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白狐-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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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就不好办了。他得把波特小朋友弄出去。”
“所以需要很大的动静。比如,一场国际赛事。”白狐摇摇头,“我们还是先别告诉他的好。”
八哥扑着翅膀飞高了一点,试图从居高临下的角度观察一下那位假疯眼汉。似乎这样看不清楚,它“啪”的一身,在半空中消失了。
白狐轻轻一笑,忽然发现德拉科脸色不对。于是千里传音过去:“小龙宝宝,怎么了?”
小家伙东张西望的想找白姨的位置。
白夕儿忽然明白过来——德拉科也看出问题了。赶紧问:“是不是看出新黑魔法防御教授有什么不对?”
小龙狠狠的点头,还在东张西望。
“不要告诉任何人。晚上去玲珑阁,我有话叮嘱你。”白狐丢下这句话,转身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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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进玲珑阁,斯内普就听见乒乒乓乓的打斗声,还有德拉科的叫声,不由得嘴角往上翘。好吧,阿刁道长又在欺负他的宝贝教子了。
果然,阿刁的剑发出一道接一道的白光,围着德拉科雨点般的落下。德拉科被追杀得从堂屋旁边的走廊退到前庭,连滚带爬还躲不开。
抬起头,正看见狐妖小姐坐站在门槛边上,倚着门笑:“这副模样要是拍下来,可能让不少人掉眼珠子。”
德拉科张嘴刚要反驳,一道剑光下来,正打中他的脑门,“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很好。离开庐山时,他隐约有点失落。因为那种平静而充实的生活很令他满意。现在,在霍格沃兹,居然看到熟悉的一幕,仿佛又回到了那座破烂的小道观,道观旁边的山坡上有两株开满白花的梨树。
斯内普连看都没看小龙宝宝一眼,抬腿从旁边走过去。“我去看看那两只蟾蜍有什么变化。”他和白夕儿已经养成了默契,跟对方说话的时候,直接省略称呼。
白夕儿点点头,跟着进去了。
德拉科爬起来在,往门里探了探脑袋:“阿刁姐姐,他们整天窝在魔药试验室干什么呀。”
“大人谈恋爱,你小孩子少在旁边参合。”阿刁扫了他一眼。
“咦?”德拉科狡黠一笑,“他们是怎么谈的?”
“想知道吗?”阿刁一龇牙,两个人阴险的对笑了起来。阿刁宝剑朝某个方向一指,在空中划了个小光圈。
魔药试验室里,两只蟾蜍都痊愈了。不过,治疗药剂中用喜马拉雅天蚕的那只显得欢蹦乱跳,精神很好,而用阿尔卑斯天蚕的那只则萎靡不振。斯内普点点头:“明天换小白鼠做实验。”
“不愧是学术人,治学态度很严谨啊。”白夕儿恭维道。
学术上有了突破的斯内普心情很好,居然带了笑意。“不过这才是个开始。”
“不过,”白夕儿一下子就把话题转向了不怎么开心的方向,“阿刁去了一趟小汉戈林顿村。”
“什么村?”
“里德尔先生的老家。他们家的祖宅在今年夏天发生了一场凶杀案,老园丁弗兰克?布莱斯死了,没有物理伤口。他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好几天,推测死亡时间在魁地奇世界杯决赛的前两到三天。顺便说一句,那座老宅被村民们称为凶宅。”
斯内普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说明,世界杯决赛前,他很可能回去过。”
“阿刁在当地警察署打听到,五十年前,还有一桩类似的案子,死者是三个人,一家三口,也全都没有物理伤口,表情恐怖。这成了一个无头公案,因为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他们全家被一件什么事同时吓死。”白夕儿尽量平静叙述。
“我猜那是阿瓦达索命咒。死的是什么人?”
“老里德尔夫妇和他们的儿子汤姆,也就是黑老头的祖父母和父亲。”
斯内普眼角跳了一下。
“当时只有二十多岁的弗兰克?布莱斯曾被当成嫌疑人,他说他在附近看到过一个十几岁的黑发男孩,面色苍白。”
过了很久,斯内普才说:“他杀了自己的父亲和祖父母。”
“我想是的。”
过了一会儿,斯内普问:“还有什么消息?”
