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田园风 作者:零雨濛(起点vip2012-10-9完结,种田)-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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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等下打耳洞疼的时候,才有力气哭。
苦桃摸了摸耳垂,朝着田圆笑了笑,分别由两根棉线穿着,棉线两边各打了个结,这就成了耳钉,看着姜文轩和田浩然簇拥着田圆,跟着婆婆姜氏出了大门往铁林大家里去,便笑了笑,收拾碗筷。
苦桃摸耳朵的这一幕,被细心的田浩然看在眼里,站在一旁的他轻轻说了一句:“赶明儿有空了,叫咱娘赶集给你打一副银耳坠。”
苦桃的脸唰的红了,如涂抹了胭脂,娇羞万状,低着眼,不停点头,连忙端着一摞子碗,往灶屋里去了。
“呀,看谁家的花姑娘来啦。”
孟氏见到田家一大三小进门来,一脸的笑容,往屋里喊道,“妍妍,冰冰,恁小圆儿妹子来啦,出来跟她玩。”
姜氏笑道:“孟嫂子,过来求你件事,给俺小圆儿打俩耳朵眼儿。”
“你看你这话说的,跟外人似的,有啥求的,又不是啥大事。小圆儿长大了,也该打耳朵眼儿带耳坠喽。”孟氏说着摸了摸田圆的小脸。
孟氏吩咐妍妍点了灯,拿了根纳鞋底的针在火上烤着针尖,弄了两粒黄豆,在田圆的左耳垂上来回碾,直到用指甲掐,她也感觉不到疼痛,便取了烧的通红的针,在她耳朵上“兹”的一声,瞬间洞穿。孟氏立即取了段棉线,一头打了结,碾了碾穿过田圆的耳洞,又打了个死结。
伴着“啊”的一声尖叫,田圆的泪泉水一般涌了出来,疼得龇牙咧嘴,惨叫连连,不过在这之前她已经被姜氏、冰冰、田浩然和姜文轩摁牢,拼命挣扎也动不了。右边的耳朵也是同样的步骤,此时的田圆哭成了泪人儿,闻到自己皮肤被烧焦的闻到,田圆的心都碎了。
“谁说用黄豆碾了就不疼仍旧是钻心的疼痛”田圆的心里把这个发明这个方法的人诅咒了不知多少遍。
“小圆儿,就说不疼吧,你看,这不是打好了?”
姜氏伸手帮田圆抹了把脸上的泪,轻轻拍着她,说道。
“我的亲娘啊,如果这都不叫疼,咋样才算疼哎”田圆抽噎了几下,两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看了看姜氏,她氏的怀里钻了钻,早已经哭得浑身没有力气,哪还有劲儿说话。
“小圆儿妹妹,不疼了,好了带上耳坠可好看了。”冰冰张嘴说道,甜甜地说道,中间四个门牙都掉光了。
田浩然只有在往年看人家杀猪的时候,才听到过如此的喊叫,看到田圆哭成那个样子,心里暗暗说道:“就算是买好几个糖稀,好几个花旗团子给我,我也不打耳朵眼儿。”之后,“咦”的一声打了个寒颤,慎得浑身寒毛直竖。
姜文轩心疼地拽了拽田圆耷拉下来的小手,当做是无言的安慰了。
“你看,麻烦孟嫂子了。”
姜氏抱着田圆,满脸欢笑地对孟氏说道。
“好了,好了,这哪算麻烦,快回去吧。”孟氏摆摆手,对身边的牛冰冰和就妍妍说,“以后没事,可以去恁有余叔家里找小圆儿玩,但不能跑太远。”
“娘,疼。”
田圆发嗲似的在姜氏的怀里晃了晃脑袋。
“乖,小圆儿,回到家就不疼了。”
姜氏笑笑,心想这小闺女真是缠人,没见人家闺女打个耳朵眼儿哭成这样的。
“耳朵疼,牙也疼。”
田圆探出头来,眉头拧着,小嘴嘟着,惨兮兮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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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门神拔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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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门神拔牙
“打个耳朵眼儿,又没打到牙上,牙疼啥?哪个牙疼?是不是背着人偷吃嘴儿了?”到了家门口,姜氏放下田圆,打趣着说道。
田圆两个耳垂仍旧火辣辣的疼,感觉耳朵上挂着两团炭火,可能是神经相连,门牙也隐隐约约疼起来,而且有越来越剧烈之势。
由于刚才哭得太用劲儿了,被姜氏这么放下来,田圆有点站立不稳的趋势,又被姜氏一把扶住,还念念不停说道:“我的乖乖,打个耳朵眼儿还打坏了是吧?”
