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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开封有女名无盐-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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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既然忘了我是谁,见了又如何?”白玉堂随口说道。
  “她只是暂时失忆,展某觉得她终会恢复的。”
  “恢复记忆?等他恢复记忆,我就更没有见她必要了。”白玉堂自嘲地说道。
  展昭一愣,苦笑不已,然后有些歉意看向他:“对不起——”
  “为何说对不起?你又没做对不起我的事。”白玉堂看了一眼展昭,笑着说道。
  “你知道展某说的是何事。”展昭低低说了一句。
  之后二人都不再说话。是啊,有些事即使不说出来,大家都心知肚明。要是大家都不知道不明白那该多好,那样会少许多烦恼吧。
  我懒懒躺在自制的吊床上闭目养神,忽然有一阵强风掠过,接着感觉到光线暗了下来。我睁开眼睛,看到白玉堂站在吊床旁盯着我看。我十分淡定地和对视了一会,然后说道:“展大人不在,若是找他,麻烦晚些再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的是展昭,而不是——”说道这,他停下来,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容道:“展夫人呢?”
  听到他充满酸味的称呼,我坐起身,看着他,想了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虽然我这个情敌是冒牌的。心里有些同情他,展昭成亲了……新郎不是他,怪可怜的。想通了,我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
  “既然见到了就走吧,门口在前方十米处,慢走,不送。”说完从吊床上跳下来,往屋里走去,却被他一把拉住。
  “听说你失忆了?”他问道。
  我淡淡看了一眼被抓住的右手,慢悠悠说道:“我不记得我原来叫什么,不记得我原来有什么亲人朋友,不记得过去发生的一切,从医学上说这的确是失忆。”
  “失忆了吗?”白玉堂讽刺道,“怎么这张嘴一样能说会道?”抓着我的手越发用力。
  “谢谢白大侠夸奖,我受之无愧。”手上的痛楚让我的语气有些恶劣。
  “你——”他怒瞪着我,抓着我的右手,用力向上一翻。一阵剧痛从我的右手手腕传来。
  “放手——”我咬牙,忍着痛,命令道。
  “玉堂,快放手!”与此同时,传来展昭的声音。
  白玉堂立刻放开我的手,还重重哼了一声。
  我揉揉自己已经红了一圈的手腕,明天估计要边青色的了,我在心里哀叹: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你没事吗?“展昭走过来问道。
  我摇摇头,然后看着白玉堂笑得异常灿烂,说道:“我还得感谢白大侠手下留情呢,不然我这只怕是要费了。“哼,痛死我了,看我不给展昭打打小报告,上上眼药水。
  “有一事需请姑娘帮忙。“见白玉堂要发作,展昭赶紧说道。
  “何事?展大人尽可说来。“想必是正事,我收起玩笑,正色道。
  “今日开封府接到几个自杀的案子,十分诡异,但是无论我们如何查看都没办法找到他杀的证据,不知道是不是什么鬼怪在作祟?“
  “这个很难判断,我必须要现场看看才可以断定。“我想了想说道。
  “这个——“展昭犹豫了一下,”那个地方怕是姑娘不适合进入——“
  “为什么?“我不解道。
  “因为——咳——那是青楼——“说着展昭不自然地看向别处。

  第四章 其实猫鼠也是绝配

  “青楼?”我愣了愣,笑道,“正好,我一直想去那样的地方看看——“那可是穿越人士必去之地。
  听完我的话,鼠猫当即僵在那,我甚至感觉到他们的嘴角有抽动的嫌疑。
