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同人)苏玛丽拯救世界 作者:景夕江南(晋江vip13-02-23完结)-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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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玛丽道:“你瞧,金家现在留在这里也不招人待见,何不远走高飞,给双方留点余地呢。”
秀珠勉强笑道:“政治上的事我不懂,但你是你,金家是金家,你能为了我留下来吗?”
燕西垂眸,低着头却不答话,他从身上拿出香烟盒,取出一根香烟,划动打火机,盖子一掀,火焰一冒,偏着头,将烟卷就了火焰吸上。
他沉吟许久道:“秀珠,对不起。”
秀珠面色一青,闻言挑眉:“听说你最近认识一个冷姑娘?关系还不错?”
苏玛丽微笑:“她只是我学生,再说我认识谁,和谁在一起有向你汇报的必要么,白小姐?”
秀珠道:“燕西,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说到一个我字,她嗓子已经哑了,不知不觉,在脸上坠下两行泪珠。
苏玛丽看见这种情形,心里未免软了一大截,她说道,“秀珠,我不是有意这么对你的……”她想早点脱身离开白秀珠,说时,起身就要走。
秀珠见燕西要离开她,对于自己这样决裂的表示,总是不稍稍转圜,分明一点儿情意没有。
眼见他越走越远,一直不肯回头,秀珠不由得有些懊悔,她便隔着老远喊道:“燕西,你不要走,我们的事,还没有解决。”
苏玛丽道:“有什么不解决?以后我们彼此算不认识,就了结了。”
次日,到了十一点多钟,敏之、润之、燕西三人,在打点好行李之后共坐一辆汽车到各家亲友地方,辞行完毕,直接到西车站饭店来。
本来这都是家里人,在一处吃饭是常事。可是大家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想,觉得异乎平常。
玉芬笑道:“不短人了,就请坐罢,一定要到了火车上,三位的心,才能够安的。”鹏振夫妇坐了主席,大家不分次序坐下。
玉芬对茶房道:“拿两瓶香槟来。”敏之道:“这又何必?”玉芬笑道:“不!这里面有些原因的。二位妹妹,大概是会在外国结婚的,我们不能亲贺,只先贺了。
老七当然去大学教书,已是可贺,也许在外国在结婚,对了燕西,有位姓冷的姑娘在月台等你,你是不是先过去?”
苏玛丽闻言朝月台望了过去,果然清秋早已等在了那里。她朝着清秋向不远处挑高了眉毛,清秋如一个羞涩的小姑娘跟在燕西的身后,走了过来。
苏玛丽笑道:“冷同学,看到今天你也来送我,我真的很开心,不过咱们只剩一两小时的相处了。”
燕西和清秋走到正阳门那箭楼下,燕西对箭楼看看,然后向那对石头狮子呆立着点点头道:“清秋,我们再见了。”
说毕,还把手一挥。清秋搀了他一只手道:“金老师真有些醉了吗?”
苏玛丽且不理会她的话,又向前门大街,来来去去的行人车马,注视了一番,然后昂着头叹了一口气。
“清秋,我要走了,以后可能再也不回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燕西在那软椅上坐着,还只管低了头。
苏玛丽到了此时,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在西装外套里翻出一包烟慢慢地找着火柴,然后点了烟卷抽着。
她偏头看车外月台上的来往男女,只管出了神。也不知道有多少时候,回过头来看时,只见清秋脸上,挂了两条泪痕。
清秋手上捏了手绢,不住地在两腮上揩着。
苏玛丽道:“你这又是小孩子脾气了,刚才你还教导我,说是要四海为家,怎么只一会儿工夫,自己倒哭起来了?这不是笑话吗?”
