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森爱 作者:西里尔塔塔(晋江2014.8.19完结)-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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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是感激万分。
而那头,安娉娉早就打爆了他的电话了,柯炀森的手机静音了,还没反应过来,安娉娉以为他的手机被偷了,差点就想去面试的地方找他了,等到柯炀森出来掏出手机看时,看着未接来电倒也是一惊,时间间隔是5分钟,像是索命夺环call。
刚打算打回去又有一个进来了,接起来那头的安娉娉总算是吐了一口气了,她倒是被吓着了。
柯炀森忙说:“刚在面试,没事。”
安娉娉就是急了,语气还带着不稳的颤音:“怎么这么迟,我以为你手机丢了呢?”
“面试间隔时间比较长,又临时出了点状况,现在面完了,回来了,手机静音了没听到电话。”
“哦,那面试怎么样?”
“就那样”
安娉娉以为结果不好,便安慰道:“没事,这家不成还有别家嘛,balabalabala……”
柯炀森一边回应着她的话,一边提着包出了JD大门,走向公交站,安娉娉倒是兴致在头,安慰人的本领不用教就会。
“你的面试怎么样?”柯炀森记得她中午也是有面试的。
“不知道,等通知。”一说起自己的面试安娉娉倒是没了说话的兴致了,一只脚提着脚下的石子。
柯炀森知道她不愿多谈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告诉她,自己30分钟后到家。
他转去附近的超级市场买了许多新鲜的瓜果蔬菜和果酒,安娉娉这三杯必倒的酒量也就只能喝点果酒和啤酒了。
安娉娉特别勤快家里家外地拖了好多遍,说是要让自己住的地方像个人窝,其实柯炀森平时打扫得很干净,一点都不脏,他又轻微洁癖,怎么能容忍自己家脏呢?
而此时,阳台上盛开的风信子此时也香气逼人了,微风吹过,清香阵阵……
☆、庆祝
柯炀森看着眼前疯狂的人,也被她的快乐感染了,嘴角也泛起了笑容,俩人就这么个姿势维持了很久,等到她一时过来时,柯炀森的手臂都快被挂断了。
她有些尴尬地从他身上跳下来,止住了笑,脸上泛着些有些不正常的红色,退后一步,方便他进门来,柯炀森放下手里的东西,又转头问她:“什么事,这么开心?”
安娉娉赶忙摇摇头,说:“没什么,没什么。”
柯炀森一脸不信地看着她,安娉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她想着他的面试情况不怎么好,自己太兴奋反倒戳他伤口了,就一直没说。
柯炀森哪是这么容易就被骗过的人啊,安娉娉这人又从小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要是真没事就怪了。
他知道她心里憋不住事儿,也不催她,反正她迟早都会说出口的。
“你买这么多,是要庆祝什么吗?”安娉娉指着他买的大袋小袋的东西问他。
“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安娉娉最讨厌他卖关子了,一甩头跑进卧室里不理他,柯炀森笑着就随她去了。
安娉娉一头扎进卧室也不是没事的,她得理东西要离开了,还有点舍不得。看着手机里两人在他毕业之际的合照,笑的春风满面,老是冷着脸的人,难得有几张笑容灿烂的照片。
他从小就不喜欢拍照,一拍照就爱皱着眉头,脸就更冷了,现在手中的这几张照片她可一直都很宝贝的。
没多久,门外有人敲门,柯炀森在厨房忙得紧,便让娉娉去开门,安娉娉气喘吁吁地一头从行李箱里扎出来,屁颠屁颠地跑去开门了。
“请问是柯炀森先生家吗?”一个戴着鸭舌帽,穿着印有某蛋糕店字样的制服的小哥捧着一个蛋糕问她。
安娉娉点点头。
“好的,请签收。”
安娉娉签了名接过他手中的蛋糕就关门进来了,疑惑地大声问在厨房里忙活的某人:“今天是谁过生日啊?你不是在11月份吗?”
