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凤吟(穿越爷孙)-紫色木屋-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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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担心的,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听说最近周边的小国常很多蠢蠢欲动的情况,太子大哥大概希望二哥去查看吧。”西煜飘想起了最近听到的情况回答。
“哦?”欧阳啸没有回答,只是蠢蠢欲动西煜梦又怎么会放在眼里。要知道他可是名满天下的齐王啊。文韬武略样样出色,能让他皱眉头的事情绝对很严重。看来自己是要和他谈谈心了。
第四章危机
今年的西麟夜晚来的特别早,静夜下可以看清楚一颗颗闪闪发亮的星星,然而齐王府内的书房却是打火通明。
欧阳啸沐浴出来却仍然没有看到西煜擎,想必一定在书房。
咚咚… … 咚咚… …
欧阳啸开门进去时,看到西煜飘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刚毅的俊脸上有着说不出的疲惫,
伸手将西煜擎抱起往房间走去,闻出是自己熟悉的气味,西煜擎安心的靠在欧阳啸的怀里。
将西煜擎放进床上,端来热水帮他把身体给洗好。之后端开热水。
坐到床畔将西煜擎的往里面移了移,却不料西煜擎突然的睁开眼晴。
“吵醒你了。”掀开被子上前,一向被动的西煜擎突然的扑到他的胸前抱住了他。
欧阳啸眼晴一亮,难得西煜擎有这么性感的时候,刚想主动的时候西煜擎突然开口了:“皇兄要我这几天出发去邻国外交。”
“嗯?不好吗,可以去游玩他国的风景。”欧阳啸不明白为什么西煜擎的声音会这么伤感。
“外交官是文官,西麟国有国法一人不能兼两职。我本是武将,如果做了文官就必须放弃武官,也就是说我必须将手中的军权交出来。”西煜擎一边闻着欧阳啸身上的味道,一边开口。
欧阳啸平常虽然好玩,都是西煜擎不是一个多话的人,所以很快欧阳啸就明白西煜擎的恋思。
“你是说你大哥(西麟太子)故意就要没收你的兵权。”西麟的军权有三分之二在西煜擎的手上,功高盖主,即使太子当上了皇帝也不会安心,一再说西麟齐王的名气高过了西麟的帝王,所以西麟的太子更加的不放心。
“但是西麟的兵权在你身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现在你大哥才要开始行动?”欧阳啸有些疑惑。
“这些我暂时还不清楚。”西煜擎沉默了:“又或者大哥这个计划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现在才开始行动,我想这件事情并不是单纯的要夺回我的兵杠那么筒单,如果只是这样他早就行动了。”
“他到现在才行动说明他的计划没收你的兵权是最后一步,又或者有人跟他串谋。”欧阳啸大胆的假设。
西煜擎抬头看着身边的欧阳啸,不知道从什么开始这个总是一脸骄傲的男人吸引了他的视线,从当初的不屑一顾到现在的怎么也放不开。
又或者早从一开始不屑一顾只是欺骗白己的想法,一见钟情吧,西煜擎这么想着。
“想什么呢?”看着沉思的西煜擎,欧阳啸难得正经的问道。
“现在的西麟很危险,你先回东翱。”西煜擎不想欧阳啸跟他一起冒险,没收兵权的下一步就是去邻国外交,如果大哥有心防着他,那么此去外交的路上绝对不会安全。
“西煜擎啊西煜擎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如果碰到危险就逃开我还配跟你在一起吗?”这个男人总是一副很坚强的样子,却不知有时候也会脆弱。
不过这也是他可爱的一面。
“我当然了解你,所以我才跟你明说,总比你暗查的好。”突然觉得有时候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觉也不错。
“既然了鲜我就应该知道,我不会放任你不管,虽然我觉得区区一个齐王没什么了不起,啊,其实这样也好,不如你于脆放弃这里的一切跟我去龙游宫,热闹的时候跟着老大他们一起去云游天下,想清净的时候我们两人可以一起游山玩水。”两个人的世界不用被外面的烦恼事情干扰,这样更好。
西煜擎沉默了下来,事情不是说想或不想那么简单。
