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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穿越.清城绝事-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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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叙旧各说各事,一时间分外心酸,连忙就往官府来报户口要求核查并寻找走失的许博安。
  许斯曾是秀才,有文凭的人说话颇为可信。
  然而即使拥有文凭,报官府做户口也不是免费的。手续费我交了几文钱,另外又多给了二十两孝敬知府。
  话说那万里独行下手忒狠了点,照明朝政府公务员的工资收入,县官一年就挣五十两银子,就连他手下的衙役一年也才二十两。万里独行一顺就顺走人家两百多两雪花银,那得是一个县官四年多的俸禄哇!
  不过话说回来他家存那么官银做什么?该不会是克扣下属积少成多的吧?
  ……
  知府是一很喜欢打呵欠的中年胖子,听说我的遭遇丝毫没有表示怀疑,愤愤不平道:“近日盗贼很是猖獗,呵~连本府的俸禄都敢……呵~盗,更何况你们良民!呵~可苦了黎民百姓了……呵~”
  …_…|| 原来知府就是失主。
  我一面做愁苦状一面多递了十两银子:“民妇家逢不幸,堂叔又沦落至此,本想多备些东西孝敬大人以及各位差役大哥大叔,却也无能为力……这是民妇变卖了家传首饰得来的银子,也算民妇与堂叔的一点心意,还望大人和差役大哥大叔不要嫌弃……”
  这话本来该由许大叔来说,可是我们私下演练多时,临上场他却怯了意,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那知府呵呵笑着道:“白氏,你的孝心本县很是欣赏,呵~本县一定派人尽力找寻你失散的夫婿……”
  他话锋一转,向那许大叔道:“许秀才,你那儿子儿媳不孝至此,连堂侄……呵~媳妇也不如,那济南知府与我乃是……呵~旧日同窗,待本府修书……呵~一封为你打点一二。”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使了银子之后的知府果然很好说话,写了封信给老同学济南知府,还特派了两名衙役送我们前往济南。
  我仍做男装打扮,与许大叔二人叔侄相称。俩衙役一路茶饭伺候、跑前跑后,对我俩很是照顾。
  许大叔与我渐渐熟悉,开朗了许多。值得一说的是这人的口才不错,难得的是各地的风土人情居然也知道不少。
  许大叔很谦虚,说都是在书上看来的。
  奇怪,不是都说秀才可以开私塾教书的么?嗯……也许教书先生这行竞争也很激烈。或许……并不需要我去抛头露面说书……
  两天的路程我们走了七天。这七天里我们走走停停,我尽量在赶路时打盹稍做休息,每到一处,我都租下一客栈,招揽当地摆摊代写书信的先生给我写书。我让许大叔支开衙役,而我自己坐在帘后捧着电子书口述,那些先生当场写下给我。
  我说的无非就是《射雕》、《笑傲》之类,因担心有人偷师,特意找不同的人写不同的章节,例如这日到A地,找了张三写字,写半个时辰的射雕第三章,再写半个时辰的笑傲第四章,给银子打发走,换李四写《神雕》、《天龙》……
  写完的章节整理好交给许大叔默默记下,到达济南府时一数,竟已写完四部书,许大叔如痴如醉记下两本。我毁去那两本书的时候许大叔眼泪汪汪地骂我败家,我正色道:“堂叔,这些故事乃是小侄幼时家中长辈所编,如今他……因此世间只我知晓,如今我将这些故事装入堂叔腹中,那必会引来许多听故事之人……”
  我没有说完,许大叔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要他说书去。
  评书起源于明末清初,据说在此之前虽然也有些跑江湖的在些茶馆酒楼里说一两段奇闻异事换取路费酒钱,但以讲故事为职业的人,没有。
  也就是说在正德十五年,还没有说书的。
