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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郎君,别烦我 作者:翘摇(晋江2014-08-06完结)-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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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笑有些不可置信,“你可确定?”
  
  “自然确定!”卢意婵满脸疑惑地继续说着,“当时还有哥哥的几位同窗,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么说李娘子两个月前就回了长安,并且见过郎主了,倒是没怎么听人提起过。”宜笑皱了皱鼻子,“可是刘阿婆听见她说前几日才与太原王氏那边和离了的,消息都还没来得及在长安传开呢。”
  
  卢意婵摸下巴,“这么说,她是回来了一段时间以后才和离的。”
  
  “三娘,你说。。。。。。”宜笑神神秘秘地凑到卢意婵耳边,“李娘子这不会是想要旧情复燃吧?”
  
  “什么!”卢意婵一把捂住了宜笑的嘴,“这话可不能乱说!”
  
  “哎呀我知道!”宜笑扒开了卢意婵的手,“我就是说给你听,你知道吗?李娘子嫁到太原五年了,至今无所出呢!”
  
  卢意婵瞅了瞅门外,压低声音对宜笑说:“即便这样,邱娘还在呢,而且大哥儿女都承欢膝下了。”
  
  “那你说她来卢府是为何事?”
  
  卢意婵仔细想想,还真想不出个什么理由,“或许。。。。。。是为了叙旧?”
  
  “昔日的青梅竹马各自婚嫁后又回来叙旧?”
  
  卢意婵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牵强,“那又怎样,现在大哥正妻犹在又贤惠淑良,她能怎样?”
  
  宜笑耸肩,“不知,不过三娘你忘记了吗?李娘子从小就是个要强的,兴许就做出了个什么事儿呢。”
  
  “别胡说。”卢意婵烦闷地挥挥手,“我俩在这儿瞎猜什么,明天李郎置宴席我又去不了了呢,可惜可惜,李府的茱萸鸡可真是馋人呢。”
  
  宜笑眼角一抽,转头却见罗阿婆走了进来。
  
  “三娘,邱娘唤您去一趟中堂。”
  
  “噢?阿婆可知道是什么事儿?”
  
  罗阿婆垂首,轻轻地瞄了卢意婵一眼,“不知三娘可还记得李家娘子?”
  
  卢意婵眉角一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李氏款冬?她不是嫁娶太原了吗?”
  
  “正是,如今她回长安了,正在与邱娘在中堂叙旧呢,说是很久没有见到三娘了,想见见你呢。”
  
  卢意婵真是佩服罗阿婆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一句话,与邱娘叙旧。。。。。。与自己昔日恋人的正妻叙哪门子的旧啊?
  
  “我收拾收拾就来。”
  
  由于刚才和宜笑私底下揣度了李款冬一番,卢意婵此时见到她便有些不好意思。
  
  倒是李款冬大大方方地拉了卢意婵的手,“三娘,好些年不见了,可还记得我?”
  
  “怎么忘记款冬姐姐呢。”卢意婵近看着她,有些惊讶,如今的她虽然依旧端丽冠绝,却不复当年的神采奕奕,双眸失了曾经那样清亮的色彩。
  
  李款冬恋爱地抚摸着卢意婵的脸颊,“真是与你大哥越来越像了。”
  
  卢意婵心头一跳 ,下意识地瞥了邱娘一眼,果然,她依然端庄地跪坐着,双手却抓紧了裙摆。
  
  “当年的闺阁好友都各自嫁人了,这长安也就剩下三娘与我是旧识了。”李款冬转身看向邱娘,“三娘幼时最爱去我院里里看那些花花草草,如今三娘也大了,我院里那些个花花草草都还精心打理着呢,不如让三娘与我一同去看看?”
  
  邱娘语气有些生冷,“今日天色已晚,怕是耽误一会儿下了夜禁三娘就回不来了。”当然卢意婵被卢奂给禁足这种事儿她也不会拿到外人面前去说。
  
  “哎,我这是见到三娘太激动了,都忘了这一茬。”李款冬笑着说,“家弟前些日子邀请孩子们曲江踏春却照顾不周,害三娘受了惊吓呢,这不明日在李府好好摆了一席当做给孩子们赔罪呢,邱娘不会不让三娘去吧?”
  
  卢意婵不知自己是不是有些敏感,但她总觉得李款冬始终不甘心从嘴里说出“卢夫人”三个字,而且这是第一次,她强烈地希望邱娘不要同意啊!
  
