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东厂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金牌编辑推荐vip2013.02.05正文完结)-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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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太皇太后内有重臣,外有东厂;貌似心直如水的万贵妃在内也有徐止等一些人,外有锦衣卫,一时间竟也说不清谁强谁弱。
为了稳住易轻寒,太皇太后使出了所有的手段,赏金赏银,还将自己身边两个宫女赏了易轻寒。
易轻寒无法,只带回府便不曾再见。对太皇太后便称自己如今只想着那孩子出世便好,既然奸夫已死,他一个太监也就不追究了,只好好养大那孩子为自己养老送终便是。
太皇太后人精一般,万贵妃都怀疑了易轻寒,她也是有疑心的。只不过如今要重用易轻寒,况且他是否是真的太监,对自己和李天照根本一点儿影响都没有,便不去追究。
看着那八个丫头在上房里走来走去做事,蓝语思一时有些不习惯。
“是你想要美貌丫头了吗?还说是上房不能没人。”彻底没有心理负担的蓝语思,撇着嘴说。
“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也该抬一个通房了。人家夫人有孕,都是主动为相公抬通房的,你这。。。。。。啧啧,善妒。”易轻寒摇头说到,一副痛苦状。
“你敢!”蓝语思忽地坐直了身子,瞪着眼珠看着易轻寒。
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嘴,易轻寒绷住笑,说到:“太皇太后都给了我三个了,都叫我放到小院了,你再凶我明日便去那里过夜。不能做些什么,即便给我揉揉肩也是好的,总好过在你这里,还要给你揉肩捏腿。”
“哪个院子?”蓝语思知道易轻寒只是说笑,便也跟着说,似乎是要去那院子拿了人似的。
“就是那北角放了一块天山石的那个,怎地,你要去打人?”易轻寒说笑着。
“哦,就是知道你是。。。。。。咳咳,还爱慕你爱慕得死去活来的紫晴住过的院子是吧?”蓝语思早先便打听了紫晴的下落,知是被易轻寒卖了出去,出去的时候是一路哭一路被拖着出去的。
“是又怎样?”易轻寒瞥眼看蓝语思那装模作样的醋样,心情愉悦。
“哎呦,你。”蓝语思捂着肚子说到。
“莫气,莫气,相公是瞎说的,这辈子,我只有你这一妻,妾室通房都不会出现的。”易轻寒忙搂着蓝语思说到。
“哼,看你还敢欺负我。”蓝语思得意地说到。
“相公怎敢欺负娘子,娘子以后带着孩子一起欺负相公。”易轻寒抚着她的小腹,勾起嘴角说。
☆、90
嬉闹着早早吃了晚饭;两人便躺下休息。
“相公;我真的不知徐止的后代吗?”虽然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且自己本身也不希望与徐止搭上关系;但蓝语思还是想多听几遍,这样她才能安心。
“真的不是,连相公也不相信了?”易轻寒认真严肃;仿佛这事已经被他查明了一般。“我已查到;徐止女儿的后代另有其人,现在还在万笃那里做女探子呢,怎会是你?他就是想牵制我罢了。莫想了,天天想着那糟老头子;我女儿出来后长得跟老树皮一样可如何是好。”
“相信。”蓝语思掩嘴笑;又忘记了方才的担忧。“他长得像老树皮吗?”
“恩,还是达达国的老树皮。”为了逗得怀孕的娘子开心,易轻寒是时时刻刻想着说些笑话。
“达达国的老树皮?为何?”蓝语思不解,支起头问到。
怕她累着,易轻寒伸手按下蓝语思的头,说到:“达达国气候寒冷,风沙也大,那里的老树,更……”
领悟到话里的含义,蓝语思笑不可支,哧哧缩到被窝里干笑。
“睡吧,我女儿也要睡了。”易轻寒贴近了她,抱着蓝语思侧卧着。
“你怎知是女儿?”蓝语思撒娇地问到。
“女儿好,在家时我疼她,出嫁了有相公疼她。”热气吹到蓝语思后脖梗,微痒。
怀孕的女人都是敏感的吧,蓝语思又问到:“若我是徐止的后代,你还会如此疼我吗?不会少一点点吗?”
