吗?”方晴在我耳边问我。
“我只会看,不会跳。”
一个小妞跑过来,把方晴扯过去了,我独自一人坐着喝啤酒,赵湘跳了一会就回来了。
“怎么不继续?”
“我很整不来。”昆明的土话。
疯够了玩够了,把小妞们都送回了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赵湘躺在坐位上,他今天喝多了点。李猛到还清醒。
“怎么样,有希望吗?”我问李猛。他嘿嘿笑。
“说什么呢?你们。”开车的方晴问。
“我们猛哥看上了你们的杨虹雨。”
“我说怎么这么好的良心,请我们吃还请我们玩呢,原来是有目的。”
“联系同事感情为主,加深私人感情为辅。”
“是是,方姐,有机会帮我说说好话啊。”李猛说。
“这年头追女孩子还用别人帮?”
“我这兄弟不是人实在嘛,有机会帮帮他。”我对方晴说。
“你们这些男人啊!”方晴感概了一句。
后来我和方晴再没什么发展,但我认为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