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白狐-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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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还是一个简单的陈述句。
斯内普继续沉默。
等了几秒钟,白夕儿再次拨动琴弦。空灵的旋律响起,似乎是布谷鸟在月光下鸣叫,似乎是微风吹过松树林,似乎能闻到岩石下悄然绽放的野花,似乎能看见溪水边蟋蟀们跳跃的身影。
影落明湖青黛光,金阙前开二峰长,银河倒挂三石梁。香炉瀑布遥相望,回崖沓障凌苍苍。
有一个白衣女子曾经用清婉的声音介绍道:“庐山,又名匡庐山,一千多年以来,它一直是隐士的天堂。”
隐士,隐居在山野中的高士。他们不受世俗的诱惑和约束,像野花一样自开自落,自由自在。
可以吗?
可以留下吗?
可以留在这里吗?
一声长长的鸟鸣击碎了夜空。凤凰,具有强大的空间能力。那只金色的生物穿透了玲珑阁的结界,落在窗前的小几上。
琴声再次戛然而止。
两个人都知道这只鸟为什么而来,但他们都没有说话。
凤凰扑了扑翅膀,正准备再次发出催促的长鸣。小几上的白玉鼎悄然升起一股青烟,静静的笼罩住它。
月光静静的极富耐心的等着,一点都不着急。
不知道过了多久,狐妖笑着抬起头来:“如果你不留下,只好我留下了。”这次,她不是淡淡的微笑,眼睛弯弯的,像两颗月牙儿。
一股温暖冲破了岩石,喷涌而出。斯内普突然扑上去,紧紧抱住了那个灿若花开女子。
名凤凰福克斯狠狠的煽动翅膀,却怎么也喊不出来,也无法穿过那青烟进入屋内。扑腾了很久,无计可施,焦急的飞走了。
白衣女子从黑衣男子怀里扬起脸,绽出一个顽皮而璀璨的笑容,突然抢先一步堵住了那人嘴唇。黑脸门神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唇边随即涌过奇异的甘甜,像触电一样瞬间淹没了全身。
窗外飘来淡淡的花香,一朵浮云悄悄遮住了月光。
花有清香月有阴。
第一百零二章
当伏地魔从巨型坩埚里站起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首先他有一种恍惚,感官不像原装身体那么灵敏,灵魂似乎随时会脱离这具新的躯壳。然后他发现自己的新身体很矮,甚至比眼前这只愚蠢的老鼠还矮。他抬起自己的手,看到短短的手指间还连着肉蹼,没有指甲,皮肤薄得能看见肌肉,苍白无血色。当他试图昂首挺胸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背和手指头一样伸不直,只能弯曲着,双腿也是如此。他看起来既像发育不全,又像苍苍老者。
愤怒的咆哮声响彻了里德尔家族的墓地,噩梦般的向四面传开去。
刁记麻将馆里暂时休战,四个人都盯着麻将桌上的迷你型墓地。
“梅林啊!”纳伽大大的张着嘴,“这这这……他也太丑了!阿刁姐姐你不是说是个帅哥吗?”
大仙摸了摸鼻子:“五十年前确实是个帅哥,可现在他老人家怎么算也六七十岁了,这个年龄的老头矮一点啊驼个背啊皮肤差一点啊很正常吧。”
“我总觉得他苍白得很诡异。”棕发男子皱着眉,“难以想象我父亲居然曾经效忠过这种丑八怪!”
“当年他还是比较好看的,”大仙解释说,“虽然我也没见过。”
“切——”
忽然,迷你墓地里一道绿光闪过。“哎呀!”大仙喊了出来。
一个人影“扑”的倒下,对重生躯体很不满意的黑魔王大人直接阿瓦达了办事不力的彼得?佩迪鲁。
“不——这不可能——”野兽在怒吼。“不可能——每一种材料都是我亲自看过的——”
“哎哎哎~~~阿门——”看到倒下的不是哈利小朋友,大仙松了口气,喊道,“我说,布莱斯!”