“他现在不在那儿。不过阿刁用隔空取物术把他父亲和祖父的骸骨对换了,并且在他父亲和祖父的骸骨中都撒上了散魂符和红线符的符水。也就是说,在某种程度上破坏了他们作为魔药药引子的作用。散魂符会降低游魂与依附物的结合,红线符则能让阿刁随时掌握目标的所在。即使他再生成功,只要他利用了这两具骸骨,阿刁都能捕捉到他的位置。”
斯内普显然有些吃惊,他没想到阿刁那懒懒散散的牛鼻子老道还有这一手。
白夕儿笑了:“他是很强大,可我们也不弱呀。”
斯内普没有她那么乐观。她和阿刁都没有见过那个人,不知道他完整的时候强大到什么程度,觉得一切都很顺利。可是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呢?他始终有那么一点不安,这两个原本和巫师界没有关系的朋友会不会被连累。
想了很久,没有头绪,他继续问:“还有吗?”
“她还在一个老人那里打听到了他父母的爱情故事。他们是私奔的。他父亲是个帅气的小伙子,家境相当好。而他母亲则是个穷姑娘,长得不怎么样。他们某日突然私奔了。后来他父亲独自回来,说他当时是昏头了,才会跟那个丑八怪走。”
“迷情剂。”他讽刺的说。
“一种爱情魔药对吧,我在书上看到过这个名词。”白夕儿说。
“没错,他母亲一定是个巫师。”
白夕儿点头:“梅洛普?冈特,她的父亲叫马沃罗?冈特。”
“我想这就是他名字的由来——汤姆?马沃罗?里德尔。”斯内普简单的说。
“他出生在孤儿院,母亲生下他就死了,临终前只有力气给儿子留下名字。我想大概是迷情剂没跟上,他父亲抛下了怀孕的妻子,没有尽到丈夫和父亲的责任,直接导致了他痛苦不堪的童年。所以他恨他父亲。”
斯内普没有说话,他的手不由自主握紧在一起,指关节发白,表情扭曲。
他想起了痛苦往事!白夕儿一惊。阿刁说他的童年是灾难,在父亲的暴虐下生活。该死!真不该说那么多。看着那双混浊的眼睛,她心里一疼,情不自禁伸出手,握住了那双颤抖的手。
前庭,阿刁宝剑一挥,光圈湮灭了。她笑眯眯的说:“不能再偷窥了,儿童不宜。”
德拉科浑身都是冷汗,上下牙床撞得咯咯直响。好久,那孩子颤抖着问:“那个人……是混血吗?”
“是的。他父亲是麻瓜。”阿刁平静的说。
“那他为什么要清除巫师世界的泥巴种?”
“亲爱的,那只是口号。我肯定他不会清除他自己。”
第六十八章
初秋的午后还是比较热。天高云淡,日朗风清,树阴下飘来阵阵玫瑰花的香气,那个花圃是在德拉科的大力干预下才种上的。阿布在玲珑阁的后院里昂首挺胸度着步子。
阿布这个名字是阿刁道长取的,说这只小孔雀的德性很像她一个朋友。白夕儿似乎听谁也提起过这个人,可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总之,一百五十金加隆的小白孔雀就在失去上诉权的情况下被强行命名了,从今以后它就叫阿布。自从有了名字,骚扰它最多的不是小龙宝宝,而是阿刁!那牛鼻子闲来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阿布往玫瑰花丛里赶,并且老是诱惑人家往鸟喙里叼上一朵玫瑰花。“她一定有个叫阿布的朋友,而且嘴里喜欢叼着玫瑰花。”白夕儿判断。
于是,为了得到阿刁牛鼻子——呃,阿刁道长的指点开化,阿布讨好的啄着一朵红玫瑰围着树阴转,阿刁和白夕儿就在树阴下看书。
“阿布,你要搞清楚,你是我们家小龙的式神!”看不惯它那副样子,白夕儿忍不住提醒。
“别那么小气嘛!我又没跟你徒弟抢式神。”阿刁笑眯眯的说。
只听脚步声响起,抬起头来,只见一个熟悉的黑色身影从小花厅大步走了出来。“你或者阿刁道长,哪位愿意去跟邓不利多喝茶?”斯内普难得在下午就来到玲珑阁。看得出来,他心情不错。“校长先生请教一下德拉科那护身符的原主。”
“所以你没跟他说那玩意是我给的。”阿刁语气肯定。
“我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什么鬼名堂,只告诉他估计那东西来自东方。”斯内普不知不觉间被带坏了。
“出了什么事?”白夕儿笑着问。
“新黑魔法防御课老师阿拉斯托?穆迪,在午饭的时候试图用一个变形咒语攻击德拉科。德拉科大概这几个月被你们操练得比较灵活,他躲开了。咒语击中了他身后的一个赫奇帕奇,把他变成了一只白色的雪貂。”他嘲笑的说。
两个女人的脸“唰”的变了,白夕儿扬起眉毛清晰的问:“您的意思是,斯内普先生,霍格沃兹的一位教授攻击了我的徒弟?”
