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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会吃才会赢 作者:灵犀阁主(晋江金牌vip2013.5.23完结,穿越时空,豪门世家)-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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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扇几个人憋笑险些憋出内伤来:大晚上的弄这么些大鱼大肉,诚心让那大少爷消化不良怎么地?
  最后就只留下了鸡丝银耳和玉笋蕨菜,少少的吃了一些就把盘子送回来了,也没听见说吕达家的做得不错之类的话,吕达家的便一言不发地自回卧室去睡了。
  不大不小地丢了回丑后,客人再要宵夜时吕达家的就不敢再把小厨房所有人都叫起来帮手了,通常只叫罗扇起来打下手,因为这个丫头是唯一对她言听计从的人,不像其他人,明里应声暗里嘀咕,吕达家的心里都清楚得很。
  一时宵夜做好,交给丫头送去了正房,按规矩,客人没有让人把碗碟送回来厨子是不能回去睡的,万一有什么问题还要传唤。吕达家的趁着这功夫去了厕所,叫罗扇暂时留在角院里盯一下。
  罗扇揣着手遛到院子当间儿,仰着头去看天上白白的月亮,兴致忽来,以脚跟儿为支撑原地转了个圈儿,想像着月下仙子轻纱飞舞的样子,结果忘记身上穿的是棉裙而非轻纱了,一个没掌握好平衡,一屁股就摔坐在了地上。
  “矮油,幸好老娘肉紧,否则还不摔飞一瓣屁股去?!”罗扇呲牙咧嘴地爬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却听见哪里传来一声笑,连忙四下张望,见正房西耳室的窗户里亮着灯,灯光下一个人的影子正与她对面而立。
  罗扇吓了一大跳,转头就回了小厨房,并且把门关上,暗骂那人没道德,偷听人家少女美妙的心声。
  过了两日,这家人告辞走了,却把其中那位大少爷留了下来,听说是要留在这里同白府人一起过年的,房间也从东厢搬到了正房里,差不多每晚都要点宵夜,吕达家的和罗扇也着实忙了一阵。
  然而后来呢,吕达家的居然不让罗扇起来帮忙了,非但不让罗扇帮,别人也不必帮,只她一个人晚上起来忙里忙外,这还真是有点儿稀罕了。

  少爷禽兽

  罗扇以为吕达家的看破了她想偷技的心思,但是白天看着吕达家的对她也没有什么敌视或防备的意思,这就更有些纳闷儿了。
  吕达家的这几天心情很好,不,是很好很好,成天描眉画眼儿的,衣服也越穿越……style?Fashion?sexy?F【哔——】ck?
  金瓜瞅着吕达家的举手投足满带风骚的样子,悄悄儿冲着罗扇做了个欲呕的表情,罗扇正被吕达家的身上香粉味儿熏得摇摇欲倒,推开厨房门便跑到院子里来透气了。啧啧,明明是隆冬的天气,怎么偏有人不合时宜地闹开春儿了呢?
  罗扇正在那里深呼吸,忽地察觉视线里有什么地方人影一闪,目光扫过去,却见又是正房西耳室的后窗,被人敞开了半扇,一个穿着玉色衣衫的人正在窗后立着往角院里看。
  这是那做客的大少爷吧?罗扇转身往回走,却被他忽然出声叫住:“丫头,过来。”
  罗扇只好转回去走到近前,这才看清这大少爷的面容,却是面白唇红眉目如漆,少见的美男子一头。喔……难怪这几天秋棠那些个丫头们天天腮若春桃似的,伺候得殷勤有加,原来如此如此原来啊!——但是你吕达家的跟着掺和什么?!
  “少爷有何吩咐?”罗扇福了一福道。
  那少爷一对桃花眼在罗扇的脸上溜了几溜,笑道:“我怎么没见过你?”
  是啊,姐也没见过你啊,很奇怪吗?你没见过的多了,iphone5你见过么?见过么?——姐我也没见过。
  “小婢是粗使丫头,按规矩是见不到主子的。”罗扇低下头恭声作答。
  “粗使丫头?怎么会,你这细皮儿嫩肉的哪里像干粗活的呢!”这少爷笑着,目光在罗扇因低头而露出的一小截雪白纤细的小脖子上瞟了两眼。
  罗扇听出了这少爷话中的不对劲儿来,抬头看了看他,见他正把两道笑得颇有深意的目光望进她的眼睛里,一下子就明白了:好小子——敢调戏老娘!?尼玛睁大你那长睫毛的狗眼看清楚——老娘才十岁!才十岁啊!想什么呢你?!——且住,莫非这小畜牲对幼。齿感兴趣?