“是,大仙阁下!”老太太已经对丑脸黑魔王免疫了。
“先把哈利小朋友给放了。亲爱的傲罗叔叔们似乎把他给忘了。”大仙懒洋洋道。
“那倒不会,他们在等机会。”棕发男子闲闲的说,“现阶段他们还损失不起黄金男孩。”
“我得到附近去才行。”老太太揉了揉眼睛,“太远了,我师傅的能力都做不到在这里动手。”
纳伽随手丢给他一块空白的备用麻将牌:“这是门钥匙,用手指头扣三下直接送你到那里。”他指了一下迷你墓地里一个红色的闪光点。“再扣一下就回来了。”
老太太一愣:“你们早就准备好了?怎么没跟我说?”
纳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你以为今天晚上我们四个躲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
老太太耸耸肩:“也是。”拿起麻将不见了。
被绑在墓碑上的哈利?波特一直在试图挣脱绳子,但一直没有成功,他狠狠的咬着牙。忽然,一阵奇怪的白光闪动。低下头,他看到凭空出现了一双手!哈利惊悚。只有手,从一个淡淡的光圈里伸出。两只手上各握了一把匕首,急速割断了捆在自己身上的绳子,然后白光散去,手和匕首都消失了,整个过程只有十来秒钟。哈利的脑子甚至来不及反应出了什么事!
什么人救了他?那似乎是一双老人的手……又一声怒吼在耳边炸响。哈利一缩脖子,伏地魔还在他身边!没时间多想,他迅速发动了校长给他的门钥匙。
而在这过程中——
墓地。“每一种材料都是最好的——”
麻将馆。“他怎么还不召见食死徒们啊,那些可怜的傲罗叔叔已经守了很久了,还要被他老人家的怪兽吼骚扰~~~”
墓地。“每一种材料的份量都精确到极点——”
麻将馆。“也不知道傲罗叔叔们有没有带耳套啊~~~”
墓地。“我亲眼看着那个蠢货的每个步骤——”
麻将馆。“黑大爷,行行好快点行动吧!早点搞定大家好收工~~”
墓地。“那个愚蠢肮脏的格兰芬多——”
麻将馆。“邓大爷您设法催催他吧~~”
@#%&*…………
黑魔王的魔音震憾完地狱之后,终于想起了一个叫哈利?彼特的俘虏。结果,只看到几根割断的绳子。他愤怒的向父亲的墓碑丢下了一个阿瓦达,然后,冷静了下来。血红色的眼睛冷冷的扫视了一圈,他突然“啪”的消失无踪。幻影移形,他走了。
新身体制造不成功,黑魔王没有立刻召集食死徒。
也就是说,盯着墓地的傲罗们白白等了一夜。
同样,渔翁党的计划也无法执行。
不过,结果是一样的,正邪双方并没有某一方被另一方打趴下,实力还是相当。
“啊啊啊啊啊~~~洗洗睡吧!”大仙撕下胡子眉毛和黑痣,露出阿刁道长的脸,三个牌搭子也陆续被纳伽少爷恢复成斯莱特林三小蛇头。
“阿刁姐姐,教父和白姨是不是在一起呀?”德拉科趴在麻将桌上,一脸纯洁的笑容。
“哎呀!”阿刁猛然想起一件事。
既然黑魔王今晚没有召见下属,那么,纵然某人今晚被拐去玲珑阁“春宵一刻”,也还是保留了当卧底的可能性。也就是说,一旦黑魔王在另一个日子召见,而此前他又被邓大爷再忽悠一圈的话……
“白大仙姑啊!”阿刁不由得嘀咕了起来,“你们今晚一定要制造出小狐狸啊!”
“什么?!”*3
“小小年纪不要那么八卦!”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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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醒来,月光已经移到另一个方向。白夕儿看到一双深邃的眸子,透过纱帐盯着屋顶。
“我是个小气而强悍的女人。”她还是很困,合上眼皮,“你要是敢怀里抱着我心里想着别的女人,我会宰了你的。”
斯内普眼角一跳。他是被手臂上的灼热惊醒的,那个邪恶的标记复活了。也就是说,黑魔王回来了。冷意一下子清醒了他的头脑。该死!今晚有那么多重要的事,自己居然在这里偷情!可身边的小女人……他的心一下子软了,刚才发生的一切重新回放。他知道,她只是用琴声把自己引进了屋子而已。实在想不明白,白夕儿这样的女子,到底看上自己那一点!
