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世界我来过-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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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的情况下,席睿南的出现加速了我分手的决心。”薄荷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她:安然,傅正满足不了你的地方,你认为席睿南就能够满足你吗?你觉得他能够时时陪在你身边吗?”“我不知道,正因为不知道,我才想试试啊。你知道我高中就喜欢过他,隔了那么多年再见面,我发现我还是对他有感觉,哪怕现在他是这么落魄潦倒。本来我们这个年纪找男朋友无论如何不好找一无所有的男人了,我又不是一个肯吃苦的人。可是我确心甘情愿想吃这个苦,是不是太不现实了?”薄荷沉默的却太不现实了,安然放弃警察男友转而去追一个可以用穷困潦倒来形容的高中同学,说给旁人听坑定都要说他脑袋坏掉了。倘若是就年轻的席睿南那还差不多。
故事谈不上悲剧;只是两个偏执狂之间的爱恨情仇。他们来过彼此的世界;温柔的爱过甜蜜的幸福过;暴烈的憎恨过痛苦的伤害过。最终徒留伤悲成为各自世界的过客。下面我来帮贴一点。
我也知道自己太不现实;但就让我不现实一把;我真的很想重温十五岁那一种‘跟着感觉走’的纯粹感受”薄荷有些明白为什么安然时隔九年再见席睿南时;还是又一次为他情动。因为席睿南是她少女时代一个水晶般的梦;遇见他是遇见年少时的梦;有着一种遇见岁月的亲切感;行年至此;人生越来越清醒;难得再有梦如今能够有机会重温旧梦她怎么能不任性纵情的投入一回?而十五十岁时那一种‘跟着感觉走’的朦胧情素;她也曾有过。一念至此;薄荷不由自主地悸动;为自己还如此清晰的记忆;年少的往事已逝去久远;久远得仿佛青青翠丛林化为深埋的煤矿。那些往事曾散发过百合般清纯的香气;最终凋为尘埃。已是经年;居然还能在记忆中暗香来袭?薄荷不能在想;匆忙结束谈话“好;那你去跟着感觉走吧”挂了电话后;他一颗心是说不出的乱;仿佛塞满团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3)席睿南出院那天;薄荷借口说有事未去;安然独自去接他出院;她的安排他听后却一时怎么都不肯接受。他直言不讳的不想安然男朋友产生误会;当安然告诉他已和傅正分手的消息;他惊愕过后更不肯去了;他是聪明人显然立刻意识到自己在这段夭折的感情中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虽然嘴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但就是不同意安然的安排。安然因为席睿南当初得知她有男朋友后就立刻跟她划清界线;所以想到如果她依然是名花有主的身份;他绝对不同意搬去她家休养;才快刀斩乱麻和傅正分手;没想到这样席睿南还是不肯去。她苦口婆心地说“席睿南;我和傅正之间的问题真的与你无关;你千万不要觉得是你破坏了我们。你就搬去我那里暂住吧;医生的交待你也听得很清楚了;你这种情况至少还要好好休养一个月;你之前落脚的工地能休养吗?而且工头早把你的行李送到医院来了。他是不敢再收留你了;你说你不去我那你能去那?这个城市还有熟人可以收留你吗?”席睿南无言以对;他有几分茫然朝病房门口张望一眼;希望可以走来另一个可以暂时收留他的人;但房门紧闭他的希望如同没有出口的死巷。“走吧;你去我那里好好休养;把身体养好了我再托人帮你找工作;你说过薄荷垫付的医疗费你一定会还她的;不养好身体去工作你拿什么还她?”这番话总算勉强把席睿南给说动了;虽然还是一脸为难犹疑的表情;却在说不出一句反对的话。他不反对就代表同意了;安然兴冲冲的去办出院手续;办好后再去病房271楼
