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城绝事-第1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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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着眼抬起头:“是谁?”
我很想也给他来个一扑,却不知为何却不敢,只好捂着心跳加剧的胸口,屏息缩在床角等着。
他微垂了头,抿着唇,那略带孩子气的样子有些像受了委屈的小马。
“小城,今天是七夕。”他侧躺上床,将一枚戒指放在靠里的锦被上,慢慢地道:“再过十日,四娘与杨兄成了亲,我们就回家。只有我们和四十四郎……”
他这几乎话倒让我心中打翻的酸菜缸消失个一干二净。不过……四娘?杨兄?四十四郎?谁哇?
我这厢正瞪着那戒指想心事,一阵香风扑面而来,有人闯进门:“肖哥哥,秋寒姐姐已经是最像沈小姐的一位啦!你还是不满意么?”
这声音,就是刚刚那个愁苦的八卦少女嘛!
我抬眼观瞧,就见一个十六七岁的骨感美人盈盈走来,她与刚才的少女一样穿着青裳绿裙。
她的皮肤很白,在昏黄的烛光下隐隐透露出一种病态的较弱,她的五官若分开来看,其实并不好看。但镶在脸上却形成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温婉美丽。
这是个病美人。
但……气质不如萧云,容貌不如黄蓉,我想若让她去演林妹妹,应该会迷倒红楼梦中的所有男主男配男龙套。
“我知道,肖大哥你……”
“你什么也不知道。你若知道,便不会做这许多事。”
“她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不明白?!她死了!她……”
“……”
“连公子亲眼看见,她死了!就死在那山崖下,连尸体都没有找到!”美人还是站着,却已开始掉泪。
好么,又多出了个“连公子”,我是死在“山崖下”而不是死在水里?“连公子”亲眼所见?“连公子”为毛没有施以援救?难道是嫉妒我有贤夫一枚还是嫉妒我美貌如花?
“她有没有死,与你无关。”刀狼却连瞧也不瞧她一眼,轻轻地道:“不要以为你快要死了,我就不敢把你扔出去。”
那声音虽轻,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的冰冷之意。这样没有任何情感的冰冷话语,比大蝙蝠君的毒液还要叫人难以接受。
“若你能清醒,我被你扔出去又如何?”美人哭道:“我……我只是不愿看着你这样……”
她话未说完,人已被刀狼一掌送至门外。
我点点头——就冲她这几句话,已然决定了她身为配角的命运哇命运!这年头,主角绝对不会哭着喊着要心上人忘记旧情人展望新生活,顶多哭着喊着找个好男人嫁了。
刀狼的声音却温软了下来,对着锦被上的那枚戒指轻声道:“小城,我先睡了。你记得早些回来。”
和一个首饰同床共枕?这诡异情形怎么有点像电视连续剧《玉观音》的结局哇?
不行!我要把《玉观音》变成聊斋!!
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关上门窗,小心翼翼地插上了闩。
“小城?是小城么?”他自床上坐起,昏黄的烛火照在他的脸上,那双黑眸一时间流光溢彩,煞是动人。
我以斗篷挡着,轻轻扯起长袖垫在手掌上,拎起小炉上的紫砂壶……唔,烧的是白水嘛……我想了想,自袖中摸出一包荷花茶,轻轻倒入那沸水之中,盖上壶盖。
瓷器发出的响声,在他清浅缓慢了许多的呼吸声中显得格外清脆。
07/09/2009
Part 54 巨不CJ的乌龙
瓷器发出的响声,在他清浅缓慢了许多的呼吸声中显得格外清脆。
他僵坐在那里,圆溜溜的大眼瞧着茶壶,像是瞧着什么稀世珍宝。
我从斗篷下伸出一双手,慢慢地斟了茶,然后晃晃悠悠蹭到床前,送至他嘴边。
陆游曾有诗云:“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我不敢自比红酥,内会让我想起好吃的凤梨酥,我的爪子顶多也就是纤细如玉的……笋子。
他呆呆看着那只手,忽然就笑弯了眼,伸出右手握着杯底轻轻一抬,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而后,他的右手握住了我的左手。青瓷杯子落在地上,碎成几片,而他却浑然不觉地顺着我露在斗篷外的那双手缓缓往上摸。
我心跳加快,涨红了脸,却将右手一翻,从左手袖袋中摸出一块藕饼,抖着手喂他吃下。
那双手臂顺着我斗篷下的手臂,爬上我的肩头,又顺着我的背缓缓落在我腰间。他轻舔着我指尖的油腻,忽然用力一锁,我腿一软,被他一把抱上了床。下一刻床帐落下,我的斗篷被挑开。
“小城……”他在喉中轻唤了一声,又道:“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他,还没有刀狼的记忆么?但是……但是刀狼确实在他体内,我能感觉得到,就像我离体俯在小黑身上与他练剑时一样,我能感觉得到他在。
我想告诉他,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望着他喜色氤氲的眼睛,我实在不忍心告诉他我其实……忘了与他的曾经。
我心中涩然,想了许久,也只是应了声:“嗯。”
他却一把将我身上的斗篷丢在床脚,咧开嘴笑得很是欢畅。
那像是忍在喉中的轻笑声听得我心中一疼,伸手扯开了他的发髻,环着他的脖子就堵上了他的嘴。
他还在笑着,仿佛连同胸腔里的心因震动而跳得飞快。
我伸出舌头轻舔着他的唇形,而后轻轻探入他口中,一溜又缩了回来。
我听到了自己的轻笑声,那一刻,我心上的那个位置被填满。
他不满地翻了个身,将我按倒在床上,狠狠瞪着我:“不是这样!”