  “很奇怪吗?“我无辜道。
  “你确定你是女的吗?“白玉堂讽刺道。
  “当然。“我十分干脆地回答,”正因为我是女的才要趁机去见识一下,以后可没有那么好的机会了。“
  这下,鼠猫彻底无语了。
  “万花楼?“我望着大门上的牌匾,问道,”为什么所有的青楼都喜欢用这个名字?”此刻的我穿着男装,站在出事的青楼门前。
  身后的两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或者说他们直接忽略了我的问题,径直走了进去。我无趣地摸摸鼻子,抬脚跟上。
  因为出了命案,现场被封锁,楼里的姑娘都呆在自己房间,所以想看美女的愿望泡汤了,这让我大大失望了一把。
  展昭带着我们来到一个房间。门口站着连个衙役,应该是为了保护现场。
  “展大人——“看到展昭那两人行了礼。看到站在展昭身后的我表情有些怪异,大概已经认出我。我笑着朝他们点点头。
  展昭推门走了进去,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一进门,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我不由皱眉。
  “怎么?“展昭见我如此反应,连忙问。
  “什么这么香?“我捂住鼻子,问道。这个味道让我很舒服。
  “是胭脂水粉的味道。“答话的却是身后的白玉堂,他说话时眼里满是鄙视,样子像在说,作为女子连这个也不知道。
  我无视他的眼神,捂着鼻子开始打量这间房间,说起来这是一件什么奢华的房间,看得出主人很讲究生活的品质,看到堆满梳妆台上的首饰盒,我不由感叹,“想来这的主人生前必十分爱美。“
  “不尽然。“展昭说道,”她在自杀前用簪子把自己的脸毁了。“
  “居然有这种事?“我微微有些吃惊,怎么会呢?从整间屋子的布局装饰看,住在这件房间的人肯定非常爱美,居然做出这样自残的事。
  我走到梳妆台前,看了看,拿起放在最上面的一根金簪,在碰到簪子的一瞬间,动作不由一顿,这感觉——难道是——
  “如何?可发现有何异样?“展昭走过来问道。
  我略微犹豫了一下,摇摇头,略有歉意地说道:“很抱歉,我实在看不出任何端倪。“
  “言重了。“展昭淡笑说道。
  “哼——我就说天下那里有那么多的妖魔鬼怪!“白玉堂在一旁哼道。
  当然被我自动无视。
  接下来,我们三个在房间里绕了一圈后,见没什么新的线索,决定现行回府。
  “展大人——“走着,我忽然停下,问道:”附近那里可以买到朱砂?“
  “朱砂?“展昭看向我,脸上满是困惑,”那有何用?“
  “自然用来——抓鬼。“
  “人死为鬼,精神离体,各归其真,鬼有所归乃不为厉。觉性者落阴阳轮回,升而为神;迷性者,无依归之,所以堕而为厉鬼。人与鬼神原本殊途,互不侵犯,鬼为厉而害人者,必有气以引之、环境以凑合之。凡闹鬼皆无外乎阴盛阳衰。”我站在书房内,慢慢地与众人解释道:“而青楼因女子居多,所以阴盛,我若未猜错那些死者生前必是被厉鬼俯身。若是不除去那妖物,怕是会有更多的人受害。”
  “无盐可有办法?”包拯问道,眉宇间尽是期许。
  我点点头,“办法倒是有。”就是麻烦些。
  “无盐需要些什么,尽可说来。”见我有办法,在场的人都面露喜色,公孙竹子笑着问。
  我笑着点点头,我倒是想像上次一样,只用动动嘴皮子,然后在一旁看戏就好,不过这次可不行了。
  玉儿将找来的红绸子平铺在书桌上。我手执毛笔,用路上买来的朱砂,专心地书写《心经》。红色的朱砂书写在红色的绸缎上,看不出半点痕迹。
  “真的不需要帮忙吗?”展昭见我一个人静静地忙活,忍不住问道。
  “展大人相信我,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你们真的帮不上忙。”我笑着放下笔,说道。
  “天下还没有我白玉堂办不到的事。”一旁的白玉堂听了我的话,哼了一句,样子可用自负来形容。
  “是吗?”我不可置否地笑笑,将红绸子细细地地折好。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右手,忽然精光一闪,“白大侠确定要帮忙?”