接席蕊南时却找不到人;心里顿时一惊:他他不会又不声不响走掉吧?做完手术才半个月;他身上又没几个钱;一个人在这举目无亲的城市能到哪里去呀?安然急出一身冷汗;马上冲出病房找人;心想无论如何要把他找回来;幸好按电梯时;看见席睿南站在走廊一端投币电话前;他似乎想打电话;又犹豫不决迟迟没有拿起话筒。安然如释重负的问“原来你在这里;要打电话给谁?用我的手机好了”席睿南却似打消了打电话的念头;看着她递过来的手机摇摇头“不用了我们走吧”把席睿南接回小公寓后;安然张罗着把自己的房间整理出来
让他住;她则搬去阿曼的房间。席睿南看着她来回忙碌的腾房间;有点感到更多的却是不安“安然实在给你添麻烦了”“不会不会绝对不会”迟疑片刻他缓慢艰难地问“我住在你这里薄荷她知道吗?”“薄荷知道;不过你放心;她绝对不会像上次那样跑来赶你走了。这是我家;我的地盘我做主;她管不着;她要是敢来轰你我先轰她”席睿南不再说话;眼睛一垂如同一道闸门般关住了他眼中所有神色。黄昏时下了一场雨;雨后有清凉的风吹佛而来;穿过每一片树叶;发出一种风琴般悦耳响声。席睿南坐在阳台上静听风吟;一直以来;他都很喜欢听风的声音,觉得那是大自然美妙无比的自然音乐。安然洗完澡也去阳台坐坐,早话题跟他聊天。其实他不是一个好的聊天对象,很多是不能问,很多话不能说。比如老同学在一起叙旧是最好的话题,但他却不愿符合安然对高一生活的追忆。她能理解毕竟高一时差点两进少管所,换做他一定也不愿再提起。不叙旧也不谈目前的生活状态,无论他如何旁敲侧击,他始终滴水不漏的隐瞒他为什么会弄成这副情形的原因。最后只能找些闲话来聊。比如他学的是计算机专业,他随便问一些计算机之类的相关问题,这类问题他就会比较配合的回答,无意中提到大学时期他曾代表系里参加某个比赛拿了二等奖。“哇,能这么厉害,你一定是系里的风云人物,一定有很多女生喜欢你吧。老实说你都交了几个女朋友了?”安然很清楚像席睿南这样帅气聪明的男生,在大学里很受女生欢迎。她也是过来人想象中认为席睿南有过十个八个女朋友都不足为奇。谁知席睿南沉默片刻后却低声说“没有,一个都没有”
安然难以置信,但系睿南的语气和表情告诉她他说的是实话。他的语气很淡然,表情也很坦然,但他的眼睛里,却有着深深地。。。。。。她看不懂拿着复杂的神情究竟是什么。迟疑半晌才小心翼翼问“一个都没有?为什么不叫女朋友?”他答的很简单“没意思”安然实在不明白他这句没意思的评语从何而来。既然从没交过女朋友怎么会知道有没有意思呢,而且她这副兴致索然的口吻,让他不觉想起自己的老朋友“哟,你这回答怎么跟薄荷差不多。他也一直不找男朋友,说谈恋爱时天底下最没意思的事”席睿南迟迟没有回应,安然有所警醒,到底他和薄荷关系一直很僵,虽然这才有所缓解,但他可能还是不愿提起他吧?赶紧转移话题聊起别的来,他似听非听思绪跟着一阵阵清风飘向远方。薄荷再次接到安然的电话汇报,说席睿南已经搬进他的公寓,心里没来由一阵烦躁“知道了,没事我挂了。”安然和复诊闪电分手,然后接席睿南去他小公寓修养的是情,让薄荷理不清的思绪乱纷纷。
她觉得安然和傅正的分手太草率;可是她没有发言权;这是安然的私事;再怎么关心亲密的老朋友;在别人感情问题上都不能太指手划脚;而她对席睿南主动热情靠拢;她更不能多说什么;她凭什么阻止她追求自己喜欢的人呢?安然却还是有话说“薄荷;现在你和席睿南算是不在针锋相对;这样很好;过去的早该让它过去了;改天大家一起吃顿饭算是化敌为友”安然苦笑;她知道安然是一片好心。但他和席睿南之间的问题可不是一顿造饭就能解决的。就算今时今日的他已经知错悔改;可他当初对自己犯下的过错造成的伤害已经无法弥补如同钉在木板上的钉子;即使能拔除也会留下深深的钉孔。而薄荷心里也存在者钉孔。十五岁以后;她非常讨厌来自异性的亲近或接触;总觉得他们都是目的不纯别有用心;她尤其不愿穿裙子;只要一穿裙子就觉得有几只手在她无遮无拦的双腿上下流地摸索这是那个惊恐万分的夜晚留下的后遗症。大学四年薄荷一直都留短发;总是买宽大的男装配牛仔裤;甚至球鞋都买男款;尽量淡化自己的女性味道;她做得相当成功;系里的男生全对她绝缘;众口一词的说她比李宇春还李宇春;还说跟她搞对象简直就等于是搞同性恋。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当然都是因为席睿南。虽然他现在已经改变了很多;她也因为唐琳那件事错怪了他而有所内疚;但说到化敌为友;她可以不在针对他;但要当成什么事没发生跟他友好往来;这个结怎能轻易解开?不只她相信席睿南也做不到;他心里的怨恨并不比她少