“来,叫爹看看。”
田有余来到跟前,笑吟吟地看着田圆,说道,“小圆儿这耳朵眼儿一打,带上坠子,可就是漂亮的大闺女啦。”
田圆一脸苦相,看着田有余,抬起胳膊,扬起手指了指嘴,说道:“爹,牙疼。”
“他娘,恁咋给咱小圆儿打的耳朵眼儿,把牙也打疼了。”
田有余一把抱起田圆,布娃娃似的拎着转悠了一圈,最后一把搂在怀里,说道,“你看一个脸,哭得跟花狗屁股似的,走,咱打恁铁林大娘去”
姜氏说道:“他爹,小圆儿一直喊着牙疼,你看看是不是虫吃牙了?咱家平时也没咋吃糖啊。”
田有余放下田圆,蹲下去,让她张开嘴,侧着脸看了看门牙,又用指尖摸了摸,有点微微的晃动,说道:“哪是啥虫吃牙,是换牙哩”
姜氏说道:“也是,六岁了,也该掉牙了。”
“爹,娘,那我啥时候换牙?”
田浩然觉得换牙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他一直偷偷地以为,换过的牙齿,吃肉、啃骨头、嚼零嘴儿都会更加利索好用,于是颇感兴趣地问道。
田有余点了点田浩然的脑门,溺爱地说道:“臭小子,多打几次牙祭,你的牙就该掉了。”
“爹,娘,牙疼。”
田圆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一句,心想总该有解决之法,或者等到柳白羽回来,让他开一副止牙疼的药,怎么着都行,就是不能这样硬挨着。
苦桃把鸡喂了,扫了地,几个屋子都收拾的井井有条,干干净净的,这才在井边洗了手,围上来,看到田圆楚楚可怜的样子,眼角还残留一些泪水,关切地问道:“耳朵眼儿打了,应该高兴才对,不然会长住的,还得再打。”
“娘啊,再打一次不如杀了我。”
田圆暗暗叫苦,虽说知道这是迷信,但也还是心有余悸,连忙咧开嘴笑了两声,比哭的都难听,惹得几个人哈哈大笑。
“小圆儿,要想不疼,我教你一个法子。”
田有余再次伸出手在田圆那颗微微活动的门牙上晃了晃,说道,“就这样来回晃晃,啥时候晃的活动得厉害了,给爹说一声,咱请家里门神帮个忙,保准儿不疼,行不?”
虽然不知道田有余说的啥意思,心想只要能止疼,咋养都行,有些恢复体力的田圆使劲儿点头。
屋里读书的田雨辰,看外面热闹,身在曹营心在汉,侧耳听着院子里的话,特别是听到田有余“请门神”这句话的时候,捂着嘴,止不住地笑起来。
“三叔,三婶,小圆儿咋了?”
说话的是田巧,她端了一碗热腾腾的鱼汤,味道香喷喷的,勾得田浩然直吞口水。
“巧啊,那不是恁小圆儿妹妹正换牙,喊着疼。”
姜氏对着田巧笑了笑,说道,“恁奶在在屋里歇着,去吧。”
“嗯,俺爹买了条鱼,熬了汤,叫我给俺奶送一碗。”
田巧补充了这么一句,小心翼翼地端着碗便往陈氏的屋里走去。
田有余撇了撇嘴,小声嘟囔了一句,说道:“我看一大碗汤,也没有几疙瘩子鱼肉,咱大嫂抠门都抠到南墙上去了。”
“哎,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不管咱的事,操恁些闲心弄啥?”