  许大叔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虽然青州县令给济南县令写信说要多照顾许大叔和我,但万一我不在了,这大叔的儿子儿媳翻脸不认人,他的处境将很是艰难。好歹也是咱花心力认下的一门亲戚,还是户主来着,在家享“清福”,不如做一受人追捧的说书先生。
  许大叔感激涕零,几欲下跪。
  其实我也很感激,想我自小到大,所谓亲戚以我为耻,避之唯恐不及,如今有了这样一个长辈,往难听了说——即便是用钱买来的亲戚,我也很知足了。
  济南知府曹柯亲自接待了许大叔,并对他的遭遇表示同情和愤慨,责令其子与儿媳来衙门认父。许大叔却婉拒了他的好意,表示他要自力更生,找一地方说书去。
  曹柯此人很敬重老人,最后还是罚许大叔的儿子挨了板子。
  大叔在平安茶坊说书那日,曹柯安排了当地乡绅富豪前去捧场,结果弄得人山人海,座无虚席。我依旧作男装打扮,在后台翻看那些先生写的纸页,学写繁体字。
  许大叔真是不错,在原著的基础上增加了许多各地的风土人情,还将比较敏感的字眼例如官匪斗都三两句轻轻带过。他每天分上下午,分别在不同的地方说一样的故事,就说两场,其余的时间全用来背稿子想剧情了。
  我因怕这大叔用脑过度出什么问题,所以没敢再多写。
  大叔每日所得的赏钱颇为丰厚,少的有两三两,若遇上富贵家出手阔绰,也能有个十几两二十几两。他将这些银子全交给我打点,自己只取了几文钱偶尔买些小酒解馋。
  深秋落叶时有一日,许大叔犯了风寒没能上班,酒楼茶坊生意忽然冷清下来,他的病情受到很多人的关注,特别是一户沈姓的人家,连他们家专业大夫都找来了。
  这沈家当家的据说是一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年轻的时候死了丈夫,后来儿子女儿不知怎的也死了,剩一孙女两三年前嫁给江南一鱼虾山庄小老板,听说夫家姓练还是姓年不清楚,总之很是有钱。我那时候没工夫打听这些八卦,因秋天到了,我想给自己做件稍微贴身且保暖的内衣,因此跟绣坊的人定做几团粗些的棉线。
  忽然想起前夫第一次穿上我织的毛衣那表情,好像从未想到我还会织毛衣一般……后来我没再织给他,不知为什么他也没再穿过。
  我想,我们之间的问题也许并不如我想的那样简单。
  ……
  我最终没有学习万能女主那般发展古人都不会的事业例如将织毛衣这门技术发扬光大。
  因为我忽然觉得,钱之一物,够花就行了。
  沈家老太太有意思,才一个早上而已,就三番五次差人来看许大叔。
  这老太太可精神了。我见过几回,长得跟87版红楼梦里内贾母似的,而且气质很好。
  台湾有一老演员名叫归亚蕾,这沈老太太要端起架子,比内归亚蕾饰演的武则天还像武则天。就不知道私底下会不会有如归大妈版武则天内样感性地曰:“太平,妈妈爱你~”
  她特喜欢看戏听书……可惜有些耳背。
  老太太每回来听书总喜欢上午听,上午听一个时辰,自带便当……呃……自带瓜果点心饭菜汤水连着就在许大叔说书的地儿吃午饭。也不管是酒楼是茶坊是饭铺还是客栈,不但如此,还喜好带上亲戚的儿女亲戚的孙儿孙女呼啦呼啦一大帮,包下二楼,风雨无阻跟小学生上课似的。
  许大叔说书的时候偶尔得停下喝口茶吃点水果润润嗓子,通常这时候小二会带一个盘子赔笑讨赏钱,这时候听内老太太跟儿孙那分析剧情……太可乐了跟说相声似的。
  你比方说有天许大叔说《笑傲江湖》中第九章《邀客》,中场休息前许大叔是这么说的:“……片刻之间,那条汉子已然攀上山崖,一眼瞅见令狐冲,面露喜色大声唤道:‘令狐兄!故人来访!’令狐冲听声甚是耳熟,定睛观瞧,却是那‘疾风快刀’田伯光,要知这田伯光找令狐冲所为何事,且容老朽喘喘气再伺候诸位。”
  原著里田伯光的外号是“万里独行”,但我先前将这名头用来戏称某人,担心将来得罪了那人,故而委屈田伯光换了外号。
  就说内沈老太太听到此处就不由得低头问坐在她身边的某个少年:“他说,谁来找,令狐冲了?”
  少年答道:“‘疾风快刀’田伯光。”
  沈老太太道:“天魔光临?什么妖精?”
  少年道:“不是天魔,是淫贼!”
  沈老太太:“银子?哦……师娘叫人给他银子。师娘是好人。”
  少年道:“不是银子,是上回绑架小尼姑的那个叫田伯光的淫贼!”
  沈老太太:“不是银子?是什么?哦……种豆芽和小蘑菇天不光就卖了换银子?”