她不说则已,一说之后,清秋索性呜呜咽咽,放声哭将起来。“金老师,我舍不得你……”她哽咽道。
苏玛丽低声安慰道:“不耍小孩子脾气了,送客的人是很多,一会子让人看到了,你看那有多么不好意思。”清秋极力将哭忍住,用手绢不住地擦了眼睛,便默然地坐在一边。
敏之走过来握着清秋的手笑道:“冷姑娘,你下车去罢,真要让我们带到天津去吗?这一别,也没有多久的时候,也许两年三年一齐都回北京来了,也许两年三年,我们都在欧洲相会。”
正说到这里,当当当,一阵打点响,车上就是一阵乱,送客的人纷纷下车。敏之也催着清秋道:“下车去罢,下车去罢。”说着,就挽了她一只手胳膊,扶了她走出包房来。
清秋也怕让火车带走了,匆匆地就向火车外走。走到月台上时,看到那些送客的人,都高举了帽子,在空中招展。车子里的人,也不能再有什么话可说了,只是笑着向送客的人点头而已。
百忙中,汽笛呜呜叫着,火车扑通地响了起来。车轮子向东碾动,已是开车走了。车窗子里的人,慢慢地移着向远,敏之、润之都拿了一条长手绢,由窗户里伸了出来,迎风招展。
但是人影越远时,车子已走得越快,许多人由窗户里伸出手来挥帽子挥手绢,已经认不出来那是敏之、润之的手了。
清秋手上也是挥了手绢,还跟着火车跑了几步,然后突然站住,向火车后方望呆了。
这其间,惟有苏玛丽作的法儿最令人注意,她用几十丈的小纸条,卷成了个小纸饼,早是把纸饼心里的一个纸头抽了出来,交给车下站的清秋,她在车窗子里捧着纸饼。
火车开了,纸条儿由里抽动,拉得挺长。
不过几十丈长纸条,终于不够火车一分钟的牵扯,当清秋看着发呆的时候,她手上,兀自捏着在地上拖长了的纸条一端。
纸条儿拉不住火车,火车可把靠窗眺望的金燕西,载出了东便门。
苏玛丽在火车上先是看不见清秋,继之看不见北平的城墙,她与北平的金家,从此停顿一下了。
“我的任务完成了吗?”在车厢密闭的隔间里,苏玛丽望向一直隐身在旁的康斯坦丁,
“金家离开了北平,避免了破败的结局,燕西没有选择冷清秋,放了各自一条生路……你的这次任务完成的很好!”康斯坦丁赞道。
“由于你放弃了“真心人”冷清秋的表白,所以你只能继续穿越寻找“真心人了”。”
康斯坦丁微微蹙着眉头说道,
“不过我很赞赏你这次选择,”
他低声赞道,“我们该走了……”他补充道,他朝着苏玛丽伸出手,两人一齐离开了老北平。
“燕西,燕西,快醒醒,咱们到天津了。”敏之和润之推搡着在车厢里呼呼大睡的五弟。
“姐,让我再睡睡,不是还没到天津港吗?”燕西依旧在梦中呓语道。
“什么天津港啊,火车就快到天津站了!”道之无语道,
“燕西,你昨天酒喝多了吧。”
“什么火车?我不是现在应该在从印度洋出发到天津上的客轮上的吗?!”
燕西一脸茫然的望着道之和敏之,“二姐、三姐,你们怎么也会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完成,关于视频里的音乐无法播放问题,某景觉得这应该是土豆播放器的问题,童鞋们可以点视频播放器窗口右上角“原比例”,双击一下,进入原网址再调整土豆播放器里的声音就可以啦~下一则故事预告;战马(7000左右)这部电影应该是2月28号上映吧,再下一故事则是还珠格格哦~
☆、战马(1)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马厩深处,啃着草,倚着树,头上裹着大红布。
“康斯坦丁,我原以为穿越到泰坦尼克号上已经刷新我人品的下限了,想不到,我这次居然穿成了一匹马。”
苏玛丽晃动着脑袋,歪着头,此时的她穿越成一匹细长瘦弱、半纯种的小马驹。
即使这匹小马驹有着火红的鬃毛,额头上的白十字花纹十分引人注目,四只蹄子雪白耀眼,也不能改变她穿越成动物的事实。
苏玛丽只得无奈的叹口气,接着不满的打量着她眼前的环境,这是一间阴暗潮湿的马厩,它建在山坡上的田地之上,沿屋梁甚至还有着许多来回穿梭的老鼠。
“据说,现在穿越很流行兽人。”康斯坦丁思考了一下,他继续保持着老佛爷似的微笑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我勒个擦!”苏玛丽愤愤地在马厩里转着圈,她左右摇晃着蓬松的尾巴,跺着雪白的蹄子。
“你说,我这次的“真心人”是谁?
劳资想赶紧穿回去!
劳资这次居然变成了一匹马,谁说穿越好了,穿越的孩纸上辈子都是都是折翼的天使有木有!
买方便面只有调料包啊有木有!”