  罗扇觉得自己的小菊花都抽紧了,富贵使人变态,果不其然。不由向后退了两步,道:“少爷说笑了,小婢逾矩同少爷对面说话已是不对,小婢告退。”说着转身就走,听得那少爷笑道:“跑什么,少爷又不吃了你。”罗扇没理他,推门进了小厨房。
  半夜里小钮子突然肚子疼,起起卧卧跑了好几趟茅房,罗扇便穿衣下地,想到小厨房里给她烧些热水喝。小厨房里黑着灯,罗扇踏上台矶子才要推门,却听得里面隐隐传来一些不太和谐的声音,哼哼呀呀的,夹杂着****的声音,伴随着####的响动,还有@@@@的……
  罗扇悄悄附耳上去,听得里面吕达家的哼唧着道:“少爷……好少爷……你快弄死奴家了……”
  紧接着是一个男声:“……哼……哈……”
  ——嗳哟喂!这这这,这不是现场版的岛国爱情动作片嘛!罗扇脚底儿的血液哗地一下子就涌到头顶了,四下里一阵混找——这门怎么特么的连个洞都没有!有点娱乐精神好不好!
  少爷,这个少爷是谁呢?难道就是今儿那个小畜牲?嗯,九成九是他。难怪吕达家的这几天不让人晚上过来帮忙,原来是同这个少爷在小厨房里厮混哪!这小厨房单独在一个跨院里,就算发出什么声音也不易被人发现,不似正房,里里外外都有丫头守夜。
  话说回来,这金院里有这么多漂亮丫头,怎么这少爷非要跟一个粗使的厨娘来一手呢?难道……难道说这少爷喜欢成熟的、有经验的、“功夫”好的女人?那她白天干毛要调戏老娘呢?是老娘多心了吗?
  罗扇这厢正自思量,忽听得门从里面一响,直吓得小辫儿倒竖——完了!里头的人要出来了,没地儿躲啊!时间已不容她多想,但见门扇开处,正露出白天那位少爷一张心满意足的脸来,一边系着身上绶带一边往门外迈,乍一见罗扇在外面大眼蛙似地瞪着一对眼睛望着他,不由也吓了一跳,旋即转过身去,向着里边道:“你待会儿再出来,免得不小心被人看见。”
  吕达家的在里面应了,这少爷便重新转身出来,顺手把门在身后关上,冲着石化中的罗扇一伸手,“啪”地在脑门儿上弹了个脑崩儿,直疼得罗扇立马变回人形,捂着脑门泛起两朵泪花儿来。
  这少爷猫下腰将脸凑到罗扇脸前,坏坏一笑,只用口型说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躲?”
  罗扇撒开小腿儿滴溜儿窜了,今儿晚上是说什么也不肯再去小厨房,只得委屈小钮子跑了一宿的厕所。
  次日起来去厨房干活,罗扇一进门眼珠子就到处乱转:昨晚那对狗男女到底是在哪厢苟且的?要是在灶台上玩儿高难度那可就太恶心了,还让不让人好好儿工作了?!
  吕达家的依旧春风满面,走起路来左摇右摆,大胯都快甩脱轴了,也没什么心思做饭,索性。交给罗扇她们全权处理。
  深府大院儿里有这种事其实并不稀奇,这吕氏也就相当于《红楼梦》里的那位多姑娘,罗扇只担心自己撞破了奸。情又被当事人之一发现,不知道那少爷会怎么收拾她,看他昨晚的样子似乎并没有生气,但保不准他会不会找后账。
  ——怕什么来什么,吃罢午饭,罗扇把灶台收拾干净之后最后一个从小厨房里出来,正要回房午睡,却见那正房西耳室的后窗被人推开了半扇,那少爷冲着她招手:“丫头,过来。”
  罗扇恨不能用胸腔中那亿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活活将这小子踩死,不情不愿地蹭过去,福了一福道:“少爷有何吩咐?”
  那少爷将双肘支在窗台上,笑眯眯地打量着罗扇:“你叫什么名字?”
  这混小子不会是想到孟管事那里去告状吧?!怎么告?说我偷窥他和吕达家的哼哼哈兮?罗扇踟蹰了一阵,咬咬牙,豁出去了:“小婢叫小扇儿。”
  “小扇儿……小扇儿,”那少爷念了念,又是一笑,“几岁了?”
  “十岁。”
  “喔,才十岁啊……好小。”这少爷想了想,坏笑着又加了一句,“哪里都小。”
  “少爷有何吩咐?”罗扇打断了这小流氓的淫。荡思路。
  这流氓便压低了声音一阵坏笑:“爷想问问你,昨晚的账要怎么算?”