我被瞪得心慌意乱,轻轻合上眼,揪着他的衣裳小小声地问:“那是怎样?”
他喘息着,俯身吻着我的唇,而后一点一点地加深。他嘴里有淡淡酒香,这种熟悉的美妙感觉让我很是舒服,舒服到忘乎所以地紧贴上去,引得他绷紧了身子。
“……小城,我们……煮饭,好不好?”他的语调有些怪异的声音。
我身子一僵,脑海中似有什么闪过——
我记得那感觉。我记得自己的手曾在他汗湿的背脊上缓缓爬走;我记得他像贪得无厌的野狼一般舔舐我的肌肤;我记得他总是将我紧紧捂在胸前……
我记得,我攀着他的肩头轻唤着那个名字。
黑暗中的他说:“”
我熏熏然睁开了眼,有些茫然地开口:“万里独行……”
他直着身坐起,一把将我提起放在膝头,圈在怀中。他的头深深埋在我的肩窝上:“我不喜欢在这里。”
果然是刀狼,此人一向很能忍。我记得在《笑傲江湖》中,他为了和令狐冲好好打上一架,憋着火等了一个多月。
但是这种事……他也能忍么?
我不信,我右腿外侧分明抵着一根……很有温度的东西。
忽然,我想起了萧云的话:“妹妹,若在那里行事不方便,就带他回来。哥哥和哪吒另有去处。”
我囧红了一张脸。
“肖哥哥,你在和谁说话?”门外传来那个病美人中气不足的声音。
我垂下眼帘,轻声道:“万里独行,我们换个地方吧,好么?”
他舔着我颈上裸 露的肌肤,哑声咕哝道:“只要不是老狐狸那里,哪里都很好。”
老狐狸?谁?
“肖哥哥,里面有人?是哪房的姑娘?我……我帮你买下来……”
我被那美人叫得心焦,矮身揪起床尾的隐形斗篷,盖在我们身上:“走吧。”
聊斋故事再次上演。
一个烛火熄灭、黑漆漆的屋子里,窗子一扇扇自动打开,而后是门。
一个病美人从门外探头进来,喊了几声“萧哥哥”,然后轻手轻脚地进屋。男鬼背着女鬼……好吧,连外衣都不要了的万里独行将一枚戒指套上左手小指,然后背着那身披隐形斗篷的某梁,踏水而去……
距离大明湖畔的青桥客栈正前方二十三米处,泊着一艘静止不动的小舟。
舱中坐有一男,该男膝上坐着一女。
此二人相貌普通、衣裳不整、言语暧昧、状似小两口。
某梁效仿著名魔术师刘谦,不断从袖袋中掏出藕饼、莲子糖、荷花茶、荷香米饼之类的小零食喂狼。烧茶水的小炉子上架着一口银质坩埚,煮着莲子羹。
所谓先温饱而后思淫 欲,小不忍则乱大谋。既然万里独行如此能忍,为了……他的身体着想,我决定还是先喂饱他再说。
不过,萧云考虑的也太过周到了——小炉、竹几,挂有夜明珠的中国结、柔软舒适的被褥,还有泛着清甜莲香的绣花枕头。
o(╯□╰)o~为毛要做得这么明显,搞得我好像准备停当等人上钩很久的女色魔……
说真的,我唯一能做的事也只有洗干净坐到餐盘上请君享用了。
“慢点吃。”我拍着他的胸口:“我带了十个人的份。”
“养使,以嗯偶意越爱越奥嗷~”
“你不能咽下去再说话么?”