苏玛丽大力喷着鼻息,可惜她说得是没有人能听得懂的马语。
“这个我也不知道,据说这只有最神秘的有关部门才会知道。”康斯坦丁无奈摊手,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康斯坦丁迅速恢复成了隐身状态,消失在了破旧的马厩之中。
“咦”苏玛丽暗暗在心中诧异,难道经过这次穿越康斯坦丁不再是灵体了?
这时候进来一个小男孩。他看了苏玛丽半天,仔细端详着,最后露出灿烂的笑容。
“乔伊,”他认真地说,
“我是艾伯特,我叫你乔伊,你和我,咱俩会成为好朋友的。”
他是一个纯真如天使一般的男孩,他有着闪闪的金发,宝蓝色的眸子盛满了眼前小马的身影,男孩注视着苏玛丽的眼睛说,
“乔伊,你看啊,你浑身都湿透了。我现在得给你擦擦。我现在要来来照顾你。等你休息好了,我就要带着你。我走哪儿都带着它,没有哪匹马能比得上你,全教区都不会有,全国都不会有。”
艾伯特差不多和乔伊一般高,他走近时说的话轻柔如羽毛,苏玛丽还是靠墙站着。他抚摸她的背部,然后又摸了摸她的脖子,同时不停地对她说话。
过了一小会儿,他又用夹克衫轻轻地给她擦身体。他不停地擦着,一直到擦干为止。接着,他用盐水沾了沾她脸上那块磨得生疼的皮肤。
他给她拿来甜甜的干草,还拎来一大桶清凉可口的水。
苏玛丽望着干草,郁闷的摆了摆头,“你不想吃这个?”
艾伯特很敏感的明白了眼前小马的想法。
苏玛丽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你想吃什么?” 艾伯特好奇的歪着头思考着,
“燕麦?”苏玛丽摇头,
“牧草?”苏玛丽再次摇头。
“难道是吐司?”艾伯特不敢相信的问道。
他眼前的小马再次开心的点了点头,艾伯特好像听明白了似的咧开嘴笑了,用手指轻轻地刮她的鼻子。
“天啊,马居然也会吃面包。”他摇着头,不敢置信的转身走出了马厩。
经过漫长难熬的冬天,进入薄雾弥漫的夏天,小马乔伊和艾伯特一起成长着。
苏玛丽显然也不得不适应变为一匹马的尴尬身份。
除了令人尴尬的稚嫩以外,一匹小马驹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男孩之间还有更多的共同点。
每当他既不去村里上学,也不和他父亲去农场干活儿时,他就会带她出去。
她和他穿过田地,来到托里奇河边的那块沼泽地,那里地势平坦,满地都是蓟草。就是在这块农场里唯一的平地上,他开始训练乔伊。
最初只让她来回走走,小步跑跑,后来又让她先朝一个方向往前冲,然后再朝另一个方向冲。在回农场的路上,他让她自己掌握速度。
苏玛丽也学会了一听见他吹口哨便跑过来。苏玛丽觉得这样很傻,但她此时除了假扮成一匹马等待“真心人”之外,也没有别的可以打发时间的途径。
他的口哨声很像夜晚猫头鹰的叫声,听起来断断续续的。
艾伯特很守信用,他照顾她,也尽可能地保护她不受他父亲的伤害;每到星期二,艾伯特的父亲喝得醉醺醺地从外面回来时,艾伯特就会找个借口和她待在一起,确保他父亲不会靠近她。
她肯定是站在那儿睡着了,因为她根本不记得听到有人走近。
突然间,马厩门前闪烁着跳跃的灯笼光,门闩被拉开了。
一开始,她以为是艾伯特,可教堂的钟声仍在响彻云霄。接着她听出来,毫无疑问,这声音是艾伯特的父亲发出的,他每星期二晚上从市场回来时都是这种腔调。
他把灯笼举过门,手里拿着根打人的棍子,踉踉跄跄地绕着马厩朝她走来。
“嘿,你这自高自大的小东西,”他说,毫不掩饰话里的威胁,
“我和人打了个赌,他们说,我不可能在一个星期之内教会你犁地。在乔治酒馆里,伊斯顿和其他几个乡亲都说我治不了你。我倒要让他们看看。你娇生惯养的日子到头儿了,该学会自食其力了。
今天晚上,我要拿几个马轭给你试试,找个合适的,明天咱们就开始犁地。来软的也行,来硬的也行。你要是给我找麻烦,我就拿鞭子抽你,非把你抽出血来不可。”
苏玛丽瞪大了眼睛,这是她变成马之后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