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青泷-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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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化药?”一户惊讶的声音响在一色耳边,“他刚才吃了秋道家的倍化药?”
“恐怕是的。”
“……所以他才能使出那些水遁之术?”一户简直不敢相信他听见的,他这个吊车尾弟弟之所以变得那么强,是因为吃了倍化药?天!他摸摸自己的额头,那么,刚才和他打斗的……也仅仅只是一个假象……罢了!
冰凉手的主人点点头,“在查克拉耗尽之后,他的听力受到短时间的阻碍,全身经脉由于接受不了暴涨的查克拉而进行反弹性收缩,现在他的全身都在痉挛。”
一色不知道自己现在躺在什么地方,眼前一片黑暗,怎么也睁不开眼睛。该死的,他什么时候查克拉枯竭,又什么时候吃了倍化药了?不过是自己的身体一直没复原罢了,该死的,如果不是当初被那人打中那一掌的话……
哼!既然他们要误会,那就让他们误会好了,反正不关他的事。
他听见一户轻叹一声:“哎,他竟然吃了倍化药……”那个厉害的一色竟然是一个昙花一现的景观罢了,只为最美丽的一瞬间绽放……我的弟弟,吊车尾的弟弟啊……你这么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可吗?
“有什么方法治疗他?”
“身体还是可以养好的,可是他的经脉受伤严重,恐怕不会恢复得那么好了。”说话那人也略带惋惜的说,可听起来就知道是客套话罢了。
“怎么会?秋道家的人吃了倍化药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副作用啊!”一户略带激动的声调,手下就紧紧握着一色的手。捏得他直在心里喊疼。
“秋道家的人吃了倍化药之后查克拉随身体一起涨大,可是你弟弟却没有使用身体倍化之术,体内的湍急如流的查克拉不能平缓的流进各经脉,他自然就受不了,再说秋道家的人从小就接受这方面的训练,自然比你弟弟应付得好。”
“难道就没有治愈的希望了吗?”
那仿佛是医忍的人微微沉默,一户随着他的沉默也陷入了沉默之中。这个别扭的弟弟啊,他宁可使用倍化药也要和他打一场,从小就被忽视的他……尽管平日里总是出言不逊满口讥言,可那不过是他想吸引别人注意的方式罢了!
很显然,一户在很大程度了误会了。可当事人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仍旧闭着眼睛在黑暗里四处碰壁。
“除非能找到传说中的那个人,被成为纲手公主的三忍之一。”
一户身为牟邪未来的宗主自然可以随意翻看族里关于一些加密的文件,纲手的文件就是一个加密的但是被记载的极为详细的一个,他同时也知道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周游的纲手像一粒沙子掉水里一样,哪能容易的就找到?若说牟邪的势力也不是不能找到她,只怕一色的伤势不等人啊……
正沉吟着,门被突然打开,牟邪千本穿着一身藏青的宗主长褂,沉声道:“纲手就能治了他吗?”
“我想在这里世界上除了她能治之外,恐怕是没有其他人了。”
“我知道了,我会尽全力去寻找她的。”他的语气很凝重,倒让一色有点小惊讶。他倒没想到牟邪千本这么重视他,受宠若惊。
哎。他在心里叹气。他宁可他冷着脸打他一顿,也好过突然的热乎,搞得人心不上不下的,他自己虽然活了两辈子,可在亲情这方面也没辙,倒是希望干干净净的没有什么牵绊算了,毕竟,曾经的那一次已经倾尽他的所有了……
“父亲……”
牟邪千本看了看他一贯优秀的大儿子,又看了看刚才给他太多惊讶和惊喜的小儿子,这个小儿子……他太忽略他了,即使没有继承到血继限界的力量又如何?自己不是已经有了一个天才的大儿子了吗?这个孩子即使没有能力成为一个好忍者,可也要成为一个正直的好人……
刚刚看了日向分家那个天才宁次的比赛难道还看不透吗?自己切不可重蹈了日向家的覆辙,只要这个孩子好好的。
牟邪千本突然发现,其实自己已经老了。只在一瞬间,这位培养出牟邪家天才的宗主突然意识到这一点。
他对一户说:“我知道你要替他求情,先不说他和那个砂忍的事,现在先把他带回家好好照看吧。”
“是。”
一户刚弯腰抱起一色,手才碰上他的身子,休息处的大门砰的被撞开,“谁让你带走他的?”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着回音似的,来人一双冰凉的浅蓝眼珠,额头上那个鲜红显眼的爱字在阴暗不明的房间里像干凝的血迹一样。周身散发一种一触即发的危险气息。
“我们带他回家休息,你一会儿还有比赛吧,快回去吧。”一户仍旧露出他标准的温和笑容,状似温和的说。此时他仍然不认识自己这位未来的妹夫或妹婿,只当这位是自己弟弟的‘亲密’好友。
我爱罗却看都没看他,脚下的砂只一个猛窜就缠上了一色的腰。轻轻的施力要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
一户虽然是个和气说话的,可他哪里是个让人的人?见我爱罗不仅不礼貌地不回他的话,更是要劫走自己弟弟的架势,也一下窜高了心火,手臂一拢也搂住一色的身子不放手。
“放开!”