“等这次的事情结束,说不定我真的可以放弃这一切。”西煜擎认真的开口。
“为什么要等这一切结束,既然你大哥防着你不如早点走算了,伴君如伴虎,你难道不知道吗? ”自古君王都这样,当然他家老大不算,因为他是一个不被权利束缚的君王。
他明锐而傲视天下,却不会被凡人的物欲所困,这样的君王才会赢得所有的忠心,所以东翱才会在他的统治赢来了史无前例的盛世。
“不,有件事情我必须要去查,大哥这番举动的背后定还有人,而且这件事情我在五年前就怀疑了,只是一直没有想透,再加上这几年太平浪静,我想也许只是一个巧合,但是现在大哥要夺我兵权,我才想起五年前的事情并不只是一个意外。”世界上也许巧合的事情很多,西煜清相信这件事情绝对不是巧合。
“五年前,你该不会是想说当年皇宫发生的东城邪月事件吧。”五年前只是这件事情才值得被大家提起,因为当初太刻骨铭心了。
想到了五年前的事情大家都会感动,那是噩梦,不愿被提起的噩梦。
“是的,你还记得吗?当年魔物横行皇宫的时候,大哥和父皇逃了出来,我一直纳闷父皇那时病重怎么可能察觉这件事情。
还有大哥一直在照顾父皇,即使他发现的早也不可能第一时间逃出皇宫,但是当时暴动的事情发生之后皇宫里根本就没有大哥和父皇的踪影。
当时的情况太凌乱大家都纷纷的逃亡,我们只记得去禁地对付魔族,对于大哥和父皇也没有多加留意,事后我才想起事情的不妥之处。
但是那个时候龙公子和六殿下刚刚去世,你又去了东翱,而我只顾着重建皇宫的事情也没有多想,只是偶尔想起便去问了宫里的人。
他们说当时的确没人看见大哥和父皇是怎么逃出去的。
现在回想起来,我相信当时的事情也许早在大哥的预料之内。”西煜擎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你是说你大哥在五年前就已经跟魔族合作?”欧阳啸一想到这个可能,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五年后老大和东城凤奇异的醒来,对于醒来的原因避而不谈,他们也不可能主动去问。于是五年前的事情也没有再提起。
所以当时的情况也被大家忽视了,但是现在西煜擎的说话看来,如果五年前魔族跟西麟的太子有关系的话,那么按照老大他们的醒来看来,会不会代表着魔族仍然存在,又或者魔王没死。
可是东城邪月明明死了的,如果魔王没死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还有如果魔族五年前真的跟西麟太子合作的话,按照当时的东城邪月的性格是不可能的啊,东城邪月不是那种会跟人合作的人。
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只是我的想法,所以我希望你立刻回东翱将这件事情告诉龙公子,毕竟这件事情关乎着天下的苍生。”他西煜擎自认不是一个伟大的人,但是此刻却也不得不做出伟大的决定。
“不行,我不可能在你危险的时候离开。”说什么他也不会答应:“这件事情让西煜飘去。”
“不行,以他的身份不可能我到龙公子的行踪,龙游宫公众满天下,你去最适合不过,而且大哥已经下了命令西煜飘必须和我一同前往邻国。”这也是西煜擎担心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说:他要一剑双雕?”不错,如果只是西煜擎有意外还有西煜飘在,这五年来西煜飘的成长也是大家有目共赌的,到时候也会成为他皇位的威胁者。
“三兄弟中,我和煜飘走的最近,而且煜飘跟东城皇帝的关系大哥多少会有所顾忌,所以大哥不会容忍煜飘的存在。”希望这只是自己的猜测,希望白已的推想是错误的,但是自古以来最是无情帝王家。
“我… … 我还是… … 。”我还是无法答应。有西煜飘陪同虽然我的心有些放下,毕竟西煜飘在自己不用灵力的情况下。可以和自已打成平手,所以他的武功自已是信的过的,但是、但是他不愿意冒任何的一丝威胁。
西煜擎,他终究还是放不下他。
可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
“你以为你可以安全的到东翱吗?大哥如果铁了心要对付我和煜飘,那么你也在他的算计之内。”西煜擎知道自己说动他了,因为彼此太过了解。
他们虽然都不足尘世中人,但到底还是普通的人,虽然不管天下事,可是谁叫他们偏偏又和天下事凑在了一起。
“你不会有事情的,对吗?”知道自己没有退路,欧阳啸此刻要的是西煜擎的保征。
