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吃才会赢 作者:灵犀阁主(晋江金牌vip2013.5.23完结,穿越时空,豪门世家)-第1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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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扇子轻轻给他扇着风,带看着汗意差不多下去了,这才轻声开口叫他:“爷,起来罢,吃晚饭了,吃了歇一会儿再睡。”
接连唤了几声才见白大少爷睫毛一抖睁开眼睛,黑汪汪的眸子略显朦胧地望着她灯光下分明的眉眼,半晌伸出热气腾腾的手将她的手握住,用因才睡醒而显得有些沙哑的声音慵懒倦怠地道:“好累……一时起不来了……帮我捏捏。”
“捏哪儿?”罗扇把手里的巾子和扇子放到一边认真地问。
“小腿肚子,酸得要抽筋了。”白大少爷指了指自己的腿。
罗扇果然坐到床边去先给他捏靠着床外面那根结实紧绷的小腿,耳里听着他低一声浅一声地指挥:“左边……对,用点力……嗯嗯,往上些……对……再往上些……别捏那儿,痒。再往上……对……轻些……嗯……往上……”
罗扇一边捏着,那对大眼珠子一边忍不住总往某重点部位飘,白大少爷的亵裤是真丝质地的,薄薄软软的一层贴在身上,导致各种曲线极尽妖娆地呈现在罗某人的眼底,那叫一个血脉贲张,那叫一个神摇魂荡,那叫一个浪里白条,那叫一个你下我上……
“又在意淫我。”白大少爷坐起身,伸手捂在了罗扇的眼睛上,掌心下的白玉小脸儿登时羞了个通红,小白牙一呲恼羞成怒了:“胡说什么呢你!人家好心好意帮你舒散筋骨!以后再也不管——唔——”
罗扇被捂着眼睛,黑暗里只觉得两片温润的唇霸道却不失温柔地贴上了自己的唇,本能地向后躲闪,却早被另一只大手先一步托住了后脑勺将她箍住,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这么轻轻密密地四唇相贴,罗扇紧绷着身子,脑里心里乱作一团。
她清楚他对她的好,《枕梦居回忆录》里每一篇都无比真实生动地记录着,她也明白自己早已被他感动,且并不反感他的主动追求与精心设计,她知道自己已比这世上绝大多数的女人都幸福,该知足时就该知足了,可……
可心底深处却总有一种力量在紧紧地抓着她,让她无法彻底敞开心扉去接纳他。罗扇暗骂自己不识好歹,并且为此找出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解释:许是自己从前对生活的要求太低了,以至于突然间面对如此巨大的幸福反而不知所措。
她自欺欺人地假装自己并不曾去注意心底里因为这个吻而飞快地掠过去的记忆碎片,慢慢地尝试着放松身体回报面前这个男人为她所做的一切,一阵夹着浓浓雨气的潮热的风骤然撞开窗扇闯了进来,吹灭了几案上的灯,吹乱了床畔的纱帐,吹散了似有似无、曾经青涩迷乱的心思,她静静地告诉自己:放下吧,珍惜现在。
164我的女人
白大少爷当晚就睡在了枕梦居;想是赶路真的累坏了;吃了晚饭稍歇了一阵;洗了个澡后就又睡了过去,罗扇坐在床边替他打着扇;直到自己也困得睁不开眼睛,这才回房睡下。
早饭是金黄香甜的蛋黄酥和莲子膳粥,两个人在后院吃的;葡萄架子下支上藤桌藤椅;罗扇还在桌子上摆了一盆新鲜美嫩的小茉莉;原本是面对面对坐着吃;吃着吃着不知怎么就挨在了一起;一个蛋黄酥两个人吃,你一口我一口,粥也是你喂我一勺我喂你一勺,好容易吃喝干净,却见掉了一身的酥皮渣儿,罗扇起身要拍,被白大少爷扯住代劳,拍着拍着大手就揉上了纤腰,盈盈一握,柔软娇小,毫不费力地从地上拔起来放在桌面上,压□子便吻上唇来。
罗扇扭捏了几下,听得他鼻腔里“嗯”了一声,也不知是威胁还是撒娇,撒娇还好说,若是霸气侧漏什么的她还真怕自个儿这片超薄迷你型的防护不住,权衡之下只好老老实实地由他拥着任凭摆布……其实这个家伙还算安分,昨晚那啥……也没怎么着她,就像现在这般只碰了碰嘴唇,罗扇也觉得感情的事还是循序渐进的好,她才刚开始试着接纳他,且这又不同于现代人的恋爱,古代人哪儿有谈恋爱这一说呢,两个人结合最重要的是为了家族和后代,所以罗扇真正要面对的难题才刚刚开始,想想她就犯怵。
白大少爷捏住罗扇的下巴,鼻尖轻轻蹭着她鼻尖,嘴唇触着嘴唇,眼睛望着眼睛,唇缝里飘出声音:“罗小扇,跟我亲嘴你还敢心不在焉,是不是想挨收拾了?”
