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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嫡妻不好惹 作者:素衣渡江(晋江金牌封推vip2012-10-20正文完结,种田文)-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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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麟把她手里的饭碗抢过来墩在桌上,起身就走。可怜暇玉忙活了一早上,连口热饭也没落得吃,赶紧吃了几口饭,放下筷子就去追他。回到卧房,见穆锦麟侧身面朝床榻内卧着,听到她的脚步声,拉过被子,盖住脑袋,挺尸似的一动不动了。
  暇玉坐到床沿,推他:“锦麟,你怎么了?”
  他哼:“别管我!”
  如果放任不管没有任何后果,她定会离的远远的,但怕就怕他郁闷之下,性格越发走了极端,基础性格本就偏激,经此一役,再雪上加霜,变的越发不可理喻,那可不是好玩的。她试着去拽被角,好在他没多抵抗。被子露出一个缝隙,让她能看到他的侧脸。暇玉道:“锦麟,刚才不好好的么,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他郁闷的说:“……你刚才讲的那个故事,让我想起了被我惩罚的老三,她也是教坊司的官妓出身,原本也有一位钟情的郎君……”
  他这是悔悟了,想起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后悔了,觉得对不起人家?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穆锦麟这会失势了,尝到受制于人的痛苦了,终于能体会别人的难处了。暇玉心中不觉涌起一股暖意,道:“锦麟,既然你后悔了,就将人放出庄子吧,别叫她受苦了。”
  他却把眉毛一拧,拔高声音道:“后悔?我后悔什么?!我是听了你那故事,想起当年爷棒打鸳鸯的恣意来,触景生情罢了!谁管那娘们的死活!”
  “……”
  锦麟扑腾一下坐起来,哼道:“爷当年在京城里横着膀子走,谁管爷个不字,那时候多畅快,再看看现在,简直憋屈死了!”
  原来只是缅怀自己过往的逍遥生活,心态失衡罢了。暇玉真想刨开他的心窝看看,他到底有没有人心。锦麟见她不说话,便佯装气道:“难道你觉得爷没了官职就该夹起尾巴做人,痛哭流涕的检讨过去?反正我以前什么样,以后还是如此,谁要看不惯,不想死的,只管滚远点!”说罢,等着暇玉表态。
  她虽心里对他这一番话,恨不能拿个本子记下来,然后逐字逐句的批判,但眼下他正郁闷着,她总不能往他伤口上撒盐,便顺着他说:“锦麟,你放心,就算别人都走了,我也陪着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至少你还有我和孩子,所以,别再想以前的事情了,咱们向前看,把以后的日子过好。我既然嫁给了你,一生一世都陪着你。”
  这些话如一股热泉缓缓流进他心田,方才那些话本是说来逗她的,不想她当真了,还说了这些暖人肺腑的话,锦麟别是感动,居然眼睛一酸,心说真没白疼她一回,果然对自己真情实意。越这么想,越是感动到不能自持,察觉自己可能双眼发红,忙心慌的把她拉进怀里,趁抱着她的时候,手指去揩拭眼中的泪光。
  暇玉偎依在他怀抱中,心想,他无权无势,远离京师,其实也不错。
  —
  锦麟第二天去工部领了勘合,正式将这包工头的任务接下了。如此过了小半个月,正月十五后,各部各府衙的人都回归本职,大家聚在一起,谈论起京中,年前年后的新鲜事,自然落不下穆锦麟被调离京师,派去龙虎山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于是早年记恨穆锦麟的人,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准备登门报复,但走到穆府门前,以前的种种恐怖记忆涌上心头,齐齐打了退堂鼓。但人都走到门口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的便回去,于是挨个经过他家朱漆大门口的时候,把积攒了口水狠狠的啐出去,低声骂上两句,自以为获得胜利的走了。
  在家的锦麟则开始打包收拾整理去龙虎山的行囊,因为调令要他在一个月内就起程。夫妻将要分别,锦麟自然是舍不得,腻着妻子,整日整日的亲昵。
  这一日天未亮,锦麟就醒了,在黑暗中静躺了一会,确定自己没有再睡的念头,就笑眯眯的去搓弄妻子。暇玉昨晚被他折腾到很晚才睡,又不及他精力充沛,此时迷迷蒙蒙的只想睡觉,但潜意识里知道是他在捣乱,便恹恹的哼道:“锦麟……别这样……让我再睡一会行么?”
  “好吧。”锦麟便收了手,撩开幔帐向外看,见窗外灰蒙蒙的,比起往日来光线黯淡不少,又听到北风呼啸,抽打的窗棂直响,便兴奋对妻子道:“玉儿,外面下雪了,下的很大,估计一天都停不了!”