斯内普的眼睛冰冷了下来:“我想是的。穆迪那个老疯子,一直痛恨所有的斯莱特林。”
“我可不管他在念书的时候读的什么学院,或者他此前有些什么履历。他现在是霍格沃兹的教授!你们邓不利多校长需要给我一个解释。”白夕儿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眼神却和斯内普一样冰冷。
“他正要请你去喝茶。”斯内普讽刺的笑了,“疯眼汉发现自己没有击中德拉科,愤怒之下追击了好几个咒语。其中一个德拉科没躲开,被击中了手臂。可德拉科一点事都没有,倒是有一道红光从他怀里发出来,把那老混蛋击倒在地,而且受伤了。顺便说一句,他伤口似乎有烧灼感,而且庞弗雷夫人费了一个多小时都才治好。”
阿刁和白夕儿互视一笑:“七星桃木剑!”
“算他识相。”阿刁气焰嚣张的说,“那个咒语肯定杀伤力不强。否则那个伤口没那么容易治愈。”
“我去见老东西吧。”白夕儿微笑着,“我很想知道他打算怎么跟我解释我的宝贝徒弟受到一位教授攻击这件事。”
“喂!门神,你不打算拉倒吧。”阿刁斜睨着某人。
他“哼”了一声,脸上丝毫看不出他有可能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心眼。
白夕儿眼波流转:“要不我们各自修理他?然后看谁干得最漂亮!”
“这个主意不错。”阿刁贼笑。
三个人同时离开了玲珑阁。
格兰芬多四年级的黑魔法防御课上,很酷很有型的新任教授阿拉斯托?穆迪正在指挥两个学生互相切磋,他的头发突然着火了!而且无法熄灭,瞬间化为灰烬。一同被毁灭的还包括他的胡子和眉毛。穆迪教授在咆哮中得到了一个新外号——鸡蛋。与此同时,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和辅导员双双走进了校长办公室。
“您好,邓不利多先生。”白夕儿保持了她的风度,尽管是来找麻烦的。
“哦,白小姐。请坐。”邓不利多的眼镜发出一道流光,“很高兴见到您。我得再次感谢您为布莱克先生洗脱了冤屈。”
“我想我不是为了布莱克先生才抓那只老鼠的,其实那只是为了跟某人吵架。”她直截了当的说。
“呵呵,是这样啊。”老头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旁边那个人,“哦,西弗勒斯,你也很高兴事情水落石出了对吧。”
“也许。”斯内普咬牙。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我想我们今天另有话题。”白夕儿开始在脸上写出“我很不爽”。
邓不利多的深情异样和蔼:“是的。我请白小姐来,是想请教一下马尔福先生的事。”
“好极了,我也想请教这件事,如果您指的是今天中午在霍格沃兹大厅发生的那一幕不愉快。我期待着校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白夕儿挤出笑容,但面色不善。
“是的,关于穆迪教授,他受伤了,被一件魔法器物攻击。”
“是反击,先生。” 白夕儿冷冷的说,“既然贵校保护不了学生的话,难道我还不能自己保护自己的弟子吗?”
“哦——您指的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