“不会,绝对不会。”蓝语思白日里可以睡午觉,易轻寒却是奔波在外的,此时早已有了困意。
听了这话,蓝语思得意地抿起嘴,想了想说到:“我想吃点心。”
“现在?”微微提高了声音。
“现在,我饿了。”怀了孕有些娇气,也是为了试探易轻寒对自己的耐心。
“这般晚了,吃了睡不好觉的。”易轻寒又抱紧了小人儿,试图说服她。
“我饿了。”蓝语思语气里有些不悦。
“好,娘子等着。”易轻寒无奈,起身吩咐珠圆等人送了点心进来。
珠圆等人将点心端了进来,放下后便出去了。一直想着对策的易轻寒,此时有了办法,按住蓝语思的手说:“先莫吃,来比试如何?我们互相问对方问题,若是答对了才能吃一块儿。”
方才只是试探易轻寒的耐性,点心端了进来,虽说不饿,但还真有些馋了。
见蓝语思犹豫着,易轻寒往后坐直了身子说到:“若是怕了便算了。”
“谁怕了,比试就比试。”蓝语思说到。
“那我先来,听好了。”易轻寒捏着下巴说:“京城里有多少只蟑螂?”
蓝语思傻眼,干瞪眼说不出来,那边的易轻寒却一副得意的样子。
“答不出。”蓝语思没好气地说:“轮到我了,你也听好了。问,你有多少根头发?”
蓝语思虽然机变不够,但善于学习,也是个不错的孩子。此时这孩子正得意地笑,以其人之计反制其人之身,很是畅快。
“许多根。”易轻寒拈起一块点心,吧唧吧唧咀嚼着,表情很是让人抓狂。
“这不对,要说具体多少根,说个具体的数目!”蓝语思很是激动,觉得易轻寒自啊耍赖。
“你又没说要具体的数目,再说我说的可有不对吗?难道不是许多根吗?”易轻寒说的义正言辞。
“那我也可以说有很多棵树的,这不算。”蓝语思伸手便要去抢糕点。
易轻寒左手忙将碟子移走,右手摊开说到:“可你没说啊,你说的是‘答不出’。”
蓝语思泄了气,看着盘子里仍有五枚点心,心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糕吃,便不再去抢,等着易轻寒再出题。
“快接着出题,快。”蓝语思撅着嘴说。
“莫急,再来啊,听好了。话说有种动物呢,早上三只眼,晌午一只眼,夜晚变成八只眼,敢问这是什么动物。”易轻寒认真地问,左手将碟子端得远远的,以防她突袭。
“三只眼。。。。。。一只眼。。。。。。八只眼?”蓝语思歪着脑袋想不出来,又看着那点心不死心,于是随便说到:“丽鸟。”
“非也,非也。”易轻寒笑着摇头。
“这是你胡编的吧?”蓝语思认栽,她确实想不到,但还是怀疑了这个一脸坏笑的人。
“不是。”易轻寒边说边吃了一块儿点心。
“你为何吃了一块儿,我又没有问你问题呢。”蓝语思这回可不依了,易轻寒分明就是耍无赖。
“你问了的,你问我‘是不是胡编的’,我回答‘不是’。”易轻寒边嚼边说,看着蓝语思急得喘着粗气。
“你肯定是胡编的,不然答案是什么?”蓝语思气鼓鼓地问。
“答案?听好了。是妖怪,小时候祖母给我讲了好多故事,里面就有这种动物,化作人形便是貌美无比的女子,专慑人的心魄,小妖怪。”易轻寒见蓝语思气得不行,赶忙捏了一块塞到她嘴里。
剩下的两块也被易轻寒以这种无赖的方式吞进了肚子,没了点心,蓝语思不再惦记。
屋内笑声不断,屋外夜深风寒,仍旧谈笑风生的易轻寒知道,明天远没有如此轻松。但不论外面如何凶险,只要回到府上,便要尽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快活一点。
两人躺下睡去,可怜易轻寒肚子撑起,调整了两个姿势还是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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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人结案前,将徐止‘供’了出来,顺理成章地,徐止便被请进了东厂大狱。
老狐狸一反常态,不慌不忙地待在牢里。没得到太皇太后的命令,东厂也没有对其用刑。
这日,太皇太后召见,易轻寒匆匆进了宫。
“易千户,坐吧。”太皇太后身子仍旧有些虚,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太皇太后在上,下官不敢坐。”两人可以说是互相利用罢了,越是被重用,易轻寒越是小心谨慎,丝毫不敢有半分逾越。
