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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银魂)风花 作者:川上羽(晋江2012-05-15非v高积分完结)-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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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快住手!你旁边那位高杉君看起来马上就要变身了……!!会从身高凄惨的高杉君变成身高凄惨的高杉君·Ver暴走状态啊!)
  
  就在云生内心如此悲鸣的时候,银时摆着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在浑身发抖的高杉小骆驼背上压了最后一根致命的稻草。
  
  “牧濑,别在门口呆站着,就算你每天对那扇门许愿它也不会变成任意门哦?你也到这边来站成一排啊。”
  
  云生一听就知道事情要糟,抖抖索索地松开了门框,踩着酒馆女侍似的小碎步慢吞吞地挪过去,心里直喊救命。可惜平日各行其是的同学们此时同仇敌忾,一齐埋头翻书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这个冷漠的社会……!!)
  
  “银时,你要做什么?牧濑的身高我知道,大概比我矮三公分……”
  
  一把拍开仍在喋喋不休的桂,银时像抓娃娃一样利索地把云生拖到高杉旁边摆好,无比得意地鼻孔朝天:
  “比你我矮没关系啦假发,比他高就行了。”
  
  云生:“……”
  高杉:“……!!”
  
  云生在丛林中长期锻炼出的求生本能瞬间开启,她迅速挣开银时的手,脖子一缩背一弓向旁边扑倒,下一秒高杉举起的矮几就从她头顶飞了过去。
  
  不顾身后鸡飞狗跳喧声震天,死里逃生的少女四肢着地避开头顶横飞的各色杂物,连滚带爬地向书塾外逃去。
  
  “松、松阳老师!坂田君和高杉君又打起来啦——!!”
  
  以上,就是牧濑云生日复一日持续着的学堂生活。
  
  【三】
  
  吉田松阳是书塾学生们心目中的神。
  纠正一下,是男生们心目中的神,女生们心目中的梦中情人。
  
  牧濑云生一直暗自以为松阳老师不该留在这种荒村野店教书,老师面白脸俊个儿高,完全可以去大城市某个时尚杂志社当封面模特儿。
  
  今天这位大众情人和蔼可亲地找云生谈了一次话,话题中心是坂田银时同学。
  
  松阳老师委婉地告诉云生,麻烦她以后不要每天给银时带苹果糖金平糖或者店里其他什么五花八门的新款糖果。倒不是阻止同学之间沟通感情,主要是银时经常含着糖果在课堂上打瞌睡,对牙齿不好。
  
  云生乖巧地点头,心下默默想起银时刚来私塾时的模样。
  如今的坂田银时一笑脸上就弯起三个月牙——两只眼睛一张嘴,这个闪亮的招牌笑容看上去特贱特找揍。那时候他完全搭不出如今这副欠揍的贱脸,甚至比高杉晋助还要有点原生态的孤狼架子,抱着松阳老师的武士刀蜷在教室一角,不抬头不吭声,好像谁胆敢踏入他周身三步之内他就要抽刀砍人似的。
  
  所谓高岭之花总能勾起人的攻略欲望,最初那段时间围着银时转的孩子特别多,大家似乎一夜之间都变成了人际交往专家,每天变着法子引这个发色奇特的新同学开口说话。偶尔也有女生红着脸小声交谈说“不觉得坂田君挺有个性吗”,这句话当然也传到了云生耳里。可能是她品味比较特殊,盯着最后排的银发男孩端详了半天也找不出魅力点,最后认定这就是传说中的颓废美。
  
  尽管对那个新生没有超出同窗情的兴趣,云生还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从店里揣了糖果带到私塾来,拣没人围着银时的当口低调递给他。
  
  “妈妈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要补充糖分。”
  
  “我们家是做糖果的,所以我家是把人们从坏心情里拯救出来的伟大商店。”
  
  ——依稀记得自己当时说了很了不起的话。
  
  云生追忆往昔,再看一眼现在那个不知把孤狼气质忘到哪里去的坂田银时,只能得出一个论断:时间的确是把杀猪……杀狼于无形的刀。
  
  【四】
  
  放课后云生就拎起书包,头也不回地往村里道场跑。礼拜五是云生每周一次获准去道场练习弓道的日子,因此这一天对她的价值也比通常意义上的“周末”更加宝贵。
  
  先前也说过,松阳老师是个注重德智体全面教育的文武全才。男生大多每天背着竹刀跟他去道场练剑,班上几个女孩子起先也跃跃欲试地想加入,但家里大人唯恐舞刀弄枪的女孩儿离淑女标准差太远嫁不出门,大都极力阻止她们和男孩一同练剑。云生的父母算是开明,嘀咕着现在世道这么乱女儿家也该学点防身术,就给她打了个八五折——可以习武,但是最好不要碰刃具,也不要成天挥着臭汗和男孩们厮混。
  