  “小婢不会算账。”罗扇揣着明白装糊涂地道。
  “那就让爷来给你算算可好?”流氓更是笑得淫者见淫,“今晚子时三刻,你还到这儿来,爷把账给你算清楚。”
  我哩个靠的!老娘才十岁啊!十岁啊!你想闹哪样?!闹哪样?!淫星人已经无法被阻挡了吗?!罗扇睁大眼睛看着这头禽兽:“小婢怕自己睡得熟,到时候醒不了。”
  “那……爷就去同你们孟管事说,让你睡在爷的房里,爷来叫醒你,可好?”这禽兽笑得纯真无邪。
  “不劳少爷,小婢还是自己醒好了。”罗扇立刻道。
  这禽兽一阵笑,末了放低声音道:“丫头可莫要误了点哦!”
  罗扇躺到床上,心里将那禽兽骂过了九九七十二遍……啊呸。古代的下人是完全没有人权的,如果那禽兽当真想怎么样她,就算是找白老爷开口直接要了她都是可以理直气壮的,同样,别人也不会说他什么,因为在所有人的眼中,这种事简直就是天经地义。
  要怎么样才好呢?罗扇真有些发愁了,再有本事她也是人家的下人,主要仆死,仆不得不死啊。正愁得翻来覆去,就见身旁的小钮子坐起身又去了厕所,一时捂着肚子回来愁眉苦脸地道:“以后再也不乱吃东西了,这闹起肚子来真要了半条命去!”
  罗扇眼睛一亮:哎,怎么能把这一道给忘了呢!咱是管灶的呀!想起那位张老爷吃错东西的事——咱可以帮人就可以害人——去,这是自保。
  心里有了计较,罗扇下午的时候抢着替卢嫂去食库取了趟食材,专门要了蟹肉、冬柿、冬枣、酱牛肉、栗子和苹果等物,吃罢晚饭后就把酱牛肉切片装盘,蟹肉上屉蒸熟,柿子因是冻过的,也切成片,然后蒸化蒸软,栗子全都剥得干干净净,冬枣苹果也洗了,全都用碟子和碗整整齐齐地盛好摆在灶台上。
  之后罗扇将门一关,悠哉游哉地背着手踱回房去了。
  吕达家的自从和那少爷搞上了手,每天的宵夜便也没什么心思细做了,有什么食材就用什么食材,拼拼凑凑地弄出来完事儿,关键不在吃,而是在于晚上的“约会”。
  一进小厨房,见灶台上各种食材都加工好了,整齐地在那儿摆着,便也不疑有它,洗手挽袖,熬了样粥,做了道面点,然后连同蒸蟹肉、柿子片、酱牛肉以及栗子枣和苹果一起装进食盒,让丫头送去了上房。
  一时丫头回来,只把食盒给了吕达家的,道:“表少爷说了,碟子什么的暂先留在上房,明儿再拿过来,你歇了罢。”
  表少爷就是那位少爷,话也是他同吕达家的约好的暗号,如果食盒中带着碟子,意思就是还按那个点,晚上在小厨房见面;若是只有食盒没有碟子,那就是今晚不约了,各自洗洗睡了罢——少爷他也是人不是?天天这么来会精尽而亡的,隔三差五也得休整一天不是?
  吕达家的应了,怏怏地回了房,自去睡下不提。
  长夜还很长,距子时三刻还有好几个小时,罗扇坐在灯下编着竹子,旁边金瓜和小钮子在那里学针线,窗外北风呼呼刮得紧,吹得窗扇子吱吱作响。要下雪了,很快就要过年,过完年又要长一岁了,罗扇殷切地盼望着自己这具肉身能够快快长大,然后赎身,去外面看一看更广阔的天地,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差不多十点多钟的光景,三个人收拾收拾,洗漱完毕各自钻进了被窝。正睡得五迷三道,就听见楼上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急匆匆地跑来跑去,听声音仿佛是上面那层的所有丫鬟都连窝出动了,哗啦啦地跑下来,又哗啦啦地冲进了上房去。
  “打雷了?”金瓜迷糊着问。
  “不是……好像有人跑下来了。”小钮子爬起身,轻启开一道窗缝往外看,“呀!下雪了!”
  轻盈的雪花被风吹送进来,正落在罗扇的脸上:“几时了?”
  “子时初刻。”小钮子瞥了眼钟漏。
  罗扇笑了一笑,翻个身,继续扎回梦田,一觉就睡到了天明。
  早上一起来,气氛就相当的紧张。孟管事带着十几个婆子娘子丫头乌压压站了一院子,小厨房的人集体被拉到院中央低头立着,挨个儿问昨晚谁在表少爷的伙食上动了手脚。当然没人会承认,正逼问着,见请来的郎中从上房里出来,对孟管事道:“不必问了,食物中并没有毒,不过是几样东西品性相克,不能同食罢了。”
  孟管事阴沉着脸望向吕达家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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