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无心.-.与狼共吻-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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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这次你会很温柔……”
“我说过吗?你有人证?还是有物证?”他的大手扣着她的双膝将她的腿分开,手慢慢地滑向她柔软的大腿,在她腿根徘徊,不时摩擦到她娇嫩的隐私 处。
她忽觉心湖荡起一波涟漪,她如树叶漂浮的身体被湖水吞没,无边无际地沉沦在欲望里。
他将早已勃发的欲望送到她湿润的身体处磨蹭,这一次她真的动不了了,浑身瘫软得像中了毒,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她再也抑制不住,低吟从紧闭的唇中逸出。“唔,唔……”
“舒服吗?”他笑得极魅。
她摇头,黑发落在嫣红的粉颈上。
他毫无预兆地猛然刺入。
“啊!”她一声惊呼,他已经顶到了她的最深处……
空虚被身子被突然胀满,微痛,但更多的是强烈的刺激,热流从身体接触的位置流淌到他们的心底。
不待她喘息,他又一用力,将整个欲 望没入她的身体,毫不怜惜的撞击着她。
身体痛得僵直,她猛仰起头,痛苦地咬着下唇,吞下呻吟……
“很疼吗?”他压在她身上,用食指摸摸她唇上的齿痕。
“一点点。”假如和第一次比。现在她终于明白,疼痛不是因为他粗暴,而是他本身的……原因。
“才一下就挺不住了?”他露出促狭的笑意:“你还敢挑战我的自控能力?!”
“是你自制力差,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含住她的唇,舌尖怜惜地舔去上面渗出的血丝。
“依我看,你那些有情趣的提议我们留着以后慢慢享用,今晚我们先试试……爱情!”
她勉强扯出个笑容,余痛未消,期待暗生。
他温柔地抽出,没有快速抽 送,而是节奏优雅地进出,像是怕伤了她,轻轻在里面徘徊。
偶尔他会因为难以抑制的狂热稍微剧烈一点,但很快收敛,张弛有度的快感,漫长而充满体贴的交融……
真的很美,那不是欲念,是感情的倾诉。
似一声声的思念,一句句的爱恋……将她的身体融化,伤痛融化。
每当她的知觉变得敏感,热浪从结合处弥漫至肌肤,他一定会适时拥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地带,加剧她的热度,并以最快的速度要着她……直到她承受不住生理的激烈反应,一次次咬着他的肩膀,沉醉在他怀里……
……
最后,安以风的身体律动得越来越快,每一下撞击带来的快乐已超出他能承载的极限。
“小淳,小淳。。。。。。”他闭着眼睛,如梦中呢喃着她的名字,一声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切,身体不顾一切的律动,越来越快。“小淳,小淳。。。。。。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欲望,来自肉体的,灵魂的,终于冲破一切束缚,喷涌而出。。。。。。
她紧紧的搂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吻他,甚至去啃咬他的唇。
万年不灭的烟云,至死不渝的真情。
墨尔本的星空,光影流动,白色的床单之下,翻滚交缠的身体,激情不退的热吻,倾泄着恒久不变的痴恋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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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激情的缠绵结束,她已经精疲力竭,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这次还有什么不满吗?”他又恢复成了老样子。
因为过程中过于剧烈呼吸,她有点口干舌燥,干涩地说:“这样下去,我不是疼死,早晚也是累死!”
“你等等。”他从她身边离开,等了好久也没有动静,她正想睁开眼睛看看,冰凉的唇覆在她的唇上,他的舌尖挑开她的唇瓣,一股酸甜且微凉的液体,从她微启的齿间流入……
润湿她干涸的喉咙……
她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如此细心体贴的男人。
“好点了?”他端着杯水坐上床,搂着她的肩将她身体托起来,倚在他肩上,将玻璃杯贴在她唇上,像喂着小孩子一样喂她喝……
一杯饮料喝完后,他又用纸巾帮她擦去身上和身上那些让她不太舒适的液体,搂着她躺下,用被子将她裹紧,抱着怀里。
她眨眨早已模糊的眼,笑着说:“一晚上压在我身上,睡觉也搂这么紧,能不能让我喘口气?”
“不能!”他搂得更紧一些:“万一睁开眼睛你又不见了,怎么办?!”