  邱娘仅与李款冬对视一眼便败下阵来,邱娘无故地担心她会突然夺走了自己如今的一切,毕竟,当年人人都道她与卢奂乃天作地和的一对。但是她却对这个从小众心捧月着长大的贵族女子打心底生出了自卑,
  
  “李郎也是阿家看着长大的,三娘自是要去的。”
  
  卢意婵内心哀嚎,怎么自己就成了这两个女人明枪暗火中的牺牲者呢,也罢,虽然惹得邱娘不高兴,但毕竟自己又没有说话的权利。
  
  李款冬满意地笑着走了,卢意婵见邱娘脸色也不好,浑身又开始散发一股凉气,直到第二天她坐上牛车前往李府时,才感觉空气温暖了点。
  
  卢意婵随意地坐在车里,“昨儿大哥回来后,可有发生什么?”
  
  宜笑瘪瘪嘴,“就算发生了什么事儿,能让我们知道吗?三娘又不是不知道郎主和夫人的性子。”
  
  “前段时间我就觉得大哥和大嫂不对劲了。”卢意婵闭眼深思,“就是从上元节那一晚开始的!”
  
  “三娘别多想了。”宜笑轻轻掀开帘子,“快到了。”
  
  不一会儿,牛车停在了李府门前,卢意婵刚走下来,便看见宋景梵杵着拐杖蹦下马车。
  
  “宋郎,都能自己蹦下来了,恢复得不错嘛。”卢意婵笑吟吟地走上去说道。
  
  宋景梵转头,挑了一下眉毛,“你叫我什么?”
  
  卢意婵有些脸红,是不是叫得太亲近了?低下头低声说着,“宋郎君可是恢复许多了?”
  
  宋景梵高傲地昂起下巴,“你不是该叫我大恩公吗?”
  
  卢意婵:“。。。。。。”
  
  “呵呵。”卢意婵捏了捏拳头,果然还是把他想得太好了,“叫你宋乌龟岂不更好?”
  
  “你敢!”
  
  卢意婵耸肩,“有什么不敢,好像你没看见那幅画似的。”
  
  “什么画?”
  
  “恩?”卢意婵诧异地盯着他,“我派人给你送的补品啊,里面有一幅我精心作的画。”
  
  “噢,你说那个呀。”宋景梵摸摸鼻子,“我最近吃补品吃得快留鼻血了,你送的那补品我直接给了我阿耶。你画了什么呀?”
  
  卢意婵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面部表情一点点僵硬,“宜笑快扶扶我。。。。。。”
  
  直至所有人都坐了下来,李云亭开始表达自己上次如何如何招待不周,又安排歌姬舞姬上来表演,卢意婵才开始觉得自己的心没有那么堵塞了。
  
  这一次岳致云依然被李云亭邀请了,倒是没有任何人觉得惊讶,上次他勇救郑旋夏的事,在座的人都知道些许,有好些人纷纷上前向他攀谈
  
  卢意婵望了一圈,郑旋夏没来,于是只得拉了催盈修来问情况。
  
  “劫持四娘的那些歹徒查得怎样了?”
  
  催盈修蹙着眉头说道:“不是还没送到官府就自尽了嘛。可郑家也不是吃素的,加上主上也重视这件事,派了好些人来协助,听说如今初步确定了是一些贼子作乱呢。”
  
  卢意婵惊诧地点头,“哪些贼子胆子这样大?”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对了,上回给你说的事儿呢?”
  
  “啊?”卢意婵尴尬地笑了一下,“那个,你也知道我大哥的脾气,从上次回家,今天我还是第一次出门呢。”
  
  催盈修同情地看着卢意婵,“也是苦了你了,下回见着四娘的时候记得跟她说说。”
  
  “那个。。。。。。”卢意婵想要告诉催盈修叫她不要插手,郑旋夏是个极有主意的人,可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已经走开了。
  
  “三娘?”
  
  “恩 ?”卢意婵抬头,岳致云正温和地看着自己,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
  
  “上次与你说的香料,我给你带来了。”说着便递向卢意婵。
  
  卢意婵惊讶地说:“真的不用这么客气,奴就是随便说说。”
  
  岳致云表情瞬间低落了,“若是三娘嫌弃,那也罢了。”
  
  “哎!不是不是!”卢意婵有些惊慌,一把抓了那小盒子,“奴收下便是。”
  
  岳致云一下便笑了,露出一排白牙,高兴地离开。
  
  卢意婵摸摸那小盒子,精致可爱,隐隐飘出一股幽香。
  
  “喂!”
  