  她捂住耳朵,哼唧道:“……嗯,知道了,下就下呗。”
  锦麟则喜,伏在她耳边说:“下雪好啊,我就能名正言顺的什么都不做,只闷在屋里疼你了。”全忘了自己刚才的承诺,又去揉搓妻子:“玉儿,玉儿,你怎么整天睡?我就要走了,你快挤出些时间来陪我。”
  她将被子裹在身上,蜷缩着身子懒洋洋的说:“……你还有十几日才出发,不急这三五片刻……”说着,意识昏沉又睡了过去。锦麟不许她睡,掀开被子,把她抱坐起来:“快醒醒!”
  她一点不买账,等他一松手,就滑坐回被子里,一翻身又去睡了。任他怎么叫,怎么唤就是不应声。
  锦麟想了想,坏笑着钻进被子里,解开她的中衣,抬起她的肩膀,把中衣脱下撇出了被子。暇玉已经习惯了,眼也不睁的继续侧头假寐。心说他搂搂抱抱一会,就腻烦了。他又扯了她肚兜,贴在她身上,吞咽她的右边软雪,暇玉这才微微睁开眼睛,哼哼唧唧的说着不,可也没太大的反应,任他把小裤扒了,她只是疲惫的像寻常一样说,锦麟,锦麟,你别闹了。
  他松口,唇舌向下侵略,直到她小腹处,粗重的气息似乎还要向下去她腿窝处,她才惊觉的醒转过来,微微挺起身子:“你做什么呀!”不觉想将双腿夹紧,可他仍埋头去亲她的腿根,最后把气息停在她最羞人的地方,像蛇探出邪恶的信子去撩拨。她浑身颤栗,本能的抗拒又迎合,死死攥紧被子:“你别——你别——”
  他怎么会听她的调遣,直到吮|舔的她腿间一片水润泽光,才抬头起来,笑着问她:“现在想了吗?”
  她脸红的几乎滴血,还没从刚才感觉从缓过神来,咬着指节喘着粗气:“锦麟……”他爬上来,吻她白皙的脖颈,不消说,等天放光看,定是一个个深紫的吻痕:“玉儿,舒服吗?”
  她听他说这话,身子居然不受控制的发抖,他发觉了她的变化,一手楼抱住她的身体,一手在下慢慢打开她麻软的两条腿,挺身进去她湿润细腻的地方,她止不住的低低哀吟,口中唤他的名字:“锦麟……锦麟……”
  他胀大将她填满,握住她的细白的手,将她定在自己身下。他喜欢这样侵略她,让她自己逃不了。他了解自己的性子,若是喜欢,恨不得把人放在嘴里含着疼。虽然娶她是很多原因促成的,但他现在却庆幸这个选择。她会跟随他,那么他这辈子也能真心实意的待她。
  结束后她身上黏腻滚烫,脑袋也晕忽忽的,过了好一会,才在他的轻吻下,逐渐恢复了清明,她呆呆的看着他,忽然腾地的不好意思起来:“你,你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就算身边女人多,可这种伺候女人的事,他怎么懂的?别人伺候他还差不多。
  锦麟拱蹭她的脸颊,轻笑道:“盘问那‘掌家’时,听他说的。因他舌上功夫厉害,才把那么女人拖下水……当初听时,嗤之以鼻,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果然有效果,你湿的比平时快多了。”
  她双颊赤红,推他道:“你们审案的时候,怎么连这都打听?!”锦麟道:“这可是重要的犯罪手段,如何能不听?”笑着把她搂在怀里,拿手背试了她脸的温度:“咱们早上吃摊鸡蛋吧,用你这脸的温度,很是方便。”见妻子不说话,继续嘲笑她:“你跟我连孩子都生了,怎么还这样?难道非要生十个八个的,咱们才能老夫老妻?”
  “哎呀!你怎么又忘了?”她忽然记起一件事:“咱们昨天不是商量过了么,你别弄到里面,万一又怀了,这一路去龙虎山,我可折腾不起。”锦麟吐出半截舌头,笑道:“还真给忘了。不过你别担心,我到了那,一旦落脚熟悉了情况,就把你们接过去。到时候,咱们一家人团聚。就算你怀了,也不能叫你大肚翩翩的折腾!”