“我以前从你怀里消失过吗?”
“嗯……睁开眼睛就会消失!”他的手臂又加大点力气: “小淳,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了!”
“一直都是。”
他半撑起身,深情地抓住她的手:“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睁开眼睛能看见,闭上眼睛还要这样相拥……”
“嗯!”她伸手摸了摸他肩上几处瘀血的齿痕,小声问:“我是不是太粗鲁了?”
“你下次最好再用点力,把这么辉煌的战绩刻在我身上……”
又来了!这该死的男人正经的时间超不过三分钟!司徒淳扭过脸,不理会他。
安以风搂着她的肩躺下,让她枕着他的胸口。他闭上眼睛,陷入久远的回忆:“你知道吗?十岁时,我的梦想是做一个最厉害的拳手,我以为那样就没人敢欺负我。二十岁时,我想做黑道的老大,没人敢看不起我。。。。。。三十岁那年,我被一枪打中左胸,子弹离心脏只有一公分,我在机场的登机口前倒下去的时候,我才明白,我最想要的,是你好好活着。。。。。。”
“我知道。。。。。。”司徒淳将脸贴在他胸口,手心覆在他心口的伤疤上。“五年前,你刚出现在机场,就被警方拦住。因为你涉嫌多起暴力案件,警方怀疑你畏罪潜逃。你和警方僵持了十几个小时,最终起了冲突。。。。。。”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觉得你真傻!真笨。。。。。。我说了等你十年,就真的只等你十年?!我能等你十年。。。。。。还在乎多等你几天?几年。。。。。。几十年。。。。。。”
“可是警方没收了我的护照。我知道,除非我死,他们不会让我离开香港!”
“。。。。。。”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他的怀抱很温暖,她枕着他的胸口,睡着了。
清晨,司徒淳睡得正香甜,隐约感觉呼吸有些不太顺畅,有个湿润柔软的东西在她身上游移不定,弄得她浑身又痒又麻,想抓又想揉。。。。。。
她勉强睁了睁眼,透过朦胧的睡眼借着晨曦看见安以风正压在她身上,忙的不亦乐乎。
“别闹了,让我再睡会儿。。。。。。”
“你睡你的,我忙我的。”
她痴笑了两声,又闭上眼睛。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手压着她另一条腿,在她毫无心里准备,意识正模糊的情况下,急速顶入。
“啊。。。。。。”强烈的刺激让她身子猛然挺直,手纠紧床单。
她睁大眼睛,所有的睡意消失殆尽。“你,你。。。。。。”
他低沉的笑声扬起,其中掺杂着不稳的呼吸。“这世上实在没有比‘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你’更美妙的事情了。”
这该死的男人!
她还来不及生气,他已经开始抽动身体,随着他有节奏的律动,她的身体床上无助的在摇晃,搭在他肩上的双腿在半空中颤抖,摆动。
交错的快感已经将她吞噬。她只能难耐地呻吟着,沉沦在他罪孽与邪恶的黑瞳中。。。。。。
直到他激烈的啃咬着她的唇,在她身体里彻底的爆发。
“小淳,我爱你!”他伏在她香汗淋漓的身体上快慰的喘息着,世界天翻地覆。
他们又度过了一个激情迸发地清晨。
这时候,意外的敲门声响起。接着焦急模糊的呼唤一声声彻底唤醒她的意识。
“妈妈!?你在吗?妈妈?”
“是小安!”安以风的声音充满惊喜。
“妈妈!”门锁在门的晃动中咔咔地响着。
司徒淳慌乱的推开他,抓过自己的内衣,可内衣早已壮烈牺牲。
她来不及细想,匆忙套上裙子,跑出休息室。
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些内心的杂乱,司徒淳打开反锁的门,笑着问门口的背着书包的小安:“小安,你怎么跑来了?”