“我说过,他身子不好,我要带他回家修养!”
“放开!我只说第二遍。”
“我爱罗,你要为一色的身子着想,他得接受治疗。”
“我带他去。”这是他的解释了。
一户却不让他:“他得立刻治疗,难道你还放弃比赛带他去治疗吗?再说你带他去砂隐村治疗吗?我们家里就有木叶最好的医忍小队,自然能照顾好一色。”
我爱罗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一色,他的砂更是不放过一点时间一寸一寸的裹上一色的身体,他很平静的说:“我可以放弃比赛,你不能带走他。”
这傻子。一色口中想骂,可心里却极受用,好像吃了一罐子糖块似的。甜甜的像化了似的。
“我说过,你就算放弃了比赛也只能带他在木叶的医院治疗,在医院还不如在家里治疗好,你得为他想一想!若是耽搁了时间对他可不好。”他说完,就松手放开了搂住一色的手臂,双手垂在身两侧握着拳头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我爱罗把目光调转向他:“怎么,相打吗?”
“如果你再不放开,也没办法了。”一户缓缓的抽出身后的卷轴,墨绿的丝绸封面,样子很精巧,正是那‘风帘卷轴’。
我爱罗脚下的砂沙沙的流动,鼓动地摩擦这地面,显得异常的骚动,像迫不及待一样。
两人毫不相让的对峙着。
此时,一直没说话的牟邪千本却突然道:“年轻人,我允许你陪在一色身边治疗,但你不可以出牟邪。”看在受伤的一色面上,这是牟邪千本最大的让步了,在他而言,我爱罗虽然是一尾人柱力,可牟邪也不是说进就进说走的就走的地方!
我爱罗毫不迟疑道:“可以。”即使他是多么地想杀了佐助以平静自己被鲜血激起的心头血,可……他也不能放了手上这人的……
牟邪千本点点头,觉得这个孩子虽然是砂忍者,又是一尾人柱力,可也算是一色的真心朋友了,当然也不排除他故意接近一色而达到进入牟邪的想法。这种想法对于一个在阴谋秘密中作了二十多年宗主的人而言,其实是很正常的想法。
一色却因为我爱罗毫不犹豫的一句‘可以’而在心里淡淡的甜开了一样,像蜂蜜把整颗心都裹上了似的,真是个傻子、砂子做的傻子……
看来自己不能再这么沉默下去了……他心里琢磨着就调动了全身的力气去吸收空中的五行元素补充刚才耗尽的力量。空间内充满了他刚才调动的水元素和一户调出的土元素,此刻吸收得特别快。
自己再不醒不仅我爱罗和哥哥要打起来了,恐怕他连和佐助的比赛也得错过了。虽然什么时候都能和佐助打一场,可他知道我爱罗一直很期待和他打上一场,不管是什么嗜血的原因。
身体里逐渐充盈着五行元素,于是慢慢动了动手指,果然另三人一阵呼唤,然后他就在三张面露不同神色的人眼中缓缓睁开双眼。看着我爱罗仍旧没什么表情却对他而言是微微宽心的表情,他喑哑这嗓子说:“你来啦?”