(4)又是一个周末的傍晚;薄荷例行公事地去季家吃晚饭。她不像往常那样有好的食欲;吃的很少;何婉关切的问“怎么菜不合胃口吗?”“没有挺好的;天气太热不太想吃”与她相反季云已经放署假了;活动量大自然味口就好;吃的津津有味。季风也吃的很欢;他出差几天刚回家;说家里的饭就是比外面的香,做的比五星酒店更合味口。听的何婉眉开眼笑;只是一看薄荷食欲不振的样子;眉宇间又浮出以一抹忧色。季云边吃边对薄荷说“薄荷姐姐;你每天对着电脑运动量太少;身体功能受到影响所以才会味口不佳你应该要多一点运动才是;不如从明天开始每天跟我们一起去游泳吧”“谢谢你我不会游泳”“不会可以学;我教你我游得很好的;我跟哥哥从小就跟爸爸学游泳”“可是我对游泳没兴趣”薄荷是不可能去学游泳的;她不穿裙子也从不穿那些暴露的衣服;因为暴露出身体的部分让她感到缺乏安全感;更何况是泳衣;那对她来说简直和没穿衣服一样。季云还是热心无比“那你不想学游泳也可以套上救生圈去海水里泡一泡;夏天泡泡水很舒服的”薄荷继续谢绝“我还是没兴趣;你自己玩吧;玩的开心点”季风看着她诧异地微笑“薄荷人类的天性都亲近水的;你怎么一点兴趣都没有;是不是小时候被水淹过?”薄荷敷衍的一笑“差不多”晚饭后何婉把薄荷叫到一旁悄声问“妈还是觉得你有心事的样子;是不是上次那桩急事还没有完全解决?如果还需要钱;你只管跟妈开口要”薄荷心中一缓“妈那件事我已经基本解决了;没事了你不用担心”“那。。。。。如果有需要你随时跟妈说”“知道了;谢谢妈”离开季家时;季风坚持开车送薄荷“我听妈说;你最近好像遇到了什么难处 ;需要帮忙说一声;别见外啊”何婉会对季风透露几分她的事;薄荷并不觉奇怪;她已经很了解母亲与季风长期和睦相处后培养出的那种不是母子胜似母子的感情。季风很尊重他的继母;对她这个半道上蹦出来的名义妹妹也如同自己的亲妹妹季云一样照顾有加。考虑片刻;薄荷直言不讳“还真是有事想请你帮忙;就是上回安然托帮着找工作的那个老同学;你能继续帮他留意一下吗?”么简单;那当然可以了;安然提出来我都不会拒绝;更何况你;行;我争取一周内搞定;你下周来吃饭就不能再这么一副食欲不振的样子了;让妈看着闹心”薄荷赶紧说“不用这么着急;你慢慢来没关系;因为那同学还要休养一个月才能开始工作;他前阵子因意外住院了;才刚出院没几天”“因为意外住院开刀,出了什么事?哦;你那天急着找妈借钱是不是用来交住院费?现在动个手术没有几万块是搞不定的”季风还真是脑子转的快;一下就把那笔钱和手术费联系上;薄荷没有否认也无从否认。“那位老同学和你关系只是一般吧;当初安然想让我帮忙替他找工作你都不肯;这回是不是看在安然的面子出手相助?”“算是吧”其中的缘由薄荷实在不想多说;季风察言观色就不在多问。季风开车把薄荷送到公寓搂下;上楼刚进门安然的电话就打来“薄荷;傅正出事了”两位警察在阿曼的陪同下找到安然的小公寓时;她正准备和席睿南吃晚饭;对着警察满脸莫名气妙。阿曼告诉安然“我加班时这两位警察找到杂志社来了;他们问是不是有一位编辑小姐交了警察男朋友;有重要的事找她;我想他们应该是找你;再以问那个警察果然是傅正;所以就带他们来了”当着席睿南的面安然赶紧声明“警察大哥我和傅正已经分手;请问你们还找我有什么重要事情啊?”两位警察诧异万分“什么你们已经分手了?”“是呀前几天刚分的”两位警察面面相觑半晌无言;安然不由再次询问“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啊?”两位警察锐利的目光刀子般在安然和席睿南脸上轮流刻过;显然有所猜测;顿时没好气道“一个多小时前;傅正在街上巡逻时被车撞了;正在医院抢救。我们第一时间通知他的父母;又想办法通知他女朋友;没想到你已经和傅正分手另结新欢;即然如此那就不打扰你呢”话一说完两位警察摔门而去;安然愣了半天追出去询问傅正的伤势;可他们已走的人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