柯炀森差不多弄完了最后一个菜,脱了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又很欠揍地说:“你猜。”
安娉娉奸笑道:“你不说,哈哈,我现在就把它吃完。”说着还真拆了包装,但看着柯炀森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自己反倒急了。
柯炀森去洗了洗手出来,看着安娉娉一脸垂涎地看着眼前的蛋糕,那眼神还真像一头憋久了的饿狼。
柯炀森看了她一眼,说:“猪,别把你的口水滴进去。”
安娉娉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咬牙切齿。
“去洗手,开动吧~~”
安娉娉亮亮自己的手说:“早洗了,所以……开动”
“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忘了?农历的。”柯炀森说着给她拉开了凳子,让她坐着。
安娉娉坐下,才一拍头知道,自己都忘了,一直以来都过阳历的,今年的生日正好就是吴奶奶去世那几天,大家都悲伤得忘了,她自己也忘了,倒是他一直记着这件事,心里不禁有些动容。
她今年是过虚岁20的生日,也算是个重要的日子。柯炀森看着一直围在自己身边的蘑菇头小女孩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心里也有些感慨。
“又老了一岁,我要奔三啦~~”安娉娉看着他,双眼笑得眯成了道月弯弯,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样子着实迷人。
“三可不是谁都可以奔的,丫头,生日快乐,点蜡烛许愿吧。”柯炀森开了两听果酒,给她一听。
“你先唱歌,我再许愿。”安娉娉今天凭着寿星公最大,耍赖要他唱歌,没听到过啊,超级想听。
柯炀森挑了挑眉,说:“可以,这个算一个愿望,我还可以承诺你一个。”
“啊”某人炸毛了,“这个怎么可以也算……早知道就……”
“千金难买早知道。”某人一脸得意。
安娉娉愣是不想也没办法,闭眼睛许愿,其实她倒是一个愿望都没许进,眼睛闭着,听觉更加灵敏了,竖着耳朵听他带着磁性的嗓音在她20岁的时候唱着她专属的《生日快乐》。
柯炀森的声音很动听,低沉的嗓音震动着声带,韵味悠长,她想许得更久一些,可是他已经唱完了一首歌了,不得不睁开明晃晃的大眼睛。
蓝莓果酱味的双层乳酪蛋糕入口即化,海绵似的蛋糕咬在嘴里都是松软松软的,甜腻得当,不知道是因为这家店的蛋糕特别好吃,还是因为今晚身边的人特别美。
柯炀森对甜食向来不怎么爱,蛋糕也只是因为安娉娉爱吃,但是安娉娉可不爽了,吃着好吃的东西一定要分享。
她很粗鲁地用勺子舀了一大勺蛋糕直逼柯炀森的嘴巴,他正开口回答她的问题,冷不停地嘴巴里化开了一股甜腻的味道,他生生咽下,忙在第二勺来临前撇开了脑袋。
安娉娉很开心地拿着勺子赤着脚丫满房间地追赶着他,柯炀森藏青色的T恤上沾满了白色的奶油和蓝莓果酱,安娉娉自己的脸上也被他拍满了一层蛋糕,柯炀森愠怒,转过头来追安娉娉,安娉娉见势撒腿就跑,可是情况可想而知。
一个运动白痴怎么可能是一个运动健将的对手。结果就是……
被柯炀森强势地按在墙角,手指上沾满了奶油,一把拍上,她的脸涂得像是唱京剧的演员……
他还很坏地用手机拍了下来,安娉娉刚想强,柯炀森就把一边的镜子递给她,安娉娉马上被转移了注意力,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分分钟想自杀。
她有些生气地鼓着脸看着他,说:“我明天就要走了,你还这样对我。”
柯炀森倒是一愣,走过来问她:“走?你要去哪里?”
“我面试进了,要去W市暑期实践一个月。”安娉娉揉了揉被奶油糊满的左眼,痒痒的。
柯炀森见她手一直揉着,就去浴室拧了块湿毛巾,走到她面前,说:“抬头。”
安娉娉听话地昂起了头,他小心翼翼地替她温柔地擦着眼睛,语气听不出是什么情绪,只是说:“出去锻炼锻炼也好,但是出门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
安娉娉从鼻子出气“恩”了一声,又问他:“他的工作怎么办?”
