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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重生之东厂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金牌编辑推荐vip2013.02.05正文完结)-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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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贤惠。”易轻寒笑着用手捋了捋她的发鬓,又说:“那有何话?”
  “徐止,是。。。。。。”蓝语思还记得书房里那张纸上的名字,心想到了仇人府上要如何行事说话呢。
  “装作不知,少说多看便是了。”易轻寒笑着说。
  “那相公要如何对付他?”蓝语思不由得担心起来,简青阶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还未想好,总计不会放过他。”易轻寒面色一凛,说到。
  易轻寒说到此,又想起一事,斟酌半晌终是没有告诉蓝语思。虽说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莫要让她知道那老妪,也就是她母亲的奶娘已死的消息。
  当初从万笃手里抢回的那个老妪,便是蓝语思母亲的奶娘,两人相依为命,万笃也是以这老妪的命相威胁,迫使蓝语思为其卖命。
  将那瞎眼老妪抢回后,以此来试探蓝语思是否真的失去记忆,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便将那老妪软禁起来,好吃好喝地倒也安生。后来自己与蓝语思真心相爱后,又不动声色地将那老妪送去疗伤,以期治好她的眼睛。
  无奈终究是人老体衰,珍稀药材也是回天无力,就在前几日,易安报知自己,那老妪已经死了。
  不记得便不记得吧,记起来未必是好事,易轻寒收紧了手臂,希望蓝语思永远活在愉悦之中。
  蓝语思感受到他收紧了手臂,接着便被抱起。易轻寒以为她还会挣扎一番,就算是装模作样的,小人儿也是会害羞地躲躲闪闪,却不料此番异常顺利,蓝语思顺从地任凭自己抱着上了床。
  那手搭在自己肩头,轻轻环着脖颈。
  隐隐生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易轻寒没有在意,继续抽丝剥茧。蓝语思也配合着,在易轻寒忙活地时候,自己便不着痕迹地解去了身后亵衣的带子。
  手伸到她身后的时候,易轻寒愣了愣,不记得自己何时将那带子解开过,于是停住动作看向蓝语思,欲言又止。
  蓝语思忽觉自己有些不妥,随即又躲躲闪闪地护着胸前,双腿紧闭着扭扭捏捏。易轻寒回过神,以为自己是忘记了,便又继续行事。
  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身,如坐着小舟漂在波涛汹涌般的大海上,蓝语思在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中,失神地叫出了声。
  胸前泛着红晕,易轻寒低头含住那露珠儿,肆意逗弄。
  花丛中酥痒无比,又像是无数小舌在舔舐逗弄,一浪浪的欢愉冲击着脑门,蓝语思伸出两手抚住他前胸,只想让这撞击来得更猛烈些。
  忘神地呻吟着,易轻寒也被这声音鼓励得瞬间失神,竟忘了拔出,直到想起时才后悔起来。


☆、81

  第八十一章
  这日;从东厂回来后的易轻寒便带着蓝语思去了徐止府上赴宴。
  徐止算得上是一个面白美髯公;虽已到了做祖父的年纪;然而由于保养得当;并不显老。徐夫人有些瘦消,由于身患脚疾,便由两名丫鬟扶着慢慢走着;尽量使得自己与正常人一般。
  徐止夫妇在前厅迎客;有人报了易轻寒和蓝语思的名号后,便被带到面前。
  “下官本应早些到的,还请徐阁老恕罪。”易轻寒谦恭地见礼说到,蓝语思在后面也见了礼。
  “易千户是被万岁召进宫交待差事;这才耽搁了些;千万莫要多礼,一切以国事为重。”徐止虚扶一礼,笑着说到。
  “下官惶恐,徐阁老一心为国,乃百官之典范,下官受教了。”易轻寒仍旧谦恭地说着。