罗扇脸一红,屁股在桌子上扭了几下,讷讷地道:“没有没有,我很认真的在那啥啊……”
“不承认就更得收拾。”白大少爷冷下声音道。
罗扇慌得连忙伸手给他抚胸口:“我承认我承认,我错了,别生气哈,淡了个定啦!”
“既然承认错了,要么挨收拾,要么哄我高兴,你选罢。”白大少爷哼道。
“我、我给你讲个笑话儿?”罗扇谄媚地冲白大少爷眨眼睛。
“你觉得一个笑话就能勾销你对我心不在焉造成的伤害么?”白大少爷冷声道。
罗扇苦恼地哼叽了两声,两道眉毛愁成了八字,想了片刻,索性一伸手兜住白大少爷的后脑勺,用力向着自己的脸摁过来,本就相距不过毫厘的四片唇再度紧紧贴在一起,罗扇烧红着脸,紧紧闭上眼睛,带着一股子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劲儿把自己的舌头没义气地出卖了。
软软滑滑的小舌头才一探进白大少爷的口中,就被早等在那里的火热有力的大舌头给卷了个正着,本能地想缩回来却哪里还有机会,后脑勺也被白大少爷托住,整个上身被他压得几乎要躺在桌面上,那条有力的舌头如同千军万马直捣黄龙一般迅猛霸道地闯进她的口腔,上下左右无一处不刷到,卷得她的舌头一个劲儿犯晕,糊里糊涂地跟着他的舌头来回翻搅。
身下的一人一舌眼看就要厥过去,白大少爷才终于鸣金收兵,舌头退出战场,双唇吮住了她的双唇,将方才厮杀时从唇角溅溢出来的甜蜜汁液吮个干净,最后“啵”地一声重重嘬了一下,直起身子,咧开个灿灿笑容:“表现不错,原谅你了。”
你妹的得了便宜还卖萌!罗扇翻个白眼儿从桌上跳下地,边收拾旁边的碗筷边硬声道:“今儿你不必忙自己的事了么?怎么还不回前头去?”
“今日没什么可忙的,我本和爹在外地,收到云彻要走的信儿后我就丢下他先跑回来了,这会子只怕他还在回程的路上,没了他这个大幌子,我在府里也无法随意做正经事,倒不如就在枕梦居待着陪你,”白大少爷接过罗扇手里的碗碟同她一起往灶房走,“顺便听你说说,你方才心不在焉的究竟在想什么?”
罗扇没想到他会这么介意,心里有些惭愧,胳膊一伸勾住他的胳膊,两人并排进了灶房,一个在专门泡碗用的盆子里刷碗,另一个在旁边搭下手,罗扇便道:“只是在想将来我要怎么面对老太爷老太太、大老爷和大太太,他们能不能接受我,我要怎么做才能……”
“你什么都不用做,”白大少爷淡淡截住她的话,“当初我对你说的要你同我一起面对和应付种种的困难,不过是试探你对我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罢了,一个男人若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脸面立于人前?你就乖乖儿地等着享受我给你的一切罢,什么都不必操心,谁也不用讨好,万事有我,绝不会让你受一点儿委屈。”
“话虽如此,他们毕竟都是你的家人,你不好为了维护我就把家人置于不顾,这样只会让他们同你我的关系越来越僵,我虽然不够善良,但也不希望你和家人分崩离析,这世上最亲你疼你的人毕竟还是血脉至亲啊,”罗扇好生好气地商量道,“如果有个不那么极端又能两全的法子就再好不过了,再说我又不是一点儿委屈都不能受的人,若是可以双方相安无事,就算委屈些我也完全可以接受的。”
“我的女人绝不能受委屈。”白大少爷偏头瞥了罗扇一眼,“若是受了委屈,只能说明我没有能力,你这是不相信我还是看不起我?”