“明天上班。”他淡淡地说出口。
“什么?你不是……你骗我”安娉娉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自己一直以为他面试没通过,心情不好呢,就知道欺骗感情。
柯炀森倒是理直气壮地很:“我可没说。”
安娉娉心里还是开心的,为他高兴,重生后的现在很多事都变了,柯炀森不读研转而工作,生命的轨迹都改变了,那么他们之间的感情发展是不是也能改变,那一幕是不是不会重来……
晚上,柯炀森一同帮她收拾着行李箱,她丢三落四的性格,到外面自己还真不放心。
即将分别的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更,O(∩_∩)O哈哈~
☆、惊险
W市说近不也不近,虽然同在一个省中,坐火车还得5个小时左右,而动车也得三个小时左右。
安娉娉这一走,柯炀森也忙得昏天黑地,实习的工作正式开始了,一个新人需要做这做那,跟着前辈做一些琐碎的事,带柯炀森的律师是个律师界的高手,经验丰富,但他手下又有好几个徒弟,他自己基本上不带,是由几个徒弟带的实习生。
柯炀森的性子有些闷,但埋头做事很认真,学习能力很强,所以那些别人不愿意做的比较累的琐事,他都包揽之,在里面能学到的东西其实真的不少,只是别人不愿意。
每天晚上累得一放下公事包倒在床上就睡着了,早上的闹钟得闹好多遍才能醒过来,而这样的生活至少得维持一年,甚至更久。
安娉娉那头,和部门里的一群人一起来到了一个小镇上,住的地方比较简陋,甚至是破旧,但大家都是做好吃苦的准备来的,也无抱怨之声。
支教的小学不大,里面的学生大多是农民工子女,安娉娉代语文课的班里有几个是全校出了名的捣蛋王,这群猴孩子可不是文气的大学生能管得住的。
为此,她也伤透了脑筋,每天晚上回到宿舍就想第二天如何教育他们,只是那些天的方法都不见效,倒是把自己累得够呛。
初来乍到,又有些水土不服,晚上的睡眠质量都不好,而姨妈又来访,安娉娉鼓着脸想,还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这天,是节体育课,学校安排了他们大学生跟孩子们一起玩游戏,以增进感情,便于日后的教学工作。
谁知,有几个小孩子偷偷地自己跑去玩了,学校旁边有个水潭,是当地农民养鱼用的,后来废弃了,学校明令禁止夏天去那儿洗澡的,就怕孩子们有个万一。
安娉娉点了点人,少的不就是自己班上的那几孩子嘛,她心里急得很,跟同行的两个同学说了一声,就连忙去找孩子们了。
7月的天,骄阳似火,地上的瓜藤都被晒蔫了,缺水的叶子卷起了边,知了停在树上不停地叫,安娉娉的心里急躁又担心。
她在水潭边看到了那几个孩子,想喊他们过来,回校,但他们却不管不顾,只是一个劲儿地绕着四处跑。
安娉娉刚刚走得有些急,额头上的汗顺着发际线往下直流,肚子又一抽一抽地疼着,手捂着肚子,疼得脸都刷白了,指尖死死地抓着裤子忍住疼痛,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却没有力气再喊他们了。
正在这时,冷不丁的那几个小孩子从后面窜到了前面,绕着她跑圈圈,她也疼得没有力气说话,两条腿虚弱地直打颤,手脚发凉冒冷汗。一个小男孩跑回去时猛地一撞她,安娉娉丝毫没准备,“嘭”地一下掉进了水潭里。
夏日的潭水冰凉刺骨,没有一点温度,安娉娉是会游泳的,但是她肚子疼得没了力气,只能扑腾着一只手,岸上的孩子们也知道闯了祸,都撒腿跑去叫老师了,还有几个站在岸边急红了眼,一个劲地抹眼泪。
她的脑袋越来与重,意识渐渐模糊,嘴里咕咚咕咚地吞了好几口水,怕自己撑不到他们来了,脑袋中最后的一刹那她想的是自己这次怕是没有机会重生了,而她与洋参再也不可能了,爸妈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眼角的泪就这么滑落,混进了水中,荡漾开去。
有一名水性好的当地的农民路过见到有人落水了,连忙脱了衣服调下水潭,救起了安娉娉,赶来的同学也来了,那个学护理专业的女生连忙上前试了试安娉娉的鼻子,幸好还有呼吸,便迅速采取口对口的人工呼吸与心脏的起搏按摩交替着做的方式。
不久后,安娉娉吐出了一大口水,身下却是血红一片,他们以为她受伤了,一个男生见状忙背起她去医院,小镇的医院离学校不远,一路上,安娉娉却一直血流不止,后面来的同学从教室里拿了她的包就往医院跑去。
此时的安娉娉被背在背上一路颠簸又从肺中呛出了几口水,吐在了人家男生的脖子里,男生以为她仍旧很严重,走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