  身后突然飘来一声,卢意婵转头一看,宋景梵正阴森森地看着自己。
  
  “做什么?”
  
  宋景梵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卢意婵手里的盒子,“那家伙送你的?”
  
  卢意婵别开头,气冲冲地说道:“什么叫那家伙,人家有名有姓。”
  
  “哼。”宋景梵极低地冷哼一声,“我很喜欢这玩意儿,你不会不愿意赠与你恩公吧?”
  
  “呵呵。”卢意婵干笑两声,“这些玩意儿你不会喜欢大的。”
  
  “我就是喜欢怎么了?我救了你一命,你连这些东西都舍不得送我?”
  
  卢意婵此时万分想画一只乌龟糊到他脸上,“呵呵,哪里话,给你便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宋景梵要逛青楼

  
  宋景梵喜滋滋地揣着小盒子坐了回去,卢意婵白他一眼,看见催清让从门口走了进来,她脸色瞬间黯淡了下来。自从上回的事儿,卢意婵一直没有见过催清让,此时相对,却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尴尬,似乎再也不是那种从小就相识的情分了,里面已经掺杂了男女情谊。
  
  催清让来得迟,见堂内歌舞升平,于是就坐到了角落处,与卢意婵的目光相遇,向她点点头。
  
  卢意婵别扭的别开头,却一眼瞧见宋景梵一脸睁大了眼睛微张了嘴巴一脸震惊。
  
  “咳咳。”卢意婵咳了两下,引得宋景梵回头后问道:“你又怎么了?”
  
  “他。。。。。。”宋景梵颤悠悠地指向李云亭,“他怎么。。。。。。突然就。。。。。跳起舞来了?”
  
  “噢?”卢意婵看了一眼在种舞姬中跳舞的李云亭,“喝酒,高兴,跳舞,不然呢?”
  
  宋景梵依然不可置信地说:“你们一个个不是传说中的贵族吗?怎么。。。。。就这么。。。。。。?”
  
  卢意婵正思索着贵族与跳舞有什么莫大的仇恨时,李云亭已经脚步轻快地跳到宋景梵面前,并向他伸出一只手,微笑着看他。
  
  宋景梵整个人往后一缩,“你干什么?”
  
  李云亭往前倾,“你说我干什么?”
  
  宋景梵抖了抖,“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干什么?”
  
  李云亭忽然一拍脑袋,“真是我的失误,都忘了宋郎你有伤在身了。”说罢又跳着他那炫丽的舞步去了岳致云处,宋景梵再次震惊地看着岳致云起身和李云亭你一脚我一脚地在跳起舞来。他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孤陋寡闻了,不是传说中的古代贵族富二代们的聚会都严肃地跟开人民代表大会似的吗?
  
  有着强烈求知欲的宋景梵最终不耻下问了,“阿木,他们这是在跳交谊舞?”
  
  “哈?”站在宋景梵身后的阿木挠了挠脑袋,这一年多来少郎主总是说写自己听不懂的东西,“什么交谊舞?”
  
  “这叫以舞相属。”卢意婵不屑的瞥了宋景梵一眼,“傻人有傻福,你可是随时都对眼前的事务充满了新鲜感?”
  
  “这么一说的确是每天都有新发现耶!”宋景梵说完这句话,立即眯了眼睛,“你就这么对你额大恩公说话?”
  
  “看来你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卢意婵故作失望地摇头,“好心提醒大恩公一句,回去好好学习舞蹈吧,以后有你跳的。”
  
  “什么?”宋景梵的眼角难以抑制地抽搐,“又要学那毛笔字又要骑马现在还要学那抽风似的舞我不玩儿了!”
  
  卢意婵觉得宋景梵又开始抽风了,于是扭开头喝着果酒看歌舞。
  
  “坐不让人坐非得让人跪着真是浪费了好椅子!”
  
  卢意婵瞄他一眼,继续喝酒。
  
  “一个个大男人成天往脸上摸些脂啊粉儿的还非得让我也抹真是够了!”
  
  卢意婵瞪他一眼,居然被无视了。
  
  “让我一个工程师成天背那些四书五经还让不让人活了!”
  
  “宋景梵你可不可以闭嘴!”卢意婵忍无可忍,“你怎么比我乳母还啰嗦。”
  
  “你不懂我的悲伤。”宋景梵忧愁地灌了一杯酒,更加忧愁,“这酒这么没劲也不知道李白他老人家是怎么借酒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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