  ……
  将她身边那些小辈乐得东倒西歪,最后还是一嗓音清脆咬字清楚的小姑娘红着小脸将这话说明白了。内老太太还乐呵呵地对内少年说:“你看你,一句话说了三四回我也没明白,人家小兰一句话我就明白了。”
  我坐在角落听得明白,差点没笑翻过去。
  18/03/2009

  Part 6 客做书中

  书归正文言归正传。
  说到那许大叔,病了,老粉丝沈老太太不但派医生来看病,最后忍不住将许大叔接回府去,说她要过生日得请许大叔在寿宴上说个书。
  我是听说有唱堂会,就是戏班子被人包场上人家去演。许大叔不算戏班子,算单独邀请,放现代内叫特邀演员,放过去,不知道有没有“说堂会”这种叫法。
  但许大叔说的一向都是长篇,刀来枪往英雄好汉打打杀杀,短篇他没说过,所以他就借口放心不下侄媳妇,也就是我,央求老太太同意让我一块去沈家养病。
  古代富商过生日我想大约就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找些戏班子演演戏玩玩杂耍说个书讲个相声。
  ……查过历史才知道,明朝的时候不但没有评书,连相声这门艺术都没有……
  我翻遍电子书也没找着短篇、喜庆的小说适合用来说书,万帮无奈之下我想起了侯宝林先生曾有一相声叫《关公战秦琼》,于是花了一夜的时间大致将这出相声回忆了一遍。将相声中内主角,军阀韩复渠的爸爸给改成宋朝某目不识丁却好听戏的大将军。凭着穿越前在剧院听过几回传统相声的印象,大致上敲定让许大叔找一人合说这段相声,外加一单口相声小段作为返场小段,马三立老先生的《逗你玩》。
  距离沈老太太大寿还有十来天,给许大叔找搭档成了问题。哪个搭档一试这段,才抖第一个包袱就笑场,就傻乐。你说一捧哏的至于乐成内样么?
  许大叔琢磨了半天,点上我了。
  他的理由很简单——我既然能写出来,肯定能说出来。
  …_…|| 我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
  沈老太太高兴坏了。内年头,一女的唱个戏唱个小曲,见过;要一女的站台上跟个男的合说故事,没听说过。
  我们彩排的时候,客房周围挤满了丫鬟老妈子长工杂役,我们不敢说整的段子,只能一段一段来,单摆架势,或单对台词。
  比如两人比划关公大战秦琼,我们不会唱戏,只好在台上需比划,说的是大白话不是原相声里的内戏文。怎么亮相怎么打,什么时候做什么表情,安排妥当,等看热闹觉着没意思的都离去了,我们再开始对台词。
  距离沈老太太大寿还有六天的时候沈府上流传着这样两个新闻——
  一、沈家大小姐和姑爷要归宁了;
  二、许斯先生要和侄女表演《三娘教子》。
  我汗然寻思,谁是娘谁是子啊?
  ……
  本来这些都没什么,但就在我听到沈家大小姐闺名的那一刻,我华丽丽滴僵着一张呆滞的脸,木立了。
  那天有一小丫头伺候我吃饭,虽然我再三拒绝她布菜的行为,她的右手还是顽强地作为我的“第三只手”支着筷子在我面前的菜碟子上空来来回回。
  后来见我一脸郁闷,她就找了一话题:“白姐姐没见过武林第一美女吧?”
  我脑海中刷刷刷刷浮现出萧蔷版林诗音滴哀怨面孔,随后变身成萧蔷版水母阴姬的彪悍面孔……
  我对武林第一美女的概念就是大眼睛细脖子瘦胳膊长白腿说话很嗲头上还可能插把檀香扇或蕾丝头巾的美人。
  例如萧蔷。
  结果小丫头的下一句话就让我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
  “白姐姐这回可有眼福了,我们家大小姐就是武林第一美女沈璧君。”
  ……
  我的嘴因条件反射而剧烈抽搐起来,心中还径自希望这同名同姓是一种巧合,接下来她的那句话完全打掉了我的希望。
  “说到我们家姑爷就更有名了,他是江南第一世家,姑苏‘无暇山庄’的主人连城壁。”
  不是鱼虾山庄的小老板?
  我胸口发堵,脸色发青,手脚冰凉,心跳加快……
  小丫头慌了手脚拉着我的胳膊用堪比马叉叉的劲道来回摇晃直问我怎么了。
  我掐着脖子勉强吐出一句话——
  “鱼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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