福克斯已经走了,也不知道墓地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作为凤凰社的成员他应该立刻去问问情况,身体却不听使唤,怎么也不肯起身。也许,该等她醒来说一声吧。结果……她醒来的第一句话是这个?
随即想起了那泓碧绿。
白夕儿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睁开眼睛:“喂!你没听见我刚才说了什么?”
斯内普心中涌起一股愧疚,也不知道是愧疚想起了另一个女人还是不该动眼前这个,也许二者都有。“你……”他犹豫了一下,“后悔吗?”
白夕儿侧过身,让自己的脸扣住他的项窝,嘟囔着:“你后悔呀?晚了,来不及了。已经上了我的贼船。”
忍不住轻笑,斯内普的指尖轻轻划过那张绝美的脸,很久说不出话来。
“黑魔王复活了。”他终于开口。
“哦,祝贺他。”喃喃的声音传来。
斯内普额头垂下黑线。“这说明战争要开始了。”
“看自己的戏,让别人去打吧。”白夕儿打了个哈欠。
斯内普摇摇头:“我躲不掉。”不禁抬起自己的左臂,那个黑色的耻辱已经完全复活。然后他看到几根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拂过。
“疼吗?”她蹙起眉尖。
“他不召唤的时候还好。”
“得想办法把这玩艺去掉。”白夕儿把手心覆在上面,“阿刁的师父应该有办法。”
“这里——”斯内普摇摇头,“有很多事要做,我不能逃走。”
白夕儿猛然抬起头来:“当卧底免谈!我决不会同意的。邓不利多那个老不死要是敢逼我的男人去送死……”她脸上透出寒意。
门神阁下眉头一挑:“难道你也宰了他?”
“没那么便宜,我阉了他。”说完她又窝了下去。
斯内普总算明白出家人的确不大诳语,因为阿刁道长早就告诉他白大仙姑是个魔女。“…………我没意见。”
“从今晚开始你就不是一个人了。”白夕儿拿下巴蹭了蹭他的肩膀,某人浑身一颤。始作俑者完全没看到她男人眯起的眼睛,用一如既往的平淡语气说,“要是你死了我怎么办?孩子还没出生就没了父亲,他怎么办?”
“你说什么?!”斯内普觉得脑袋一懵。
“我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呀!”白夕儿很干脆的丢给他一个白眼。逼急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她也不是不会!
“……孩子?什么孩子?”孩子他爹显然还没有想明白孩子跟他有什么关系。
“白痴啊你!”白夕儿翻身趴在他胸膛上,放肆的拧了一下他的耳垂,“没上过生理卫生课吗?每个人都是这样被制造出来的啊!我们当然也会有孩子啊!”她磨着牙威胁,“你要是敢不认你的亲生骨肉,信不信我拆了你的实验室!”
嗡——斯内普发觉自己的大脑被巨怪占领了。
他西弗勒斯?斯内普要有孩子了?这种事情有可能吗?
等等……这个女人是狐妖。那么,生下来的孩子是人类还是狐狸?
第一百零三章
“喂!天亮了!”
英国霍格沃兹魔法学校最恐怖的教师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大概这辈子头一回被人拧着鼻子弄醒,恍惚着看见一个雪白的肩膀架在自己胸膛上,渐渐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自己一向睡得很浅,这回居然日上三竿才被叫醒,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搞了小动作。
“醒了没?”白夕儿微笑得就像每次拿着魔药材料走进实验室时一样。
习惯性的挑了挑眉,斯内普突然发现接受这么一个女人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难。窗户纸一旦戳破,接下来都可以顺其自然。
她真的很漂亮。纯粹的东方美人,双眉如月,眼里含着一泓清泉,乌丝搭在白玉般的肩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