“易千户真乃国之栋梁,行事不骄不躁,万岁和哀家能得易千户,真是社稷之幸啊。”太皇太后和蔼地笑着,一摆手示意易轻寒莫要拘束。
易轻寒目不斜视地坐下,等着太皇太后的下文。
“哀家不兜圈子了,将你夫人休掉吧。”太皇太后突然切入正题。
饶是再冷静,易轻寒还是微微抽了抽嘴角。随即笑笑说:“下官不明,这。。。。。。”
“哀家再给你十个八个貌美贤淑的女子,若是想有人承欢膝下的话,哀家再给你找几个婴孩,何苦留那孽种。”太皇太后依旧不依不饶。
“不能便宜了那贱人。”易轻寒想了想,依旧沿用以前的托词。
“可她现在会给你惹麻烦,你可知,万笃今日上了道折子给万岁,说是。。。。。。总之,你会有大麻烦,哀家恐怕也保不住你。”太皇太后看了看易轻寒的脸色,顿住不语。
易轻寒直了直腰板,看太皇太后不语,忙说到:“请太皇太后明示,请太皇太后救下官。”
那年长宫女将太皇太后扶起,在其腰部垫了一个软垫。太皇太后缓缓开了口,说到:“万笃说,当年曾找到徐止流落在外的长女,不想他长女已死,便将那长女的女儿和乳母带回京城。万笃说,那长女的女儿,即徐止的孙女,便是你的夫人。”
“万笃在奏折上说,之前不知那人是徐止的孙女,如今查明了,便密报给万岁。”太皇太后缓缓说到,看着易轻寒的脸色。
万笃乃万太妃一派,此举必不是为着李天照,那便定是为了自己。如今都看得懂,太皇太后要收拾了徐止,那么一旦易轻寒与徐止扯上关系,太皇天后若是惩治了徐止,也必定会折损易轻寒这员大将。
太皇太后一是试探易轻寒对蓝语思的态度,二是为了叫易轻寒知道此事重大,如果日后出手保住了易轻寒,也要他领这个人情。
“太皇太后,下官的夫人是东厂里一个番役的妹妹,那番役先将其妹嫁与下官为妻,接着便与一次任务中殉职,绝非徐止的孙女。”易轻寒‘慌忙’跪下,双手伏地‘战战兢兢’地说。
“易千户请起,哀家也是不信的,所以才召你来说说。”太皇太后对易轻寒的表现很是满意,眯着眼这才露出笑意。
易轻寒慢慢站起,垂首说:“太皇太后,您看下官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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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了太皇太后,易轻寒回到东厂,将披风丢给蒋子义,便直奔徐止的牢房。
昏暗的囚室里,徐止仍旧保持正襟危坐的样子,仿佛任何事都在掌控之中似的。
“如意算盘,打得很响。”易轻寒首先开了口,将脚边的干草踢起,带起一丝灰尘。
徐止缓缓睁开眼睛,抬头看着面前这个眼里满是狠戾的男人,不由得打了一个颤。虽说万笃和万太妃不希望自己死,也想出了那个万全之策,但万事无绝对,徐止看到他的眼,本是坚定的心忽然不安起来。
“不知你们这群人想过没有,如若认不了亲,便又怎样?即使认了亲,我休了她,你们又待怎样?”易轻寒向前走了两步,停住后怒其不争地看着徐止说:“你也活了大半辈子,偏就叫那两人唬住。先前为万太妃得罪了太皇太后,这回听信了他们的话又将自己逼到绝地。”
“救,他们当然是想救你,但救不救得成呢?”易轻寒有往前走了两步,终于将徐止心底的担忧说了出来。
徐止冷眼抬头看,不知易轻寒要怎样。
“说,我夫人到底是不是你的孙女?”易轻寒蹲□,眯着眼睛,咬着牙问。
“哈哈,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徐止见易轻寒的神情,便知他很是不畅快,心里便莫名地得意起来。
“说!”易轻寒捏上徐止的双颊,手上用力,便听徐止痛呼出来。
“本官没工夫同你废话,若是不说的话,东厂可是多得是法子伺候你,外人还看不出异状,舒坦极了。”易轻寒如狼似虎,眼露凶光地让人不寒而栗。
“是,如果是呢?”徐止含含糊糊地说。
“若是的话,我便杀你灭口,叫我夫人心静,我也心静,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了百了。”易轻寒阴笑着说。
“若不是呢?”别看徐止在朝堂上游刃有余,不管歪理正理都坐了内阁首辅的位置几十年,但在这‘不讲理’的东厂人面前,却是半点折没有。
“若不是,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