  除了“厮混”这个词让云生严重怀疑父母脑内的道场假想图之外,其他条件她一概非常满意,每周五开开心心背着小攻……不对,背着小弓上学堂,不怕太阳晒也不怕风雨狂。
  
  弓箭和刀的区别,在于弓可以明确定点精准攻击,不至于胡乱一挥就伤及无辜。云生很喜欢运足力道弯弓搭箭的感觉,这使其他方面不够出彩的她有种“一定会命中”的自信感。
  
  换句话说,就是挽弓的姿势比较适合装逼。
  
  这天傍晚,云生气喘吁吁地背着竹弓赶到道场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影占据了偌大房间的一角,正有板有眼地进行基础的挥刀练习。
  
  无论何时来到这家道场,云生总能在练习场中看到熟悉的影子。
  今天也是一样,桂、高杉和银时彼此隔开一点距离站着,对着面前不存在的假想敌一下又一下挥舞竹刀。他们一个个脊背都挺得很直,让人不禁担心少年脆嫩的脊梁骨会不会嘎嘣一声就折断了。
  
  云生也听过同学间的传言,说是大家同样接受松阳老师的指导,只有那三人进步神速一日千里,一定是天赋异秉什么的。
  但是从云生的角度看来,那三个少年并未怀有超越常人的剑术异才。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所谓天才说到底也只是像他们仨一样,数年如一日重复着单调的举剑挥剑,不偷懒不叫苦,几百次、几千次地挥下去,直至铁杵成针。
  
  云生没有打扰男生们的修行,自顾自找了个角落摆好箭靶拉弓练习。
  
  看着他们不懈努力的身姿,感觉自己的训练热情也越发高涨起来。当时的云生虽说已有了些求生自保的小伎俩,总体来说还是个心无杂念的纯粹小姑娘,不由心潮澎湃地暗自预祝他们将来成为一代了不起的剑豪。
  
  说来也是命中注定,那一天她正巧隐藏善心大爆发,从家中给他们顺了点糖块当慰问品,打算做好事不留名悄悄塞进男生们的背包里。摆完高杉和桂的份,挨到银时的时候,她不小心踩在背包边角上绊了一下,有什么东西从没系好的布包中掉了出来。
  
  云生手贱,俯身捡起来给他放回包里,其间不经意瞟了一眼。
  
  那是一张城里新开柏青哥的会员证。
  
  “…………”
  
  前言撤回。
  这三人中的两人或许能成为了不起的一代剑豪,但其中有一人在成为剑豪之前,肯定会成为了不起的一代流氓。
  
  十余年之后,云生之所以那样孜孜不倦、乐此不疲地刺激着坂田流氓……不对,银时纤细脆弱的男人心,一方面是因为小时候吃亏太多,另一方面就是因为,当年他用一张柏青哥会员证毁掉了一个良家少女对武士道的憧憬。
  
                          
作者有话要说:童年的故事揭秘第二弹XD,这次是四人相性一样的东西。
就像威哥一语道破,高杉和银时是有那么点相似的【从白夜叉降诞激燃的高银双剑合璧场景也能看出来……他们喷人的口气都差不多】,所以云生本来对银时很好……可惜银时在某些方面太不争气了!【喂
红樱篇宣传MAD之一。土豆和百度都有很多剪辑超棒的MAD,我挑俺觉得好的每更推荐一个,一起来回顾红樱篇的经典画面吧XD
PS:感谢茉莉、绯夜之空和琥珀璎珞亲亲的地雷,爱你们~




任性少年身后都有个好姐姐

  留宿鬼兵队舰船的那一晚,云生做了个冗长而令人怀念的梦。
  
  梦境中她和高杉银时假发都还年少,正是松阳老师刚被幕府掳走的时候,孩子们肩并肩挤在烧了整整一晚、只剩下一个焦黑门框架子的私塾草堂前,每个人的脸上都堆着黑沉沉的积雨云,却又都不肯率先打起雷来。
  坂田银时仿佛被抽空了气力一般木然跪在堂外,膝上手上尽是泥灰,两眼肿得只剩下牙签粗细的一条小缝,明显是刚下过场阵雨的模样,见其他孩子陆续赶到才忍着心酸咬牙收住。
  
  最后云生揩揩鼻子说,我们去湖边冲圈吧。老师常带我们去的地方。
  
  没有人响应。沉默数秒后,有男孩拾起一块石头砸过来:你怎么能这么冷静!老师都不在这里了,还说什么轻松的蠢话!我爹说得没错,丫头片子就是没心没肺!!
  