  徐止一捋胸前长须,哈哈笑着说:“易千户果然国之栋梁,难怪万岁如此器重。此番去镇北城一事,如有任何要求尽管说与老夫,既然万岁着老夫负责此事,少不得还要靠你们这些后起之秀。”
  易轻寒在心里长叹一口气,果然是逃不掉的,皇太后和万岁都希望自己走这一遭,探知那齐王虚实。别说齐王不轨之心人尽皆知,便是没有异状,庆元帝恐怕也会指使自己‘找些’证据出来,以便出师有名。
  软榻之内岂容他人旁酣,齐王渐渐坐大,又与达达国接壤,如果有二心的话,无异于头顶悬着钢刀。今日进宫,庆元帝便明确将此事交待给了易轻寒,君威难测身不由己,易轻寒只好领命。
  易轻寒与蓝语思分开后,便各自入了席,且不说那些繁文缛节,宴到中途,那小主角便被抱了出来,无奈只走了两桌,便哇哇哭个不停,乳母忙将小少爷抱了回去,百官又说了一些恭维话,什么文曲星定是厌烦了这闹哄哄的场面,急着回去歇息之类的。徐止也不多说,只捻着胡须笑笑。
  蓝语思正坐着,冷不防身后上菜的丫头溅了一些汤汁在身上。那丫头吓得花容失色,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蓝语思本不是那计较之人,便连连安慰。
  徐夫人及时地出现了,忙吩咐下人准备浴汤,另外随烟也赶忙去到外面马车上取些换洗的衣衫。
  “徐夫人,我换了衣衫便是,便不洗了,如此叨扰,实在是过意不去。”蓝语思恐有诈,坚决不去沐浴。
  那徐夫人也不强求,笑着拉着蓝语思的手说到:“你这孩子如此见外,我不常出来见客,也不知你们各自脾性如何,总归不会强求,没得讨人嫌了。”
  蓝语思忙说不敢,只是怕叨扰之类的话。
  左等右等不见随烟过来,蓝语思便有些坐不住了,想着找个借口先行离开。徐夫人先是说了些闲话,见蓝语思魂不守舍的样子,便说到:“易夫人可是着急了?莫急,他们那边还要热闹一阵子,便是你家丫鬟回去做了一套衣衫过来,也还是来得及的。”
  蓝语思浅浅一笑,心里仍是警惕着。
  徐夫人用帕子拭了拭嘴角,正要说话便见门外声声稚嫩的童音传来,不多时便见几个三四岁的孩子跑了进来,围到徐夫人腿边大声叫着‘祖母,祖母’,一声高过一声,比着叫起来,甚是惹人。
  蓝语思不觉嘴角勾起,伸手摸了一把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女童的脸蛋,暖暖地触到手上,心也跟着柔软起来。
  那女童冲着蓝语思一笑,嘴里还塞着一块蜜饯,将手上拿着的一幅画递到徐夫人面前,含糊不清地说到:“祖母,这是谁呢。”
  徐夫人拿过画一看,便有些不高兴地说到:“从哪拿来的?小孩子家家的,快回自己屋里去,今日府上有贵客,莫要胡乱跑。”
  蓝语思瞥了一眼,画上是一个女子,眉眼甚是精致,举头投足间也满是一种亲切的感觉。越看越眼熟,竟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那徐夫人匆忙收起画纸,蓝语思便不动声色地转回身子,拿起桌上一个蜜饯递到那女童手里。
  女童嘟囔了几句,说是画是从祖父书房里翻到的,见祖母呵斥,忙又低了头不说话。
  徐夫人将画交给身边的丫鬟,命其放回徐止书房后,又无事人般地抱起一个孙儿。
  女童接了蜜饯喜笑颜开,随即便忘了刚刚受了祖母的训斥,又与其他兄弟姐妹玩笑起来。
  “这几个不省心的,皮得很,偏老爷说小孩子便要多跑多动,因此也不约束乳母们管教。这不,新得的小孙子,我是一定要亲自管教的,没得文曲星成了十八罗汉,便是笑掉大牙了。”徐夫人打趣到,将一个小孙子放到腿上,引着他冲着蓝语思叫婶婶。
  那男童甚是活泼开朗,几下子便挤到蓝语思怀里,摸着她嘻嘻哈哈笑起来。第一次抱着三四岁大笑的稚童,蓝语思忽然很想做母亲,想每天抱着这么个孩子晒太阳,想想便心酸起来。
  男童多动,又蹭到塌下自顾自玩耍去了,几个孩子见屋子里没什么新鲜的,便又一阵风地出了屋子。五六个乳母模样的老妇人又忙不迭地跟了出去,实在是辛苦。
  徐夫人又说了一些话,左右不过是些无甚特别的。随烟将换洗的衣衫拿来,蓝语思换好后便跟着徐夫人又出了屋子,回到前面宴席重新落座。
  蓝语思边吃边想,那幅画定不是偶然出现的,定是徐夫人要表达什么。徐夫人故意让自己看到那画,蓝语思实在想不出来她有何意图,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府后告知易轻寒。