  暇玉嘟囔:“就算不去龙虎山,我也不想一胎借一胎的生,怎么着也得缓缓,我又不是……”
  “猪!”他接道。
  她哼:“猜错了,我要说的是兔子。兔子每个月都能生上一窝。”
  他笑:“那行,你就争取做个健康的大白兔,咱们不说一月生一回,怎么着也得一年生一回吧。”暇玉恨的掐他,他立即改口:“那两年三胎也成!”暇玉哼道:“你当我不识数吗?!”锦麟想了想,将手覆盖到她一边的软雪上,一本正经的问:“这是几个?”
  “一个啊。”
  “错了吧,我是问你胸上有几个手指,答案是五个。”
  “……”她实在受不了了,使劲推他:“你无不无聊啊。”
  锦麟将她搂在怀里呵呵发笑,忽然想起不久就要和她分别,不觉有些郁闷,叹道:“真不想走……”暇玉了解他的心情,很乖顺的依偎在他怀里,享受此刻的亲密和安宁。
  两人腻到双双饿了,才起了身。用过饭,两人围在毓泽摇篮前,逗弄他,等到孩子甜甜的睡去。暇玉便回到卧房,让丫鬟打开箱子,亲自挑选该给锦麟带上路的衣裳。而穆锦麟在屋里待了一会,忽然想起可能下人那里有养兔子的,不如要一个回来逗逗她。
  他在书房坐下,吩咐阑信去找兔子来。那阑信搞不懂主人为什么要兔子,不过这不是他该关心的,答应了立即去找。过了一会,他手提了一只成年的大白兔子的耳朵进来了,回禀道:“老爷,找来了。”
  锦麟端详片刻,摇头道:“个头太大,看着傻乎乎的,不像,不像……再去找个小点的回来。”
  阑信不明老爷口中的‘不像’是指什么,一头雾水的出去了,又过了一刻钟回来,手里提着一个笼子,里面装着一只手掌大的小白兔:“回老爷,只有这么大了。不行,奴才再去府外找。”
  锦麟一喜,道:“这个行,快放下!”等阑信把笼子放下,退出去,他则伸手把兔子拿出来,揣进袖子里去见妻子。他都想好了,一会见了面,他叫她闭眼伸手,然后把这玩意搁到她手上逗她。
  不想进屋发现妻子不在,一问丫鬟,说是吴家大少爷来了,夫人去见他了。
  吴澄玉来做什么?!锦麟正纳罕着,忽然就听丫鬟喜禀告:“老爷,夫人回来了,啊!还有吴大少爷。”
  锦麟这揣着兔子,连忙捂住袖口。他在妻子面前怎样都无所谓,若是叫吴澄玉知道他个大男人,没事揣个兔子在袖子里玩,以后就不用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了。他立即对屋内的丫鬟道:“一会夫人进来,谁都不许说我在这里!”说罢,闪身躲进了屏风后。
  他正好也想听听吴澄玉和暇玉会说些什么。
  他们吴家当初恐惧自己的权势才将暇玉嫁给自己,现在自己落魄的消息传开了,他们又会怎么做?
  正想着,就听到妻子的声音越来越近的问:“看到老爷了吗?他可回来过?”
  “回夫人,不曾。”丫鬟们齐齐说。
  暇玉皱眉嘀咕:“奇怪,人哪去了呢?我早上整理东西,一会没跟他说话,人就不见了。哥,每次你想躲都躲不开他,这次偏偏想见他,人却不知在哪。”
  澄玉叹道:“……我原本听说了,还不信,今天一来,看到你这翻箱倒柜,院子里冷冷清清的,才知道是真的了。”
  暇玉见哥哥冻的两颊通红,让丫鬟把火盆拨旺,道:“既然来了,你就先坐一会吧,不管他这会在哪,若是回来,一定先到这屋。你正好也烤烤火,暖和暖和。”
  澄玉烘着手,道:“他做提调官走了,那边人生地不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京来接你们。我想,他走之前把你送回娘家暂住,等他回来再来接。虽然他走后,你想回娘家,咱们吴家也不能赶你,但哪有丈夫亲自托付照顾来的名正言顺。我今天来,为的就是此事。”
  “我也想回娘家住,就怕……”暇玉叹道:“我带着穆家的血脉,回娘家住,东府大伯那边不许。”
  澄玉道:“有了孩子就是拖累。”
  暇玉听了,立即对还在摆弄衣裳的丫鬟们道:“你们都先退下吧。”
  丫鬟们心惊胆颤的看了眼屏风后,捏着一把冷汗,齐齐小步退了下去。 等丫鬟们下去了,澄玉继续道:“你当初就该听我的,让他不举不育,也不至于现在拖家带口的受牵累。他被贬出了京城,骑着马一路看风景的去了,留下你一个人苦哈哈的带孩子。”
  锦麟在屏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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