姜氏叹了口气,对田有余责怪地说道,“小圆儿的牙差不多了吧,你去看看。”
田圆孜孜不倦地对门牙进行松动,听到后使劲儿摇摇头,由于手指在嘴里,所以口水止不住地流下来,苦桃在一边不停地给她擦拭,这让田圆着实感动了一把。
不顾田圆的意思,田有余一把拉过他,扯开她的手,摸了摸那颗门牙,微笑地点点头,说道:“差不多了,都活动成这个样子了。苦桃,去恁娘针线筐里棉线弄一根过来。”
不等苦桃动身,姜氏已经提前知道似的,走向屋里,很快拿了根长长的棉线出来。
田有余接过棉线,一头系在堂屋门的锁鼻子上,牵着另一头,笑着看向田圆,朝她摆摆手,叫道:“小圆儿,来,请门神喽。”
看到这样的场景,田圆的脑海里竟然闪现的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一幕,顿时知道了“请门神”是什么意思:一根线绳子,一头拴在门上,一头系在牙上,站在一个方便的位置,有人猛地推门,好了,门神请来了,牙没了。不得不说,这个方法,和上次柳白羽捉弄自己,用狗尾巴草看星星,有异曲同工之妙。
“快点,要不然门神走了。”看着田圆非但不往前走,还连连后退,田有余看了一眼姜氏,说道。
“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而且还是马上就要上案板被切的肉。”
田圆心中一团苦水,不知该往哪里倒,任由着姜氏把自己抱到田有余身边,在门牙上系了线绳子。
一切都跟做梦似的,堂屋门“咣当”一声,一颗白白的小东西从田圆的嘴里急速飞出来,落在地上,滚了几圈,静止不动。
田浩然一溜烟跑过去,捡起田圆的牙,捏在手里,兴致盎然地仔细看着,好像这辈子被见过牙似的。
“下面的牙埋地下,上面的牙扔房顶上。”苦桃上来抱住田圆,轻声说了一句。
“浩然,把牙还给你姐,让她自己扔到房顶上,这样才有用。”姜氏看了一眼田浩然,说道。
木呆呆的田圆接过田浩然递过来的牙齿,放在手心,看得两个眼睛都有些斗鸡了,牙根的部位还有血迹,她伸舌头舔了舔门牙的部位,空荡荡的,而且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按照姜氏和苦桃的说法,上面的牙齿要扔到房顶,心中默默哀悼了几秒钟,捏着这颗乳牙,使劲儿往房顶上扔,新建的瓦房,房顶是向下倾斜的,这牙一到房顶,就滚落下来,一连五六次,田圆的胳膊酸疼不已,叉着腰,气喘吁吁。
“小圆儿,房顶是姜太公管的,你得朝姜太公的庙拜拜,求他收着,这样才扔得上去。”
田有余指了指房顶正中央的一个小屋,一本正经地说道。
农家人盖房子,会在每栋房子的屋顶盖上一个迷你性的小房子,只是象征性的几块砖两片瓦垒成,这便是姜子牙的庙。
关于姜子牙,在农家人中流传的版本是:姜子牙按照封神榜上,封了三百六十五位神仙,所有的人都封完,发现竟然落下一人,那就是他自己,神仙才能有自己的庙,而人们为了让姜子牙有地方住,家家户户在房顶为他筑了小庙,希望他能够保佑家里人丁兴旺、吉祥如意、不生病、少灾难、多挣钱等等。
对于这种封建迷信,田圆一向是嗤之以鼻,心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试试也不会死,于是双手合十,捂着牙齿,对着房顶上写着“万古长青”四个漆黑字的小庙,一点也不虔诚地拜了三下,再次在手上聚力,捏着乳牙,扔了上去,你还别说,真得没有滚落下来,牙齿卡在了瓦片的缝隙里。
“咱小圆儿怪知道哩,还懂的神三鬼四。”
田有余看着姜氏,夸了一句,说道,“小圆儿,咋样,咱家的姜太公可灵了。”
被接二连三的疼痛搞的有些精神恍惚的田圆,牙被拔掉了,疼了一会儿也就止了,但是耳朵仍旧是火辣辣的,没有丝毫的减轻,她勉强地笑了笑,脸蛋红红的,张口说道:“娘,耳朵可疼。”
“唉咱田家出了个恁娇的闺女,打个耳朵眼儿能疼到现在。惯成这样子,以后出了门子也吃不了苦,被人家嫌弃咋办?”田有余翻了姜氏一眼,唉声叹气地说道。
姜氏反驳道:“小子穷养,闺女富养,天经地义,咱就这一个闺女,惯着点也应该。再说了,咱小圆儿命好,找到了白羽这样的好人家,咋也不会被嫌弃。”
“爹,娘,我瞌睡,想睡觉。”
田圆双眼如蒙了一层纱布,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一团混沌,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
田有余“啧“了一声,说道:“你这闺女,大白天的睡啥觉,晚饭还没吃,吃罢再睡”
“他爹,我看闺女兴许是刚才打耳朵眼儿哭得累了。”
姜氏说着,把田圆牵到身边,往凳子上一坐,把田圆抱起来,斜着,环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屁股,嘴里喃喃说着:“哦,哦,睡着了……哦,哦,俺家小圆儿睡着了……”
头疼欲裂的田圆,眯缝着眼睛,听着姜氏颇有节奏的声音,在她温暖的怀抱中,渐渐睡了过去。
“他爹,咱小圆儿的头咋恁烫?你摸摸。”
看田圆睡过去,姜氏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