“可如果我与他们之间有着无法调和的矛盾呢?你是偏着我还是偏着你的亲人?”罗扇边反问边将白大少爷洗干净的碗摆到橱柜里去。
“谁也不偏,我去解决矛盾。”白大少爷说着端起盆子出去把水倒掉,而后回到房里来,接过罗扇递过来的巾子擦了手,拉着她去了上房,两人在书房窗前的几案旁坐下,白大少爷便继续说道:“扇儿,你不必多想,也莫要心急,给我些时间,待我把这厢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再让你毫无后顾之忧地成为我的妻。”
“我,我才不急呢,”罗扇红了红脸,“你都有什么事情要处理,能说与我知道么?我也想替你分担分担呢,别说什么怕我担心的话,我若是对你做的事一无所知,那才真正担心呢。”
白大少爷笑起来,伸手拉过罗扇,把她摁坐在自个儿大腿上,搂住纤腰,先在脸蛋儿上亲了一下子,而后才笑道:“也好,虽然没指着你分担什么,不过为免你没事瞎想瞎操心,我也只好老实交待了。我要解决的事情一共只有三件,第一,收拾白莲衣,第二,找出当初给我下药的元凶,第三……查明我娘当初真正的死因!”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亲们,这么晚才更上来,字数还不多……今天白天上班忙了大半天工作,晚上又去了亲戚家串门,回到家已经十点半了,咱这码字速度亲们也了解,咳,龟速得很,所以码到大半夜也才这么些字,图也没精力做了,待日后补充了鸡血再来补上!
这个时间已经是元宵节啦,祝亲们元夕愉快!吃好喝好玩好睡好,忘记某人更文太少,哦耶~!
165亲情难断
罗扇听得一怔:“莫太太不是……的么?”
白大少爷脸上笑意淡下来;垂下眸子;一边捏着罗扇纤细的手指一边沉声道:“所有人都是这么对我说的;可我不是很相信。虽然我娘过世时我年纪还小;但也不是对她丝毫没有印象,记忆中她与别人的母亲很不相同,别的母亲也许一样对自己的孩子很慈爱温柔;可人前人后的总是碍于礼教端着多多少少的架子,而我娘却不是;倘若房中只剩了她和我;她就会很随意很不拘地与我相处,比如她会陪我在地板上摸爬滚打光脚嬉闹,会和我一起拿了爹收藏的珍贵笔墨在卧房的墙上胡乱涂鸦;还会扮作土匪的样子和我玩官兵与土匪的游戏;她从来不用苛板的教条来约束我,相反,她很支持我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并且总是鼓励我想做就做,自己动手去尝试所有我感兴趣的东西……我娘是个心胸与见识都不同于一般女子的人,我不相信她会一气之下就愤而自戗,我是她儿子,我那时虽然年幼,可母子连心,我能感觉得出她绝不是那种气性大、性子急的人,况且……我娘是相信我爹的,她相信他会给她一个最好的处理结果,她不可能等都不等他就撒手离世——总之,不弄清真相我不会罢休。”
罗扇握住白大少爷的手,轻声道:“你想怎么查真相?我听义父说当时在场的只有老太太屋里的人,老太太未必就肯告诉你。”
白大少爷将罗扇揽得紧了些,道:“云彻和我爹当年也不过是听了老太太一人之言罢了,当时他们两个都未在现场,如何知道老太太所说的究竟是真是假?他们两个从外头赶回府中时我娘的尸身已经被停放在床上了,额上的血迹也已经擦净,但凡不知情的人见着那额上伤口再经人一说是撞墙而亡,十有八。九也就信了,何况我爹那时急痛攻心人已经呆了,云彻也好不到哪儿去,谁还会想到立即去查现场有无证据或是质问在场证人?更何况,我娘是白府的嫡长子的元配太太,任谁也不可能相信会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害她性命,且老太太也没有否认当时是与我娘因给我爹纳妾的问题起了争执,她这么一承认,反而让人不易再产生其它的怀疑。处理完娘的丧事之后我爹就大病了一场,险些也跟着去了,这一病就是近一年,云彻那时更是不知死到什么地方去了,等两人一个病愈一个回来时,老太太早把府里知情的下人换了一个遍,就算当时留有什么证据,这一年的时间也足够毁个干净了。”
“大老爷难道就没有像你一样产生怀疑么?他既同太太自小青梅竹马地长大,那就更应该了解太太的为人,他就真的相信太太是自戗的么?他就任凭此事这么过去了?”罗扇追问。
“他也不是未曾怀疑过,”白大少爷目光渐冷,“我以前问过他,他说他病愈之后便想着派人把当时在场的或知情的下人都找回来,可费了很大的功夫、用尽了一切的办法,那些人都消失得极为彻底,即便查出几条线索来,最终也都断掉了。再加上后来老太太逼他续弦,三番五次地软禁他,老太爷又索性撂了挑子,把家里的生意全都压给了他,还请了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