“娘子,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莲子羹顺着他扬起的唇角滑下,溜进衣领中。
——看上去线条优美,手感……也不错……
“……”被表扬的某梁囧了囧,“咕嘟”一声咽下口水,沉着冷静地回道:“相公,你的嘴越来越甜了。”
他目光一黯,按下我的脑袋,将才丢入口中嚼了几下的米饼喂入我口中。而后,我颈上的那只大手顺着我的脊梁骨向下滑……
“……唔……”
“我吃饱了。”他丢下手中的米饼宣布。
我颤了颤,软倒在他怀中:“你……糟蹋粮食……”
神仙吃的东西哇!做人不但要厚道,还要勤俭节约!
万里独行呵呵笑着,在我大开的衣领间嗅来嗅去:“……小城,你喜欢莲香?我……我也喜欢,很舒服……”
他的身体因兴奋而有些僵硬,但很安全很舒服,很想……这和师彦带给我的感觉不同——万里独行什么都没做,我已经无法抗拒,我不知他做了的时候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绯红爬满了我的肌肤,外衫的衣带已被他慢慢解开。
我扯乱他月白色的内衫,将魔爪探入他的胸膛——果然,柔韧而富有弹性,虽然上面的伤疤挺多。
我皱眉道:“……唔……向教授多要一些……摩多草制作……去疤灵……”
“小城……说什么?”某狼剥去我的外衫,挑开起我内衫的襟口。
“……我……喜欢……”我胀红了脸,迎上他半合的唇。
脱衣服的过程,其实也就一两分钟时间,当夜风将神志不清的我吹醒时,我的左胸……已被一阵温软的湿意包住。
我战栗着,右手搭上了万里独行的左肩,他揉捏着我背脊的左手不知何时已伸到我胸前……
我暧昧而短促地惊叫了声。
万里独行抬起头,皱了皱眉,道:“小城,这里……小了。”
说完,他继续埋头苦……那啥。
呃……(╯﹏╰)b 一个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裸男扑在一个看上去十四五岁的裸女身上。
于是……我非常不CJ地想到了“老牛吃嫩草”、“怪蜀黍与小萝莉”等等等等的词语。
五分钟后,舱内弥漫起一阵阵怪异的声音,包括暧昧的呢喃、粗重的呼吸、还有……类似大汪汪遭遇一块醉排时会发出的声音。
我兴奋了。
万里独行也兴奋了。
人在太兴奋的时候容易失去理智。一向理智的某梁就由于太过兴奋而忘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啊~~~~”这是飘荡在大明湖上的一叶小舟中,某伪萝莉的一声惨叫。
“你到底谁?!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这是同一叶小舟中某男人愤怒而慌乱的喊声。
几秒钟后,衣衫不整的大男人从小舟上蹿起,一溜烟……不见了。
……
我悲摧地抱膝窝在被褥中——
人活一世不容易哇!女人活一世奏更不容易了!某梁我,绝对是女人中的女人。今夜,与万里独行的重遇,让我再次挥别了处级干部的身份。
为毛!为毛单大嫂萧二哥在给我创造皮囊的时候如此认真,就连……那个也要做得如此完整?!
……
我很想追出去,洒个狗血比如“相公乃站住乃听我说乃误会了事实不是这样的”,但被撕裂的剧痛让我无法起身,只能蜷缩成一团等待剧痛过去。
08/09/2009
Part 55 所谓淡定
我耐着性子,从数数到数羊到数星星到再到默诵魔药辞典,但最终,这痛还是没能过去,而是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的四肢无法控制地抽长,因坚持锻炼而健康了许多的肌肤因此被绷紧、拉长。那种恐怖的痛楚我曾在小人鱼身上见过,她疼的仅仅是下肢,而我如今……
模模糊糊、断断续续的记忆变得清晰。我没有使用止疼剂,而是咬着枕头瞪大眼瞧着舱顶,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
我要知道,我究竟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