  云生不记得自己当时想了些什么,她只知道既成事实是自己定定站在原地没有闪避,任由那块石头尖锐的棱角划破额头,一线鲜血缓缓流过脸庞浸湿嘴角。没有想象中的腥甜,反是泪水一般咸得发苦。
  云生知道,那就是她从今而后将要背负的重量。
  
  她捂着流血的额头,语气平淡:
  那我们应该干嘛?像某个白痴天然卷一样趴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然后再集体切腹报答老师的教导之恩?你觉得有用你就去干,我不拦着。
  
  这个、这个……
  男孩被这句过于现实的质问震住,一时支支吾吾答不上话。
  
  云生攥着衣角环顾全场,一字一顿地从嗓子眼里爆出声音:
  松阳老师还活着,所以我们该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除了动手逆天,什么都是废话。我不说废话。
  
  私塾男生心目中长毛绒玩偶一样甜糯糯软绵绵、充满了遐想空间的小姑娘,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在空降的深重灾难之下突变成了她自己都不太理解的什么东西。
  
  如果说最初还曾经怀抱有一线微茫的希望,那么当她看见吉田松阳裹在白布里的人头的时候,云生对幕府的最后一点点信心就彻底崩坏了。
  
  ——松阳老师死了死了死了不会怎么可能不不不这不是真的松阳老师那些家伙怎么敢不对不对是梦是梦松阳老师不可能我不相信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都是那些混账把我们的国家不可原谅不可原谅连松阳老师也不不不不为什么是那个人不可饶恕绝对不能饶恕那些人杀掉他们杀掉他们杀掉杀掉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胸中日夜咬噬着心肺、无限翻涌的怒涛与恶意。
  要加以形容的话,就好像是……
  
  ——漆黑野兽的嘶吼一样——
  
  ………………
  
  “……呜。”
  
  云生在睡梦中听了整整一夜野兽的嚎叫,醒来时里衣和床单都已被冰凉粘湿的汗水浸透,她伸开四肢平躺在榻榻米上,花了足足五分钟把自己拽离梦与现实之间的阴森罅隙。
  
  她想,自己听见的吼声,大概就是她一直想要忘记的那份憎恨与绝望。
  
  就像《无X骑士异闻录》中妖刀罪歌的爱之呓语一样,从大脑深处蔓延开来的尖利嚎叫直直刺向神经中枢,凝聚着某种无法以人类常识衡量的躁动与疯狂。
  
  (……好可怕。)
  
  云生翻身坐起,用力抱住自己颤栗的肩膀。
  并不是对自己心底埋藏的怨恨感到恐惧——她胸中潜存的“毁掉幕府歼灭天人”这一执念是如此之深,以至于多年平和日常都不足以压抑恶念的膨胀,云生对此早已有数。如果不是坚信着“日本沉没绝非松阳老师的愿望”,敌营中又有抖S同好会会友(?)冲田总悟略加均衡,她十有八九会是下一个本拉登。
  
  她只是想起了一件事。
  
  如果高杉晋助真如他向银时所说的那样,一年三百六十五日不间歇地听着这种恐怖的吼叫……
  那么,他可能早就已经疯了。
  
  “晋助也真辛苦呢。”
  牧濑云生紧紧揪住被单,讪笑着轻声喃喃道。
  
  那个梦境的终局,是她和发小们绕着湖岸一圈又一圈没有尽头地狂奔下去,直到纷纷精疲力尽瘫软在地。一直死板着脸不吐半个字的高杉双膝刚一触地,就好像被拨动了某个开关似的,从那张端正冷脸到坚固的心理防线一瞬间统统崩溃,两手扒着泥地昏天黑地地嚎哭起来。其情绪激烈程度,绝对可以排上高杉晋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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