“我从来不会失信于你,这一次亦然,煜飘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他是个冲动的人。我不想让他知道。”以欧阳啸和西煜飘的关系他怕欧阳啸一个冲动说了出去。
万一到时候西煜飘跑去皇宫就完了。
“擎… … 。”深深的抱紧怀中的人,欧阳啸决定等这次的事情解决不管西煜擎愿意不愿意,他定要带他离开帝王家。
但是他似乎忘记了,即使带着西煜擎离开了宫廷的是非之中,还有个爱凑热闹的东城凤,也许是非还是会找上他们。
当然,这是后话。
第五章图拉额
观玉将军府
于欣然和月在城墙的外围找到一处比较隐秘的地方翻墙而入。
“这边过去最角落的地方就是图拉额的房门,我们过去。”月因为上次来过所以经验比较丰富。
“嗯。”于欣然点了点头,最近的日子过的太无趣,是要来点事情做做才带劲。
房间内漆黑的一片,躺在床上的图拉颇突然的睁开眼晴,作为军人的直觉他指导他的房间里有人进来了。但是从来人的动作来看并没有要他命的意思。
“什么人?”醇厚的嗓音压低了几分,既然人家不想打草惊蛇也没有伤他的意思,那么是有事情要找他了,将军就是将军无论分析还是敏锐的直觉都叫人佩服。
“我家主人有封信要交给将军,不知道哪里说话比较方便?”月的声音也压低了几分,不想让人听出真声。
图拉额从床上起来,点亮了烛台,看着眼前陌生的蒙面人,刚才出声的是男音所以图拉额肯定是男人,另外一个略矮几分、身上有些淡淡的香气所以是女人。
图拉颇看着他们思索了片刻,又将烛光熄灭了。
暗黑中图拉额熟悉的摸到了一处地方,然后将暗门打开。
月和于欣然对看了一眼跟了进去。
“这里是隐秘的,不会有人发现,不知道两位深夜找本将军有什么事情?”淡淡的语气有些疏远,图拉额给人的感觉并不像是一个会叛国造反的人。
“这是我家主人的信,将军看了再说。”月将龙焱寒亲笔书写的信交给图拉额。
图拉额接过月手中的信函,打开一看,顿时全身呆住,久久才回神,看着纸张上刚劲有力、龙飞凤舞的两句话,图拉额内心激动无比。
捉月中兔剪毛制笔写鸾签(音)迎淑女
牵天上牛拔角成梳梳成风髻配才朗;
这副对联,是这副对联。
图拉额极力的压抑心中的激情:“这封信可是你家主人亲笔书写。”
月和于欣然不明白图拉额为什么在看到信的时候会激动的留下眼泪,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将领的眼泪更是珍贵,对他们来说宁可抛头颅、洒热血,也不会流泪,只是这个男人?
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还是诚实以对:“主人亲笔书写,主人有话,看了这信的内容将军自然会明白。”
“明… … 明白,再也明白不过了,尊… … 尊帝陛下当真还活着?我早该肯定的,尊帝陛下怎么可能那么早就驾崩,看我糊涂的,我早该想到的。”图拉额兴奋的直打自已的头。
月的眼晴内闪过冷光,刚刚这个将军说什么?尊帝?
可能感受到了月一刹那的寒气,图拉额笑着解释:“两位可曾知道这信中对联的意思?”
月和于欣然摇头,主子的意思他们向来不过问。
“两位一定好奇,为什么看了这封信在下就知道写信人的身份?”图拉额示意他们坐下来。
“将军请说。”月和于欣然坐下来开口。
“这幅对联是当年在下成亲的时候尊上亲笔御赐的佳言,所以当方才在下看到这幅对联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有生之年在下还能再看到、在看到尊上。
尊上登基那年只有十岁,天下各国都是对东翱虎视眈眈,而那时的我们都是刚出茅庐的新人,是尊上一手的拔才能有我们今天的成就。
要是那几个人知道、知道尊上尚在人间一定会比我还高兴。
对了,尊上一切安好?”激动之后是欣慰,既然尊上尚在人间,那么这次的社稷之危尊上一定是知道了,不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派人前来。
月和于欣然明白了,为什么当时主子会一口咬定图拉额不会造反,是因为对彼此的信任,他们都是当年跟着主子的人,他们对东翱的忠心、对主子的忠诚是经过长年累月的积累。
“主子一切安好,我等在双东镇救了杨全,才知道将军想要造反,主子说将军不会造反,不知道将军该怎么解释?”月在说到造反的时候眼睛紧紧的盯着图拉额,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人的眼晴是骗不了人的。