“妈妈!”小安激动万分向前跨了一步,一进门,便把手中的信在她面前展开,大声说:“妈妈,你昨晚怎么没回家?!爸爸来信了!爸爸说他。。。。。。”
小安的声音突然顿住,身体摇晃了一下,背撞在门上。
他的眼睛瞪得好大,空洞的望着前方。
司徒淳急忙回头,看见安以风穿着长裤,衬衫的扣子没系,半敞着走出来。
“小安,我。。。。。。” 他走向他们,似有千言不知从何说起。
“妈妈。。。。。。”小安手中的信掉在地上,他用力摇着她的手臂,满眼哀求地看着她。“你。。。。。。不等爸爸了?爸爸说。。。。。。说他回来了,他回来找我们了。。。。。。”
第 32 章
司徒淳俯身拾起地上的信,勉强笑着:“是的,他回来了!”
小安的眼睛里有了泪光,但他极力忍住泪水,没让它掉下来。“妈妈!你别跟安以风在一起,你知道的,他换女人比眨眼睛都快!”
司徒淳再也笑不出。她已经尽力铺垫好一切,她以为只要安以风出现,小安便会兴奋地扑到他的怀里,大声地呼唤着“爸爸”!
可是,她忘记了……小安每次见到安以风的时候,他的身边都会有不同的女人。
她正不知该如何解释,小安已经气愤地跑到安以风身边,拼命地推着他,双拳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胸口。“你快点走,我不许你纠缠我妈妈,你快点走!”
安以风一动不动地由着他打。他三十五年来经历过无数次争斗,这一次他实在是连躲避都觉得耻辱。其实,对他来说,只有这样的拳头才能让他真正体会到……这十几年来,他究竟亏欠了爱人多少,亏欠儿子多少!
“别这样!”司徒淳冲过来,抓住小安的双手。“小安,他是你爸爸。”
……
真相,褪下谎言华丽的外衣后,往往长着比荆棘更尖锐的刺。
小安原本因愤怒涨红的脸一瞬间苍白得毫无血色,他恍惚的目光游离在安以风和司徒淳两个人身上,似乎在渴望着有人告诉他什么才是事实的真相。
安以风吸了口气,开口。
“对不起!我不是个好爸爸。。。。。。”他的声音彷如尘封已久的古琴,低沉,哀哑。他的目光在晨曦下格外的温柔,温柔里闪动着点点晶莹。
小安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后退,又后退,他的脸色变得惨白,连颤抖的双唇都是惨白的。“你骗我!你不是我爸爸,你不是,你是安以风……”
“他没骗你。”司徒淳说:“妈妈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你的爸爸和安以风一样是个了不起的男人。”
她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信。“你看看这些信,这都是你写给爸爸的。”
小安急切地捧过信,当他看清上面的字,他的手剧烈地颤抖,信一页页散落在地上。
司徒淳小心地握住他僵硬的手,试着用最轻柔的声音哄他。“小安,你还小,有些事情不懂,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明白爸爸的苦衷!”
“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我十四岁了!”
她走到小安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妈妈和外公都是警察,可你爸爸是黑社会老大,警察和黑道的人有牵扯是要被革职查办的,严重的话还要坐牢。更重要的是,他身边都是坏人,他怕有人会伤害我们,他希望你能在更好的环境下长大……”
看见小安脸上的悲愤缓和一些,她接着说:“小安,你爸爸真的很爱你,他为了我们一家团聚,想尽一切办法,不惜放弃一切。他诈死,改名换姓来澳洲,就是为了找我们。”
这简短的一段话,或许无法化解十五年的“相见不相识”,或许不能让一个从小失去父爱的孩子敞开心扉接受“偶遇”的爸爸,但对仅仅十四岁孩子来说,这字字句句足矣在他幼小的心灵上埋下一粒种子,种下了一份——伟大的父爱。
小安看了一眼安以风,这一眼已经多了很多情愫。
司徒淳推了推他的背。“你不是一直想见爸爸吗?叫爸爸啊!”
他咬着双唇,倔强执拗地一言不发。
司徒淳又推了推他,催促着:“你还记不记得答应过妈妈什么?见了爸爸要说什么?”
小安踌躇着向前走了一步,双唇无声地动了动。
忽然,他转过身,跑出去……
晨风中飞翔着他红棕色的校服,张扬着他身上与生俱来的倔强。
“小安!”安以风刚想去追,司徒淳拉住了他。
“给他点时间吧,他只是没办法把你和他心目中的爸爸当成一个人。”
“可是……”
“没事的,我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