  “当然。”
  “太好了,那——”我冲他笑得诡异,“请白大侠来扮花魁吧。”
  话音刚落,房间顿时陷入了沉寂。
  我不理会在场的人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精彩,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白玉堂,说道:“白大人天生丽质,若是穿女装必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等我说完这句话,白玉堂表情由刚才的铁青升级为黑色,展昭抿着嘴,一副忍笑的表情,玉儿更是背过身去,双肩抖动。
  其实我觉得猫鼠也是绝配,从相貌上看,白玉堂更像小受,不是吗?我恶劣地想。
  “你是在说真的吗?“白玉堂咬牙切齿地问道。
  “是啊,我不知道那只厉鬼的老巢在哪,只好引蛇出洞。“我极其无辜看着,解释,”从几名死者可以看出,它找的都是青楼当红的花魁,我们只需等着它自投罗网就好,若是白大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我一开始也没打算要他答应,何况,要想抓到厉鬼,可不是扮花魁就行的,我只不过想逗逗白玉堂,想来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答应的。
  “好——“
  “你说什么?“我怀疑自己自己出现了幻听,”你答应男扮女装?“
  “是!“他咬牙道。
  “你确定?“我问道
  “确定。”
  “你肯定?”我再问。
  “我确定肯定以及不否定,你到底有完没完?”白玉堂失控叫到。
  我被他吓到不由缩缩脖子。
  “玉堂——”展昭叫了他一声,他气焰顿时小了下来。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我叹气,“虽然白大侠如此肯定,但是我觉得还是算了。”
  “为什么?”他不满地问。
  “事情并不是穿着女装等着它来这么简单。一个不小心可就要变成下一个受害者了。”
  “那你说还需要做些什么?”
  我摇摇头,“还是算了,我去就好。”
  “不行!说了我去——”白玉堂坚持。
  “如此危险,怎可让姑娘前去,要不然,展某也可以——”就连展昭也说道。
  “扑哧——”看着眼前两个大男人抢着穿女装,我不由笑出声,然后看着两人有些尴尬的脸,收起笑,“我们现在要骗的是一只厉鬼,你们身上的阳气重,它若是上当就不是厉鬼,而是蠢鬼了。”
  “可是——”
  “没事,我当然是有把握才这样做的。”见展昭还要说什么,我打断道。比起前世无良爷爷为了锻炼我,弄来的那些千奇百怪的妖物,我还没把区区一只厉鬼放在眼里,虽然因为没有法器,捉起来麻烦些。
  此刻,我坐在春意楼花魁房里,这是惟一一家没有出事的青楼,也是那厉鬼今晚的目标。正真的花魁,我让她先到开封府躲避,那里阳气较重,加上我给她的灵符,即使那厉鬼知道我们设了圈套,不来这而是直接去开封府,想伤人也没那么容易。
  我忍住捂住打喷嚏的冲动,淡定地坐在梳妆台前,静静等着猎物上钩。心里暗骂:是不是古代所有的胭脂水粉的味道都那么重呢?要是谁过敏岂不是麻烦了。
  这时,原本关着的窗子被一阵怪异的风吹开了。我低头嘴角轻轻勾起,来得还挺快的嘛。
  “展护卫不必担心,想来无盐定是有有十足的把握才会只身前往。”公孙策见展昭时不时看门外,面露忧色,不禁出言安慰道。
  展昭点点头,看了一眼,一直老神在在喝着茶的白玉堂,不由想叹气,其实他很想告诉白玉堂,即使动作表情伪装得再像,眼睛里的担忧却瞒不过旁人。
  我俯视着被红绸子捆得结实的女鬼,问道:“说吧,为何要害人?”
  那女鬼挣扎着,见没有什么效果便停了下来,一双泛白的眼睛怨恨看着我,用凄厉的声音叫着:“她们该死,仗着年轻的身体,漂亮的脸蛋,勾搭权贵,出尽风头,世间的人从来只见新人笑,从来不闻旧人哭,我也曾经让让那些权贵一掷千金,可是到头来却落的一个冻死街头,就是因为脸毁了,也不再年轻,他们就将我赶出去——我不甘心,我要报复,她们都得死,你也得死——”顿时怨气大增,红绸子出现了裂痕。
  我有些无奈,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就因为自己的不幸,而害了无辜之人。双手结印,无视凄厉叫喊的女鬼,静静念着经文,企图化去怨气。
  “怎么还不回来?”白玉堂终究坐不住了。
  展昭望着门外,脸上满是忧色,但嘴上还是安慰他:“或许已经结束了,她正在回来的路上。”
  “我不等了!”白玉堂拿起画影,向外走去。
  “玉堂——”展昭匆忙地向包拯行了礼亦跟上。
  留下公孙策和包拯对视,看到对方眼底的深意。
  “还不愿悔改吗?”我看着趴在地上筋疲力尽的女鬼,慢悠悠地说。
  “我不甘心——我要报仇——”女鬼仍然不甘心地叫喊着。
  “真是执迷不悟!”我叹气,“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一挥手,一道蓝色的火焰袭去瞬间将女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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