  暂不说蓝语思继续饮宴,却说那边的易轻寒看到远处树上一个番役正对着自己打手语,才知蓝语思随着徐夫人进了后院。东厂监察百官,徐止府上自然少不了暗线,易轻寒想了想,虽然知道徐止不敢有什么动作,但还是有些不放心,便起身离席。
  身后随侍的徐府下人连忙上前,听易轻寒是想出恭,便引着他前去。
  方便后,易轻寒跟着那下人往回走,刚走了几步,正要出手在其身后将他迷晕,便听另一侧徐止的声音。“易千户。”
  易轻寒一凛,深感不妙,便要装作没听见,自顾自去寻找蓝语思。谁知那徐止快步走上前,拦住易轻寒说到:“易千户,老夫别无他意,只是想着能为万岁办好差事,易夫人在老夫府上也是安全的。”
  易轻寒敛住讶色,心道果然是老狐狸。将蓝语思带到后园以便引自己离席有话说是真,偶遇是假。因想着徐止既然用蓝语思离席来引自己离席,定也是知道东厂在他府上布了暗哨,于是忙说:“徐大人,真是巧了,下官这便要回席。”
  “莫急莫急,老夫也是有事与易千户你商议,既然在此见了,便请书房一叙吧。”徐止说完不给易轻寒拒绝的机会,率先移步走向书房。
  易轻寒抬眼看了看,只好跟着他走。
  徐止书房甚是宽敞,身后墙上挂着‘苍生大计’四个苍劲的大字,如若不知他做的那些勾当,还真的会以为这是个声名厚重的阁老。
  徐止请易轻寒坐下,待下人续上茶后便开了口:“易千户也知,此番万岁是起了疑的,便是那齐王就算是无意,也是有些地方做的不好,这才招了有心人的揣测。”
  易轻寒不知徐止何意,微微抬了头,继续听他说。
  徐止见易轻寒不语,心道还是要诱着他说话才好,于是又问到:“那齐王远在北塞,你我对他都不是很了解,此番易千户定要多番详查,若是并无异样,要如实报与万岁,如若有那不轨行为,也不能姑息养奸。”徐止是阁老,受了庆元帝的指派料理此事,易轻寒仅仅是被派去侦查,徐止自然有资格交代一番。
  易轻寒忙站起身说到:“下官知晓,定会尽心竭力办好此事,不辜负万岁与阁老的厚望。”
  徐止哈哈一笑,挥手示意他坐下,说到:“又无外人,不必拘谨,同朝为官,都是为了万岁,为了江山社稷。”
  易轻寒不置可否,并不多话。
  徐止捻着胡须又说到:“不知夏督主对那齐王是何判断,想必东厂平时也会对齐王有所了解,夏督主心思缜密,他的意见你定要多多考虑。”
  易轻寒心知这是徐止探知夏明的意思,便说到:“督主并不多话,只是着下官尽心办事。”
  徐止听了哈哈一笑,并未有何异色,心道自己能做的便是这些了,纵是收了那齐王的银子,也算是为他尽了力,问不出来也是没有办法。
  此番便不再提齐王之事,但是另一件涉及到自己切身安全的事,却是不得不提的。
  “前些时日,简大人一案,老夫得知真相后,也是心有余悸啊。同朝为官数十载,竟不知他是这等人,枉受圣恩啊。”徐止摇头唏嘘着。
  易轻寒说到:“诚然,简青阶蒙受圣恩,却做出此等误国误民之事,实在是死有余辜。”
  徐止又说到:“简大人在狱中也没轻易认罪吧,老夫听说他还乱说话,试图向其他官员身上泼脏水。”
  易轻寒心道该来的终于来了,便心生一计,笑着说:“这倒是有的,但东厂绝不会胡乱定案,查无此事便也就罢了。而且,夏督主时常吩咐下官,东厂办事不可像锦衣卫那般唯恐天下不乱,要尽量以事论事,不可随意牵连。”
  徐止听了易轻寒的话,知他话里有话,便问到:“哦?锦衣卫这次又唯恐天下不乱了吗?”
  “此案乃东厂全权负责,那边倒想插手,说有另一案需要问些话,下官以此案事关重大为由,并未应允他问话。”易轻寒长出了一口气说到。
  徐止听了面上仍无任何异色,易轻寒也只是试着搅了搅浑水,说话点到为止,说多了反而让人生疑。东厂与锦衣卫向来不和,东厂人说些锦衣卫的秘事是无可厚非的。易轻寒从简青阶口中得知万笃与那徐止还有些瓜葛,见徐止将话题引向简青阶一案,便试着放些迷烟弹,至于后果如何,还要边走边看。
  徐止果然心里一惊,心道那万笃还是不死心,平时问不出来什么,见简青阶已成阶下囚,难道是想要从他嘴里抠出来自己的秘事!莫非还是要对付自己?徐止心里有些怀疑,然而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不会轻易相信,心道还是继续观察才好。
  易轻寒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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