我爱罗略低了身子靠近一色,说:“你没喊。”
“我也想和哥哥堂堂正正的比一场啊,尽管作为吊车尾,可我仍然希望得到大家认同呢……”他像是虚弱似的又垂着眼角,极具煽情效果的颤了颤眼睫。
果然一户立刻道:“一色,我一直说过的,你很强。”
一色不掩喜色的并恰当的表现失落的说:“是啊,可我还是输给了你。”
“总有机会的。”一户安慰道,可他又想起刚才那医忍诊断的结果,这个被忽略的吊车尾弟弟也许再也不能成为忍者了,他毕竟还无法在心里抹去血亲的亲情,偷偷掩去难受只安慰着一色。
我爱罗没有听见关于一色的诊断,所以他也不知道什么,倒是牟邪千本是知道一色被诊断吃倍化药的事情的,他略带惋惜的说:“是啊,还有机会的。”
一色只当不知道的露出一个高兴的表情:“是啊,以后我会好好努力的呢!”一种带有极大憧憬和希望的口气,非常有朝气。然后偷偷的看见一户和父亲不同程度带变化的表情,心里却笑开了怀。
“啊,我爱罗,你怎么还不去比赛?佐助该来了吧?”他休息的屋子正在圆形比武场下面的一排休息室里,床就靠窗户放着,可以把场内的情况看得清楚。一转头正好看见佐助可卡卡西极为戏剧化的出场方式,转头就对我爱罗说:“你看看他给别人带来了多大的麻烦还装酷,真是无法让人喜欢起来,一会儿你和他比赛就狠狠的揍他,不要留情。”
他这话也就是给一户和父亲听听罢了,我爱罗和别人打斗什么时候留过活口的?基本上都是全灭的,哪里还有什么下手留情不留情?
我爱罗却道:“你身子还没好,我曾经答应你要保护你的。”
曾经?哦,是那次在河边的时候他对他说,若是遇上不太弱的敌人就要保护他,若是太强了保护不了的话,就可以抛下他不管。呵呵,明明才前几天的事,怎么感觉像过了很久一样。这些天过得比这十二年都长似的。
“我知道啊,可也不差在这一会儿,你快去和他比赛吧,我也想看看呢。”
“他们……会把你带走。”‘他们’就指屋内的另两人,牟邪家的。
一色面露为难又怯怯的期待的看向父亲,果然见牟邪千本坚持了一会儿就很威严的说:“要看完也不是不行。”一想到这个孩子以后大概也没有多少机会可以参加这种忍者比赛了,他就不忍心再剥夺他什么,这样的小要求还是可以答应的。
他心里嘿嘿奸笑,装可怜就是好哈!
于是细声细气的说:“谢谢父亲。”又对我爱罗道:“你快去吧,我就在这看你呢。”
“你……”
一色又道:“放心吧,还不相信我吗?”
他其实想探探父亲和家族有什么动向,或者说对他有什么特别的惩罚制度,他是想好了的,大不了就‘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他都决定了,到时候就携带重要行李兼职保镖的我爱罗一起逃跑,就像他跟勘九郎说的那个词:私奔。——这可是他一直向往的高级前卫词语啊,一直没人陪他尝试呢。
我爱罗瞟他一眼却道:“不相信。”
却没想到我爱罗冷冷噎他一下,“你……”
又听见我爱罗没有表情的,一色却可以从他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不同并称其为:羞涩或尴尬或腼腆,他说:“要杀他什么时候都可以。”那语气就跟讨论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的无所谓。被讨论杀者正付手站在刚刚被整理过的比武场中间不耐烦等待中。
可一色却听出了我爱罗话里的另一层意思:要杀佐助什么时候都行,可是现在我得保护你。
一色拉着他的手,我爱罗正在发育中的手不是很大却很厚实,可以预见将来这是一双多么有力的手,这双手的内腹上尽是一些硬硬的茧子,虽然他是一尾人柱力,可他也是一个努力的人,估计若是能上学的话在学校里也是个冷面学习优秀办事有魄力的学生会长或学生老大之类的人物。他摸摸他的掌心,带着干燥的温度呢。扬起笑脸说:“哎,你放心吧,父亲哥哥会照顾好我的,我还想和他们聊聊天呢,以前我太不懂事,以后会努力的。”
演起来没头的人就是和我爱罗说正经话的时候也不忘了刺激一下一户和牟邪千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